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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归来[娱乐圈]——七子华

时间:2021-08-04 09:06:41  作者:七子华
  “嗯。”季洛暹颔首,“有事?”
  苏鹤穿的单薄,楼道里的阴风阵阵让人打了个寒颤,“你没看微信吗?我等你吃饭。”
  季洛暹眉眼间有些不耐烦,“太晚了,不吃。你公司没让你身材管理?”
  “我都点好了。”苏鹤恳求道,“吃点吧?暖暖胃?盒饭太难吃了……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的。”
  季洛暹:“我还要洗澡。”
  “没事啊。”苏鹤听他的意思是同意了,笑吟吟的地说,“我等你嘛,或者我把东西端到你屋子里去?”
  季洛暹扫了一眼苏鹤还不能着地的脚,十分嫌弃:“老实待着吧你。”
  “那我在屋里等你啊!”苏鹤雀跃道。
  季洛暹没理他关上了门。
  苏鹤趁着这个空档又把菜热了一下,烧烤干锅香气腾腾、垂涎欲滴,又把床下的啤酒拿了两罐出来。
  半小时后季洛暹推门进来,冷着脸说:“哪儿来的坏习惯不关门?”
  “等你嘛。”苏鹤拍了拍沙发,让他坐下,“这里安保这么好,不会有私生饭的。”
  季洛暹坐在沙发上,比坐在地上的苏鹤高一截。
  苏鹤仰头看他问道:“哥,我今天演的怎么样?”
  “还行。”季洛暹吃着烤串随口道。
  苏鹤打开啤酒喝了一口,酒精的味道冲鼻,“你觉得我能过吗?”
  “那得看导演的意思。”
  “我觉得许导对我印象挺好的。”苏鹤回忆着,“我演之前他都黑着脸,演完都笑嘻嘻的。”
  季洛暹:“人家那是客气。”
  苏鹤不满,红唇微微撅着,“哥,怎么老是打击我。你不希望我过吗?”
  “不希望。”季洛暹无情地说。
  “为什么啊?”苏鹤嘴里吃着肉丸子,腮帮子鼓鼓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像只委屈的小松鼠。
  季洛暹不满:“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吃饭不就得聊天儿吗?哥,你为什么不希望啊?”苏鹤穷追不舍。
  “什么身份就得做什么事儿,你一个偶像跑去演戏,你觉得会怎么样?”季洛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苏鹤酒量不好 ,喝了半罐啤酒脑袋晕乎乎的,脸蛋微微泛红。
  偶像转型的初期都会被骂的,没有精湛的演技如果连剧本都不好作品更得扑街。
  演员和偶像不同,偶像可以靠粉丝吃饭,但演员面对的是大众。
  演技至上,演技不好就是没人看,而且一旦贴上烂演技的标签,就不是一朝一夕能摘下的,下一次观众会更加苛刻。
  苏鹤脑袋有些迟钝的理解这些话,不解的反问:“哥,那……那你为什么还陪我过剧本啊,为什么还惹哭我调动情绪。”
  季洛暹为自己解释:“难道不是你找上我的?”
  苏鹤想了想。
  哦,确实是自己找上他的。
  找各种借口和他相处保持联系。
  “那你也太过分了!”苏鹤瞪着他,这一下犹如一只炸毛的猫,“你怎么能故意把我惹哭呢!害我今天起床眼睛都是肿的!季洛暹你坏蛋!”
  苏鹤状态完全不同了,季洛暹怪异的看着他,把他面前的啤酒拿起来甸了甸,无语地问:“苏鹤,这才半瓶,你就醉了?”
  “我才没有!”苏鹤抢过自己的啤酒又喝了两口,这一打岔他又软了下来,痴痴的笑着:“哥,我是不是在做梦呀,你居然在我面前。”
  苏鹤说着就要去摸季洛暹的脸。
  季洛暹皱眉抓住他的手腕,“苏鹤,你别耍酒疯。”
  苏鹤不服气,在他身上胡乱蹭,“我没醉!你怎么总说我醉呢!”
  “没醉你就坐好!”季洛暹被他折腾出一层薄汗,有些控制不住他。
  被这么一吼苏鹤停了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季洛暹,“你凶我……你好凶……你怎么凶我呢……”
  许是酒精上头又或者泪腺发达,话音刚落大滴大滴的泪珠就落下来,比专业的演员三秒落泪的时间还快。
  季洛暹额头青筋猛跳。
  他简直都要怀疑苏鹤是不是在韩国偷偷学过演戏,每次眼泪说来就来,气都不用喘一下的。
  以前也没这么爱哭啊。
  和醉鬼没法计较,季洛暹久违的放柔声音,像以前哄他般:“我没凶,你坐好行不行?”
  苏鹤抽抽噎噎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缩在地上心疼的抱住自己的双腿。
  季洛暹头疼,用纸巾帮他擦脸,苏鹤倔强的扭开头,“你是坏蛋,是坏人。我不要你,我要哥哥!”
  “我怎么是坏人了?”季洛暹耐着性子反问。
  苏鹤眼睛含泪瞪着他,“你好凶,特别特别凶。哥哥就不会,可疼我了,哥哥最爱最爱我,还会哄我。”
  季洛暹深深地看着他,“那你的哥哥呢?”
  苏鹤一怔,努力的回想自己的哥哥去哪儿了,越想眼泪越多,最后把头埋在腿上呜咽:“哥哥……我把哥哥搞丢了。哥哥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季洛暹心口被抓了一把,趁着他喝醉的时候终于卸下了伪装已久的心房,将人抱在怀里低声安慰:“没有,哥哥没有不要你。”
  哥哥在等你,一直在等。
 
  ☆、【醉酒】
 
 
  喝醉了酒的苏鹤整个人软的不行,缩在季洛暹的怀里抽抽噎噎,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无声的落下,止都止不住。
  季洛暹一个头两个大,很想把人打晕塞进床里任他睡个天昏地暗,喝醉的人就是这么麻烦。
  “你别哭了。”季洛暹头疼的给他擦着眼泪,“你哥哥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男生不能随便掉眼泪不然会娘娘腔的。”
  苏鹤一怔,回想了一阵赶紧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泪,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的是的,哥哥不喜欢娘娘腔的弟弟,我不哭,不能做娘娘腔,不然哥哥就不喜欢我了。”
  季洛暹松了口气,“是,别哭了。走,去睡觉。”
  “我不要。”苏鹤眼眶红红的,水光涟漪的直勾勾看着季洛暹,“哥,我要出去玩。”
  季洛暹咬着后槽牙憋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天很晚了,我们……”
  “我要出去玩!”苏鹤猛地站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感受不到脚伤的疼痛,大步流星的夺门而出。
  “苏鹤!”季洛暹忍无可忍的喊道。
  妈的,这人酒量这么差谁给他勇气喝酒的?!
  苏鹤那一副要找人打架的架势,衣服没穿鞋子不换直接就走了。
  季洛暹满脸怒气,拿着外套和鞋子追出去时苏鹤已经坐电梯走了,他们住在22层,跑下去只会更耽误时间,只能再等另一趟。
  让季洛暹松了口气的是苏鹤下楼并没有跑远,坐在花坛的台沿上静静地望着天空的飘雪。
  凌晨的夜晚夜深人静,小区里的路灯将黑暗点亮,此刻的雪小了些,落下来顷刻间就消失不见。
  零星密集的雪点在暗色下漫天飞舞,轻飘飘的蹭过苏鹤的面庞,他微微弓着身子,放松平静的模样,漆黑澄澈的眼珠宛如黑珍珠般被白雪映的发亮,目光放空思绪随着雪花飘远。
  鬓角被雪水打湿,单薄的毛衣和卷毛的头发上落满了雪花,脸蛋鼻尖肉眼可见的被冻得通红,身子有几分僵硬。
  季洛暹拳头发硬,走过去吼道:“跑什么?这么冷的天穿成这样就出来,感冒了可别指望别人伺候你!”
  他动作粗鲁的把衣服披在苏鹤身上,拧眉道:“赶紧把衣服穿好!”
  苏鹤的肤色白嫩,落雪都逊色几分。
  他直勾勾的盯着季洛暹,目光清澈见底,顶着一头卷毛歪头问:“哥,你怎么又这么凶?你到底爱不爱我了?”
  眼神清明、口齿伶俐,季洛暹一度怀疑他是装醉。
  苏鹤觉得身上不舒服,把衣服扔掉用手接了一些细碎的雪花,靠在季洛暹身上笑的神秘,宛如一个得到宝藏的孩子,急着跟最亲密的人分享秘密:“哥,我给你说……”
  季洛暹把衣服上的雪花抖了抖,重新给他披上,只觉得头疼欲裂,“你别给我说,我什么都不想听!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我回去!”
  大冷天的发什么酒疯!
  他妈.的醉鬼!
  苏鹤的指尖带着冰凉的水汽落到季洛暹的唇边,眼睛里有着小兴奋,“雪是甜的,你快尝尝。”
  季洛暹拽住他的手恶狠狠地说:“把衣服穿好赶紧给我回去!”
  “不要不要。”苏鹤不依,非要把指尖凑到他嘴边,“哥,尝尝,你尝尝!”
  季洛暹没辙,只能张嘴火热的舌抚过他冰凉的指尖,脸色冷的比霜雪还寒,“满意了?”
  “甜不甜啊?”苏鹤追着问。
  季洛暹:“……”
  手指冻得跟冰棍儿似的,鬼知道甜不甜。
  “问你啊,”苏鹤挂在他身上,气息喷在季洛暹的喉结上又被冷风带走,“甜不甜?”
  季洛暹的眼里仿佛能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说:“甜!”
  苏鹤笑的开心极了,缠着季洛暹说:“哥,我要散步,你陪我散散步吧!”
  “苏鹤!”季洛暹终于忍无可忍了,“你他.妈现在要做的就是跟我回家!别再耍酒疯,再闹我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你了!”
  就算他们小区私密度极高不会有狗仔什么的,但是也难保不会碰到人。
  两个男人衣衫不整的站在夜里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苏鹤被他的态度伤到了,咂吧着嘴可怜地说:“哥,你变了,以前你对我都是有求必应的。”
  “有求必应也得看在哪儿!”季洛暹吼道。
  冰天雪地的耍酒疯还指望他有求必应?!
  苏鹤不乐意的嘟了嘟嘴,捧着季洛暹的脸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季洛暹一愣,没想到苏鹤会这样做。
  冰凉的唇贴着季洛暹的,啤酒的度数不高甚至都没有什么酒气,那股子凉意顺着唇进入季洛暹的体内,把他心里的火灭了大半。
  苏鹤脑袋退开笑吟吟地说:“哥,带我散步吧~”
  哥哥最喜欢自己亲他,亲亲他就会带自己散步了吧?
  季洛暹:“……”
  算了,这人是祖宗,他这辈子活该欠祖宗的。
  季洛暹叹了口气,“你把衣服鞋子穿好才能散步。”
  苏鹤乖巧的点头,又亲了一口他的脸蛋,“听哥哥的,小鹤最乖了。”
  “……”
  乖个鬼。
  季洛暹让人坐下帮他把外套穿好,拉链拉的严严实实,把后边儿的帽子给他戴上,苏鹤精致通红的脸被柔软的毛衬的雪粉嫩,小小的雪沫落在如羽的眼睫上,随着眨眼忽闪忽闪的,像个漂亮的瓷娃娃。
  这样子看的季洛暹心里软软的,蹲下帮他穿鞋子。
  鞋子刚穿上苏鹤就迫不及待的朝前跑去,在地上随意抓起一坨雪朝季洛暹砸过来,“哥!我们来打雪仗!”
  季洛暹已经被搞得没脾气,雪砸到身上也生不出什么恼意,目光落在苏鹤通红的手上,没好气地说:“打什么打?冻成这样手还要不要了?”
  苏鹤精神抖擞的,双眸浸着光亮闪闪的,兴奋地说:“不冷不冷!动起来就好了!”
  “你不是要散步吗?”季洛暹还想着他的腿,无奈地说,“到底散步还是打雪仗?”
  苏鹤停下来认真的思考了一瞬,跺着小碎步跑过来把手伸给他,“牵手,散步。”
  季洛暹看着苏鹤修长的手指,缓缓牵了上去。
  折腾了这么久季洛暹出了一身薄汗,掌心灼热将苏鹤的冰凉的手握住,久违的触感让二人都微微愣神。
  上一次牵手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八年前……
  具体什么时候已经记不清了。
  他们以前其实很少牵手,走在外面时怕引人注目,单独在一起时也没有牵手的必要。
  如今这样紧紧的握住彼此,心里有一种微妙酸胀感,仿佛一块破碎的拼图,正在努力的拼回原来的样子。
  二人顺着小区的石子小路走着,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最后又重叠一块儿好似密不可分。
  喝醉的苏鹤话特别多,哪怕季洛暹一句不回也能自言自语说个不停——
  “哥,我们待会儿打雪仗吧?像小时候那样!”
  “哎?为什么下雪看到不到星星呢?哥,为什么今天没有星星啊?”
  “哥,我已经努力长高了,怎么还是比你矮半个头啊?我也想像你这么高!”
  “哥~”
  “哥……”
  “哥哥~”
  季洛暹耳边全是苏鹤聒噪的声音,一个人叽里呱啦不停的说,丝毫感觉不到累似的。
  季洛暹头疼的摁了摁眉心。
  以后坚决不能让苏鹤喝酒!
  终于……
  苏鹤停下来挎着脸蛋,“哥……我脚疼。”
  你他.妈终于知道脚疼了!
  季洛暹如释重负,果断地说:“那走,咱们回去。”
  “我走不动了……”苏鹤无辜的看着他。
  季洛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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