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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绿茶茶香

时间:2021-08-04 08:50:16  作者:绿茶茶香
  “是。”陶管事直起身子看着初七说道,“皇上,淑妃娘娘,奴才怀疑这初七是北离奸细。”
  北离奸细,初七瞪大眼睛看向陶管事,初七虽是内侍,但也知道姜国正与北离势同水火,正在打仗,北离奸细这顶帽子扣上,若是李轩起了疑心,摘了自己的脑袋......
  “证据。”未等初七反驳李轩便问道。
  “昨日奴才在一条没人走的路上偶遇初七,听见他在唱北离的歌谣,这初七不是楼兰国人吗?怎会北离话。”陶管事指着初七狰狞道。
  初七这下明白过来,原是陶管事强/奸不成恼羞成怒,想弄死自己。
  “陶管事,既然是没人走的路您为何会这般巧在路上偶遇我?会说北离话便是北离细作?您想必也会说北离话吧,否则您怎么知道我唱的是北离歌谣,而不是楼兰歌谣或是自杞歌谣呢?”初七立即回怼道。
  李轩“噗呲”笑出了声,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初七这般牙尖嘴利呢。
  陶管事哑口无言。
  “陶管事,正如初七所说,既是没人走的官道,你又怎会去?而且,你身为内侍,怎会讲楼兰话。”李轩问道。
  淑妃听了李轩的话,脸色白了白,今日清晨陶管事来找自己说听见初七唱北离歌谣,怀疑初七是北离细作,自己听了这话大喜之下顾不得多想别的,便兴冲冲地带陶管事来面圣了,谁知初七这一连串问题问下来,她自己心里倒先没了底。
  “这......这......奴才是听礼部会讲北离话的官员说过。”陶管事白着脸说道。
  “哦?”李轩挑了挑眉,“那你为回去那没有人的路上啊?”
  陶管事抬起头,正对上李轩戏谑的神情,陶管事突然暴起将初七扑到在地,骑在初七身上拼命地撕扯着初七的衣领。
  “嗯啊......”初七躺下时露在外面的玉势被狠狠地怼到了深处,初七没有多少力气抗,只能任由陶管事将自己刚刚缝好的衣领再次撕碎。
  好在御书房侍奉的人及时将陶管事制住,“皇上,初七这贱胚子与狗男人在宫里私通,这身上还留有痕迹,您扒了他的衣服一看便知。”
  陶管事本不想揭发初七这事,因为他自己身上也不干净,很有肯拔出萝卜带出泥,弄不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但又忍不住咽不下这口气,思来想去便决定给初七扣上一顶北离细作的帽子,皇上政务繁忙,定不会在这等小太监身上浪费时间,可是谁知皇上一幅想要查个明白。
  随着陶管事一句狗男人说出口,初七便用同情且可怜的目光看着陶管事。
  狗男人李轩的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一拍桌子大喝道,“让朕来告诉你,你昨日掐着初七回太监所的时辰,专门去路上截他欲行不轨之事,在此之前,你对此利用职务之便诱/奸宫里年少的太监,而且闹出两次人命!你人还是不认!”
  陶管事两腿一软瘫在地上,“冤枉啊......”
  “宣颢!”李轩喝道。
  宣颢从外面进来,将一个包袱抖开,里面散落出一些银票地契以及沾了褐色鲜血的亵裤,大概十几条,看尺寸,便是半大孩子才会穿的。
  陶管事的脸彻底白了下来,淑妃瘫在椅子上,浑身僵硬,这些事她从来不知道。
  “皇上,这是臣前几日从陶管事房里搜出来的东西。”宣颢说道,这明明是皇上放才让自己去搜的,为何偏让自己说前些日子便搜了?
  “你在宫中行这不轨之事,朕早有耳闻,只是这后宫之事朕不愿亲自探查,今日你竟自己送上门来。”李轩冷声道。
  淑妃慌乱间跪到地上,“皇上,是臣妾失察。”
  “朕知道爱妃是受了陶管事蒙蔽。”李轩看向陶管事,“至于你为何会说北离话,朕也一并替你解释了,你父亲曾是林家商会手底下的商贩,专门在边境一带替林家做药草生意,你从小随父亲四处奔波,所以边境小国的话你全部会说,后来你父亲死于战乱,林方正见你机灵,便将你送进了皇宫。”
  这些几十年前的陈年旧事陶管事自己都忘了,竟然被李轩翻了出来,陶管事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皇上,老奴虽然是林方正送入皇宫的,但老奴对皇室忠心耿耿,从未背叛。”
  “你若背叛,你觉得朕会留你到现在吗?”李轩坐回椅子,嗤笑道,“爱妃,朕听闻你与陶管事走得近,怎么,这些往事你不知道?”
  淑妃深知李轩与世家关系微妙,此时俯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爱妃起来吧地上凉。”李轩笑道。
  “谢皇上。”淑妃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这陶管事如何处理啊?”李轩看着淑妃,笑着问道。
  “□□后宫,草菅人命,处以绞刑。”淑妃咬牙道。
  “没听到淑妃娘娘的话吗?还不将人拉下去?”李轩道。
  几个侍卫一把捂住陶管事将要嚎叫的嘴将人拖了出去。
  淑妃又看向初七,见他一脸失神地坐在地上,又道:“初七公公为何会北离话?”
  李轩挑了挑眉看着初七。
  初七回过神来,拖着疲软的身子跪正答道:“我入宫时楼兰王便向皇上禀明了,奴才是楼兰王商之子,阿爹会将许多国家的话,奴才从小听他说的,奴才不仅会唱北离小曲儿,楼兰的,自杞的都会,西洋曲儿也会上那么一两句,唱的最多的,还是江南小调。”
  “确有此事,初七公公,那日的曲儿怎么唱的?”李轩撑着下巴说道。
  淑妃微微侧过脸,看了看李轩,又飞速地别过头去。
  初七清了清嗓子,轻轻地唱了起来,初七今日嗓音沙哑,却给曲子带上了一丝苍凉悠扬的意境,一曲罢了,李轩忍不住拍了拍手。
  “真好听啊。”李轩感叹道。
  初七耳根红了,李轩时不时地会在夜里叼着初七的耳朵说真好听啊。
  淑妃听罢,她对这个初七更厌恶了,长得好,还会唱曲儿。
  “爱妃,朕将皇后凤印交由你保管,朕希望你能将后宫之事处理好,今日,朕实在有些失望,你明明可以做的更好的对吗?”李轩说道。
  “臣妾知错,臣妾这就回去核对宫里人的身份,登记造册。”
  淑妃走后,众人退散,偌大的御书房只剩初七与李轩两人。
  李轩细细地端详着初七,突然开口道:“初七,你是细作吗?”
  初七入宫有些日子了,他从未提过楼兰之事,也未曾干涉过政务,只有在太医院的时候提过一次想回自己身边。
  “不是。”
  若不是,那初七无欲无求吗?若是,那这个细作是不是太能忍了。
  “初七,你是细作吗?”李轩又问了一次。
  初七抬起头,看着李轩的眼睛,坚定道:“不是。”
  李轩神色一松,朝初七招招手,“过来。”
  初七撑起身子,一步步走到李轩身侧,李轩一把将人揽入怀中,“让朕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听话。”
  初七咬着唇去推李轩的手,不让他触碰自己。
  “没忍住?在那里跪着的时候就没绷住,朕都看在眼里了,小初七,原来,你喜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啊。”李轩坏笑道。
  “皇上......”初七剜了李轩一眼,那泛红的眼尾仿佛带着钩子,李轩恨不得将他揉碎在怀里。
  “乖,伺候完朕吃早膳,朕就帮你取出来。”李轩轻轻拍了拍初七的后腰,吩咐外面的太监传膳。
  初七乖巧地站在案几旁替李轩布菜,初七昨夜折腾了一夜,今天早上空着肚子折腾了一早上,现在饿得头昏眼花,饭菜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初七恨不得推开李轩,自己坐下吃。
  “咕噜...咕噜...”
  李轩端着银耳粥侧眼看了初七一眼,“饿了?”
  初七点点头。
  “不巧,没吩咐做你的早饭。”李轩略带遗憾地说。
  初七看了看桌上七八道菜,早上吃这么多,你是猪吗?“奴才哪敢跟皇上一起用膳。”
  李轩怎么听这话这么刺耳,“说点好听的。”
  初七眼睛亮了亮,又娇又媚地叫了一声郎君。
  “乖~”李轩摸小狗似地摸了摸初七的下巴,然后自己大口吃起了饭。
  禽兽!初七心里暗骂。
  “你在骂我?”李轩睨了初七一眼说道。
  “奴才不敢。”初七连忙否认。
  李轩好似是真的没打算让他一起吃,初七饿的不行,突然想起怀里的栗子,于是偷偷摸出一个,在袖子里剥开,然后飞快地塞进嘴里。
  随着一声细微的咔嚓声,李轩耳尖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等到初七塞了满满一嘴,李轩才抬起头。
  身旁站着的人塞了满满一嘴,撑得脸颊鼓鼓的。
  李轩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又捉弄我。”李轩笑的俊朗,初七看红了脸。
  “朕也要吃。”李轩张开嘴。
  初七将一粒金灿灿的栗子放进自己嘴里,嘴对嘴给李轩喂了进去。
  李轩愣了愣神,囫囵地将栗子咽了下去,只觉栗子味道有些熟悉,但很快又被叫初七的甜味盖了过去。
  “我饿......”初七勾了勾李轩的舌说道。
  李轩一把将人圈进怀里,“朕喂你......”
  这顿饭吃的辛苦,李轩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可偏偏腿上不老实,时不时就要顶一下身上的人,最后,初七只能瘫倒在李轩怀里。
 
  ☆、玩物
 
 
  (一大段删文......)
  李轩是真的有些怕将人弄坏。
  “初七...”李轩轻轻唤着初七的名字。
  初七轻轻抬了抬眼,眼神有些涣散,“我好累......”初七是真的累极,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陷入长眠一般。
  “睡吧......”李轩脱下自己的外衣,将龙袍裹在初七身上。
  初七被一股清冽的香气包裹,将自己缩在椅子里合上了双眼。
  李轩过身才看到两人面前的案几一片狼藉,摊开的奏章被白色的液体浸湿,甚至桌上散了一片片的淡黄色的液体。
  十几份重要奏章尽数被毁。
  李轩一脸震惊地捏起奏章一角,淅淅沥沥的液体落下,奏章碎成两半,一半捏在李轩手里,一半掉到地上。
  李轩哭笑不得地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初七,他心里竟没一丝恼怒,“看来朕真的有做昏君的潜质啊。”
  无奈李轩只得吩咐下去让大臣们重新呈一份折子上来。并唤赵元禄进来收拾一番,可怜的赵元禄跛着脚替两人收拾残局。
  “赵元禄,你这腿脚不利索,以后重活不要干了,去太监所寻个顺眼的太监照顾一下你的起居,顺便帮你一起服侍朕。”李轩说道。
  顺眼太监,赵元禄看了一眼缩在椅子上盖着龙袍睡得正香的初七。
  “奴才遵旨,谢皇上隆恩。”赵元禄说道。
  “吩咐御膳房,熬碗参汤进来。”初七脸上的潮红散去,脸色有些苍白。
  初七睡得沉,到了深夜都叫不醒,李轩只得让人抬了一张软塌进来,放在御书房屏风后,虽是暖春,但夜里天气仍然微凉,李轩挤了上去,将人揽进怀里。
  清辰,朝堂上等候上朝的众大臣正在窃窃私语。
  “昨日皇上让我将先前呈上的折子重新写一份今日呈上来,好生奇怪。”一位朝臣说道。
  “对,我也是,听宫里的公公说皇上在御膳房用早膳将早饭洒在折子上了。”陆承颐说道,“皇上勤勉啊。”
  “皇上也让你们重新写了?不瞒你们说,昨日我正在梁大人府上下棋,宫里的公公让我与梁大人也重新写。”陈炜有些疑惑地说道。
  “不瞒各位大人,在下呈给皇上科举改革的折子皇上也让重新写一份。”孔承泽说道,“早膳洒了,这一份两份被毁还说的过去,咱们这十几份折子尽数被毁好生奇怪。”
  “对啊对啊,好生奇怪。”不少官员附和道。
  “这皇上怎么还没来,上朝时间都过了。”又有朝臣说道。
  梁太傅脸色阴沉,昨日宫里内侍来传话时他便派人打听了,御书房那场闹剧他有所耳闻,而且那个初七在御书房呆了整整一天,皇上也没出过御书房,甚至两人在御书房里过了夜。
  期间做了什么不言而喻,梁太傅只是想不明白,两人究竟如何荒唐,才会将十几份折子尽数毁了,而且还耽误上朝。
  好似前些日子李轩误了早朝,也是因为初七公公。
  “听说昨日有个样貌极美的太监独自一人在皇上身边侍奉,甚至夜里陪皇上在御书房熬了一宿,或许是那太监毛手毛脚,不小心毁了折子。”孔成泽也派人调查了一番,此时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极美的太监,众人自然联想到初七,那个楼兰美人,独处一夜,难免不引人遐想,难不成皇上昨夜因临幸美人才误了早朝?
  “先前乔相在时对皇上后宫之事颇为关注,如今乔相告病休沐,孔大人倒是接了乔相的衣钵啊。”梁太傅说道。
  “太傅大人说笑了,在下也是昨日去宫里觐见皇上时被内侍挡了回来听内侍说的,不过,在下看赵元禄公公当时伤了腿,伤势未愈,皇上让别的太监贴身伺候也无可厚非,是在下未将话说明白,引得诸位误会了。”孔承泽说罢深深作了一揖,便退到一侧不再开口。
  孔承泽这话讲得高明,皇上在御书房处理公务,科举乃是大事,内侍为何将孔承泽挡了回来,而且赵元禄受伤不能贴身在皇上身边伺候,为何孔承泽会在御书房外碰上赵元禄,难道赵元禄是奉旨守在殿外?皇上若不是与太监做什么为何需要心腹在人守着。
  正当众臣逐字分析孔承泽的话时,皇上便走了进来。今日天未亮,李轩又按着睡得迷迷瞪瞪的初七来了几次,一直折腾到清辰,所以耽误了上朝的时辰。
  李轩神色如常,当堂处理了几桩棘手的政务后便散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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