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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恃无恐(近代现代)——亚胺培南

时间:2021-08-01 11:18:59  作者:亚胺培南
  苏珺白刚扣好裤子,低声跟他报了地址,严律宸就这样直接开车把他送到了家楼下。
  这是苏珺白自己租的房子,小区附近安静,环境也优雅,是他按着之前和严律宸憧憬未来的时候想象的房子找的。
  他下车后,严律宸便离开了,期间他们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有说。
  苏珺白艰难地走回家,门一关上后他便虚脱地倒在地上,像死人一样。
  严律宸真讨厌,他心想,但自己却如此渴望着他的亲吻和拥抱。但是严律宸已经再也不吻他,再也不抱他了。
  都是因为自己太坏了,做了很不好的事情,所以严律宸才会这么得讨厌他。
  原来,他最讨厌的,还是自己。
 
 
第21章 
  某会所包厢里,苏珺白略显拘谨但表情淡漠地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看着面前陷入纸醉金迷的男男女女,严律宸在他旁边一杯接一杯地闷声喝酒。
  “怎么了?我的严大少,最近改吃素了?”一个身穿花衬衫的男人靠了过来,是严律宸的发小何燃,也是他现在生意上的合伙人,典型的富二代花花公子。
  严律宸瞟了眼苏珺白,什么都没说,婉拒了何燃递过来的烟。
  何燃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荡了几遍,仍然想不通严律宸怎么会把这样一个人带来这种地方。不过他觉得,既然舍得带出来,应该也是养着玩的。
  探究的眼神过于明显,苏珺白察觉到后心虚地低下头,觉得自己不是一般得厚颜无耻。
  他想见严律宸,去了公寓没找到,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最后接通的时候听到了对方不稳的语气,还有嘈杂的背景音乐,以及中间夹杂着的一些莺声燕语,心里觉得很不安。
  苏珺白不想严律宸身边有别人,执拗地要了地址主动过来找他,谁曾想是这种地方。
  “何少,那么难投的标也能被你们投下来,牛逼啊!我敬你们一杯。”旁边一直有人在阿谀奉承着。
  何燃也举起酒杯敬了一圈,说:“我纯靠家里打钱,重要的担当还得我兄弟来。”
  这时又有人说:“说的也是,严少毕竟是从严家出来的,名不虚传啊。”
  提起严家,全场的气氛有一丝尴尬,苏珺白担忧地看向严律宸。
  但这么多年来这些明里暗里的嘲讽对于严律宸来说早已司空见惯,他只是公式化地笑着说:“我现在只是个做生意的普通人。”
  “普通人的生意能做成这样,严小弟也是年轻有为啊。”旁边有人附和着。
  严律宸认得这个人,他和何燃目前投的在建工程正在走审批流程,卡在最关键的时候,中间人就是这个姓刘的,所以何燃才安排了今晚的局。
  他也不卑不亢地回应:“谢刘总夸奖。”
  两人敬了一杯,可是喝完后对方却借机靠近苏珺白坐下来,并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这回带过来的可不是学生了吧?可以喝酒了吗?”那个姓刘的给苏珺白倒了杯酒,直接递到他眼前,摆出不容拒绝的态度。
  苏珺白背脊一僵,原本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挪到严律宸的西装下摆处扯了扯。
  从这个姓刘的刚刚左拥右抱的人就能看得出来这货是个男女不忌的,他正在用赤裸裸的眼光注视着苏珺白,毫不避讳旁边的严律宸,猥琐地说:“你陪我喝几杯,哄得我开心了,要什么我都给你。”
  苏珺白对他冷着眼,却向严律宸投去求助的眼神,姓刘的举着酒杯的手在半空停留了很久也没有得到回应,三人之间的气氛逐渐陷入僵局。
  何燃连忙站起来想缓和一下,顺便叫了几个人过来陪酒,但姓刘的好像非苏珺白不可,依然固执地端着酒杯堵在他面前。
  严律宸看着一向清高孤傲的苏珺白,忽然想知道,他能为自己做到哪种地步,于是抬抬下巴对苏珺白说:“那你就陪刘总喝一杯吧。”
  苏珺白的心仿佛被重重地捶了一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严律宸,感觉胸口堵得慌。
  但严律宸看他的眼神和其他人一样玩味,对待他的态度确实如同包养的情儿,和庄潼相差甚远。
  也就愣了那么几秒,苏珺白收回抓着西装的手,无声地把酒杯接过来,一口全干了下去。
  他一喝酒脸就红,说话的气息有些不稳,但眼神坚定地望着那个姓刘的说:“是不是喝完这瓶酒,我要什么你都给我?”
  听到这句话时,严律宸皱着眉看向苏珺白,可是苏珺白并没有理会他,并且和那个姓刘的靠得很近。
  “那当然!”姓刘的笑得更贪婪了,手也摸向了苏珺白的大腿,他没有反抗。
  酒很烈,苏珺白想着早点结束,他把眼镜脱下来,直接一整瓶拿起来仰头就怼,多余的酒水从嘴角沿着下巴滑落,濡湿了胸口整片衬衫,看起来颓靡诱人。
  “看,我喝完了。”苏珺白抹了一把下巴的酒渍,眼角魅惑地挑起,嘴唇不经意地露出带着一丝性感的笑容。
  这下那个姓刘的称心如意了,他激动地拍着大腿说:“好!”
  他还在继续给苏珺白添酒,苏珺白也来者不拒地喝着。
  “哐啷”一声,有酒杯摔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不和谐的声音,所有人把目光聚集在严律宸身上,只见他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喝多了拿不稳。”说完便起身要去洗手间。
  苏珺白想跟着他一起离开,手被人给拉住了。
  严律宸去到洗手间,不停地往自己脸上泼冷水,然后烦躁地扯下领带裹在拳头上,一把砸碎了眼前的镜子。
  受伤无疑是会痛的,但也抵不过心底的痛,他想到苏珺白对别人笑得谄媚的样子,觉得自己就是在自作自受。
  越是不想去在乎,就越是会在乎。
  严律宸觉得是时候该和苏珺白说清楚了,因为他不想自己的心一直被他的一举一动牵扯着,那种痛得半死不活的经历有过一次便够了。
  严律宸平复好心情,摆出一贯冷峻的表情,重新回到包厢,想把苏珺白带走,却发现人不见了。他掏出手机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苏珺白呢?”严律宸问喝得醉醺醺的何燃。
  “多亏你养的那个情儿,姓刘的刚刚一个电话就帮我们把问题都解决了。”何燃把自己摔在温香软玉里,惹来一阵嬉笑怒骂,“不过他已经抛弃你,跟那个姓刘的跑了。”
  “你说什么!”严律宸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严律宸,你冷静点!”何燃拼命地拉着严律宸,“喝醉了还敢开车,嫌上次在鬼门关呆的时间还不够长吗?”
  “妈的!他到底把苏珺白带到哪去了?”严律宸眼睛通红得冒火,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右手握紧的拳头还流着血。
  “我现在立马让人查。”何燃也慌了,他先前并不知道苏珺白和严律宸的关系,以为他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是严律宸养着玩的,隔一段时间腻了就会扔掉的那种。
  直到刚才严律宸发疯一样把包厢砸了个底朝天,嘴里念叨着“我要杀了他”的样子把所有人都给吓坏了,何燃才意识到,苏珺白对严律宸来说是不一般的。
  查到人被带去了一家私密的情趣酒店之后,严律宸彻底地疯了,就差让司机把何燃的跑车开出火箭般的速度。
  “严律宸,你先冷静点听我说。”何燃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他严肃起来,“刚刚我是看着他主动跟人走的,如果我们现在过去坏了姓刘的好事,我们投的那个项目可能就彻底得黄了,你知道这样会让我们赔多少钱吗?”
  严律宸突然暴起,歇斯底里地冲他喊:“那是老子的初恋!”
  何燃瞬间就懂了,敢情苏珺白就是那个曾经让自家兄弟要死要活的人。
  “我可以想个办法,但不一定成功。”何燃开始打电话。
  而严律宸却按住了他的手,眼神阴晦,表情狠戾地说:“别忘了,我可是严风城的儿子。”
  酒店房间里,姓刘的刚把苏珺白压在床上,外面就有人匆忙地敲门。
  “谁啊?”他骂了句粗,打开门看到是自己的保镖,跟他耳语了几句之后,姓刘的脸色突变,连浴袍都来不及换就惊慌失措地跑了。
  他走的后门,结果一出酒店,连车带人都被一群记者给团团堵住,同时出现的还有相关部门的调查人员,他就这样一脸懵逼搞不清状况地被带走了。
  酒喝得太多太猛,苏珺白头脑昏昏沉沉的,他撑起身子坐在床边,缓缓地穿起裤子,动作不是很利索。
  他在思考着,那个人走了,严律宸的事情该怎么办。这时严律宸来到,刚好看到他在穿裤子的这一幕。
  “你被他碰了?”严律宸急躁地走过去抓着苏珺白的肩膀问。
  他现在的怒气值很高,用的力道有点大,掐得苏珺白微微皱起了眉,鼓起了嘴,偏生脸红的样子作出这种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娇嗔。
  一想到苏珺白可能被别的男人这样那样了,严律宸更窝火,他开始扒苏珺白的衣服,想查验他的身体。
  “你在干什么?”见他想要脱自己的衣服,苏珺白奋力地抵抗着。
  “我他妈的问你是不是被他操了?”严律宸大声地冲他吼道,衬衫下摆硬生生地被扯破了一道口子。
  “没有!”苏珺白急得眼睛都红了,他的身体有些地方不能被严律宸看到,一直在拼命阻止他。
  这些反抗的举动反而更加激怒了严律宸,他想到自己一路上的心惊胆战,还有耗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才把那个姓刘的搞走,一来却看到苏珺白在凌乱的床上光着下身,整个人就被怒火和妒火冲昏了头脑。
  “你是不是自愿跟他来这里的?”严律宸揪着苏珺白的衣领恶狠狠地问,挣扎间拳头刚结痂的伤口破裂了,鲜红的血液浸湿了纱布。
  听到这样的质问,苏珺白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地说:“是的。”
  但他并没有说,是那个姓刘的威胁他,如果不陪他睡一觉,严律宸投的那个工程不仅无法继续,就连曾经严风城的事也会被他拿出来做文章,让严律宸无法在这边立足,所以苏珺白才自愿跟他过来的。
  他想得很单纯,无非就是会恶心一晚上,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还能帮到严律宸,这好像是自己目前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
  “啪!”一个巴掌用力地扇了过来,苏珺白的耳朵发出一阵刺耳的轰鸣,脸颊火辣辣得发疼。
  严律宸打了他一巴掌,然后扯着他的头发,迫使苏珺白抬头仰望着他,听他愤怒地说:“苏珺白,你就这么欠操吗?”
  这样似乎并不解恨,反而增加了某种奇特的报复般的快感,严律宸转为掐着苏珺白的脖子,把他狠狠地压倒在床上,鄙夷地看着他说:“还是你为了钱,不管对着谁都能张开大腿?”
  “不…不是的…”苏珺白艰难地摇着头,掐着脖子的手并没有用力,但那是苏珺白最大的恐惧点,让他感到很害怕,眼泪汩汩地往下淌。
  “我只是想帮你,我和那个姓刘的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他想害你,我……”他努力地辩解着,但失去理智的严律宸没有在认真听。
 
 
第22章 
  这是一家情趣酒店,床上有各种道具,严律宸随手拿起一副镣铐,抓住苏珺白的双手抬高并拴了起来,另一端是一个项圈,也被“啪哒”一声扣在了苏珺白那纤细的脖子上。
  苏珺白很害怕脖子和手脚被捆起来,他用力挣扎,嘴里开始胡说八道:“放开我…求你了…我不敢了…我错了…”
  但严律宸并没有要听他话的意思,而是直接把苏珺白的裤子连同内裤扒了下来,并且掰开他的大腿,仔细地检查着,那种研究性的目光让苏珺白感到屈辱。
  后穴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但这样并没有消灭严律宸的怒火,他拿起润滑剂挤了很多在那隐秘的股间,用沾着血的手粗暴地做着扩张。
  “疼,好疼啊…”苏珺白哭喊着,第一次在床上对严律宸作出反抗行为,双腿不住地乱踹,却被牢牢地掰开压制住。
  血液随着润滑剂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如同处子之血在上面绽放成花儿一样,刺激着严律宸的神经。
  他觉得以前的自己就是对苏珺白过于温柔体贴和顺从,才会让自己受尽折磨,所以他现在不想再对他好了。
  毕竟现在有恃无恐的人,变成了自己。
  严律宸掐着苏珺白的臀部,将勃起的性器像利刃一样贯穿苏珺白的身体那一刻,他沉寂封闭多年的心似乎开始复苏,先是重重地跳了一下,然后开始出现裂痕。
  他拉高苏珺白的双腿,开始大肆操干起来,衬衫也被扯开一半,露出许久未触碰过的两颗粉嫩。
  严律宸俯身在上面咬了一口,然后用力吸着,惹得苏珺白敏感地尖叫。
  “严律宸…严律宸。”苏珺白想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严律宸。
  他这次又被绑起来了,但是严律宸却回到他身边了,所以才会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但严律宸并没有回应,只有坚挺火热的硬物在他体内野蛮地横冲直撞着,苏珺白痛得直咬牙。
  手指深深地陷进臀部和大腿的软肉里,严律宸看着软弱无力,哭得撕心裂肺的苏珺白,丝毫没有产生怜悯之心,积攒多年的怨气和失望在床上转化成无限的欲望,只想全部在他身上发泄出来。
  “不是说我恶心吗?被恶心的人操是什么感觉?”严律宸反复诉说着这些对于苏珺白来说的陌生的字眼,表情是愤怒的,眼神却很悲伤。
  苏珺白不理解他在说什么,还在坚持不懈地喊着严律宸的名字,嘴里不停地在说着:“救我,救救我。”
  “那谁来救我?!”严律宸嘶吼着,他不想再听苏珺白喊他的名字,这声音如同催命符,在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时候凌迟着他的灵魂。
  和苏珺白有关的一切就像打进脚骨里的钢钉一样,那是埋在心底里的痛,死死地缠绕着他,永远也无法根除。
  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住苏珺白的嘴巴,浓郁的血腥味在唇舌间蔓延,更加激起身体里隐藏的暴虐因子,下身的冲撞越来越猛烈,几乎要把苏珺白撞碎了。
  苏珺白依旧没有勃起,严律宸觉得苏珺白根本没有像他自己说那样爱他,他抓着疲软娇嫩的性器,讥讽地说:“你看你一点都不像个男人,怪不得总是求着我操你,看来只能用后面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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