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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君回(玄幻灵异)——果然有妙

时间:2021-08-04 09:07:21  作者:果然有妙
  他也会乘阙回辰入睡时走出小院,然后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去哪里?”吓的又走回屋内,见阙回辰睁着眼睛看着他,只能乖乖重新爬上床,看来把这床搬到这屋,真是别有用心啊,谢君树悲伤的看着天花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有一天,真叫老天有眼,垂怜有心人。谢君树难得起床早,见阙回辰不在屋内,来到院内,也不在,心中一阵狂喜,慌忙喝完桌上的粥,一路上左顾右盼,溜出了繁华间。一溜烟的跑到了灵卧山,一路上没敢歇,生怕阙回辰追上来再拉他回去,直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谢君树来到久违的山洞里,一切都照旧,就连临走之前洗的锅子还摆放在原地,估计阙回辰都没来山洞找过他。洞里那些稻草还在,重新铺好后坐下,从怀里拿出那本曲谱细细的看了起来。
  这本曲谱,薄薄的,翻了一下,没几首曲子,前面他在岛上也看过,一旦翻开,自己的身体的灵力就会自动运转,开始水波荡漾,慢慢地成波涛汹涌,担心师妹发现,最多打开半柱香的时间,就必须合上。所以每次就只是看了第一曲。
  谢君树调息片刻,翻开曲谱,置于膝上,静静的等待,小溪流过,湖水荡漾,江河滚滚,浪涛翻滚,曲谱缓缓漂浮于空中,悬浮于谢君树眼前,一页一页翻了过去,当看至倒数第二曲时,渐渐支撑不住,汹涌的狂躁之气呼之欲出,闭上了眼睛,神思迷幻,若有若无,最终身体躺倒于地,曲谱飞快的自动合上,飞入他的怀里,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当他再次睁开眼,眼前一盏烛火摇曳,石盘上放着两床被褥,一身换洗衣服,一个食盒,怀里灵猫正在舔着自己的手,谢君树宠溺地摸了摸灵猫圆圆的脑袋,问道:“是他来了吗?”
  灵猫喵呜喵呜的叫了两声,以示回答,然后邀宠似的围着谢君树跑了几圈,谢君树哈哈一笑,道:“是不是很欢迎我回来?”灵猫上蹿下跳,再次喵呜了两声。
  就这样在洞里过了几天,每天三次都有门生送食盒来,阙回辰却一直未出现,谢君树似乎有点怅然若失。
  这天上午,谢君树来到了洞外的湖边,坐于一棵树下,进入冥想状态,慢慢想着曲谱上的曲子,此时,湖水慢慢高涨,溢出堤岸,也没洒出一滴水珠,飘于空中,湖里的鱼儿看着未知的世界,各种惊慌失措,似乎想跃的更高,跃出水面,突然一切凝结成冰,四周寒气彻骨,片刻,湖水刹那间融化成水,轰然沉于湖面,水花四溅,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山谷,惊得四周群兽四散奔逃,群鸟叽喳乱飞,惨叫声连连。
  谢君树终止冥想,睁开了眼睛,双手抹干脸上的水滴,陡然亮起灿烂的笑容。
  他神清气爽的回到洞里,有一个修长的白衣身影,驻足在石盘边,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专注观看。谢君树脚步顿了顿,慌忙摸了摸胸口,出洞前那本曲谱放在了石盘上,竟然忘了拿了,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脸色一白,心里局促不安,眼神警惕,死死的盯着那本曲谱,五指握了握,手心冷汗直冒。
  等了片刻后未见四周有异样发生,阙回辰似乎也看完了曲谱,轻轻放回到石盘上,余光瞥见谢君树站在一边,问道:“怎么了?”
  谢君树见阙回辰神色无异,长舒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说道:“没事,刚刚出去了一会。你来送饭了。”
  阙回辰嗯了一声,沉默片刻,道:“我有事先走了。”
  谢君树奇道:“难得来不坐会?”
  阙回辰道:“刚想起家中还有事,我先走了。”
  谢君树不觉有异,道:“好。”
  阙回辰便离开了,走后谢君树把曲谱放入了怀里,却没发现那管他落下的玉笛不见了。
 
  ☆、第 29 章  进魔窟
 
 
  半个月后,谢君树决定独自启程去岳峰,其实这也是他早就想好的,没有等大部队一起出发,也未告诉阙回辰。这天一早,他就早早起床,等着门生送食盒来,门生见他已经醒来,觉得诧异,他笑着道:”怎么,难得我起得早点,还不习惯了?“
  食盒大多是由这个门生送来,时间一长,也就熟悉了,说话也不拘束,道:”谢公子最近精神也很好,不像前一阵。“
  谢君树摸了摸脸,说道:”是吗,我怎么没觉得。“说完也不想多做解释,便打开食盒吃了起来,门生见状便告辞离开了。
  谢君树吃完,归整好,就一个人出发了。繁清山离岳峰有两天脚程,骑马较醒目,他便觉得走路,算了下行程,能赶在大部队来之前到达岳峰,两天日夜兼程。
  第二天正午,已到岳峰境内的梵州城,走进城内,谢君树头戴黑色软帽,压低至鼻梁,走到一家包子店,买了几个包子准备充饥,只听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
  ”让,让啊。“
  ”都他妈让开。“
  ”你们没见周公子来了吗,一帮没用的东西。“
  谢君树始终背对着长街,未转身,余光瞥见一片片紫衣衣摆,傲慢的飘过,心想,周公子,应该是周庆戊,想不到已经回岳峰了,估计是听说仙门百家要讨伐周家,回来应战了,看上去不管对仙门世家,还是对乡民百姓,都一个德行,跋扈至极,好日子快到头了。
  待那帮人走远,谢君树拿着包子,找了个偏僻的小巷,坐在了台阶上,慢慢地啃着包子。此时,从巷子尽头拐进来一个人,一身青衣,步态似有些熟悉。谢君树把帽檐压得更低。只见那人行至离谢君树不足一丈远,停下了脚步,轻轻的嘘了一声,谢君树心脏咚咚狂跳,拿起没吃完的包子,转身即走。
  身后那人低低一声:”别走啊,谢兄。“声音熟悉,但想不起来,便停下了脚步。那人又道:”我是刘世远啊。“
  谢君树转过了身,抬了抬帽檐,瞄了一眼,立马又压低了,确实是刘世远,小声问道:”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刘世远反问道:”我还想问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谢君树不想再说,道:”彼此彼此,我先走一步。“说完抬腿又要走。
  刘世远道:”唉,不结伴同行吗?“
  谢君树道:”不了,我适合一个人。“
  刘世远上前拍了拍谢君树的肩膀,道:”怎么感觉你变了,不过呢。“
  谢君树没等刘世远说完,接话道:”那一起走吧。“谢君树怕两人在这说话,被外人发现,一起走了再说,到时半路再想法子。
  刘世远会意,跟着他一起走出了梵州城。两人一路无话,走出城,来到郊外一片小树林处。
  谢君树也把那几个包子吃完了,拍了拍手,转过身来,摘下帽子,挂于后脑勺处,靠在了一棵树的树干上,双手附于胸前,挑了挑眉,道:”你先说,为何一个人先来。“
  刘世远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一只脚搁在石头上,道:”你还是这样,我比较习惯,弄得跟阙回辰一样,瘆得慌。“
  谢君树心里笑开了花,原来阙回辰在他们眼里是这个样子的,怪不得有时自己见到他,会觉得怵。但马上想到正事,不耐烦的道:”快说快走。“
  刘世远靠了一声,道:”谢君树,大半年不见,拽多了吗。“说着凑近谢君树,诡异的道:”对了,你是那个妖灵,对吧。周武斟正在满世界的找你呢。”
  谢君树斜了一眼刘世远,揶揄道:“对啊,怕吗?”
  刘世远满不在乎的道:“怕啥,兄弟本事大,我高兴都来不及,也想见识见识。”说完,很熟稔得搭上了谢君树的肩膀。
  谢君树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刘世远继续道:“我是觉得谢兄你肯定会一个人先来打头阵,所以我在小城里等着你。”
  这下谢君树倒没想到,微觉诧异,问道:“为何会这样觉得?”
  刘世远答道:“如果我是谢兄,我也会先来,毕竟本事又大,又和别人不一样,省的那些人看到了大惊小怪,问东问西的。”
  谢君树听完,想着路上有个人结伴也好,省的这些天一个人呆着,却是感到闷得慌,而且这人相处也很轻松,话又多,也会聊天。两人休息了一会,谢君树戴上帽子,道:“走吧。”刘世远便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上闲聊,谢君树聊俞家林好玩好吃的,刘世远也聊他们家那边的有趣的事情,两个时辰后来到岳峰山脚下,山势嶙峋,似刀砍剑劈,相当怪异,只有中间一条山路,心想这样走上去肯定会被发现,正好瞥见山脚下有一处不显眼的小山洞,适合两个人躲藏,谢君树猫着腰,拍了拍刘世远的肩头,往后指了一指,刘世远会意,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靠着山壁猫着腰,来到那个洞口,从附近拿了点树枝,两人坐了进去,用树枝盖住洞口,四只眼睛警惕地看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两人静静的等了小半个时辰,已至晚上,夜色如墨,一切都静悄悄的,两个心大的少年都快睡着了。突然,传来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一人埋怨道:“宗主也不知道为什么,天天要让我们去附近查探,谁不知道我们这风水宝地,易守难攻,有哪个不知轻重的人敢不请自来。”
  另有一人道:“还是小心点好,他们不是要伐我们吗,虽说得知消息说还有几天,指不定先派谁先来潜入我们这里呢。”
  两人正说着话,谢君树和刘世远轻手轻脚地拿掉了洞口的树枝,声音虽轻,但周围寂静非常,说话的有一人警觉的停下了脚步,对着同伴说道:“有人。”
  另一个人也停住了脚步,大声道:“谁,出来!”
  谢君树和刘世远已经站到了他们面前,谢君树双手附于身后,眉峰一凛,说道:“你们千呼万唤的人来了,”
  刘世远站在一旁也说道:“你们不请自来的人也来了。”
  说完,两人闪电般的转到这两个周家的门生身后,一手一个劈手斩于后脑勺,齐刷刷的同时晕倒,又被拖到了小山洞里,扒下了他们的外套,用绳子把他们的手脚绑了起来,谢君树脱了靴子,再脱下两只袜子,分别塞进两人的嘴里。
  刘世远看得一阵咧嘴,正在重新套上靴子的谢君树察觉到了他的神情,道:“怕啥,又不塞你嘴里,再说我天天洗脚,没味。”说完把脚凑到自己鼻子前,却皱起了眉头,没味才怪呢,走了一天的路,但接着恶作剧的送到刘世远的面前,吓得刘世远连连后退,差点摔了个趔趄。
  两人迅速换上了周家的衣袍,谢君树叠好自己的衣服,绑在了腰间。刘世远觉得奇怪,他解释道:“人家送的,不好意思丢。再说我不想一直穿着这身衣服,进去了到时候就换掉。”
  刘世远听着有理,学着谢君树也把自己衣服打了个包。两人在山洞边等了一会,又见两个周家门生走了上来,估摸着也是出去巡夜回来的,马上迎了上去,谢君树首先开口道:“这位老弟,今天可有收获?”
  那两个门生见这两人面生,愣了一下,但听说最近宗主收了很多新的门客,都是来应战的,也没多加怀疑,随即回答道:“没有,天天都一样。”
  另一人打着哈欠,垂头丧气的道:“这几天累死我了,赶紧回去,好好休息。”说完招呼道:“走吧,一起走吧。”
  于是四人来到了大门口,谢君树走近一瞧,这周武斟确实喜欢奢华,山门雄伟,黑色青龙滚柱,红色金边铁门,门环紫铜锻造,两只妖兽分列两旁,妖兽双目在黑夜里熠熠生光,像是镶嵌了翡翠宝石。
  谢君树佯装弯下腰整理靴裤,掸了掸靴子上的灰,整理了下裤腿,只听那两个门生中的一个对着门头上坐着的看门人说道:“我们回来了。”
  看门人没精打采的说道:“暗号。”
  门生回道:“武动天下,至尊无上。”
  谢君树一听看了一眼刘世远,却发现刘世远也在对着他眨眼,心里暗想,幸亏用了这个办法,不然非但进不去,还会惊动他们,不过这暗号可真够臭不要脸的,估计也就周武斟这种人才说得出这种暗号。
  想着便听大门吱嘎一声往里打开,四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周武场,里面山道黑砖铺地,一股肃杀之意。谢君树又想周武斟的品味够独特的,暗黑系列,不禁想起鸟啼溪流花香虫鸣诗情画意的繁华间,莞尔一笑。
  谢君树对刘世远使了个眼色,张了张嘴,刘世远看懂了,点了点头,二人故意拖拖拉拉的走在后面,慢慢地离前面两人越来越远。为避免有人认出,两人走上了一条岔路,果然人少,遇到鲜少几个打招呼,哼哼哈哈两声敷衍了事。
  周武场里都是大殿,一座连着一座,飞檐勾角,高低错落,皆是气派非凡,奢华至极,琉璃瓦雕龙画柱,就算不是白天,都不用点灯,各色灯光晃得人眼晕。
  两人贴墙而行,巡逻的人差不多一班换着一班,间隔小半柱香的时间,两人在角落里默默观察了一会,待新的一班岗走后,两人抓紧时间来到了第一座大殿前,就传来接下来一班岗人的脚步声。谢君树隔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里面黑暗一片,直接推门而入,拉着刘世远的肩膀潜入了大殿,顺手关上了门。此时巡逻的人刚好经过,两人无声的吸了口气,对视一眼,齐齐转身,殿里滴滴嗒嗒的滴水声,很是诡异。
  谢君树随手点燃一张火符,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待走近仔细观瞧,顿觉奇怪,大殿内整整齐齐的摆了数百张长条桌,每张桌上都躺着一个人,用绳索缚于桌上,每张桌子上都悬着长长的水管,水管一根连着一根,错落有致,每个人头部上方的水管处都有个小小的出口,似针眼大小,正滴滴嗒嗒的往下滴水,每个躺着的人都状似疯癫,已经进入濒死的境地。“嗒,嗒,嗒,嗒”声音不停地敲击着桌面,谢君树闭上眼睛听了一会,良久,他睁开了眼睛,这感觉,真像有一把锤子在敲击自己的心脏。
  谢君树心想,我才听了一会,这些人可是听了至少一天,或者一周,甚至一月,不疯才怪,周武斟这招可真是阴毒,杀人不见血,让人自我进入迷幻死亡状态。想着抚了抚自己的心口,正好又有一班巡逻的人刚走,说了声:“走吧,这些人办完事了再来救。”
 
  ☆、第 30 章  屠世鬼妖
 
 
  他们来到第二座大殿,殿内有一个角落隐隐透出了微弱的光,两人有了上次一起听墙根的经验,对视一眼,双双一溜小跑至那个角落窗下,贴着耳朵细听,里面是一男一女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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