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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君回(玄幻灵异)——果然有妙

时间:2021-08-04 09:07:21  作者:果然有妙
  廖双银迈进屋子,拍了拍俞修峰的肩膀,道:“那我来帮你管。”
  俞修峰马上回绝道:“我不用你们管,我现在是来跟你们告别的,我要去浪迹江湖了。”
  谢君树佯装惊讶道:“俞公子好能耐,那你现在走吧。”说完摆了摆手。
  俞修峰伸出一只手,道:“那你给我点钱。”
  谢君树摇了摇头,道:“没了,我这也没钱了。都用完了,你也看到了。”
  俞修峰道:“明明那个小钱袋里有,我还看到有金子。”
  谢君树道:“那个是别人借给我的,我要还人家的。这个不能给你,给你了我拿什么还人家。”
  廖双银听闻,揶揄道:“想不到那位还给你钱,当真不错。”
  谢君树对他翻了个白眼,道:“人家把我当兄弟,危难时候伸出手帮忙罢了,就跟你一样。”
  廖双银道:“那你下来怎么样,带着这俩浪迹天涯。最近你们可不能回俞家林,你现在这状况,他们可盯着你呢。“
  门口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三人齐齐回头,俞婉萦站在门口,脸色很是苍白,扶着门框,没有吭声。
  谢君树急忙站起身,问道:”师妹,醒了,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俞婉萦摇了摇头,低低的道:”没事。“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三人惊疑的面面相觑,谢君树低头看着俞修峰,问道:”你姐这是怎么了,像变了个人。“
  俞修峰嗫嚅道:”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见她歪在床榻上,我叫她,她就嗯一声,没再理我。“
  廖双银道:”恐怕俞姑娘是遇到了什么事。“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谢君树一眼。
  谢君树百思不得其解,想着自己带着这两人不方便,况且自己的事情也是一团乱麻,想起俞婉萦和赵廷立的亲事,便对廖双银道:”要麻烦廖兄一件事。“
  廖双银爽快的道:”有事直说。“
  谢君树道:”我要带师妹去赵家,他们前面就已经定了亲事,现在俞家林遭难,回不去了,我这样和她在一起也不方便,想送她过去,路上带着这小子,怕照看不来,你能否帮我照看下师弟。等事情办好了,我再去寻你们。”
  廖双银道:“好。我帮你好好□□□□。定护他周全。”
  谢君树感激道:“多谢!”
  俞修峰听得云里雾里,道:“你们就这么替我做好决定了,你们问我意见了吗?”说着作势要跑,廖双银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子,拉了回来。
  谢君树道:“你不是要钱吗?这位哥哥家里也很有钱,你暂时跟着他去,我这个穷光蛋,你跟着只会受苦。”
  四人午饭后,廖双银带着俞修峰回廖家,就此别过,谢君树去车行租了一辆马车,也踏上了去赵家的路。
  俞婉萦懒懒的坐在车厢里,谢君树带着斗笠驾着马车,一路上山清水秀,两人却一直无话,俞婉萦似乎也没有兴致掀开布帘看外面的风景,至于现在到了哪里,去哪里与她无关。谢君树只顾着驾车,直到正午,俞婉萦掀开了布帘,唤了一声:“师兄,我渴了。”
  谢君树心里有事,一直想着昨晚廖双银跟他讲的那些话,那些石破天惊的事情,他到现在都没办法接受,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晕晕乎乎的。俞婉萦见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停车,等了一会,看到路边有清粼粼的湖水,欠起身拍了下谢君树的后背,又说了一遍:“师兄,我渴了。”
  谢君树这才醒过神来,忙答应道:“好的。”说完吁了一声,拉住缰绳停住了马车。谢君树下了马车,转过身来,见俞婉萦也准备下车,伸出一只手,准备搀扶她。却见俞婉萦未伸手,自己艰难的下了车。谢君树看着俞婉萦,察觉到俞婉萦的脸色甚是憔悴,心想估计是赶路有点急,加上赶了一上午也没休息,姑娘家或许受不住,抱歉的道:“师妹累了?我们休息会吧。”
  “嗯。”俞婉萦走到了湖边,谢君树返身到车上拿了个水瓢跟在身后,心里纳闷不已。他来到湖边舀了一瓢水,一仰而尽,只感觉通体清凉,又舀了一瓢水,走到俞婉萦面前,把瓢柄递给俞婉萦,俞婉萦接过浅浅的喝了一口,递还给了谢君树。
  谢君树疑惑道:‘你不是渴吗,怎么喝这么点?“
  俞婉萦道:”喝了就不渴了,你喝吧。“说完坐在了湖边。
  谢君树只能把余下的水喝完了,把水瓢放到了马车上,只听见俞婉萦道:”师哥,过来坐坐吧。“
  谢君树心想师妹是累了,不是渴了,于是也坐在了湖边。俞婉萦面容疲惫,目光涣散着看着平静的湖面,不多会,谢君树感觉身旁传来俞婉萦的微微抽泣声。
  谢君树心下一慌,转头看着俞婉萦,此时她那张姣好的脸庞上却是毫无光彩,脸颊上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谢君树呆呆的看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俞婉萦,好一阵不知所措,手脚无处安放,右手抬起想帮俞婉萦拭去泪水,俞婉萦轻声道:”不用。“
  半晌,谢君树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妹,怎么了,你不愿意去找赵廷立啊,你如果实在不喜欢他的话,我们就不去了。“
  俞婉萦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坦然的道:”师哥,我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嫌弃了,只要有人要我。“
  谢君树眼皮狂跳不止,心中一片混乱,犹豫不决的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嫌弃,什么叫只要有人要你?”
  俞婉萦一脸凄惨,说道:“师哥,我已经失身了。”说完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到树后,靠着树干,再无声响。
  谢君树闻言一怔,如遭五雷轰顶,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部扭曲,身体里的怒火一直在上蹿下跳,想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半晌,他平静了下来,无声的吸了口气,走到俞婉萦身后,眉宇间闪过一道黑气,咬牙切齿的道:“是谁?我要杀了他。”
  “肖银,没用的,杀了他也没用。还有周庆戊,是他带人杀了父亲、母亲,还有。”俞婉萦说不下去了,茫然的摇了摇头。
  谢君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是啊,杀了又有什么用,能改变现实吗。但是,这两人是必须要死的,十几条人命必须偿还,谢君树心中愤恨,一手用力握住树干,手指用力,指尖窜起绿色的火焰,捏着的树干顿时变成粉末,谢君树也顾不得震惊,立马撤了手,沙哑着嗓子问道:”是我来晚了吗?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们。“
  俞婉萦从树后绕了出来,温言道:”不是,师哥,和你没关系,你不要自责,他们不是单单冲你来的,他说了,他怨恨父亲那时只选择了你做他徒弟,没有选择他,怨恨父亲让他有了修习仙术的想法,造成了他现在修习邪术,练得人不人鬼不鬼。所以他就来寻仇了。“
  ”寻仇,这叫什么仇。“谢君树哑然失笑,没来由的仇恨,就这么杀了全家十几口,理由何其荒唐,何其滑稽,合着他这十几年就在这莫须有的仇恨中活着。俞婉萦也惨淡的对着他笑。
  半晌,俞婉萦走向马车,道:”走吧。“
  谢君树问道:”去哪。“
  俞婉萦道:”不是去赵家吗?“
  谢君树道:”还去吗。“
  俞婉萦道:”去,不然我能去哪里,又不能一辈子跟着你。“
  谢君树默然,良久,僵硬的说道:”我。。。。。。“
  俞婉萦站在马车前,说道:”你不要为难自己,如果说以前的我对你还有些许期许,现在的我不能了。你也不要带着愧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谢君树违心道:”师妹,我不是,其实是。“
  俞婉萦没等谢君树说完,若无其事的道:”走吧。“对着谢君树莞尔一笑,坐进了车厢。
 
  ☆、第 25 章  婚事罢
 
 
  两人驾车来到赵家所在的金域城内,现在已到傍晚,去赵家拜访似乎不妥。谢君树便找了个客栈订了两间房,拜托伙计给马儿喂些草料,便和俞琬萦进了客栈。谢君树的房间和俞琬萦的房间隔了几间房,两人走到楼梯口,谢君树停住了脚步,道:“师妹,你好好休息,我已经吩咐老板娘一会做点饭菜给你送进房来,我一会有点事出门一趟。”
  俞琬萦嗯了一声,边走进屋关上了门。
  谢君树松了一口气,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床上躺了一会,便出了客栈,来到了街上,城内似乎在过节,家家门口挂着花灯,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琳琅满目,路上行人也人来人往,小摊小贩热情招呼。
  谢君树在一个小酒家找了个位置坐下,要了一壶酒两碟小菜几个包子,正吃着,听得邻座两人正在闲聊。谢君树也不是故意偷听之人,也是这两人说话声音忒响,也不避讳,不听到也难。
  一人说:“赵家本来过年后要办喜事的,听说不办了。”
  另一人疑惑道:“为什么啊,不是已经定好日子了吗?”
  “日子是订好了,你没听说俞家林出事了吗,全家被屠,惨不忍睹啊。”
  谢君树正嚼着包子,听得此话,一阵心酸,嗓子都有点哽咽。
  再听一人道:“这个我知道,也是真惨,但他们家女儿不是在吗,儿子也活着,这小子还挺机灵,那些人愣是没找到,这也算是大幸,俞家的血脉还留着。”
  “女儿是在,但听说俞大小姐被那些人带走了几天,现在又不知被谁救了,那些人好像也无所谓,救走了也没去找。”
  “那如果找到了俞大小姐,不是还是可以成亲的吗?”
  “你傻啊,这俞大小姐和那些人同处几天,你用脚指头想想会发生什么啊?”
  “会发生什么啊?”
  那人摇了摇头,无奈道:“俞大小姐可是有名的大美人,那些人会看着到手的食物,难道不想去尝一口?”
  “这倒也是,那不就惨了。”
  “所以啊,赵家就单方面取消了婚约,就说这婚不结了。”
  “俞家还不知道吧。”
  “人都不知道去哪了,跟谁说去,再说现在就一个柔弱的姑娘再加一个啥都不懂的孩童,这俞家差不多算是没了,你说赵家会顾忌俞家的脸面,无所谓啦。”
  “是是是,怪不得前一阵赵家还挺热闹,很多人进进出出,最近直接就没什么人走动了。”
  谢君树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放下酒杯,把酒壶的酒一饮而尽,结了账,直奔赵家而去。
  金域城,谢君树没来过,跟路人打听了一下,知道这里本来就离赵家不远,七拐八转,走近一看,果真周围冷冷清清,大门关着,门口也没人。
  谢君树上次在杨家庄□□翻出了习惯,心想这次也不走正门了,省的讨个没趣,便转到旁边巷子里,直接走到巷子深处,翻上院墙,所料不错,已是赵家内宅,这里正是内厅,好巧不巧,眼睛一扫,其它地方都是安静无声,只有内厅里有人在谈话。
  坐在正座的是赵宗主,全名赵望空,中等身材,薄唇短须,五官端正,富家老爷打扮,以前经常来俞家林,谢君树也和他打过几次照面。还有一和他相仿年龄的女子坐在另一正座,气质端庄,衣着也很是华丽,估计是赵宗主妻子赵青娥,对面站着两人,一人正是赵廷立,另一人相貌和赵廷立相似,年龄去看着应比赵廷立少几岁,应是赵家次子赵廷正。
  此时正在说话的是赵廷正,道:“父亲,万一俞家找上门来,我们该如何?”
  赵宗主带着几分不屑,说道:“俞家?你是说俞大小姐,还是那个六岁的娃娃。就算他们找来,又如何?”
  赵青娥道:“他家不是还有个大徒弟吗,那个叫谢君树的吗?”没等其它人回答,她又接着道:“就算他带着来,也不要去管他。”
  赵宗主点了点头,赞许的道:“是啊,俞道林也不在了,以前是看着他在仙门中的地位,才与俞家交好,想着亲上加亲,更是妥帖。现在俞家林都成这样了,俞道林也不在了,此事我们就此作罢。”
  赵青娥道:“俞琬萦就算没什么事,我们也不能和这种名存实亡的世家又什么瓜葛,和她结了亲,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多了个累赘。”
  谢君树蹲在窗下,心中五味杂陈,真是墙倒众人推,连昔日好友也翻脸不认人,世态炎凉,人走茶凉。没有马上离开,静静等着,就想听听赵廷立是什么意思,之前如此喜欢师妹,现在不至于跟他父亲一样吧。
  就在这时,便传来赵廷立的声音:“父亲,母亲,我始终觉得这事不太妥当,我们这样有点背信弃义吧,再说俞宗主人真的蛮好的,俞姑娘也。”
  话说了一半,赵青娥拿着手帕的手用力拍到了桌面上,啪的一声作响,厉声道:“俞道林人再好也没了,俞婉萦么,被人掳去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觉得她长得漂亮,就不计较了?”
  赵廷立倒退了几步,低着头,讷讷道:“我反正觉得这事做的,有点不对。”
  赵望空举起茶盏,轻啜了一口,缓缓道:“哪里不对了,俞家林名存实亡,我们再和俞家结交,那岂不是一点好处都落不到。”
  赵廷立道:“为何结婚,就要一定落到好处,不是两情相悦,就可以吗?”
  赵望空道:“现在世家联姻,不都是出于某种目的吗,你自己想想清楚,找一个没有世家背景的女子,仙门世家多了,我们重新再找一个,以我们的条件找不到吗?”
  赵青娥站起身,走到赵廷立身前,拍着他的肩膀,道:“对啊,儿子,漂亮的姑娘多了去了,我们可不能要那种名声不好的。再说俞婉萦对你相悦吗?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可是对他的师兄好的很。”
  赵廷立似乎被赵青娥噎到,颓然的靠在了桌边,脸色郁闷,一语不发。
  谢君树坐到了墙根,双手暗暗握成拳,心想俞家林之前是何等风光无限,现在都无人待见,赵廷立再怎么样,也是要听他父母的,双拳狠狠的砸向地面,砰的一声,激起粉尘,差点迷了双眼。里面的人喊了一声:“谁?”
  谢君树刚想离开,只见赵廷立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一看是谢君树,略有尴尬,道:“你怎么来了,这么习惯爬墙跟偷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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