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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花瓶[无限流]——李寒桐

时间:2021-07-30 11:13:09  作者:李寒桐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公,呜呜呜,你去哪里了?我房间里有僵尸啊!”
  眼前弹出黑字——
  【直播将于3秒后开始,当前直播间等级:B级(难度X3,等同S级副本);观看鬼数:0(关注鬼数:1389,008)】
  紧接着,又一串黑字弹了出来——
  【游戏引导完成;主线任务触发(玩家可开始自由行动)】
  弹幕蜂拥着挤了进来——
  【卧槽,什么情况???】
  【这是直接bug了一个副本啊!】
  【怎么回事?我靠我损失了一个亿!!!】
  ……
  剧情与之前《伯恩山犬》别无二致,紧接着出来的是主线任务,但主线任务却变了——
  【你的主线任务是杀死它,并活下来(游戏不存在支线任务)】
  仅此而已,别的东西都没有了。
  但“它”是谁?
  顾淮眯了下眼,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后面扑来的时不言抱了个满怀。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虐不虐,我自己脑补的很带劲哈哈哈,他们之前的这些事情后面番外会详细写感谢在2021-07-0716:02:45~2021-07-0720:54: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百颐年隐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0章 五人凶杀案
  顾淮缓缓回过头,看着他:“僵尸?”
  时不言颇为认真地点点头,“还会跳呢。”
  顾淮一愣:“中国的?”
  时不言答道:“还有哪儿的?”
  说着,他还两手平举在胸前,有样学样地跳了两下。
  顾淮心中立刻了然了,心想,这绝对是在梦里呢。时不言再怎么不靠谱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弹幕笑疯了——
  【这直接片场梦游啊】
  【呜呜呜,这个视角看花瓶也太美了呜呜呜】
  【站着睡着还是第一人,这场景设计的牛】
  【看导演的脸哈哈哈哈,黑成煤球】
  ……
  【这我都不在乎了,这主线任务又是个什么鬼吉尔登喜?】
  【这任务给的太迷了,闻所未闻】
  【大概这就是s级直播间的难度了,全要靠意会】
  【大佬乱杀一通,是不是就能过了?】
  ……
  正想着,耳边就传来几声喊叫:“卡!卡!顾淮你在想什么?!”
  导演那头一通乱骂,周围人噤如寒蝉,一声不敢吭。
  顾淮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站在片场,四周严丝合缝怼了一圈“大炮□□”,他站在走廊尽头,周围立了几位穿着制服的同志,但时不言并不在这里。
  顾淮这才想起来,《伯恩山犬》里裴顾这个角色是个特别组的警/官。
  他皱起眉,扫了眼导演的方向,还是之前的宁导,正怒不可遏地朝这边瞪过来。
  这一场戏应该是裴顾在家楼下遇到跳楼案的第二天,局里就立刻接到了一起诡异的报案。
  “准备好了吗?”导演问。
  顾淮摇了下头,抬手道:“我需要看一眼剧本。”
  宁导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扬手示意人把剧本送过来。
  顾淮手指飞速在纸页上翻起来,找到了这场戏的位置——
  某小区出现了第二起五人剥皮凶杀案,现场离奇,超出普通警/官办案范围,需要拍特别调查组……
  凶案现场出现的唯一一条线索是一副人皮唐卡。
  顾淮手一顿,下意识摸了下胸前,先前那副人皮唐卡竟然还在他身上。
  两个时代都不同的副本,竟然出现了关联,人皮唐卡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了吗?”那头不耐烦地催促道。
  他记了接下来的大致剧情,点了下头。
  “3、2、1,action!”
  ·
  “发现案情的是成年男性死者的母亲,据她口述她是早上九点来给死者送羊肉汤房门当时没有上锁,推开门走进卧室就看到一家五口被整齐的摆放在卧室床上,她辨认死者五人分别是她的儿子,儿媳和两个双胞胎孙子和一个孙女。”一名警官报告。
  “但是由于尸体被破坏的积极严重,并不能辨认是否真的是本人,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另一个警官补充。
  “老人家呢?”裴顾点头示意。
  “已经被安置在了小区物业休息室。”
  “这里是第一现场吗?”裴顾带头推开门问小贾,刚一开门一股恶臭就已经飘了出来。
  “不是。”小贾皱了下眉头,“除了发现尸体的房间,其他地方没有打斗过得痕迹,一切都很整齐,也没有发现任何血迹的滴落或喷溅的痕迹,更没有作案凶器。”
  屋子不大不小,其他房间的门都敞开着,阳光从屋外照射进来,屋里格外亮堂,跟大家一般见到的凶案现场都不大相同。
  屋内仅有一扇门紧闭着,为了保护现场,谁都还没进去。
  刚推开门,一股更加浓郁的腐臭味迎面冲来,裴顾蹙眉看着场景,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五个死者被全身剥皮,整齐地被排列在床的三侧,血肉模糊地人形以一种极度虔诚的姿势被摆成下跪的姿势,双手合十,利用了尸僵被固定在胸前。
  五人对着的是洁白的床单,一丝不染的纯白。
  床的正中央是摆着东西的,四四方方的,似乎是一块缝了什么东西的布。
  ……
  顾淮脚步一顿,眼眸猛然一缩。①
  布上涌血淋淋的人皮缝了上去,划出了一副图案,很精致的图案,甚至可以说眼熟,跟他身上的那副唐卡除了新旧,其余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第一起的案子是不是也跟这一样?”有个人在身后嘟囔了一声。
  【这是人皮唐卡吧?】
  【卧槽,好吓人】
  【这尼玛图案也太恐怖了,这黑不溜秋的不就是上个盗墓者副本的大黑天?】
  【我甚至都不知道大佬上个副本怎么死的,直播怎么能中断呢?!要投诉!】
  ……
  裴顾蹲在左侧两个尸体身后,仔细对比了两具尸体的腐烂程度,他眉头紧皱,“不对。”起身快步走到床尾跪着的那具尸体后小心的观察着那具尸体。
  “这些人的死亡时间不一样,间隔最小三天前被害,最大七天前。”裴顾脱下手套,“能够把受害人杀害并残忍剥皮最后摆成这样的姿势的,犯罪嫌疑人一定有极其强大的心理素质。”
  “你说……这床上的什么东西?”有个警官叫了下裴顾。
  顾淮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并不确定这是不是玩家,刚才进来时系统并没有说这局会出现多少玩家。①
  ·
  裴顾淡淡道:“人皮唐卡。”
  警官同志听得头皮发麻,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两眼,半晌后,吃惊道:“这、这也太残忍了。”
  裴顾垂着眼皮没再说话,他保持着沉默,一直到回了警/局。
  几人一路直奔法医部,看着他们亲自动手检查的。
  最先被害的尸体那具尸体很奇怪,凶手在剥皮的过程中非但没有破坏被害人的致命伤,反而可以说他在尽量保护被害人的致命伤部位,而且剥皮手法极其高明,干净利落,可以说都是一刀下去没有回刀。
  但奇怪的是,五具尸体的致命伤却不同,不同的部位,不同的凶器,不同的伤口深浅。
  第一名死者是被刺进心脏的手术刀刺死。
  第二名被害人是被利器隔断喉咙放血死的,但是在现场并没有看到多余的血迹,那里很可能就不是第一现场,除非凶手还清理过现场。
  第三位死者没有致命的外伤,但瞳孔缩小,初步推测是中毒,但法医还需要进一步检验。
  随后,是第四位受害者,致命伤在后脑,凶手用钝器砸向死者后脑。第五位受害者同样是被利器刺中致命部位,但是凶手连刺三刀,很明显相较于之前四具尸体,这一次作案时凶手的情绪处于极大波动的状态。
  这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凶手状态不稳定。
  ……
  验尸报告很快就出来了。
  “五具尸体死亡时间不一,最长七天,最短三天。”验尸官把报告递了进来。
  “我靠,这真牛逼了。”跟着裴顾一同去案发现场的一个警/官听到检验结果和他推测的一致,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他旁边那人立刻垂着头咳了两下,手肘在他身上一怼,那人立刻反应过来,不再说话。
  顾淮侧目注意了一下那两个人,觉得很有可能是一起进来的玩家。①
  门外忽地被人“咚咚”叩了两声。
  屋里的人不约而同看过去。
  一个姑娘探头进来:“前面来了三个人,跟第一起剥皮案有关,一个中年妇女说是其中一名死者彭三千的妻子,她为了保护自己的情人杀害彭三千,来自首的。”
  “另一个是位年轻男性,自称是死者钱常的儿子,因为财产分配不均一气之下失手杀害钱常。”
  “第三位是个年轻孕妇,自称是死者李政的情妇,因为孩子不被李政承认,两人在争执中失手砸死李政。”
  “不是,这三个人是约好的吗?”大家都有点懵逼。
  门外那姑娘挠挠头,继续说:“现在还有个问题,其中有一名来自首的犯罪嫌疑人好像需要您亲自去审一下。”
  “什么意思?”裴顾看着她。
  姑娘一脸纠结地念了一声:“荆医生也来了,正在审讯室等您呢。”
  裴顾愣了一下,蹙起眉:“荆医生?”
  “对,您先去吧。”
  裴顾一头雾水地跟着她走到审讯室,从单面镜看进去,屋里正对着坐了两个人,一个带了“手链”的男生还上去二十上下,对面侧对着做了个穿正装的男人。
  ·
  虽然脸不是,但一眼就让顾淮认出来了,之前那个副本里时不言的第二个角色——
  某位三番两次得寸进尺的变态。
  他沉默了片刻,推门走了进去。
  ·
  荆权看他走进来,嘴角挑起一个上挑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安静了半晌,低低从嗓子里吐出一句话:“初次见面,荆权。”
  裴顾抿了下唇没接话,坐在他身边,摊开手里的记录本:“姓名,年龄这些基本情况讲一下吧。”
  “该说的我刚才都说了!”钱一鸣情绪激动的捶桌子,“人就是我杀的!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现在不是你发泄的时候。”裴顾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可能觉得,杀人很简单,那口气没了就是没了。但是,只要你今天承认了,即将面对的可能就是死刑,这后果你考虑过吗?”
  裴顾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附身看着眼角还贴着医用胶带的青年逐渐软了下去,“现在能冷静下来了吗?”
  “是我杀了他。”青年颤抖着,带着镣铐的双手慢慢捂住自己的双眼,低着头,极没有安全感的的一个自我防护的姿势,“但他该死!他承诺给我的没有实现!”他再次变得激动起来,双手拼命舞动着,被铁质的镣铐勒出了红痕。
  荆权面带微笑地看着钱一鸣,一直静等着裴顾的审讯,没有接话,他注意到青年干裂起皮的嘴唇,对屋里的监听器说:“给他倒杯水。”
  “喝口水,慢慢说。”荆权接过警官递来的纸杯放在青年面前,朝他笑了一下。
  青年急不可耐的拿起纸杯,快要把纸杯捏扁,一口喝完了一杯水。
  “我,我叫钱一鸣......”青年颤抖着双唇慢慢开口,“今年二十二岁。”
  “死者钱常和你是什么关系?”裴顾冷着脸靠在椅背上问。
  “他是我父亲。”钱一鸣提到钱常情绪又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不!他不是我爸爸!他是个疯子!畜生!”他死命的揪住头发,眼睛瞪的极大,双脚胡乱的在空中踢着。
  “冷静。”荆权朝摄像头比了个手势,叫人不要进来强制控制他,他站起来,步履缓慢地绕了过去,仍是附身前倾,轻声在钱一鸣旁边安抚他,“你现在很安全,这里是警/局,没有人会伤害你……”
  他背对着摄像头,站在钱一鸣身后,微微抬起头和裴顾投来的视线对上,朝他轻轻眨了下眼。
  裴顾:“…………”
  钱一鸣慢慢安静下来,抽泣着:“他答应我乖乖的,他会把钱给我的......”
  裴顾冷冰冰地问:“你要这笔钱干什么呢?”
  “我要,我要钱,我要钱去给妈妈看病。”钱一鸣把双脚缩在胸前,声音囔囔的传出来。
  “你的妈妈得什么病了?”
  “......糖尿病。”
  “你为什么要杀钱常?”
  “我没有要杀他,是我,是我不小心的!”钱一鸣把腿放下,双手放在桌上,急切的看着顾淮。
  “别激动,慢慢说。”荆权示意门口的警官再帮钱一鸣倒杯水。
  “钱常为什么没有把钱给你?”
  “他骗人,他根本就没想过把钱给我!”钱一鸣又有点激动起来。
  “那我换个问题,为什么你会和钱常有这样的约定?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我要帮他保密......”钱一鸣抱紧双臂,把头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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