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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绿茶茶香

时间:2021-08-04 08:50:16  作者:绿茶茶香
  翠娘是个标准的乡下丫头,皮肤不白,腰有些粗,但是很听话,看着乔思贤的眼里,总是充满崇敬。
  那时的乔思贤自然是看不上她,但为了子嗣没有办法,乔思贤将契约给翠娘看,翠娘不识字,乔思贤便耐着性子一句一句地念给她听。
  生个孩子便有一百两银子,以后这个人便养着她,况且这个人长得好看,比村里的人都好看,还识字,读书的声音比教书先生还好听,翠娘在契约上按下了手印。
  乔思贤从不在翠娘那里过夜,时常深夜来,深夜走,有时却只是为了吃一碗翠娘亲手做的阳春面,响彻黑夜的马蹄声,是翠娘一生的期盼。
  翠娘温顺识趣,乔思贤不是没有动过见她纳进府的念头,可乔夫人眼里容不得旁人。
  “乔思贤,你哭了?你亲儿子死我也没见你落眼泪,那个贱人死了,你竟哭了?”乔夫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乔思贤。
  乔思贤出了一身汗,病了月余的身子竟轻快了许多,头脑也冷静了下来,“夫人,你听我解释。”
  “解释?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楚,我与你相识几十载,难道我会认错你的字迹?我兄长已在来的路上,留着你的话,与我兄长说去吧。”乔夫人摸了一把眼泪转身走了出去。
  翠娘自杀为何会留下这些证据,以乔思贤对翠娘的了解,这个温顺的甚至有些懦弱的女人就算是死,也是替自己清理干净痕迹再死的。
  “来人,去静水村查一下翠娘的死。”乔思贤咬牙地吩咐了下去。
  事情败露多说无用,乔思贤洗漱后便去了前厅。
  林方正正坐在主位上,旁边站着哭哭啼啼的乔夫人。
  “妹婿,身体好了?”林方正睨了一眼乔思贤说道。
  “已无大碍。”乔思贤坐到林方正下侧说道。
  “既如此,那为兄也不绕弯子了,今日来,我便是为我妹子讨个公道,当年你求娶我妹子时言之凿凿,那山盟海誓至今还回响在我耳边,可算算日子,你迎娶我妹子不过短短数载,便养起了外宅,今日,我便是为我妹子,讨个公道。”林方正说道。
  当年乔思贤求取林月儿便是看中了林家的财力,当年先帝昏庸,紫微星泯灭,乔思贤便料到朝局定会动荡,若紫微星一直不亮,谁手里有钱谁便是大爷,可没曾想林月儿嚣张跋扈,林方正更是一毛不拔,更加没想到的是李轩竟能......
  “兄长,我乃一国之相,三妻四妾乃是常理,我顾及夫人,所以从未纳妾,但为了乔家香火,无奈只得......”
  “顾及我?那我是不是还要对你千恩万谢?乔思贤,你还有脸说你是一国之相,皇上登基后对世家百般打压,若不是有我林家财力在背后支撑,你这丞相的位子坐得稳吗?你拉拢那么多门客,你养得起吗?”乔夫人吼道。
  乔夫人一番话无疑是给了乔思贤一记耳光。
  “月儿,慎言。”林方正抬手制止,“月儿心直口快,妹婿不要往心里去啊。”
  乔思贤看着笑的虚伪的林方正,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堵在胸口,皇上打压世家,难道林家的生意没借过乔家的权吗?
  “总之那孽畜和那贱人都死了,妹婿,你当着林乔两家先祖的灵位跟月儿好生认个错,此事便揭过了。”林方正说道。
  乔思贤浑身发抖,他堂堂丞相,连个妾都不敢纳,养了外宅还要在先祖灵位前认错,乔家先祖怕是要被气的不得安息。
  “兄长,何必如此兴师动众......”乔思贤赔着笑脸说道。
  “兄长,不可轻易放过他,乔思贤,你若想让我原谅,那便将那贱女人挖坟鞭尸!”乔夫人打断乔思贤地话说的。
  “你!”乔思贤一阵眩晕,“夫人,何必呢。”
  “我不管,你若不鞭尸,那便是心里有她!”乔夫人不依不饶道。
  乔思贤咽下嘴里腥甜的鲜血,赔着笑脸道,“你们夫妻的事自己争论去吧,不过,我还有另一件事要说,驷州常州试验田长出作物来了,重兵把守,毁不了,我们计划须得在秋收前启动,到时候,需要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挖坟鞭尸!”乔思贤咬牙说道。
  ***
  李轩坐在龙椅上捧腹大笑,“这个乔思贤,哈哈哈哈哈,笑死朕了,你说着人活着的时候,把人孤儿寡母让在外头不闻不问,就连翠娘得了恶疾,命不久矣,乔思贤都不知道,到头来人死了,知道后悔了,也仅仅是后悔,到最后不还是会为了权,将人挖出来鞭尸。”
  宣颢看着李轩,“世人大多如此,总是对眼前的人不懂珍惜,总在失去时才幡然悔悟,乔思贤在翠娘尸身前跪了一宿,天亮前用双手捧土将翠娘安葬了。”
  也许没人知道,乔思贤在安葬翠娘时,在她面目全非的脸上盖上了一方鲜艳的红盖头。
  李轩摆摆手,“接下来我们便等着看乔思贤联合孔承泽与林家狗咬狗了。”
  “林家富可敌国,与林家对抗风险极大,孔承泽小心谨慎,会与乔思贤联手吗?”宣颢疑惑道。
  “林家仗着有钱,目中无人,行事乖张,乔思贤愿意露这个头,孔承泽暗中帮他一把就足够了,况且还有我们,我们趁机吞并林家生意,到时候林家这个大财主倒了,乔思贤这个空有名头的丞相跟孔承泽这个缩手缩脚的穷酸书生翻不起什么浪,再说,他们自认为的杀手锏,可捏在朕手里。”李轩眯着眼睛说道。
  “主子英明。”
  “对了,那夜,不是让你派人守着太监所......那个......”
  “长福没有进初七房间,他站了一会就回自己屋了。”宣颢说。
  李轩:“这等小事不必特意禀报,什么事都要朕亲力亲为,要你有何用,退下吧。”
  宣颢:“……是。”
  ***
  尺素没有告发初七,并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事,初七躲了她几日,最终被珑姑姑用一串糖葫芦拐骗了去。
  “这两天怎么不出来玩了,天天闷在屋里抄手札,人都要累傻了。”凌嬷嬷给初七揉着手腕说道。
  “他一个杂役太监,抄札记累死他了,我在这劈柴还没喊累呢。”尺素一斧头劈裂一根大腿粗的木柴,不满地嚷嚷。
  “姑姑吃,我劈柴。”初七将糖葫芦递到尺素嘴边,讨好地说。
  尺素嫌弃地躲了一下,“咦,娘唧唧的,我才不要。”
  初七:……
  初七有把柄落在了尺素手里,坚持要帮尺素劈柴,尺素拗不过他,将半人高的斧头递给初七。
  初七握紧斧头沉腰发力,“嗯...”没提起来,初七再用力,“嗯……”
  “得了,起开起开,耽误我干活,身子养好了再练两年再说吧,这把斧头八十斤呢。”尺素不耐烦地将人推开。
  凌嬷嬷跟珑姑姑坐在凉亭里笑着看着两人。
  傍晚初七便要离开,他在金禧阁住了好些日子了,他得回去等皇上爬窗,算算日子皇上该绷不住了,若是被皇上发现自己夜不归宿,指不定怎么折腾自己呢。
  初七怀里揣了满满的零嘴,都是临走前珑姑姑塞给他的,他就住一夜,珑姑姑生怕他吃不饱,初七早已猜到,尺素她们打听过自己在宫里被冷落的事了,所以才一个劲地投喂自己。
  初七心里又甜又暖,脚步都轻快了许多,眼看着就要走出竹林了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天色暗了下来,陶管事恶狠狠的嘴脸仿佛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初七汗毛立起来了,后背浮起一层冷汗,他僵硬地一点一点地回过头去。
 
  ☆、撞破
 
 
  “初七,你这些天一直都在金禧阁?”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长福?你怎么在这?”尽管知道身后的人是长福,初七依旧没有放下心中的警惕,“你快放手。”
  见初七挣扎,长福连忙放开手,“抱歉,你好些天没回太监所,我有些担心你。”长福往后退了一步,表明自己并无恶意。
  “我去哪里需要跟你禀告吗?”初七有些不悦地看着长福,长福虽好,但总是有些没眼力界儿,明明知道自己跟皇上的关系,还总是往自己跟前凑,上次挨了板子还没长记性吗?
  “我...你总是这样,我只是那你当朋友啊。”长福有些失落地低下头。
  初七明里暗里拒绝很多次了,心里实在有些烦,“别跟着我了,我去哪也没必要知会你。”初七边往外走边说。
  长福追上去,“我是太监所的管事太监,你晚上不回太监所是要向我告假的。”
  初七:......怎么把长福是管事太监这事给忘了?
  长福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不回来的确应该跟我说一下,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况且,你没在房里,万一皇上来寻你,见不到你人......”
  “皇上这几日来过吗?”
  “没有.......”长福见初七神色有些落寞,连忙安慰道,“许是政务繁忙。”
  两人边说边走,初七几日没出来,突然发现宫里多了许多新面孔,这一路上就有十几号人了。
  “怎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后宫人少,服侍的宫女太监也少,别说一下子多十几号人了,多几个也会一眼看出来。
  “你不知道吗?”长福有些诧异地看着初七。
  “怎么?”初七被看的有些懵。
  初七像是真的不知道,长福能年纪轻轻混成管事太监,自然懂得谨言慎行,于是含糊了过去。
  见长福不想说,初七也不愿多问,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后,慢悠悠地走在宫道上,抛开一切顾虑,长福是个很健谈的人,他给初七描述了很多宫外的事情,听得初七很是憧憬。
  “过些日子需要几个采买太监,到时候我把你安排进去,你可以趁机去宫外看看。”长福说道。
  初七一脸欣喜地点头。
  长福:“我家在城郊,家里有一双弟妹,父亲不在了,只剩我母亲,今天夏末,我妹妹出嫁,淑妃娘娘开恩,那日我可以出宫省亲,到时候我带上你好不好。”
  去长福家?初七有些犹豫了。
  “你见过娶媳妇吗?有喜糖吃,还有喜酒喝,还可以看新娘子,可热闹了。”长福笑着说道。
  “新娘子,要看要看。”初七连忙点头。
  “看新娘子要穿新衣服,我明儿个给我娘捎口信,让他给你做身新衣服.......啊,皇上。”长福说着突然看见路口处站着一个人影。
  初七一路上都在侧着脸看着长福,没有注意前面,长福突然一声,吓了初七一跳。
  “过来。”李轩站在阴影处冷声道。
  初七直冲冲地朝李轩跑去,完全没有看一眼跪在身后的长福。
  李轩一把扣住初七的手腕拉向身后,“滚。”
  长福连忙离开。
  初七离李轩极近,发现他还有些微喘,好似跑了许久似的。
  李轩一路从房檐跃到太监所,翻窗进去后发现初七不在,那长福也不在房间,李轩怒气冲冲地四处找了起来,没曾想两人竟真的在私会。
  李轩将人拖进一条偏僻的小路,将人抵在墙上,提着领子,恶狠狠地瞪着。
  “你......唔。”
  李轩刚一开口,初七便低下头吻了上去。
  “少跟朕来这套,深更半夜,你跟那太监在那做什么?”李轩在那口舌里狠狠吸了一口才说道。
  “吃过饭一起回太监所啊,还能做什么。”初七一脸热忱地看着李轩,说来真是奇怪,这个男人,他看一眼便会面红心跳,若是他的话不煞风景就好了。
  “我听见他要给你做衣服。”李轩说道。
  “他是太监所的管事太监,我身上这衣服补了好几次,而且我长高了,衣服不合身了,要新衣服自然要找他。”当时李轩理他们远,初七料定他没听清。
  李轩哑口无言,愤愤地松开初七的衣领,“若被朕发现你跟他有什么,我就杀了你们。”李轩咬牙道。
  初七压根儿没听到心里,含混地应了一声,便低头整理衣襟,那双细嫩的小手看的李轩心痒,一把夺过来,握在手心里摩擦。
  初七看着李轩握着自己的身,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心里有些失落,他果然不在意,都没有发现自己手的变化。
  “徐子洛给你的药?”李轩突然问。
  “嗯?”
  “疤没有了,那个庸医还算有点用。”李轩有些别扭地小声嘀咕。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初七忍不住笑了起来,“去我屋里。”初七踮起脚在李轩耳边低声道。
  “你...不知羞!”李轩在初七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徐子洛怎么说的,身子没好不许做那事。”
  初七被他这么一捏更馋了,死死箍着李轩的腰说道:“我好了。”
  “你没好。”李轩别开脸去躲初七的吻,两人挨得近,初七几乎是挂在李轩身上,李轩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我可不想被你的徐太医说我不懂节制,不怜惜你。”
  “我们就在这儿,没人知道。”初七晃了晃腰,用小腹轻轻摩擦着李轩的身体。
  “你......”
  “快些,不要被人看到了。”初七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扶着墙,一边解自己腰带一边喘息着说。
  “你还是淫/荡,是不是一天不碰你你就急不可耐。”李轩咬着牙说道。
  “皇上既然知道,那日后便来得勤些。啊...”
  说话间,李轩便挺了进去。
  ……
  “你说真的?当真没看花眼?”娴嫔捏着帕子一脸不可置信,眼神有些飘忽地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淑妃。
  “什么事?说来让本宫听听。”淑妃挑眉慵懒道。
  “奴才亲眼所见,方才奴才下了职,眼见到了宵禁的时候,就抄小路往太监所跑,谁知半路就看见皇上......皇上将初七按在墙上临...临幸...”娴嫔的贴身太监小泉子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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