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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归来[娱乐圈]——七子华

时间:2021-08-04 09:06:41  作者:七子华
  苏鹤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季洛暹默了一瞬,在他面前微微蹲下,“上来。”
  苏鹤开心的跳上去,胳膊紧紧地搂着季洛暹的脖子。
  “你轻点儿!”季洛暹没好气的说,“想把我勒死吗?”
  “不勒不勒。”苏鹤松了劲儿,在季洛暹的耳朵上亲了一下,“哥哥真好。”
  季洛暹知道他亲了自己,但是耳朵已经被冻得感觉不到任何温情了,无动于衷的大步往回走。
  出门时季洛暹把苏鹤的门关上了,现在进不去只能把他带回自己的屋子里。
  一回来季洛暹彻底松了口气,把人放在沙发上叮嘱道:“你好好待着,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嗯嗯!”苏鹤点头。
  季洛暹刚进浴室就听到苏鹤喊道:“哥!我想喝水!”
  “桌上自己倒。”季洛暹扬声回答。
  客厅里窸窸窣窣的,还有杯子碰撞的声音,紧接着苏鹤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啊!这个好辣啊!”
  辣?
  季洛暹动作一顿,脸色惊变猛地冲出去。
  苏鹤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威士忌的瓶子,咂吧着嘴一脸不高兴,嘴里嘟囔地说:“好难喝,好辣。”
  嘴里这么说,却端着瓶子往嘴里送。
  季洛暹一把夺过,火冒三丈的看着空瓶,一时间不知道骂自己还是骂苏鹤。
  他没事会喝点酒解压,所以酒瓶也没有收回去,这瓶酒本来就没多少了,苏鹤稀里糊涂把剩的这点全部喝完了。
  “哥~”苏鹤带着浓重的酒气靠在身上,声音浸了酒,变得魅惑酥软、眼神迷离勾人。
  这下醉的彻底,身子不安分的扭来扭曲,手腕直奔下三路。
  季洛暹一把逮住作乱的手,警告地说:“苏鹤,你醉了,现在先……”
  苏鹤只觉得耳边聒噪,心下有几分烦躁,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声音,勾着季洛暹脖子的手顺着领口进去,在结实的肩背上缓缓摩挲。
  季洛暹立刻有了反应,声音沙哑,目光变得危险,“苏鹤,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苏鹤贴着他的唇嘟囔道:“哥…哥…嗯是哥哥,是季洛暹……亲亲我……”
  陪他闹腾了一晚上也该收点利息了吧。
  季洛暹这么想着狠狠地咬着他的唇瓣,一把将人抱起进了卧室。
  ……
  
 
  ☆、【尴尬】
 
 
  苏鹤头痛欲裂的醒来,浑身酸软,受伤的脚都在隐隐作痛。视线由模糊转为清明,挣扎的坐起来靠在床头摁了摁眉心,脑子里混沌不堪,扫一圈儿发现自己在季洛暹家里的客房。
  怎么在这里?
  昨晚不是在家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苏鹤忍着头疼费劲的回忆着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开啤酒前。
  他知道自己酒量差,从小到大几乎是滴酒不沾,在韩国被保护的很好各种商务局能不去就不去,去的话公司也会为他找好不喝酒的借口。
  在床下放啤酒完全是当年他在季洛暹房间里看到了藏在床下的东西,他们隔了这么多年,苏鹤只能笨拙的模仿着当年季洛暹的一些习惯从而拉近距离。
  买来放在床下从没喝过,昨晚是第一次。
  苏鹤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哪儿,想着一点啤酒应该没事,谁知道喝下去就没了神志,断片儿断的彻底。
  房间门被打开季洛暹走了进来,宽松的米白色毛衣并没有把他衬的多柔和,额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眉角,把冷厉的感觉盖住了一些,但更多了几分阴郁,脸色冷冷的递给他一杯温水:“醒了?”
  屋子里瞬间被压迫的低气压笼罩着,苏鹤背脊上莫名一股凉意,心虚的接过应声道:“嗯……”
  “吃了。”季洛暹递给他几片白白的小药片。
  苏鹤老实接过,“这什么?”
  “毒药。”
  苏鹤二话不说就吞了,乖巧的冲他哥笑笑。
  季洛暹冷眼没理他,拿过杯子转身就走。
  苏鹤纳闷。
  怎么回事?
  怎么一夜又回到了解放前似的?
  他昨晚做什么了吗?
  苏鹤动了动身子感觉到有些不适,借着这个由头叫住了季洛暹:“哥。”
  季洛暹脚步一顿,转眸瞧着他。
  “那个……”苏鹤咽了咽唾沫,羞涩又期盼地问:“昨晚,我们是不是……做了?”
  此话一出苏鹤只觉得房间里的气场更冷了,暖气开的足却没什么热意。
  季洛暹冰冷的眸子迸出几分狠厉的意味,“苏鹤,如果以后你再喝酒就永远别叫我哥!”
  苏鹤一惊,这是他回国以后季洛暹说过最重的话了,顿时被吓得心慌意乱,眼睁睁的看着他冷漠而去的背影,拼命的回忆自己昨晚究竟做了些什么怒不可赦的事情。
  季洛暹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闭眼深呼吸一口按下心里的烦乱。
  他们昨晚做了吗?
  当然没有。
  苏鹤醉的彻底,浑身上下一副求疼爱的模样把季洛暹勾的神志全无,刚把人抱上床脱了衣服,苏鹤直接在床上吐了出来。
  季洛暹当场杀人的心都有了。
  苏鹤吐得昏天黑地,房间里弥漫着难闻的味道,这种情况饶是神仙来了也得气的火冒三丈。
  季洛暹站在原地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鹤倒好,吐舒服了之后嘴巴一擦,往旁边干净的地方一躺沉沉的睡了过去。
  季洛暹眼睛里是能冻死人的风霜,双手紧紧握拳,费了他27年里全部的隐忍和教养才没有直接把人掐死。
  他冲了个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耐着性子的给人洗澡、换衣服,把醉鬼塞进客房后又去打扫自己的房间。
  闹腾了一晚上等他休息下来已经是凌晨三点过快四点了。
  季洛暹根本不想看房间里睡得正香的人,从卧室里抱了一床被子在沙发上凑合着睡了几个小时。
  他根本没指望醉鬼能记得什么,但是那人一脸茫然毫不知情的模样着实令人火大。
  苏鹤一瘸一拐出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季洛暹把买来的包子放在盘中端出来,自顾自的坐在,冷言道:“还要请?”
  苏鹤摸了摸鼻子,在他对面坐下,无声的喝着粥。
  太静了,仿佛又回到了最初无论说什么都不对的时候。
  苏鹤察觉到季洛暹的心情不好,也了解如果不主动点这种气氛能一直僵持到自己离开。
  得找点什么话题开个口才行。
  苏鹤眼珠转了一圈儿,看着阳台晾着的被套床单,于是笑眯眯地问:“哥,你大早上就洗床单呀?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
  真是哪有雷区踩哪里,踩就算了,上去就跳了个芭蕾。
  季洛暹冷冷的看着他,突然嘴唇一勾,眸中闪过不怀好意的光。
  苏鹤坐在他对面任何细小的微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顿时心觉不妙。
  他听到季洛暹问:“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呃……”苏鹤避开他的视线,弱弱地说:“就记得你进来,我喝了点啤酒……”
  季洛暹颔首,“从小到大,我没骗过你。”
  苏鹤一时间跟不上他跳跃的话题,只能呆愣的点头。
  只有他给哥哥撒谎的份儿,哥哥从来没骗过他。
  “所以,我接下来话应该有百分百的可信度。”
  季洛暹似笑非笑的样子让苏鹤心里发毛,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的话……很危险。
  “昨晚你喝醉了。”季洛暹淡淡的开头,“抱着我哭,喊着要哥哥。”
  苏鹤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脸上开始发热。
  平时不管怎么闹都处于清醒的状态,自己做些什么心里都有数知道分寸,但完全失忆的情况下被人这么描述出来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哭过闹过之后往外面冲,说要打雪仗。”
  苏鹤:“……”
  “捧着雪逼着我吃,问我甜不甜。”
  苏鹤:“……别……别说了。”
  他觉得自己的头上在冒气,难堪不已,脑中隐隐约约已经有了昨晚模糊的画面。
  在客厅里哭的梨花带雨,冰天雪地的大晚上嚷嚷着要散步……
  难怪他脚痛。
  季洛暹讥诮道:“这就受不了了?”
  苏鹤懵。
  这还没完?
  “你知道为什么洗床单吗?”季洛暹上了重头戏。
  苏鹤:“……”
  他不是很想知道。
  苏鹤埋头喝粥装死。
  季洛暹不紧不慢地说:“我放洗澡水时你拿着威士忌当水喝。”
  电光火石间他眼前浮现自己喝醉勾引的模样,霎时脸蛋到脖子都通红滴血。
  苏鹤顶着满头热气,强装镇定地问:“所以我们做了是吗?”
  闹腾的太厉害以至于洗床单的地步,这也太羞耻了。
  不过这也算床笫之间的情趣吧,他俩的关系又进了一大步。
  季洛暹无情的打破他的幻想,“当然没有,你吐了。”
  苏鹤僵住。
  “吐在床上,一片狼藉,整个房间都是难闻的气味。”怕他理解的不到位,季洛暹十分认真的解释,生动形象的描述画面。
  零星破碎的场面在脑中拼拼凑凑,招摇的向苏鹤证明季洛暹没有说谎。
  苏鹤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
  季洛暹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苏鹤的表情,糟糕了一晚上的心情此时出奇得好。
  苏鹤的位置正对着阳台,抬眼就能扫到被大风刮起的床单。
  喝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帮你回忆喝醉后的糗事。
  此时的苏鹤同样用了25年的所有涵养才没有失态,第一次主动提起要先走了,逃似的离开回到自己的家里。
  一关上门苏鹤就崩溃的坐在地上恨不得一头撞死。
  失策了……
  丢脸!
  丢脸至极!
  不光脸没了,里子也没了,从头到脚都没了。
  他和季洛暹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12年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苏鹤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可浑身燥热不堪,连脚指都是红的。
  难堪、羞耻、尴尬、窘迫让苏鹤狼狈不已,在季洛暹面前彻彻底底的抬不起头。
  苏鹤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恨不得坐台时光机回去狠狠的抽昨晚拿酒的自己。
  好端端的买什么酒?好端端的喝什么酒?!
  这下好了,25年的面子丢光了,以后也不用见人了。
  以后他进季洛暹的房间就会想起这次醉酒…想到吐了一床……
  老天,谁能告诉他这下怎么办?
  苏鹤缓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扶着墙走进客厅,残羹冷汁狼藉的摊在桌上等着人收拾,地上还倒着两瓶易拉罐。
  眼前又闪过一些他抱着季洛暹哭闹的场面,苏鹤想先去死一死。
  “叮咚——”门铃声响起,弦子在门口问:“偶像,起了吗?准备打工了。”
  苏鹤这才想起来今天有个节目要录制,还约了国内顶尖的杂志社拍封面。
  所有事情堆在一块儿加上宿醉后的头疼让他难得的搅成了浆糊。
  苏鹤开了门,弦子奇怪地问:“你才起吗?没准备好?”
  “……恩,”苏鹤脸色不太好,“给我十分钟。”
  “哇,你昨晚吃了没收拾?”弦子八卦的看了一圈客厅,又扫了扫房间,“还喝了酒?挺顺利的啊!”
  平时听着这种调侃苏鹤会觉得不好意思,今日只觉得难堪。
  苏鹤说:“给我十五分钟吧,我收拾了再走。”
  弦子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袖子一撸利索的收拾起来:“你赶紧去洗漱换衣服,这里我来。”
  “别……不好吧。”
  弦子:“有什么不好啊,自家人。你赶紧去,抓紧时间。”
  苏鹤也不好推辞:“行吧。”
  他脚步还没动,门铃又响了起来,弦子想着他腿脚没好利索抢着去开门。
  好家伙,身高腿长帅气逼人、穿着几十万名牌大衣的季洛暹站在门外把她惊了一大跳。
  弦子笑着问:“季……季哥?”
  季洛暹没理会她,盯着屋里的苏鹤递过来一个口袋,“这是你昨晚换下来的,你忘了拿。”
  苏鹤呆若木鸡,在弦子惊疑的目光下强装镇定走过去接着,“谢谢。”
  “还有,”季洛暹指尖轻轻指了指苏鹤的肩膀,“这套睡衣是我的。”
  弦子眼睛瞪得更大,眼睛在他身上流连。
  苏鹤也没太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低头僵了几秒,“过……过几天,洗干净了就还。”
  季洛暹一走,两人都沉默下来,气氛一时尴尬到顶点。
  半晌,弦子说:“我……就一个问题。”
  苏鹤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了。
  “你们,什么时候住在一起的?!”
  
 
  ☆、【商量】
 
 
  “啊啊啊啊啊!苏鹤!苏鹤!!”
  “苏鹤啊!!!苏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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