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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太子捡走了(穿越重生)——洛水冬汐

时间:2021-08-03 13:01:32  作者:洛水冬汐
  宋尧旭没有分毫把人闹醒的自觉,自然而然地收回手,笑着说:“你头发未干,这样睡下去会着凉的,先别睡了,好吗?”
  祁子臻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后依旧困倦,像是随时都能倒头继续睡。
  宋尧旭见他这幅模样,无奈地叹口气,拿过一块干布替祁子臻细细擦拭湿发。
  大概又过了好一阵子,祁子臻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当即察觉到宋尧旭似乎在替他自己擦头发,连忙抬手要制止。
  “抱、抱歉,劳烦殿下费心,余下的还是草民自己来罢。”
  宋尧旭也不推辞,笑着看向耳尖微微有泛红的祁子臻,将细布递还给他:“终于肯醒啦?”
  听语气就很像在逗弄小孩。
  祁子臻半垂下眼睫,轻轻应了声鼻音后接过细布,自己一点一点地擦拭起来。
  宋尧旭也不再继续逗他,轻笑一声后说:“院子里日头正好,等会儿去院子晒晒太阳罢。”
  “嗯。”祁子臻点点头,没有多说别的话,起身似乎就想要按照宋尧旭所说去院子里。
  宋尧旭看着他消瘦而挺拔的身子,隐约间仿佛回想起他入狱当晚时侍卫押送离开的身影。
  如墨竹般傲然,又似冷霜般冰凉,无悲无喜地接受既定命运——那是在绝望之后彻底的封闭。
  他心下一动,忽然开口叫住祁子臻:“等等。”
  “嗯?”祁子臻以为是他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困惑回头,下一刻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倏地愣住,紧接着便听见宋尧旭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对不起,这几日让你受苦了。”
  原本柔和的声音被压得低沉,伴着温热的气息散在他耳畔,挠得人心痒痒。
  祁子臻嗅着鼻间悠然淡雅的兰花清香,不自觉地回想起那个漆黑的夜晚里宋尧旭温暖的手心,还有此刻他温暖的怀抱。
  飘飘然的兰花香气又一次一点点侵占他周围所有的气味,就像在大牢里那次一般,将他包裹在独属于宋尧旭的味道之中,但又如君子般浅淡,只消他轻轻一挣便能摆脱这抹香气的禁锢。
  可是祁子臻没有这么做。
  他沉默了半会儿,之后小心翼翼试探一般地抬起手,缓缓也回抱住了宋尧旭,轻声回应一句:“谢谢。”
  他想到了早晨时等候在路的尽头处,那抹纯白无瑕的身影,那份柔和清浅的笑意。
  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了,从那个漆黑的夜晚开始,他只是一直不敢面对。
  但是在此刻,他忍不住想让自己短暂地沉沦一会儿。
  哪怕就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线正式开始啦!
  非常感谢每一位订阅支持的小可爱们mua!
  ——
  感谢【柠檬精】、【寒月】、【清阳晚照】和【无№】四位小可爱的营养液呀mua~
 
 
第33章 
  后来还是宋尧旭最先放开祁子臻,说陪他去院子里晒晒太阳。
  祁子臻点了点头,面容恢复最初的冷淡,跟在宋尧旭身后去了他那边的院子。
  宋尧旭房间所在的院子里有一套石桌石椅,这个时间恰好沐浴在阳光之下,很适合坐着聊天晒太阳。
  崔良还特别贴心地给他们准备好一壶茶水。
  祁子臻握着温凉的瓷杯,恍惚间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第八次重生回来后决定放弃再一次自尽时,祁子臻根本就没想到这一世还会有那么一日,能够心平气和地坐在阳光之下,同他一直认为软弱废物的太子交谈。
  他轻抿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后抬眸看向宋尧旭算不得好的面色,轻声开口问:“殿下的伤……如何了?”
  似是没料到祁子臻会问及自己的伤势,宋尧旭顿了一会儿后才笑着回答:“太医说伤口不深,只是些皮外伤,很快就可以痊愈。”
  潜意识里祁子臻觉得宋尧旭是不会说谎的人,点点头多少放心些,又重新问起这次的案件。
  宋尧旭也将过程简易地告知给他听。
  起初宋尧旭从祁子臻口中听到此事与观王有关时,回去后便稍微往这个方向调查了一下,同时得知祁子善成为了宋季启的伴读,便秘密找来祁子善。
  祁子善当即就把前世宋季启陷害祁子臻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知给他听,他这才知道自己此前究竟误解了祁子臻些什么。
  祁子臻在宋季启面前总是那么主动,根本不是因为前世所以今生更为亲近,而是真的想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同时他也大致明白了在狱中祁子臻情绪不对劲时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自那之后他便一直在往宋季启的方向调查,但还没查出些什么时,就有一个宫女跳出来说是要指认真凶。
  那名宫女坦白说她此前和一名侍卫私通,鬼迷心窍之下在宋尧旭被刺杀的当夜引祁子臻去现场,借此嫁祸于他。
  这之后那宫女又说自己一直很后悔帮那侍卫做这种事情,说自己就是一时被迷了眼,痛哭流涕地乞求宋尧旭原谅。
  后来宋尧旭心软之下饶了那宫女的死罪,只是将她驱逐出宫。至于宫女指认出来的侍卫,暂时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祁子臻听完宋尧旭说的宫女侍卫一事,默然又喝了口茶。
  这样一个不规不矩的宫女都仅仅是被驱逐出宫,他便看得出宋尧旭还是心肠太软,根本下来不了狠手。
  这样的人倘若真的当上君王,恐怕也只会造就出乱臣当道,轻信小人的混乱局面。
  而在宋尧旭之下,几个皇子都没有接受过专门的帝王教育,学的都只是普通的诗书礼仪,鲜少涉及政事,根本就无法取代宋尧旭继承大统。
  届时观王作为先皇的嫡子,大可凭借着被凌朝奉为镇国之宝的“史书”,光明正大将宋尧旭赶下皇位,换由自己登基为王。
  祁子臻轻轻摩挲着茶杯,指尖触上几点温润冰凉,眸底思绪翻转。
  一旁的宋尧旭见他没什么反应,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握着茶杯又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此次事件按小善所说,与宋季启多半脱不了干系,不过……”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
  祁子臻抬眸看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殿下是想说关于观王的事情吧。”
  他的话语里没什么情绪,宋尧旭听不出他到底倾向于什么观点,摸了摸鼻子之后才开口:“宋季启虽为皇叔之子,但他本身性子便顽劣,我也没料到他会存有此等谋逆之心。不过……我认为这也不能说明皇叔也有同样的心思,或许……或许这只是宋季启自己过于胆大包天了呢?”
  说到底其实宋尧旭还是对观王存有信任。
  毕竟比起自己的父皇弘初帝,宋尧旭反倒是和观王相处得更多,从小到大教养的情谊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被轻易推翻的。
  更何况宋尧旭本身就是那种优柔寡断的性子。
  祁子臻听完他的话,神色很平静地将茶杯放至桌上,直视着宋尧旭:“可是殿下您真的觉得,一位当父亲的人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做的事情么?”
  “这……”宋尧旭犹豫着,似乎还想找理由开脱。
  祁子臻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这么说吧,假若十皇子有意夺取您的太子之位,您觉得您的父皇会发现不了吗?”
  宋尧旭眸底闪过几分挣扎:“但是小拾他不会这么做的……”
  “那您又怎么知道他不会?”祁子臻继续逼问,“您不是他,您如何知道他心底存在着什么心思?”
  “就譬如您不是我,您又如何知晓我此前与宋季启的交往是否出自真心?”
  宋尧旭无法反驳。
  之前误解祁子臻的事情也是他最近一直梗在心口的刺。
  祁子臻见他沉默,知道他是想不出可以反驳的话,但还是没能完全跳脱出一直以来的思维。
  他知道宋尧旭被观王照顾了二十二年,被灌输了二十二年的温和教养,想要说变就变确实很难。
  但如今能留给他改变的时间可并不多。
  祁子臻轻轻摩挲着酒杯,神色淡然:“那么我再问问殿下,那日晚上您究竟为何会喝那么多酒?我记得您似乎曾在国师塔中说过您对饮酒之事自有把握,这便是您的把握?”
  被问及此事,宋尧旭的手微微缩了下,沉默半会儿后才说:“那晚确实是皇叔说见我心绪不好,给我带了几壶酒……”
  他的声音变得弱了些,听起来似乎是有些动摇。
  “太刚则折,太柔则废。”祁子臻放下手中的茶杯,“殿下,草民斗胆断言,倘若您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成为唯命是从、任人宰割的废物太子,乃至傀儡皇帝。难道您真的想这样么?”
  他的眸底冷然似霜,直直地看着宋尧旭,像是一块尖锐的冰锥,叫人难以忽视。
  他没有再给宋尧旭更多的反应时间,干脆站起身来,冷漠地看着他:“草民湿发已干,便不在此碍殿下的眼,先行告退。”
  说完祁子臻转身就走,一袭绿衣顺着清风飘扬,融在周遭盎然春意之中,却无端透出几分无情果断。
  他知道他方才的话往重了说甚至可以认为是大不敬,但他相信只有这样才能让宋尧旭听得进去,才能让他有所反思。
  祁子臻走在回房间的道路上,一刻不停,正如他此刻翻涌的思绪。
  他半垂下眼睫,看着自己的指尖,几乎能感觉到之前停留在宋尧旭身上时柔软的温度。
  印着浅淡疤痕的指尖微微蜷缩,却更坚定了他眸底的情绪——
  他祁子臻喜欢的人,决不能是一个软弱无能的懦夫。
  作者有话要说:  走出心结后的第一件事:调.教太子殿下
  宋尧旭:……?
  ——
  之前也有小可爱担心过殿下的性格问题,这里悄悄剧透一句,殿下的性格会在下一个副本里转变的~
  ——
  感谢【唧唧咋咋】、【寒月】、【沐卿】、【清阳晚照】和【是月流光】五位小可爱的营养液呀mua~
 
 
第34章 【二合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弘初帝寿宴临近,皇宫内基本上都忙碌起来,就连平时闲散得没事干的太子都开始着手帮忙准备寿宴当日相关事宜。
  与此同时,在这几日里祁子臻陆续听说东宫内有两名下人被突然遣送出宫,遣送时崔良没有给出什么具体理由,导致东宫原本因为太子温和而松懈的下人多少都打起更多的干劲,生怕自己也不小心丢了饭碗。
  祁子臻核对过被遣送的人,确认都是观王安插在东宫的眼线,明白宋尧旭是因为之前他那番话有所动摇,只是尚且是不能下狠心。
  他也不急,他知道宋尧旭欠缺的是一个更加深刻地教育。
  他看着手中的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迹有些潦草,能看出几分行书的风骨,但也带点小孩的稚嫩。
  纸条上只简单写了四个字——“安排了”。
  他抬手将纸条丢到燃烧的烛灯中,任由它被火焰一点点吞噬,一如这几日来的其余几张纸条。
  等确认纸条已经被燃尽祁子臻才起身,一路出门走到宋尧旭房前轻轻敲门:“殿下,我可以进来吗?”
  自从出狱以来,祁子臻假装时常忘记身份尊卑之下的谦称,后来宋尧旭无所谓地说在他面前不必过分拘束,他便干脆顺着宋尧旭的话,少了几分谦卑。
  听到祁子臻的声音,屋内的宋尧旭亲自来开门,笑着问:“子臻怎么忽然过来了?”
  经过三日休养,宋尧旭本来就不重的伤了不少,唇色恢复红润,只是面色还因这几日的忙碌而带上几分疲倦。
  祁子臻敛眸回答:“子善说近日澄明湖畔花开遍地,景致很不错,想邀殿下一同出宫走走,也当是这几日忙碌中抽闲散散步。”
  闻言宋尧旭面露难色,微微皱眉道:“可是今日早晨崔良同我说家中有事告假了,旁的侍卫这几日也有要事忙碌,出宫的话恐怕不是很安全。”
  如今正值皇帝寿宴筹办之际,不少外地官员回京贺寿,近日来京城内人员流动很大,也是最容易出问题的时候。
  祁子臻听出宋尧旭拒绝的意思,微微低下头,轻声回应:“那算了罢,是我唐突了,抱歉打扰殿下。”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但语气里是化不开的失落,像是此前就已经期待了许久。
  说来这也是祁子臻第一次主动邀请宋尧旭出宫。
  宋尧旭见他这幅模样,又是一阵心软,沉吟片刻后说:“出去的话……倒也无妨,只要能尽早回来就。”
  “可以吗?”祁子臻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可是最近很危险吧。”
  宋尧旭莞尔笑笑:“无妨,此前同崔良出去那么多次也不见遇到什么事情,况且这光天化日之下想来也不容易出些什么事情。”
  “,那我回去换衣裳。”祁子臻点点头,语气比之前雀跃几分。
  宋尧旭点点头,也回到房间中去换了套常服。
  按照平日习惯,他出门时惯穿白衣,这也是不少官家子弟知晓之事,今日他想了想便换上一套素雅蓝衣,再出门时就见到了一袭张扬红衣的祁子臻。
  除了之前初次进宫为掩盖气色那次,他还是头一次见祁子臻穿这么鲜艳的衣裳。
  在春日阳光下,祁子臻面容一如既往地冷淡,冷白的肤色却被打上几分暖意。一袭红衣套在他单薄的身子上,似一朵从冬日中走出的红梅,饱受寒冬凛冽后依旧傲然挺立,张扬艳丽而又内敛含蓄,矛盾地糅杂在一起。
  恰在这时,祁子臻倏地抬眸对上宋尧旭的视线,眸底冷冷清清,宛若一汪滋养红梅生长的冷泉,透澈澄明。
  赞一声红衣美人都丝毫不会夸张。
  对视半晌后,还是祁子臻最先不解地开口:“殿下?”
  宋尧旭回过神来,忙笑着说:“抱歉,头次见到子臻这般穿着,竟是不小心看入迷了。”
  “殿下谬赞。”祁子臻收回了方才的视线,半低着头叫人看不出情绪,“那我们出宫罢?想必子善已在宫门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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