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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袍(古代架空)——长烟

时间:2021-07-30 11:05:38  作者:长烟
  “我知你不是北祁密探,而是林修远的儿子,”江屿行盯着他道,“可你腰间的宿北狼如何来的?”
  林子砚咬了咬下唇,半晌方道:“我也不知,从我记事起便有了。”
  江屿行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良久又垂眼去看他腰间的刺青,缓缓道:“好,我信你。”
  他把林子砚的衣衫穿好,站起来对柳涔道:“今日之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是……”
  “不用日后了,”柳涔两眼放光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成亲吧!”
  江屿行:“……”
  林子砚:“……”
  江屿行一把扛起林子砚就跑,“告辞。”
  柳涔追在他们身后喊:“不成亲也行,那亲我一下……”
  江屿行扛着人跑得更快了。
  林大牛与林府的家丁押着宁之云去府衙。
  赵奉偷偷跟着他们,一路上听宁之云凄凄惨惨地哭诉,还想着要不要去救他,就听宁之云“哎呀”一声,蹲地上了。
  林大牛推了推他,问道:“怎么了?”
  宁之云捂着肚子,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肚子疼。”
  赵奉还在想,哎呀,真可怜……
  然后,就见宁之云忽然抬手一挥,一阵白色粉末扑向林府众人,顿时哗啦哗全晕倒了。
  赵奉:“……”
  宁之云甩掉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的绳子,又踩了林大牛两脚,气道:“敢踹我,小爷踩死你!”
  他踩解气了,又把林府的人都搜了一遍身,却只摸出几十个铜板,顿时嫌弃道:“堂堂尚书府,怎么人都这么穷?”
  但铜板也是钱,总好过没有。他把铜板揣入钱袋中,慢悠悠走了。
  赵奉悄无声息跟了上去。
  宁之云偷偷回了凭栏阁,在房里换了身衣衫,才打开房门,就被老鸨逮了个正着。
  “你可算回来了!”老鸨又把他拉回房里,关上门骂道,“大晚上你跑哪儿了?!宁末,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趴在屋顶的赵奉眉头一皱,宁末?不是叫宁之云吗?
  “出去也不说一声,”房里,老鸨数落道,“有客人点你呢,再不去人都要砸桌子了!”
  宁末眼睛一亮,问道:“多少钱?”
  老鸨:“十两。”
  宁末顿时垮了脸,“这么少啊?”
  “有十两就不错了,”老鸨道,“你当谁都像江尚书的公子那么傻,几百两银子买你一晚上啊?”
  赵奉:“……”
  嗐呀,阿屿这傻子,赵奉痛心地想,白白花了几百两……不对,这银子好像是我的?
 
 
第15章 不是我爹生的
  赵奉越想越气,自己几百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这姓宁的还说,他是被骗进来的,跑不掉?
  啊呸,他才是骗人的吧!
  宁末跟着老鸨去见客人,赵奉扒着房顶,也跟了过去。
  那客人肥头大耳,见了宁末就拉着手摸,老鸨一关上门,便心急火燎地要亲美人。
  “爷,”宁末连忙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他倒了杯酒,“我敬您一杯。”
  “好好,”那胖子笑眯眯接过酒,一饮而尽,又摸着他的手道,“喝完了。”
  宁末也笑了,眉眼弯弯的,拉着胖子往床边走。
  “小美人……”胖子手都还没摸几下,就忽然脑袋一沉,两眼一翻,浑身发软地倒了下去。
  宁末见他就要扑在地上,急忙抬脚一踹。“嘭”的一声,胖子重重砸进床里。
  “这么沉,”宁末收回脚,嘟囔道,“睡地上了我可搬不动。”
  趴在房顶上的赵奉嫌弃地想,又是迷药,你就没有新鲜点的法子?
  他又觉得奇怪,这胖子醒来,知道自己便宜没占到,还被下迷药了,不得找人算账?
  然后,他就听见那胖子哼了哼,声音有些不对劲。
  这是……咋了?
  胖子忽然一个翻身,紧紧抱住床上的被子,“嗯嗯啊啊”地蹭着,还越蹭脸越红。
  赵奉:“……”
  不……不是迷药啊!
  赵奉顿时就想起了他上回下在自己酒里的药粉,难不成,也是这种药?
  卑鄙!无耻!赵奉心头冒火,险些就蹿下去找他算账了,却又想起江屿行说,还不知这人底细,不可贸然行事。
  他忍了忍,在屋顶蹲了大半天,才勉勉强强压下火气,黑着脸走了。
  江屿行扛着林子砚跑了好几条街,见柳涔没追上来了,才松了口气。
  他把林子砚放下,给他解了穴道,话都还没说半句,就被林子砚踩了一脚。
  “嘶……”江屿行一声痛呼,怒道,“你踩我干什么?!”
  林子砚退后了几步,小声又硬气道:“你言而无信,还说我好骗。”
  江屿行这才想起,方才在林府骗他把人支开,又套了他麻袋的事。
  是挺好骗的,随口一说他就信了,怕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人心险恶,”江屿行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你这般轻信,难免要受骗。”
  林子砚气道:“君子一诺……”
  江屿行:“我不是君子。”
  林子砚:“……”
  林子砚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却又被江屿行一把扛了起来。
  “你又做什么?!”林子砚挣扎道,“放开!”
  江屿行没放,想着是他把人扛出来的,就该扛回去。况且这大半夜的,一个书生在街上乱跑,遇到贼了怎么办?
  他扛着林子砚回了林府。护卫还守在院外,也没发现他们家公子丢了。
  这护卫也是傻的,江屿行想,都不知道进来看一看。
  可先前他们公子也没被人掳走过,护卫也没啥经验,既然公子说了守在院外,自然是要听公子的话。
  江屿行放下林子砚,触到他有些发凉的指尖,眉头一皱道:“喊人给你加些炭火,那个叫小黑的……”
  林子砚:“……是小墨。”
  “公子睡了吗?”说到便到,院外忽然就传来了林墨的轻声询问,似乎是在问护卫。
  江屿行急忙一掠,翻墙跑了。
  林墨轻手轻脚走进来,见林子砚站在院中,吃惊道:“公子,你怎么没在房里?夜里风大,会着凉的。”
  林子砚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问:“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今晚抓到的那个人跑了!”林墨道,“我怕他回来找公子麻烦,就来看看。”
  “我没事。”林子砚想,他要找也是找江屿行,找我做什么?
  可几日后,宁末却来找他了。
  那时,林子砚在铺子里买笔墨,挑了许久也没看上眼的。伙计说里间还有,他去取,可进去许久也没出来。
  林墨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只好进去喊人。
  他走进去一看,只见伙计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你怎么……”话音未落,他两眼一黑,也晕了过去。
  林子砚见林墨也没出来,心生疑虑,脚下方一动,就见凭栏阁的那个小倌走了出来。
  “林公子,”宁末走过去关门,“你放心,他们只是晕过去了,没什么事。”
  林子砚看着他关上门,眉间一拧,默默拽紧了身旁的木椅。
  然后,只见宁末抬手就解衣衫。
  林子砚:“……你做什么?”
  “认亲啊,”宁末道,“既然你也是北祁人,以后……”
  “什么北祁人?”林子砚攥紧了指尖,“胡言乱语!我爹是礼部尚书,我怎么会是北祁人?”
  宁末撩开衣衫,只见他瘦窄的腰间,也纹着宿北狼。
  “你不是林修远生的,”宁末道,“你的亲生父亲,是宿北楼的探子,是北祁人……”
  江屿行守了一天的城门,有些乏,想着去喝点酒,却走着走着,见前边有个熟悉的身影。他仔细一看,似乎是……林子砚?
  林子砚恍恍惚惚地走着,耳边一遍又一遍回荡着宁末的话。
  “你不是林修远生的……”
  “你的亲生父亲,是宿北楼的探子,是北祁人。”
  “他死了,把你从宿北楼带走的那一年,他就死了。”
  “林修远在大雪中捡了你……”
  “哐”的一下,林子砚骤然撞上了一堵胸膛。他抬头一看,是江屿行。
  “你怎么了?”江屿行道,“怎么魂不守舍的?”
  林子砚看着他,脑子一片混沌,恍惚不清。
  “我……”他轻声道,“他说,我不是我爹生的……”
  江屿行不以为意道:“你当然不是你爹生的。”
  林子砚一愣,“你知道……”
  “你爹不是男的吗?”江屿行道,“男的怎么会生?”
  林子砚:“……”
  江屿行见林子砚没说话,抬手就去摸他肚子,嘀咕道:“难不成,真的能生啊?”
 
 
第16章 听见了就有关
  胡言乱语!林子砚推开江屿行的手,越过他就要走,却又被一把扯住了发带。
  “逗你呢,”江屿行拉着他雪白的发带道,“是谁跟你说,你不是你爹生的?”
  林子砚回过头看他,似欲言又止,却沉默半晌,只道:“放手。”
  江屿行:“你不说,我就不放。”
  林子砚一恼,索性把发带解了,散着发就要跑,江屿行又一手扯住了他的衣衫。
  “你……”林子砚连忙去抢衣衫,却怎么也扯不回来,“放手!”
  “不放,”江屿行眉头一挑道,“你有本事就把衣衫也脱了。”
  林子砚气坏了,“我的事,与你何干?!”
  江屿行:“我听见了,就与我有关。”
  蛮不讲理!
  林子砚顿时气得话都不说了。
  江屿行看着他,默默地想,这人每回生气都只会咬着唇瞪人,怕是骂人都不知该怎么骂,这得受多少欺负。
  “不说算了,”江屿行放开衣衫道,“我还懒得管。”
  林子砚别开眼,半张脸隐在散落的发中。
  他垂眸半晌,还是转身走了。
  “别人说你就信?”江屿行在他身后道,“傻不傻?”
  林子砚脚步一顿,袖中的指尖动了动,又缓缓走了。
  江屿行看着他孤伶伶地走远,心头有些不痛快,甚至想追上去把人拖回来,堵在墙角问问,有什么不可说的?
  可直到林子砚消失在街口,他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说就不说,江屿行有些烦躁地想,索性也走了,却又一愣,发现手里还攥着林子砚的发带。
  他手一扬就想丢了,五指却拽着没放,想了想,还是把发带塞进了怀里。
  下回再还给他吧,江屿行想。
  林子砚在家门附近遇见了一脸焦急的林墨。
  “公子!”林墨担心道,“你没事吧?”
  他在铺子里醒来,四处找不见他家公子,又想起自己不知怎么就晕过去了,顿时吓坏了,赶紧跑了回来,正好在门口看见了散着发的公子。
  “公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林墨眼眶一红,“你发带呢?”
  林子砚摇摇头,想回房里独自待一会儿,却在路过前厅时,撞见了林修远。
  “砚儿,”林修远见他这模样,吃惊道,“这是怎么了?”
  林子砚:“……风大,发带掉了。”
  “风大怎么还出去,”林修远连忙叫人去给他拿披风,“你向来怕冻,大冷天的,就少出去些。”
  林子砚看着他爹,想起林修远曾说,他出生在冬日,因受了寒,身子比常人要弱些。
  可今日宁末却说,他是在雪里被冻的,林修远捡到他时,他已气息微弱,缓了好几天才救回来的。
  他不信,他爹那么疼他,他怎么会是捡来的?
  “林修远一生未娶,”宁末的话又荡在耳边,“哪来你这么大的儿子?”
  一生未娶……
  他爹只跟他说过,他娘在他出生后便去世了,似乎也未曾说,那是他的妻……
  “爹,”林子砚唇齿颤了颤,轻声道,“我娘……”
  林修远一愣,“你、你娘?”
  “爹……”林子砚看着他鬓边的白发,心头一阵发酸,又忽然不想问了。
  无论真相如何,这都是养他育他的父亲,是他这辈子最亲的人。即便他真是捡来的又如何,他仍旧是林子砚,是林修远的儿子,这儿便是他的家。
  “砚儿,”林修远面露忧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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