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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恃无恐(近代现代)——亚胺培南

时间:2021-08-01 11:18:59  作者:亚胺培南
  苏珺白站在房间中央,拘谨地说:“我已经洗过了。”
  “哦,这么迫不及待。”严律宸嘲讽地笑了一下,他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抬了抬下巴,“过来。”
  苏珺白听话地走过去,严律宸单手解开皮带,对他说:“先给我口一下。”
  苏珺白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他面前,跪在地毯上,把他的那根东西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这种事情他从来没有做过,但是严律宸以前经常给他做,他稍微回忆一下,便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苏珺白忍着恶心,先是伸出舌头来回舔湿柱身,然后再稍微张开嘴巴,含了进去。
  有些大,他为了不弄疼严律宸,只能张嘴再往里面含一点,然后卖力地吞吐起来。
  严律宸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看着苏珺白貌似颇为熟练的动作,想起以前他从来都不舍得让苏珺白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他越想越生气,忽地按住苏珺白的头,开始粗暴地往里挺进。
  “唔…唔…”苏珺白眼泪口水都流了出来,他紧闭眼睛,默默地忍受着。
  那种厌恶感更强了,只是喉咙一直被抵住,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就这样动了十几下,严律宸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甩到了地上,命令道:“衣服脱了。”
  苏珺白擦掉脸上的狼藉,先是把眼镜摘下,然后当着严律宸的面把裤子连带内裤一同脱下。但也仅限于裤子,上身的衬衫还穿得好好的,脚上的袜子也没有脱下来。
  严律宸一直盯着他的脚踝看,眼神阴鸷,苏珺白注意到了,心虚地往后退了半步。
  “衣服怎么不脱?”严律宸站起身来,朝他逼进。
  苏珺白有些紧张,他捂着领口,眼神躲闪地说:“这样就好。”
  “也是,操完就可以直接走了。”严律宸抬起手,到了半空却又放下来,只是冷漠地对他说,“趴床上去,屁股翘起来。”
  苏珺白乖乖地照做,他爬到床上,呈跪趴的姿势,衬衫有些长,盖住了一半的臀部,身上的肌肤依旧很白,骨骼比起少年时期变得硬朗许多,小腿肌肉线条紧实好看,身材很瘦但屁股却饱满圆润。
  严律宸把自己的欲望归咎于苏珺白的肉体,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扶着阴茎,刚抵上去,却停了下来,伸手拿起安全套,熟练地打开套上去。
  “屁股抬高点。”严律宸托起他的臀部,然后没有扩张,也没有前戏,而是直接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啊!”枕头里传来闷声的尖叫,这是苏珺白没有想到的,他来之前只是做了清洗,没有扩张,更何况那处已经许久没有使用过,疼痛程度Qun6⑧75O⑨⑦②1可想而知。
  太紧了,连润滑剂都没有用,紧致干涩的甬道紧紧地吸附着他。
  严律宸咬着牙,额头开始出汗,他掰开苏珺白的臀部,那处和当年一样粉嫩,皱褶已经全部被他撑开,再没有多余的缝隙。
  他开始大力地讨伐,比起泄欲,更多的像是在泄愤。
  苏珺白的身体随着撞击的节奏不停地晃动,他把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不肯出声,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叫啊,你他妈的是哑巴吗?”严律宸被久违的情欲和积攒多年的怨恨冲昏了头脑,他边操边用力地拍打着苏珺白的臀部。
  可是不管他再怎么暴力和凶猛,苏珺白依旧无动于衷。
  这下惹得严律宸更加暴虐了,他狠戾地按着苏珺白的脖子,用尽全力地操着他,仿佛要把他干死在自己身下一样。
  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摸到的却是一片疲软,他粗鲁地揉搓着,咬牙切齿地问:“怎么?操得你不够爽吗?”
  身下的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严律宸忽然觉得没意思了,正欲退出来,苏珺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语气生硬,像在极力忍耐:“爽的,你操我就好。”
  他低声下气地恳求着:“操我,求你了。”
  “妈的。”严律宸骂了一句,掐着苏珺白的腰开始疯狂地挺动。
  两人上身都穿戴整齐,下身却不知羞耻地粘连在一起,他们不是在交配,因为他们做爱不会产生后代,也不像在做爱,因为他们之间好像也没有爱情这回事。
  有的只是对方无法理解的痛苦,还有彼此无法发觉的难过。
  他们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严律宸射了出来。
  严律宸退出来后,看到安全套上带有血丝,开始感到有些后悔
  他看着苏珺白发抖的背影,差点忍不住想拥抱他,用那熟悉的名称呼唤他,谁知苏珺白忽低一把推开了他,然后狂奔至厕所,紧接着里面传来剧烈的呕吐声。
  刚刚还心疼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严律宸往浴室走去,发现门已经锁上了。
  “苏珺白,和我做爱就这么让你恶心吗?”里面的人没有回应。
  严律宸站了一会,什么都没有做,而是转身直接离开了。
  苏珺白赤裸着下身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大腿根部还在止不住地颤抖,身后传来撕裂般的痛感。
  他忍了很久,结果还是来不及,全吐在自己身上了,发臭的污物让人感到恶心。
  但也比不上做爱这件事情让他觉得恶心。
  他打开淋浴,任由滚烫的热水从头浇下,掩盖住细细的哭声。
 
 
第18章 
  第二天,苏珺白是浴室地板上醒来的,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似乎是发烧了。
  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上面还沾着污物的印记,但他没有换洗的衣服,只能这样穿着出去。
  外面房间早已空无一人,严律宸昨晚就已经离开了,这样也好,起码他不会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今天没有课,苏珺白决定预约一个挂号,家里的药吃完了,他必须得再去开一点。
  回家把自己收拾干净后,苏珺白想了想,没有开车,而是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神情凝重地询问:“你有多长时间没进行过干预治疗了?”
  苏珺白认真思考了一下,说:“很久了,不过我觉得我已经不需要了。”
  “可是你服药的剂量并没有减少。”
  “因为工作压力大,我最近有些神经衰弱,晚上会睡不着。”
  “我觉得你的病情好像有复发的迹象,建议你再重新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我只是想开点药,希望晚上能睡得好一点。”
  医生还想再继续说什么,看到苏珺白那平淡的表情,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给了他一些建议后,又给他开了一些药。
  离开精神科后,苏珺白又去看了内科,是一名年轻医生,他翻开病例研究了很久,待看清苏珺白的脸之后,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有什么问题吗?”苏珺白问他。
  “啊,没有。”医生说,“低烧,有炎症,吃点药,多喝热水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苏珺白纠结了一会,尝试性地问了一句:“医生,可以开点治疗……”
  治疗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摇摇头说:“没事了。”
  苏珺白看了眼他的工牌,证件照拍得很好看,名字叫周晟祎,他又说了一句:“谢谢周医生。”
  看完病后,周晟祎往后靠在椅背上,回想起那张好看却苍白消瘦的脸和那黯淡无光的眼神,忍不住叹息,病历本上那一个个诊断刺痛着他的眼:“戒同治疗、精神障碍、抑郁症伴有焦虑症,曾有过自杀行为……”
  苏珺白拎着一大袋药从医院里走出来,发了条信息给严律宸解释一下他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编辑了几遍,才点击发送。
  【昨晚只是身体不适,很抱歉,下次不会了。】
  这时电话刚好响起,是周蕙打过来的,他直接给摁掉了。苏珺白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然后走进一家成人情趣用品店。
  严律宸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任何回复,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苏珺白每天都过得很不安,他看得出来,严律宸不像以前那般喜欢他了。
  夜里,苏珺白又开始做噩梦了。这次他梦到了高三时候的事情,那是所有悲剧发生的开端。
  那一年,他们始终还是没能一起去看烟花,因为严律宸家里出事了。
  严律宸曾经和他约定好,即使考不上同一所大学,至少也要去同一个城市。
  苏珺白还记得那天,他把一套模拟试卷交给严律宸,警告他如果不做完就一个星期都不准亲他。
  当时严律宸嘻嘻哈哈地把试卷和他一并抱进怀里,开玩笑地说那现在先亲个够。
  之后的第二天,一个星期,甚至几个月,他都没有再见过严律宸。
  对面房间的灯光始终是黑着的,电话和信息也没有回复,各种流言蜚语在学校里满天飞,报纸上的新闻头条每天都有严风城的名字。
  据说是涉嫌严重违纪被调查了,有人说是自作自受,有人说是被陷害的,也有人说是严家得罪了某个大人物,全城闹得沸沸扬扬的。
  那段时间苏峻涛每天都过得如履薄冰,晚上也睡不着觉,头发一直掉,就因为他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中间离不开严风城的牵线。
  周蕙每天都在抱怨,要求苏珺白以后不要再和严律宸来往,省得连累家里,而当时苏珺白正思考着去市中心寻找严律宸的可能性。
  而整件事情高潮的爆发点,则是在审判工作还没真正开始的时候,严风城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在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阴雨天里的一个下午,严律宸终于主动联系了苏珺白,于是他破天荒地第一次逃课,并且在一个肮脏的酒吧后巷里找到了严律宸。
  当时严律宸瘫坐在地上,全身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脚边躺着数个酒瓶子,好像才刚打完一场架,脸上还带着淤青。雨幕里的他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表情是那样的悲伤和无助。
  苏珺白快步走过去,蹲下来心疼地抱着他,顾不上泥泞会弄脏他的校服。
  严律宸在他怀里压抑着哭声,最后演变成号啕大哭,泪流满面地跟他说:“珺珺,我爸没了……”
  苏珺白当时觉得自己很没用,因为他什么都做不了,也帮不了严律宸。他心想,要是自己能帮严律宸分担一些痛苦就好了。
  正是由于这样的想法,以至于后来严律宸把他带去了宾馆,他也没有拒绝。
  其实苏珺白很讨厌那个地方,陈旧的地板,肮脏的床单,发霉的墙壁,比起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度假酒店,还有后来又做过好几次的严律宸的房间,这家宾馆简直破烂不堪。
  但那是苏珺白听到严律宸说过最多句“我爱你”的一次,也是他最珍惜的一次。
  “珺珺,我好爱你啊。”严律宸把他牢牢地按在自己身下,边大力地挺弄着,边语无伦次地说,“珺珺,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的。”
  “啊嗯…不会的。”苏珺白不敢说不要,也不能说不要,他手脚并用地缠着严律宸,带着安慰的话语细细地呻吟着,“严律宸,慢点…”
  那天晚上严律宸反反复复地要了他几次,第二天苏珺白睡醒的时候,他也彻底地酒醒了。
  “珺珺,对不起。”严律宸第一件事就是向他道歉,并且恢复了以往的温柔。
  苏珺白哭得眼睛都肿了,嗓子也叫得哑了,浑身难受得不行,但他还是抱着严律宸,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珺珺,原来我爸妈早就离婚了,抚养权归我妈,但是他们一直瞒着我。”严律宸抚摸着他的脸,表情苦涩地说,“原来我爸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好,他做了很多坏事,所以他死了连个葬礼都没有,直接就变成了一抷土。”
  苏珺白不会安慰人,只能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可笑的是,我从小还把他当成了自己学习的榜样。”严律宸自嘲地笑道,“珺珺,你说我以后会不会也变得像他这样?”
  “你不会的。”苏珺白双手捧着严律宸的脸,难得主动地亲吻他,“你那么好。”
  严律宸不安地抓着他的手说:“珺珺,如果我连你也没有了,我一定会难过得死掉的。”
  梦到这里,苏珺白在潜意识里思考了一下,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对了,他是这样说的:“严律宸,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誓。”
  他们躺在床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靠着彼此的体温互相取暖,后来严律宸拉开了他的大腿,再此进入了他。
  苏珺白像只小幼兽一样,竭尽所能地抚平着严律宸的伤痛,任他予取予求。
  他们面对面,看着彼此达到欢愉的顶端,期间他们好像一直在接吻,像是感觉到幸福即将要过期一样,必须得一次性全部兑换掉。
  也是因为这句承诺,所以在严律宸说他即将要出国的时候,苏珺白甚至都不觉得有多么难过。
  当时距离退房还有15分钟的时间,严律宸就足足在他脚下跪了15分钟。
  他抱着苏珺白的双脚,埋首在前一晚被磨得通红的膝盖上面,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落下,不停地跟他道歉,说对不起他,说舍不得他,说自己很没用,说不能陪他一起去上大学了。
  苏珺白只是面露哀伤地问他:“那你还会回来吗?”
  他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严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明显对严律宸以后的前途造成了严重的影响,他除了离开,别无选择。
  严律宸恋恋不舍地亲吻着他的脚,含遍了每个脚趾头,动作卑微,表情痴狂。
  他勾起脚链,确认是扣实的,然后郑重地向苏珺白宣布:“终有一天,我会变得强大起来,然后回来把我最爱的宝贝带走,从此之后我们将永不分离。”
  年少时许下的誓言比千斤担还要重,坠得心无法自拔,让人甘愿沉沦,所以苏珺白一直执着地惦记着。
  但所谓的誓言有时候比棉絮还要轻,说出来风一吹就飘走,那一笔一画像毛毛一样沾在身上,明明抓不住摸不着,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你它的存在。
  所以严律宸才会那么执着去寻找,以致到最后厌烦了,便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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