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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绿茶茶香

时间:2021-08-04 08:50:16  作者:绿茶茶香
  “好了,快走。”长福看着初七被撕扯开的衣领间露出的青紫痕迹,眼神闪躲。
  初七没发现颈间露出的春色,慌忙间捡起地上的油纸包拉着长福的衣袖就往外跑,两人一直跑到一条偏僻的宫道上,才撑着膝盖喘息起来。
  初七看了一眼长福,只见他的脸色更苍白了几分,靠在墙上满脸痛苦。
  “你没事吧?”初七问道。
  长福没有说话,目光深沉地看了初七一眼,突然间扯过初七的袖子,把人往前一拉,将人抱了个满怀。
  长福身上没有什么腥臊,但是初七被抱着心头仍然涌起一股反感,长福将脸埋在初七颈间,鼻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初七颈上。
  初七浑身生出一股战栗,长福喜欢自己初七一直知道,但长福对他一直以礼相待,初七便对他没有戒心,可今日清晨,初七才对长福说过那样的话,而且,自己被陶管事欺辱长福又怎会恰好经过。
  难不成长福今日恼羞成怒,也是到路上堵自己的?
  初七越想越怕,攒足力气将长福往外一推,长福像是受不住力一般往后倒去,撞在墙上,长福闷哼一声,半跪在墙角。
  初七突然想起今天早晨皇上让长福自己去领了板子。
  “抱歉,吓到你了,我刚刚只是太担心你了。”长福咬着牙忍着剧痛说道。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竹林?”初七问道。
  “我今日不能当值,便去厨房借几个太监,听他们说陶管事又拿了几个鸡腿悄悄走了,我问他们陶管事往哪个方向,他们指了金禧阁那处,我怕你出事,便追了上去。”长福解释道。
  初七因为李轩一直和长福保持距离,怕长福拖累自己,可如今明明是自己连累长福受罚,长福虽救了自己,但长福对自己的心意也是真的,初七承受不起,也不敢承受。
  “多谢,长福,我真的很感激你,可是我想以后我的事你不要再管了,连累你受罚,我很内疚。”初七将从陶管事那里拿的鸡腿放到长福面前,起身便要离开。
  “衣领...”长福撑着身子说道。
  初七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被陶管事撕扯碎了,大片肌肤露在外面,初七将领口掩了掩,尽量去遮挡那些痕迹。
  “陶管事不会善罢甘休,你身上痕迹被他看了去,他定会以你与人私通降罪于你。”长福说道。
  先前陶管事的话长福没听到,但初七被他一提才猛然想起,陶管事一直以为自己与长福有一腿,这事若是宣扬开来,皇上那边该如何解释。
  初七将陶管事的话说于长福,长福听罢,脸色更白了几分。
  “对不起......”初七说道。
  “陶管事背后有淑妃撑腰,我斗不过他,是我没用,护不住你。”长福说道,“你将此事说与皇上吧,将自己摘干净了,把一切推给我与陶管事即可。”
  初七一脸惊讶地看着长福。
  “初七,我喜欢你啊,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能与你有一场误会,我绝对这辈子值了,若皇上将怒于我,你不必替我求情。”长福笑着说道。
  初七没有同意长福的主意,他虽然自私,但也不想伤害旁人性命,两人谁也拗不过谁,便僵持着回了太监所。
  夜里初七坐在炕头补着衣服,脑子里却一团乱麻,他今天被实打实地吓到了,现在自己还是有些后怕,可最让他恐惧的是,他有一瞬间的念头希望李轩陪在自己身边。初七可以肯定自己恨李轩厌恶李轩,初七也同样厌恶陶管事,可为何陶管事抱自己时,自己那般抗拒,而李轩抱自己时,初七却不会抗拒,甚至会因为李轩的一个拥抱而勾起身体的本能。
  难道因为李轩长得好?长福长得也不错,比陶管事好上太多,可长福的拥抱也会让他抗拒。
  “在想什么?朕进来都没发现?”李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初七身后一把扯过初七怀里的衣服。
  “啊?”初七被吓了一跳,失声叫了出来。
  “怎么了?吓到了?”李轩有些好笑地捏着初七的脸颊。
  “皇上怎么来了?”初七看到李轩,有些惊讶,从炕上跳下来,扑进李轩怀里。
  李轩的怀抱宽阔,温暖舒适,初七不得不承认,他虽然不喜欢李轩这个人,但他喜欢李轩这具身体,他喜欢抱着李轩,也喜欢被李轩抱着。
  “小东西,一天不见就这般急不可耐,今日快些,不准缠着朕一直要,朕还有政务没有处理完。”李轩说着便将初七往炕上推搡。
  李轩与大臣议事到夜间,刚吃过晚膳本想着将堆积的折子批一下,可往案几前一坐,李轩便明白了古人为何要说饱暖思淫/欲,李轩根本无心公务,满脑子都是初七那张汗涔涔的脸。
  那张脸怎么也扫不出去,李轩再次败给了欲/望,急急忙忙地来了太监所。
  李轩一路避开了好几拨太监宫女,若不是自己身手好,早被发现了,就照自己来找初七的频率,李轩有些后悔将初七送出来了,还不如直接带在身边来的方便,被人撞破的机率还小。自己当时也是冲动,本以为吃过一次便会慢慢淡掉,可不曾想,初七越来越有味道,李轩也越来越欲罢不能,身边有这么个乖巧任人时时替自己纾解一番,岂不快哉,何苦时时压抑自己,毕竟,权势在一点点收回,等自己大权在握,坐稳皇位,谁又能左右自己。
  李轩想到这里内心不禁暗喜,将怀里初七那太监服往炕上一扔,便将初七按在了炕上,正在他准备提枪上阵时,眼神突然瞥到了初七那团衣服上的裂口。李轩腾出一只手,扯过衣服一看,那裂口全在衣领,这分明是被人扯碎的。
  “怎么回事。”李轩一把拉起初七黑着脸问道。
  初七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李轩发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说话!跟哪个野男人搞得连衣服都撕碎了?”李轩将衣服狠狠扔在初七脸上。气的在地上团团转,“朕就知道,你这种烟花柳巷出来的人见一个勾搭一个,是不是那个长福,哼,你可真行啊,朕今晚就杀了你们这对狗男......男!”
  “皇上,你是这般想我?”初七抱着衣服楞在原地。
  “那你跟朕说说,你衣服为何碎了,说啊!”李轩钳着初七的肩膀红着眼睛朝他低吼道。
  初七被那双赤红的眸吓到了,李轩这是在意他?
  “你无话可说对不对?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朕为了你......”你现在告诉我你没有背叛我,我就相信你。
  初七挣开李轩钳制,扑进李轩怀里,搂着他的腰说:“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我今天差点被人强暴了。”
  初七摸着眼泪将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却将长福特意救自己说成他太医院出来,偶然救了自己。
  李轩的火一下子熄了下来,初七这张脸在宫里就注定会被各种人惦记,李轩也有些后悔将跟着初七的人撤回来,否则今日也轮不到长福救人了,李轩对长福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哼,朕凭什么相信你!”李轩看着初七柔柔弱弱地靠在自己怀里抹眼泪,又心猿意马起来,但语气依旧十分地欠打。
  “皇上怎样才能相信我。”初七抬起脸来看着李轩。
  “把衣服脱了,朕要检查你的身体。”李轩仰着脸说道。
  初七不可置信地看着李轩。
  “快!”李轩睨了初七一眼说道。
  饶是初七强大的内心也升起了一股羞耻,他曾以为李轩对他又一丝喜欢,拿他当人,原来初七想错了。
  “好,我脱。”初七嘴角勾起一丝媚笑,站在李轩面前,轻轻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李轩看着朦胧烛火下的裸/体美人,眼睛亮了亮,李轩不知从哪摸出一把折扇,用折扇挑起初七的发丝,手臂,以及身下那处,细细端详着。
  “上去躺着,朕要好好检查。”李轩咽了咽口水,说道。
  初七顺从地躺到了床上。
  “腿。”李轩挑起初七的脚腕。
  初七便双腿大开地支起双腿,初七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头牲口,被人检查。
  身下传来李轩的一声低笑,初七飞速地用手背蹭掉眼角的一滴泪。
  “这屋里光线太暗了,朕看不清啊。”李轩好似为难般地说道。
  “皇上,那桌上有烛台,您何不端过来瞧个仔细。”初七娇笑道。
  “小东西,真会玩。”李轩端来烛台,暖橘色的火光将初七一身冷白皮照上了暖色,李轩借着烛火细细地看着初七身体的每一寸。
  “这手还是留了疤。”李轩略带遗憾地捏了捏初七的指尖。
  就像是一幅旷世佳作沾了一滴油污。
  初七抽回手,当日留下指尖的疤是为了惹李轩怜惜,可怜惜之情不会长久,现在怜惜变为可惜,最终也会由可惜变为厌恶。
  李轩的手被初七带的轻轻一晃,一滴红烛泪便滴在初七胸口。
  初七胸口传来刺痛,忍不住轻呼一声,李轩的眼睛却看直了。
  滚烫的红烛滴在雪白的皮肤上,就像是白雪中开出一朵妖艳的话,李轩忍不住轻轻倾斜烛台,像是作画一般一滴滴的蜡油滴在初七胸口。
  初七浑身颤抖地啜泣起来,李轩看他哭的凄惨,胸口的皮肤也泛起了红,便将一滴蜡油滴在自己手背,手背只是传来微微刺痛。
  “娇气。”李轩在初七胸口轻轻捏了一把。
  (删文......)
  “听见没有?”李轩捏了捏初七的脸,有些孩子气道。
  “听见了。”
  李轩满意地点了点头,替初七穿好里衣,裹好被子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初七昏昏沉沉地熬到了清辰,强撑了一夜。
 
  ☆、事发
 
 
  初七醒了以后,拖着酸软的身子从包袱里摸出当时阿偌留给自己的药水,将自己双手的伤疤尽数去除,他已习惯了这剧痛,等剧烈地疼痛散去后,初七才艰难地穿戴好准备去御书房,已经过了早晨放饭的时间,好在珑姑姑炒的栗子没吃完,初七抓一大把便出了门。
  “初七,你脸色这般差,昨夜皇上责罚你了?”初七一开门边看着长福一脸担忧地站在门口看着自己,“我昨天听见你在哭。”
  初七面色红了红,“皇上知道了,他也没有责罚我,我很好,别担心。”初七扶着墙边走边说。
  “那你脸色为何这般难看,怎么还要扶着墙?而且你的嗓子怎么哑成这般。”长福一脸担忧地走向前去。
  憋了一夜脸色能好?为什么嗓子哑你这个太监大概一辈子不会懂,“我真的没事,只不过昨夜折腾的晚了,有些累到了。”初七说道。
  长福不懂,一脸疑惑地看着初七。
  这太监......初七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皇上昨夜临幸我,我们做了许多次,我是被皇上生生磨哭的。”
  长福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你...晴天白日的...你好生....”
  “好生不要脸。”初七接过长福的话。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长福连忙摆手。
  “我没有生气,长福,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喜欢男人,我喜欢和皇上做那事,或许不必是皇上,但须得......”
  “我明白的。”长福打断初七的话,“我从未想过要得到你的回应,我知道你怕与我走的近引得皇上动怒,我以后会与你保持距离,我其实远远看着你,看着你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被人喜欢的感觉并不好,初七心里充满负担,他不知该如何回应,于是低下头避开长福,往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离太监所有段距离,初七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他须得时不时地停下来冷静一番,那折磨人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让他不能安生。
  终于到了,初七擦了一把额角的汗,微微吐了一口气。
  “初七,你可终于来了。”赵元禄冲御书房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说道。
  “赵公公,您腿怎么了?”初七问道。
  那日在中枢院,赵元禄被乔思贤推了一把,伤到了腿,在太医院躺了好几日,这些天才刚刚能下地。
  “没事,摔了一跤,快些进来,皇上在等你呢。”赵元禄拉着初七就往里走。
  这老太监跛着脚怎么还走得这般快,初七被扯的两腿发软,“公公,您慢些。”初七跨进御书房门槛时,抬腿间玉势恰好抵在要命的那点上。
  初七再也撑不住了,两腿一软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地呜咽起来。强撑了一夜,偏偏在这时候破了功。
  赵元禄有些诧异地看着初七,还没见到皇上怎么就哭了,难道陶管事说的话是真的?
  “初七,有什么话见到皇上再说,皇上定会查明真相,你趴在这里哭算什么?”赵元禄语气不善地说道。
  初七艰难地撑起身子,苦着脸往里走去。
  这事开了闸便再也收不住了,初七走了这几步,不知泄了多少次,跪到李轩面前时,他的衬裤湿的几乎能拧出水来了。
  初七进门就低着头,李轩看不到他的脸,不知为何,李轩看着他这个缩头乌龟的样子,心里就来气。
  “抬起头来。”李轩冷声道。
  初七抬起布满潮红的脸,方才发现,李轩身旁还坐着一脸冷意的淑妃。
  李轩手指蜷了蜷,初七这幅样子他最熟悉不过,每当情动时,他都回这般看着自己,可他就腆着这么长汗涔涔的小脸一路走过来,这岂不都被人看了去,当真不知廉耻,李轩像是忘了初七为何会这般了。
  “大胆奴才,竟这般样子前来面圣,当真不知礼数!”淑妃看着那张脸,头一次发觉男人竟也会有这般魅惑的样子,心里更加不满,大声斥责道。
  初七有些懵,皇上今日让自己来不是为了与自己做那事吗?为何淑妃也在,身旁......初七往身旁看去,陶管事怎么也在,难不成淑妃带陶管事来告自己状?
  “今儿个天气热,走过来出些汗正常,爱妃,出汗这种事,可控住不住啊。”李轩眯着眼睛看着初七。
  “那是自然,陶管事,将你方才说的话再初七公公说一下吧。”淑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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