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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绿茶茶香

时间:2021-08-04 08:50:16  作者:绿茶茶香
  末了,初七捧着一堆心爱的礼物看向李轩,“郎君送我何物?”
  李轩放下碗筷,朝赵元禄伸手。
  赵元禄将一盒子恭恭敬敬地碰过头顶,献了上来。
  “送你了。”李轩有些漫不经心地将锦盒扔到初七怀里。
  盒子不大,怪沉呢,初七打开一看,倒吸一口冷气,里头竟然是传国玉玺!
  初七有幸在李轩处理政务时见过几次,但想摸的小手都被李轩瞪了回去,现在就这般给自己了?
  “这....这是何意?”
  “玉玺,江山,分你一半。”李轩说道,那语气,那神态,好似再说我碗里的青菜,分你一半。
  初七像扔烫手山芋似地将玉玺扔了回去。
  李轩满脸受伤地看着初七,江山不足重,可他除了这,好似一无所有,他不知该怎么去对初七好了。
  “你不想要?”
  “我要江山做什么?”这个充满野心的帝王,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李轩捧着玉玺,低头愣了许久,方才开口道:“朕不知道该送你什么,好似什么都配不上你,你许个愿望吧,不管是什么,朕都会满足你。”
  李轩的眼神坦率直白,初七被他看得莫名地紧张起来,他知道,他此时就算要杀人放火,李轩都不会阻拦。
  这气氛有些压抑,初七哈哈笑了两声,想缓解一下这个压抑的气氛,便说道:“这个愿望还真有一个,我希望......你的后宫只有我一个人。”初七说完看着李轩,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朕,准了。”
  周围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初七的笑戛然而止,众人还未回过神来,李轩已经用梁太傅送来的文房四宝写下了诏书,玉玺也在,李轩顺手盖上了上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还没来得及阻止,事已成定局。
  “皇上三思啊!”
  “我开玩笑的!”
  小脚的赵元禄捧着诏书去宣旨了,众人才回过神来开口制止。
  
 
  ☆、君王
 
 
  夜里宫内一片哀嚎,圣旨颁下去便刻不容缓地让妃嫔离宫,哪怕这些女人在宫里并不得宠,但也不愿离开,毕竟皇上从不在吃穿用度上苛责她们,哪怕一年见不到皇上几面,但也总归可以享一辈子荣华富贵。
  祈求无用,谩骂声从皇宫的角角落落传来,无一例外,骂的全是初七,初七坐立不安地看着四周,有时候言语同样能杀人。
  他当真有旁人说的那么十恶不赦?撇去其他外界因素不说,他愿意李轩遣散后宫,他想与心爱的人相守一生,又有什么错。
  “公子,您快劝劝皇上吧,古往今来可没有任何一位皇帝做出此等荒唐事啊。”梁太傅急的脸都白了,可李轩只身站在外头,不准旁人靠近求情。
  李轩有这份心,初七觉得足够了,他不需要李轩为了他真的背上一个昏君的骂名,初七起身走到李轩身边,他周围的影卫让出一条路。
  初七跪到李轩身后,磕了一个头,说道:“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李轩回头看了看厅里纷纷望向此处的众人,破天荒地没有将初七扶起,回过身,冷声道:“今日你不提及此事,朕也早有打算,此事与你无关,莫要再提。”
  “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岂能为了一男子遣散后宫,还请皇上三思,莫要让天下人耻笑。”
  “为了你?你未免高看了自己,朕已有子嗣,况且几年前为夺皇位手足相残之事朕还历历在目,此举,只不过是为了防止悲剧再次上演罢了。”
  “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初七俯下身,低声道,“我相信你钟情于我,但我不需要你为了证明自己而背上如此骂名,李轩,我求你。”
  李轩咬了咬牙,控制着自己想回过身将初七揽入怀中的冲动,狠着心不去看初七。
  “朕做事何时轮得到你来指点,今夜便在此处跪着反省吧。”李轩一拂袖说道。
  众人一听,初七都被罚了跪,大部分妃嫔也已离宫,便知此事已经没了回头路,正在大家唏嘘之时,韶华阁的大门被人从外头撞开,一个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女人冲了进来。
  “我是太子母妃,皇上怎么可能将我遣散出宫,一定是那些太监假传圣旨对不对?皇上,你替妾身把那些太监都杀了!”那女人抓着李轩的衣袖恳求道。
  “皇上,贵妃娘娘执意不肯离宫,还打伤了赵公公,奴才怕伤了娘娘,不敢动粗。”一个小太监跟在后头,慌慌张张地说。
  李轩叹了口气,握着淑贵妃的手腕,“赵元禄没有假传圣旨,宫里已经没有淑贵妃了。”
  淑贵妃怔住,突然揪着自己的头发哭喊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皇上怎么可能遣散后宫,是不是初七那个贱人迷惑了皇上。”
  跪在地上的初七抬起头,正对上淑贵妃一双充血的眼眸,淑贵妃暴起冲出去冲过去,守在李轩的影卫,将淑贵妃一把拦住。
  “放开我!我要杀了那个贱人。”淑贵妃对影卫拳打脚踢地哭喊着。
  “阿姐。”向秦冲了出来,从后面将淑贵妃抱进怀里。
  “放开我,阿秦,你去杀了那个贱人,杀了他,皇上便会独宠我一人。”淑贵妃抱着向秦的胳膊恳求道。
  向秦的目光很冷,像一条阴冷的毒蛇,扫视着跪在地上的初七,虽然他的神情万年不变,但初七已经能感受到向秦的怒火已经冲到头顶。
  淑贵妃可是他的亲姐姐啊,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他。
  李轩挡在初七身后,同样冰冷的双眸与李轩对视。
  “娘娘,初七入宫不过两年,您与皇上相识数十载,你当真以为没有初七,皇上便会喜欢你吗?”向亭晚跑上前,握住向秦的手,仰着脸对淑贵妃说道。
  “你又算什么东西!”被踩到痛脚的淑贵妃抬手甩给向亭晚一巴掌,尖锐的指甲在向亭晚的小脸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你只不过是我向家收养的一条狗,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淑贵妃的反映出乎了向秦的意料,他竟没有拦下那巴掌,看着被掀翻在地侧脸流出鲜血的向亭晚,他整颗心被揪了起来。
  “小晚!”向秦万年不变的冰冷表情瞬间崩塌,一把松开淑贵妃,将地上的向亭晚抄进怀里。
  “爹爹我没事。”向亭晚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噙着泪水,乖巧懂事地环着向秦的脖子,“小晚还小,不懂那些情啊爱啊的,可小晚若是有了心爱的人,眼里定然也是容不下别人,定然要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的阿姐年少时便倾心于李轩,李轩拒绝了她的心意之后,便开始避嫌,是他的阿姐不死心粘了上去,又瞒着所有人混在秀女中偷偷进宫,李轩发现后也不是没有把她往外赶过。走到现如今这地步,又能怨得了谁?
  “送向氏之女向凝儿离宫。”向秦在场,李轩不愿与之多言,但也不想因向秦而留下淑贵妃。
  “向氏之女?好一个向氏之女,皇上,凝儿爱了你十多年,您为何不肯多看凝儿一眼?”向凝儿泪眼婆娑地伸出手,缓缓跪倒在地,抓着李轩的衣摆恳求道。
  这个骄傲了一辈子的女人,面对李轩一次次地放下了尊严,李轩恍然想起初遇时的向凝儿,意气风发,侠肝义胆,两柄重剑仗剑天涯。
  李轩俯身,想将向凝儿从地上扶起。
  “皇上若是无心,便不要再给阿姐任何希望。”向秦说道。
  李轩探出的手又收回,往后一步,将衣摆从向凝儿手中抽出,“送向氏之女向凝儿离宫。”
  “阿姐,我们回家。”向秦俯下身去扶向凝儿,谁知向凝儿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柄短剑,朝李轩刺去。
  “那我们便去黄泉之下做一对夫妻!”
  初七大脑一片空白,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要去给李轩挡刀,向秦抬手将向凝儿劈晕,夺下了短刀。
  “请皇上责罚。”向秦双膝跪地说道。
  目睹一切的尺素冲上前,检查两个人是否受伤,见人无恙,方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对向秦说道:“向凝儿入宫后因嫉妒之心打压妃嫔,还闹出了不少人命,皇上念在自小的情谊上从未责罚过她,现如今向将军手握兵权,名声大振,向凝儿多次以向家威胁皇上,将军权势滔天,此事将军应该有所耳闻吧。”
  向凝儿打着他的名头向李轩邀宠之事,他听宫里与向老夫人交换的宫女提过,只不过他不相信,他的阿姐能做出此等蠢事,如今看来,他的阿姐当真是变了。
  不过此时,向秦不敢承认自己早已知晓,只是叩首求罚。
  李轩心力交瘁,捏着眉心,挥挥手说道:“将军镇守边关,后宫琐事他又怎会知晓,退下吧。”
  钉子户向凝儿被遣出宫,李轩的后宫真正只剩初七一人。
  可这事初七心里好似并不痛快,硬是和李轩僵持着跪到了天亮,赴宴的人熬不住,反过来劝初七宽心,初七就像小王八吃了秤砣一般,铁了心,一定要让李轩收回成命,人都散了,李轩要如何收回成命,好好的生辰宴,闹成这样,大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个个地杵在原地装木头,一直陪这两位主子熬到了天亮。
  受了一夜寒气的初七,终于在清辰受不住,摇摇欲坠地昏了过去,众人大喊宣太医,现成的太医徐子洛京墨被推上前去,大伙儿方才寻了个机会,一溜烟儿跑了。
  被送回养心殿的初七还没等用药便醒了,一双眼睛眨啊眨地看着李轩。
  “哪里难受?”李轩担忧地摸着初七的额头询问。
  “不难受,装的。”初七说道。
  李轩疑惑地看着初七。
  “跪了一夜,我腿都要断了,我不晕,怎么收场?”初七嘟着嘴说道。
  “那朕让你滚回宫,大家来劝你收了朕一番心意时,你怎么不起来啊。”李轩捏捏初七的鼻子说。
  “遣散后宫啊,你以为三言两语就能将我撇干净吗?我不跪一夜,不让他们看到我的决心,那些大臣,早晚用唾沫星子淹死我,你对我那些冷言冷语,不也是为了替我开脱?”
  “你什么时候学聪明了啊,这处苦肉计连朕都骗了。”李轩不可思议地看着怀里的人。
  初七嘿嘿笑的得意,李轩只有他自己了,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熬了一夜的徐子洛,拿着银针在养心殿给李轩种毒,此事在初七面前已经败露,自然不必再偷偷摸摸地去太医院。
  “你这么做,不怕向秦跟你翻脸?他这个人心冷,但对亲人极为看重,你看他那干儿子,拿着当个宝,更何况是亲姐姐。”徐子洛边施针边担忧的说。
  李轩看着徐子洛冷哼一声,“那可不是干儿子那么简单。”
  “何意?”
  李轩只恨徐子洛是个眼瞎的,但干爹跟干儿子搅和一起,还是个那么小的干儿子,毕竟不光彩,李轩还是想给向秦就几分薄面,便不再回应,“若是从前,阿秦定会因此事与朕生嫌隙,可如今不同了,阿秦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了。”
  徐子洛回味了片刻,“阿秦有了心仪之人?哪家姑娘?难以想象他那样的人会喜欢谁?他同你说的。他年纪也不小了,若是中意,你便给他赐婚,趁着他在京,赶紧把婚事办了。”
  “你怎么比老妈子还能操心,他中意的那人啊...年纪有些小,等那人长大些吧,别让阿秦给人糟蹋了。”李轩换了个惬意的姿势说道,“不过,那二人日日黏在一起,说不好,已经糟蹋了。”
  徐子洛听得面红耳赤,睁圆了眼睛,皇上这话的意思是向秦诱拐了个小娃娃?没想到哇没想到!果然,行军打仗的人的心理与常人就是不同。
  徐子洛还在盘问,李轩眯着眼睛不再作答。
  有了初七的陪伴,种毒的过程不再痛苦难熬,三天一晃眼过去了,李轩成功摆脱了十年之期。
  独霸后宫的初七并没有朝臣担忧的那般娇蛮任性,反而谦谦有礼,虽然并不十分聪慧,甚至反应有些迟钝,但谦虚好学,处理政务时也一丝不苟,对待太子也是疼爱有加除了不会生孩子,满朝上下竟对他挑不出任何一丝毛病。
  任谁都会喜欢与一个温顺漂亮的人共事,而李轩也从未想着圈着他,许多事物都放手去让初七独自处理。
  哪怕初七错了,李轩也会耐心教导,同一年,李轩想将初七封为皇后,但被初七拒绝,他总觉得自己现在能力不够,德不配位,于是两人便说好,待到天下统一之时,他们便举行大婚。
  开春向将军父子便回了边疆,初七显然十分不舍他这狐朋狗友,在向亭晚走后,初七郁郁寡欢,终日茶饭不思,直到李轩答应他,明年夏天,带他出宫巡游初七整个人才精神起来。
  京城附近初七早都玩遍了。自从李轩不再据着他,初七隔三差五自己跑出宫去,有时候玩疯了误了宫禁,还需李轩亲自去接他翻宫墙回家。
  他们不再患得患失,不管走的多远,他们的家在深宫里,别人眼里的囚笼,是他们最甜蜜的故乡。
  南下巡游不是李轩一时兴起,为博美人一笑,而是因为常州驷州的试验田已经成熟,足够两州人民自足之外还可以为北战场提供军需,常州驷州的人们解决温饱后,贸易也发展起来,但南北路途遥远,贸易受限,国境内没有贯穿南北的运河,水路极其不便,李轩此番便是去民间视察,想要开凿一条贯穿南北的大运河。
  初七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第二年夏至,他们终于要启程了,仪仗队早早便在神武门候着,两人坐在马车上,缓缓驶出皇宫。
  城里百姓夹到欢迎,哪怕李轩做出了许多惊世骇俗的决定,但他依旧是个好皇帝,除了边境偶尔受到战乱影响之外,百姓全部安居乐业。
  除了震耳欲聋的万岁声,初七还听到了神农千岁,皇后千岁,初七掀开马车的帘子看向外面,后知后觉的发现那神农与皇后是呼喊的自己。
  “他们怎么这么称呼我啊?”初七疑惑地看向守在外头的宣颢。
  宣颢那张冰块脸上也露出微笑,示意侍卫召了一个平头百姓前来问话。
  那中年男子跪到马车前,先是高呼皇上万岁,而后又高呼神农千岁。
  “别,千万别,你们为什么这么称呼我?”初七窘迫地连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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