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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君回(玄幻灵异)——果然有妙

时间:2021-08-04 09:07:21  作者:果然有妙
  只听俞琬萦说道:“这样麻烦表哥了,不知姨母最近如何?”听得此言,心中一阵狂喜,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自知不对,暗暗骂着自己,用力捏了捏脸颊,松了一口气。
  阙回辰道:“乐飞思最近也一直在找你们。”两人见谢君树走了出来,都站起了身,俞琬萦道:“我去给师哥准备点饭食。”说完就离开了。
  谢君树走近阙回辰,拿着阙回辰刚喝的水杯,一饮而尽,阙回辰并没介意,而是捉住谢君树的另一个手腕,谢君树惊惶的准备抽回手,昨晚的阴影还在,怕阙回辰控制不住又要打他,抽了一下没抽会,问道:“你干嘛?”
  阙回辰道:“让我看看你的灵脉。”
  “这有什么好看的。”谢君树又想趁其不备,抽回手。
  阙回辰没有说话,另一手搭上谢君树的脉搏,只感觉悄无声息,心中一惊,抬眸看了一眼谢君树,谢君树笑着问道:“怎么了,有事?”
  阙回辰点了点头,正在此时,一阵狂躁、汹涌的灵力撞击着他的手指,把他的手指弹了开来,他却没有松开抓住谢君树的手,稍稍往后一倾,谢君树见状,立马反手抓住阙回辰,手里用力,阙回辰这才没有摔倒。
  谢君树古怪的笑了笑,松开了手,坐了下来。阙回辰问道:“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谢君树不以为意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道:“不清楚,随意吧,无所谓。”
  阙回辰坐下来,道:“俞姑娘答应去繁华间。”
  谢君树又斟了一杯水,继续喝完,道:“那好啊,你带她去吧,我就不去了。”
  阙回辰问道:“什么意思?”
  谢君树翘起二郎腿,晃了晃,道:“就是我不去了。”
  阙回辰继续问道:“不去是什么意思?”
  谢君树似乎很不想回答,悠悠的叹了口气,道:“就是不想去了。”
  阙回辰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的吗?”
  谢君树转过头,道:“现在不喜欢了呗。”
  阙回辰道:“难道仇也不想报了,任由周家横行霸道。”
  谢君树一手抚摸着树桩,突然狠狠的抓着树桩的一角,募的小小的绿色火焰窜起,阙回辰闻到一股烟味,谢君树立马松手,那手轻轻覆在火焰上,烟味顿时消失,道:“想啊,但不是现在,现在我很累。”
  俞琬萦端了一碗粥和两个小菜,走上近前,道:“师哥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谢君树叹气道:“唉,你看我这么精神萎靡,这样还能顾得了你吗?”
  俞婉萦瞟了一眼谢君树,没做声,转身走了。阙回辰也默默的走远了。谢君树端起碗,用筷子用力搅拌着,看这两人都走了,“嘿”了一声,心想这两人怎么这么默契。
  谢君树喝完粥,起身准备去湖边,阙回辰却折了回来,看到树桩烧焦的一角,说道:“最近功力见长。”
  谢君树见还是被识破了,得意洋洋的炫耀道:“新技能,不错吧。”
  阙回辰递过来一个包裹,谢君树接过打开一看,是一身白衣,诧异的问道:“这个你给我的?”
  阙回辰道:“一会出去你一身黑衣太明显,换身白衣,不太容易认出。”
  谢君树挑了挑眉,道:“你就笃定我会跟你走。”
  这时俞婉萦已经整理好包裹,走出屋子,看着谢君树,谢君树道:“这么着急?”
  俞婉萦道:“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你如果不去,我就把被子都给你扔水里去。”
  谢君树道:“师妹,你现在怎么如此凶悍,是觉得自己有靠山了?”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阙回辰。
  阙回辰难得没有动怒,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谢君树,意思是你也该抓紧了。
  谢君树被看得一阵不舒服,道:“好了,去准备,你们俩,唉。”
  不多会,谢君树一身白衣,犹犹豫豫的走了出来,却肆无忌惮的笑着,洒落了一片青春的气息,明媚阳光,风姿飒爽,暖意拂面,犹如夏日的太阳,照的睁不开眼,
  阙回辰眨了眨眼,来到了湖岸的小船边,从船上拿了两只垂纱斗笠,一手一只递给了谢君树和俞婉萦,谢君树接过,转了一下斗笠,笑道:“你还真是笃定我会跟你走。”心想阙回辰你哪来这么强的自信心啊。
  一条山谷小道,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车厢里俞婉萦斜靠着,掀开窗帘看着山谷沿路的风景。谢君树盘腿坐在车厢外,右腿垂下,随着颠簸的山路左右晃荡。阙回辰则专注的驾着马车。
  谢君树摘下斗笠,随意的捋了捋额前的头发,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阙回辰扫了一眼,说道:“你要么坐进去,要么把斗笠戴上。”
  谢君树扒着车厢前后看了一下,不以为意的道:“这前后都没人,你放心,不过周武斟就这么惦记我?”
  阙回辰道:“周武斟这半年来对不服他管束的仙家进行了残忍的清理,余下没清理的仙门世家大多对他唯命是从。”
  谢君树急忙问道:“那还有不服他却也没清理的世家呢?”
  阙回辰道:“当然有,我们已经暗中联合起来,正在着手开始准备了。”
  谢君树道:“是,只要周武斟倒了,那些墙头草也会倒向我们,或许他们正在等着看好戏呢。”
  阙回辰道:“周武斟前一阵去丰石刘家了。”
  谢君树道:“刘世远家?”
  阙回辰点头道:“嗯,去了,却没找到人,家里已是人去楼空。”
  谢君树笑倒,道:“这刘家,可够怂的,不过避其锋芒,未免也不失是个好法子。”
  阙回辰道:“刘家已悄悄联系过我们,商定一个月后共同讨伐周武斟。”
  谢君树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道:“一个月,差不多。”
  阙回辰问道:“什么差不多?”
  谢君树摆了摆手,道:“没事,随口说说而已。”
 
  ☆、第 28 章  一辆车一管笛
 
 
  走出山谷,来到一条宽阔的山林大道,边上是茂密的树林,谢君树自觉地把斗笠戴上。太阳光太烈,毒辣辣的烘烤着路面。谢君树坐在后方看着阙回辰的汗水顺着白皙的脖颈流下,浸湿了衣领,一时没忍住,伸出手臂,用衣袖自然而然的为阙回辰擦了擦汗,阙回辰一怔,但也没说话。
  谢君树在身后一手拉开了布帘,拿出斗笠,把黑色垂纱拿掉,戴在阙回辰头上,再低头凑近细心地为他扎好绳结。阙回辰开始好一阵不自然,不过还是安之若素的坦然受之。
  正在此时,一旁树林里闪出一批紫衣人,一看便是周家人,谢君树立马弯起双腿盘于阙回辰身后,用长袍盖住那双男人的脚,一手伸进车厢里做了个手势,俞婉萦会意把手中一把羽扇放在了谢君树手里。谢君树拿起羽扇娇羞的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
  为首的是一个男子,五官端正,皮肤黝黑,风度却不佳,歪着肩膀,昂着头,撇着嘴看着马车上的两人,这嘴都撇到耳根了,他说道:“阙公子,出远门刚回啊?最近挺忙的,看你跑来跑去的,是不是找人啊?”
  刚说完,走近马车,道:“这是哪家的名门闺秀啊,对阙公子可真是温柔体贴啊。”
  谢君树一手又伸进车厢里,对着俞婉萦又做了几个手势,意思是师妹你说话,我来配合你演戏。
  他们俩小时候经常和青阳镇小孩玩耍,有时候会玩到相似的游戏,早已形成默契,基本是一个手势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意思了。俞婉萦又会意,轻拍了拍谢君树的手表示明白,谢君树敲了敲大拇指表示赞赏,然后放心的收回了手。
  阙回辰道:“有劳周公子挂念,她是哪家却没必要告知你。”
  这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奴家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周公子如果知道了奴家芳名,会轻贱了公子的耳朵。”
  周庆戊哈哈一笑,道:“姑娘可真是谦逊,想不到素来闻名阙公子清心寡欲,也为佳人折腰啊。想来定是姑娘天资绝色。”说完准备凑近细看。
  谢君树心想不好,身后俞婉萦声音又响起:“周公子,你这就不合适了,奴家会害羞的。”
  谢君树只好配合的双手趴在阙回辰背上,把头埋于阙回辰身后,阙回辰被他的手摸着背,身体颤抖了一下,谢君树察觉到他的异样,心想,你又不是没抱过我,我摸摸你就不习惯了。
  或许今天俞婉萦心情好,又或许想捉弄下谢君树,又道:“周公子,奴家有点冷。”
  谢君树冒了一头汗,心想这大热天,师妹你哪里冷了,还是你不小心说错了,师妹啊师妹,你可害苦我了,这是要干嘛呢。又踌躇着,这要怎么弄,想了一会,不知所措。
  车厢里却悄悄伸出一把伞柄,谢君树只感觉到有根木棒用力推了一下后背,谢君树毫无防备,一下子趴到了阙回辰背上,双手一滑,滑到了阙回辰的腰间,心想,师妹啊,你到底要我咋弄啊。
  谢君树干脆心一横,破罐子破碎,两手一抱,抱住了阙回辰的腰,想着你之前对我又是抱又是摔,我今天正好有机会了,不知为何,谢君树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作恶的快感,心里一阵狂笑。搂着阙回辰的肌肉紧绷,僵硬的身体,顺便拍了拍阙回辰,顺便用袖子遮住了他那双男人的手,阙回辰好一阵,肌肉才松弛了下来。
  周庆戊看着这两位在车上扭捏作态,尤其后面那位更甚,胃里一阵反酸,转过身去,看到众修士们纷纷装模作样,别过脸去。无法,再回过头看着仍然腻在一起的两位,满脸晦气的道:“既然两位这么有雅兴,就不耽误两位了,请!”说完,走到路边让开了路,其他人见周庆戊走到一边,也齐齐让开了道。
  阙回辰却似乎还在愣怔,谢君树在身后小声的催促道:“走啊。”
  阙回辰这才回过了神,驾着马车与周家众人擦身而过,扬长而去。
  见已经远去,谢君树才从阙回辰后背上爬起来,长舒了一口气,立马转身把羽扇重重的扔进了车厢,车厢里顿时荡漾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谢君树好久没见到俞婉萦这么开心了,想想也罢,算是哄师妹高兴,也算值得吧。
  回头看见阙回辰后背的衣服浸湿了一大片,调侃的问道:“阙回辰,你这是冷汗还是热汗啊?”
  阙回辰显然很生气,答道:“冷汗。”
  这下轮到谢君树大笑,直接捂着肚子躺倒在马车上,阙回辰嘴唇的弧度弯了弯。
  直到傍晚,马车到了繁清山脚下,三人下了车,步行来到繁华间山门口,谢君树看着记忆中熟悉的山道,心想真是好久没来了,依旧山青水绿,小溪潺潺,鸟鸣虫叫,生机盎然,可是景虽未变,人却变了,呆站了很久。阙回辰就直直的站在身后,没有催促,看着他的身影和这美景相得益彰,美轮美奂,似乎那颗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阙回辰吩咐山门口的门生,道:“带俞姑娘去修屿亭,好生款待,可别怠慢了,再通知下乐夫人。”门生答应着便带着俞婉萦走进了繁华间。
  谢君树在身后喊道:“师妹,他们有哪里欺负你,告诉师兄。”俞婉萦远远的嗯了一声。
  这边谢君树刚说完,阙回辰狠狠的瞪了一眼,道:“你觉得这里会有人欺负她?”
  谢君树忙道:“不会,不会,我们之间经常开玩笑,你别介意。”
  阙回辰哼了一声走上了小道,谢君树便跟了上去,一路上左瞧右瞧,喃喃道:“确实没什么变化。”
  走近小院,谢君树径直走进了以前住的小屋,里面床榻没了,其他没变,小声嘀咕道:“这里有变化。”回头见阙回辰在院子里站着,似乎在观赏池塘里的鱼儿,
  谢君树也来到了院子,阙回辰却走进了自己的屋子。谢君树看了一会池塘里的鱼,伸手用手拨弄了好一会,鱼儿欢快活泼的游来游去,被谢君树搅得很是难受,纷纷躲着他,谢君树觉得好生无聊,站起身也走进了阙回辰的屋子。
  谢君树看见屋子里有两张床榻,一左一右,距离约有一丈远,都靠着墙,奇道:“阙回辰,你不会是把那屋的床搬到了这屋吧。”
  阙回辰点头道:“前几个月搬得。”
  谢君树问道:“为什么?“
  阙回辰道:”不为什么,想搬。“
  谢君树自然而然地走到其中一张床榻前,然后又顺其自然的躺了下来。阙回辰看了一眼,没有吭声,躺到了另一张床上。两人没多会都睡着了。
  谢君树一觉醒来,不见阙回辰,估计是去见他父亲了,只知他父亲身受重伤,正在恢复中。想着看到了桌案上摆着一碗清水,一碗白粥和几样小菜,知是为他备的,他便坐下来吃了个精光。
  吃完,便觉无聊,笃悠悠的走到山顶,湖水还是那么平静无波,那几棵他唤作君临草的风铃草还在。
  谢君树跪在湖边,用湖水洗了把脸,把头发放了下来,手里那根黑发带一直没搞清楚怎么回事,难道身体里又变化,这发带随之也变样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重新又扎了起来。
  沿着小道走上来的阙回辰默默注视着谢君树的背影,谢君树扎好头发,回头看到了阙回辰,无奈的笑道:”现在我真是没什么个人空间了,没呆多少时间就有人来寻我了,你是怕我跑掉吗?“
  阙回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谢君树说道:”你不是很笃定的吗?“
  阙回辰道:”并没有。“
  于是接下来几天,阙回辰就一直跟着谢君树,真的生怕他跑掉。谢君树真是觉得无语,不过他也是真的想跑,既然师妹安全了,他就想找个清静的只有一个人呆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那本曲谱。
  这六个月以来,他一直感到身体里灵力怪异,忽而成一潭死水,忽而成洪涛狂流,造成自己精神萎靡,经常嗜睡,唯一好的变化是那个噩梦已经不伴他左右了,所以就觉得也没必要赖在阙回辰身边了。
  过了五天,谢君树也没逮到机会逃跑,每天他傍晚就睡,正午才醒,下午阙回辰就一直陪着他,要么去山顶湖边闲聊,要么在繁华间瞎逛,顺便去看看过得怡然自得的师妹,还有去藏书室去找几本书看看。晚上睡梦中醒来,总见阙回辰在身旁,要么在睡觉,要么在桌案前看书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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