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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跟傻子谈恋爱(近代现代)——三道

时间:2021-07-30 11:11:40  作者:三道
 
 
第20章 
  今天江总耍心机了吗?耍了! (朋友们我明天要出趟门,所以明天不更哦,跟大家请个假,不好意思啦~
  因为余意吃冰淇淋吃坏肚子,江楚没收他一周吃冰淇淋的权利。
  无论余意怎么撒娇耍赖,江楚都不为所动,周四去陪江爷爷,余意还不忘告状。
  江爷爷很是感同身受,他现在已经跟余意成了统一战线的队友,义愤填膺地指责自家孙子,“抠门的小兔崽子,不过你比我好多了,我何止不能吃冰淇淋,还要吃药呢!”
  余意一想,觉得有道理,心里顿时平衡了,傻笑起来。
  他从学校带回来一大摞的折纸,教江爷爷折千纸鹤和玫瑰花,一老一小趴在桌子上研究折纸的艺术,念念叨叨说着些前后不着调的话,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午后两人都是要午睡的,余意在隔壁房间睡,一到两点,护工就来催促两人上床睡觉。
  如今余意和江爷爷是忘年交,虽然两人说话总不在一个频道上,但并不妨碍他们交流,连睡前都是要嘀咕个十来分钟余意才肯回隔壁的房间。
  余意打了个哈欠,眼皮子打架打个不停,脑袋钻进被子里,嘴里还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但到底还是抵抗不住睡意,很快就没有了声音。
  夏日的午后,窗外蝉鸣个不听,屋里却很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的玻璃窗忽然出现一个身影,来人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儿,又匆匆忙忙地离开。
  “我早就听说江楚身边跟了个不清不楚的人,” 中年男人避开人群走出疗养院,外头阳光毒辣,把他照得油光满面,“但是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把人带去见我爸,我刚才见着人了,你猜怎么着,那人长得,跟你有几分像!”
  打电话的人正是江楚的三叔江维,他今日特地来一趟疗养院,就是为了印证他打探得到的消息——江楚做事小心谨慎,把人护得跟什么似的,他不得不亲自跑一趟,真见了人,才觉得诧异,那人露出的脸,不肖陈绪知又像谁?
  他这通电话自然是往陈绪知手机里打。
  两人当年联手想要对付江楚,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弄得一身腥,按理说江楚应该对陈绪知赶尽杀绝,可却在身边养了这么一个人,很难不去揣测江楚的用意。
  陈绪知没说话,江维急了,一抹汗道,“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看你未必没有翻身之地,你家里那个私生子不是瞎搅和么,你不如跟江楚服个软,至于其它的,我们再做打算。”
  江维被江楚打压了这么多年,什么法子都用上了,硬是没能将江楚一军,如今有这么个偏门,他定是要闯一闯的。
  陈绪知沉默许久,平静道,“三叔,您别轻举妄动。”
  江维哼道,“你自个瞧着办吧。”
  日光更加毒辣,江维在外晒了会就受不了,连忙钻进了车里,也结束了跟陈绪知的通话。
  法子不嫌阴毒,江楚不让他进江家的门,让他丢尽脸面,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
  余意一觉醒来,还有些迷迷瞪瞪,他懒懒地翻了个身,突然见到出现在房里的江楚,揉了揉眼睛,喊了声。
  江楚正好下班过来接余意回去,余意今日午睡睡得很沉,足足两个多小时都没醒,江楚没让他叫醒他,就待在房间处理工作等余意醒过来。
  他见余意醒了,走过去,揉一把余意睡得乱糟糟的脑袋,坐在床上,把余意扶起来,“睡太久了,醒一醒神我们就回去。”
  余意喝了水,整个人还是倦怠的模样,直往江楚怀里钻。
  江楚轻轻挠他的痒痒肉,他就笑着到处躲,玩闹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
  两人去跟江爷爷告别,余意留下许多自己折好的千纸鹤,很认真地说,“我不在,就让小鸟陪你吧,你要是想我了,就跟小鸟,说话!”
  江爷爷嫌弃地看着歪脖子残翅膀缺胳膊少腿的千纸鹤,说,“没一只好的。”
  余意嘿嘿笑着,跟着江楚回江宅。
  晚上又是因为冰淇淋跟江楚撒了好一会儿娇,当然,余意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在撒娇,他只是总在江楚身边晃荡,时不时拉一拉江楚的手,又抬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楚,想说些什么,一眼就能看穿。
  江楚对此视而不见,铁石心肠地摇头,“不行。”
  余意整张脸都灰败下来,像是生气般跑下了楼。
  江楚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人再上来找他,犹豫了几秒,起身下楼去。
  果然见到余意又在冰箱前转圈圈,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江楚走近来,才听清他说的是抠门。
  他哑然失笑,“你说我什么?”
  余意有样学样,“抠门的,小兔崽子!”
  一听就是学江爷爷的,江楚对此无可奈何,问,“真那么馋?”
  余意马不停蹄地点点头。
  周婶正好经过,她是典型的溺爱型长辈,也为余意说话,“先生,都五天了,就让他吃一点吧。”
  “那要是吃坏肚子了,可不准再喊疼。” 江楚吓唬他。
  余意在冰淇淋和肚子疼之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冰淇淋还是占了上风,他嗫嚅着,“就吃一点点,不会疼。”
  一分钟后,余意捧着冰淇淋桶坐在沙发上,江楚就坐在旁边看他吃。
  他拿着勺子,只敢勺一点往嘴里送,含在嘴里等冰淇淋完全化了才咽下去。
  江楚说,“这是第三口了,你还有两口。”
  余意砸吧砸吧嘴,又吃掉一口。
  最后一口,他转着眼睛,挖了满满一大勺,江楚眯起眼来,扣住他的手,好笑道,“这是一口?”
  余意心虚道,“勺子......”
  江楚凑过去直接把勺子上的冰淇淋吃掉一半,这才松开余意的手,“吃吧。”
  余意看着顿时只剩下一点的冰淇淋,啊了一声,在江楚的眼神里,委屈地把今日份冰淇淋额度用完。
  吃完冰淇淋,两人又上楼去,直到周婶来喊余意睡觉。
  余意正在玩之前捡到的玻璃弹珠,听见周婶的声音,自觉地要出去,却听见江楚说,“他肚子不舒服,留我这吧。”
  余意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看着江楚。
  周婶哎呀一声,“怎么又闹肚子了,以后可不能再贪吃,需不需要请医生过来瞧瞧?”
  江楚面不改色地翻动着手上的书,“已经吃过药了。”
  周婶这才下楼去,余意愣愣地走到门口。
  江楚说,“站住。”
  他疑惑地转过身,指着自己的肚子,“不疼。”
  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以示自己好得很。
  “余意,你过来。” 江楚招招手。
  他正靠在床上,余意很听话地过去了。
  江楚把余意拉着坐下,让余意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腹部上,丝毫没有欺骗余意的愧疚感,说道,“可是我疼。”
  余意一听江楚肚子疼,比自己疼还要难受,他手足无措,一张脸揪起来,结巴道,“疼...... 要吃药。”
  江楚摇摇头,“你陪陪我,我就不疼了。”
  余意一听,连忙上了床,学江楚搂他,张开双臂把江楚抱紧,抬眼看江楚,着急说,“我陪你的。”
  江楚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反把人抱在怀里,舒服得闭了闭眼。
  忽然察觉有只手轻轻在揉他的肚子,睁眼一瞧,余意很小心翼翼地模样落入眼里。
  他抱着人躺下,余意的手还不肯从他腹部上离开,夏天穿得薄,两人的体温交缠在一起,余意的手很热,江楚被他这么揉着,喉咙有点干涩。
  半晌,余意小小声说,“硬的。”
  江楚吓了一跳,难得的有点无措,声音都拔高了点,“你说什么?”
  “江楚的肚子,” 余意好奇得不得了,“硬的。”
  他悄然松了口气,音色却还是有点不自然,“那余意的呢?”
  “软的!”
  余意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从江楚怀里出来一点,竟然去掀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白皙柔软的肚皮,还拿手指在上面戳了戳,抬眼瞧江楚,重复道,“软的。”
  江楚喉咙干得要冒火般,他把余意的衣服放下来,“以后不能随便掀衣服给别人看。”
  余意哦了声,往江楚身边钻,小声且害羞道,“只给你看,对吗?”
  江楚沉默半晌,“对。”
  “我困了,你还疼吗?”
  “不疼了,睡觉吧。”
  余意牢牢抱着江楚,“陪你,就不疼了。”
  江楚把下巴搁在余意的脑袋上,喟叹般,“笨蛋......”
  笨蛋已经在他怀里呼呼大睡了。
 
 
第21章 
  今日余意照常去上粘土课。
  他在这方面虽然没什么天赋,但胜在喜欢,能一坐就是半天,加上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安安静静的,又长得好看,因此学校的老师都很喜欢他,对他格外的关照。
  余意的桌面上全是各色的粘土,他认真地一个一个捏圆了玩,老师教他做小狗,可是他学了很久才学会捏狗狗的脸,扁扁的,丑丑的,跟老师捏的一点儿都不一样,余意皱着眉头,把粘土在手上搓来搓去,他揉得起劲,直到眼前的粘土被人拿走,才察觉他的位子来了人。
  他抬头去看,来人也笑笑地看着他,余意歪了下脑袋,忽而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惊呼道,“我,你是,我!”
  眼前的人长得跟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啊!
  陈绪知真正见到了余意,才坐实了江维口中江楚身边的人有几分与他相似的话,只是他没想到,江楚会把这样特殊的人留在身边。
  他因余意的话微微皱眉,但又很快笑道,“你好啊,我是陈绪知。”
  余意还在震惊中无法走出来,好奇地盯着陈绪知的脸,手动了动,恨不得上手去摸,但他没有这么做,不经过别人同意就去碰别人是不礼貌的,余意不做不礼貌的事情,他只能转着圆圆的眼,问这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男人,“你是,新来的,老师吗?”
  陈绪知摇头,“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余意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可是,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但是我认识江楚。” 陈绪知说到江楚的名字,眼神微微暗淡下来。
  余意高兴地笑弯了眼,“我也认识,江楚,你是江楚的,朋友吗?”
  “朋友,算是吧。” 陈绪知想了想,“你喜欢粘土?”
  余意毫不犹豫地点头,他觉得有点热,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陈绪知的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他身上,触及余意戴着的胸针时,手猝然蜷了蜷。
  虽然江楚并没有把这枚胸针送到他手中,可陈绪知知道,胸针出自谁之手,当时江楚还在巴黎,因他一句对设计师的赞赏,高价买下了这枚胸针,可最终两人决裂,东西他并没有见到,却未曾想,如今落到了余意手上。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情绪,陈绪知竟发觉自己有些嫉妒眼前的人。
  “胸针......” 陈绪知如鲠在喉。
  余意摸摸小鹿胸针的角,骄傲地回,“是江楚,送给我的,小鹿!”
  陈绪知看着余意的笑脸,悄然地握了握拳,他今日来,只是想亲眼看看传说中和他长相相似的余意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可是真正见了人,却发觉难以自控,这原本该是属于他的东西,如今却尽数到了别人手中,尽管是他有错在先,依旧无法平息心中的不甘,若是个势均力敌的对上也便罢了,偏偏是个与常人不同的傻子。
  江楚喜欢他哪一点呢?
  不甘心使得陈绪知有点失去理智,他的话脱口而出,“不是你的。”
  余意迷茫地眨眨眼,很坚定地反驳陈绪知,“是,江楚,送我的。”
  本来到此陈绪知就应该住嘴,可是他没有,他忍不住想要打碎余意的笑脸,“那是因为他不喜欢了,所以才送给你,不喜欢的东西,只会送给不喜欢的人。”
  余意的脸慢慢垮下来,他听不太懂陈绪知的话,但知道这些话他不爱听,摇摇头,小声反驳,“我的。”
  可是他却想起江楚送他小鹿胸针时说的话——我不喜欢了,你不拿的话,我就丢掉。
  余意的脑容量只有那么一点点,可是很奇怪,江楚说得很多话,他都记得,他想了很久,才依稀想明白陈绪知的话,陈绪知说,江楚不喜欢自己。
  陈绪知说罢,也觉得自己很幼稚,竟在这里跟余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江维以为他和江楚还有可能,实则陈绪知比谁都清楚,江楚这人永远不会给别人第二次机会,伤他一次,加倍偿还,才是江楚的脾性。
  但陈绪知依旧不甘,他忍了又忍,不禁问,“江楚说过喜欢你吗?”
  他恐惧在余意嘴里听见肯定的答案。
  可余意抬起圆圆的眼,眼里写满迷茫和无措,放在桌子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搅动起来,这样的反应让陈绪知莫名松了口气,他又残忍道,“江楚是什么样的人,你可能不会明白,但你不应该在江楚身边,你什么都给不了他。”
  即使陪伴在江楚身边的不是陈绪知,也不能是余意,外界会如何议论江楚暂且压下不谈,余意这样特殊的人,如何能带给江楚更多的效益,于情于理,陈绪知都相信江楚只是一时兴起,才会将余意留下。
  时至今日,在陈绪知眼里,利益依旧是很重要的东西,而他还未能明白,正是他太重利,才会与江楚背道而驰。
  余意很不喜欢眼前的人,他难得的对谁表现出排斥的情绪,只是即使这样,他也只是小声嗫嚅着反驳陈绪知的话,“我,送他捏好的,老虎和花......”
  那是他费尽心思才造就的作品,他全部都送给江楚了。
  “学校里谁不会做呢,只要想学,都会的,” 陈绪知自知没有立场在此说这么多话,他抿了抿唇,不想再在余意面前失态,“给江楚的,一定得是独一无二,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你给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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