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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君回(玄幻灵异)——果然有妙

时间:2021-08-04 09:07:21  作者:果然有妙
  既然都看到了,就不宜再躲,阙回辰朝着俞道林深施一礼,道:“俞宗主。”
  其实俞道林也是他姨夫,但阙回辰从未如此称呼过。
  俞道林却不在意,面露喜悦之色,道:“阙回辰,想不到你来俞家林了。”说着,见阙回辰又转身要进客栈,立马上前阻拦,道:“阙回辰,客栈不住,我们去俞家林住。”
  边说边看着谢君树,使了个眼色,道:“谢君树。”说完不容置喙的拉着谢君树,阙回辰站在原地犹豫不决,谢君树被俞道林拖了几步远,挥手道:“走吧,这点还是要给我师父面子的。”俞道林听到这句话,松开了手,赞许的朝着谢君树点了点头。谢君树心想,师父真是对什么人用什么招。
  俞家,是驻守在青阳境内的一个仙门世家。家主俞道林,尽职尽守地维护青阳一方的太平,他为人忠厚,乐善好施,收了几个徒弟,大徒弟谢君树。妻子乐飞慕,姐姐乐飞思嫁给繁华间阙良义。长女俞琬萦,年方十六,容貌出众,但天资平平,修为普通。次子俞修峰,今年三岁,是俞道林和俞飞慕中年所生,长的十分乖巧可爱。
  阙回辰无奈,只能跟上前面两人,没走多远,已经来到俞家林,三人踏进正厅,一阵淡淡的幽香飘来,走来一位保养极好的中年妇人,容貌贵丽,正是俞道林妻子乐飞慕,见到阙回辰,愣了半天,或许是没想到从未来过的阙回辰竟然来了,俞道林解围道:“夫人,阙回辰难得来。”
  乐飞慕回过神来,旋即兴高采烈道:“阙回辰,既然来了,多住几天。”说完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低着头的阙回辰。
  阙回辰不好推迟,施了一礼,道:“好。”
  乐飞慕松了一口气,道:“那我去安排。”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谢君树,像没看到他一样,直接走了。
  谢君树并没有觉得尴尬,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拉着阙回辰的手臂,道:“既然头一次来,我带你去看看。”
  谢君树带着阙回辰走到小花园,正说着话,谢君树的胳膊被什么给撞了一下,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来:“师哥,你回来了啊,外面这么好玩,你也不带我一起出去。”
  谢君树一怔,回过头来见到是师妹俞琬萦,笑着说:“师妹,是你啊,吓我一跳。”
  俞琬萦身着粉色丝质长衫,上绣白色朵朵杜鹃花,腰间一条白色绸制腰带,绣着四季格纹,身姿窈窕,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道:“父亲说表哥来了,我就来看看。”接着声音放轻,道:“表哥可从没来过这里。”
  阙回辰施礼,道:“俞姑娘好!”依旧没称呼俞婉萦表妹。
  俞婉萦似乎有点失望,手中端着的一盘糕点,轻轻放到花园中一张石桌上,谢君树眼睛一亮,拿了一块塞进嘴里,把糕点推向阙回辰那边。
  阙回辰道谢后小心的拿了一块放进口中细嚼慢咽,俞琬萦站在一边,谢君树囫囵吞了几块,见盘里只剩一块,说:“阙兄,再吃一块。”
  阙回辰摆手说道:”不必了,你吃吧。”
  谢君树道:“哦。”说完把最后一块也塞进了嘴里。俞琬萦在那干看着,不知是欢喜还是生气。
  “师哥,师哥,你回来啦。”随着一声清脆的童音,俞修峰一阵风似的刮到了谢君树的面前,然后费劲的爬到了他的腿上,把手抠进了谢君树的嘴里,哼哼唧唧道:“哼,师哥,你为啥把最后一块也吃了,不留给我,也留给我姐啊。”
  谢君树把嚼了一半的芡实糕使劲吞了下去,张开了嘴巴,口中已是空空如也,两手一摊道:“你看,还有没有了,没有了,没办法了。”
  俞修峰气恼道:“师哥是个大坏蛋。”
  谢君树哈哈直乐,抱起俞修峰,晃过来晃过去,直晃得他头晕,叫唤道:“师哥,我头晕。”
  阙回辰实在看不下去了,问道:“你就这么带孩子的?”
  谢君树这才把俞修峰放在了腿上,俞修峰一骨碌地爬了下来,爬上了阙回辰的腿,抬起头来,看着阙回辰,自来熟的道:“表哥,你以后要常来,师哥老是欺负我。”
  谢君树不以为意的道:“我不光欺负你,还有几个师弟,我一个个欺负过来。”
  第二天,谢君树一早醒来没多久,溜溜达达的走到阙回辰住的房间门口。“咳咳咳。”谢君树清了清嗓子,抬起手敲了敲门,没人应答,再敲了敲,还没人回应,他就冲着里面大声喊道:“阙公子,阙回辰!”心想,难道不在房里,弯腰一只眼睛眯起来,另一只眼睛凑了上去,准备透过门缝细看,后方悠悠的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何事?”
  
 
  ☆、第 5 章
 
 
  谢君树吓的一个激灵,全身哆嗦了一下,怎么好像自己是来偷窥的,身形一晃,往前一扑,趴到了门上,额头碰到了门板上,门本来就是虚掩着的,被他这么一趴一碰,门开了,快趴到地上之前,四下一张望,房里确实没人,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
  阙回辰见状,以为他要往后倒,想伸手扶,结果扶了个空,却见他往前扑去,无奈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谢君树趴到了地上。谢君树哎哟了一声,扶着门框站了起来,回过味来,不是自己才是主人吗,心虚什么呀,回过头,笑着道:“阙回辰,你至少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啊,一点脚步声都没有,这样会吓死人的。”
  阙回辰见他无事,问道:“找我何事?”
  谢君树拍了怕衣襟上的灰,道:“没事来看看你。”
  阙回辰推开门,谢君树靠着门,静等着阙回辰先走进去,阙回辰瞥了一眼,没有动步,两人僵持,谢君树似乎觉得此时情形很是尴尬。阙回辰片刻后,觉得好笑,径直走进屋内,推开窗户,晨光斜斜的照了进来,投射在两人的身上。
  谢君树走到桌案前,看到案上放着几本书,便拿起书翻了起来,只觉入神,坐于案前,双腿蜷起,手臂搁于膝关节,认真阅读。
  阙回辰坐到桌案一边,身形笔直,盘起双腿,拿起一本书也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谢君树觉得累了,身体懒懒的侧靠在桌边,手臂撑着桌案,托着腮帮子,看了一眼阙回辰,只觉出神,正在细数对方长长的睫毛到底有多少根,随着手臂一滑,胳膊肘戳到了桌角,哎哟一声,这睫毛怎么刚点到第十根,就点不下去了呢。阙回辰瞥了一眼,并无反应。
  谢君树遂又坐好,片刻后,又觉得累,双手趴在桌上,书本竖于眼前,那本书慢慢地往前面歪去,啪的一声躺在了桌上。阙回辰又瞥了一眼,还无反应。
  谢君树揉了揉眼睛,直接躺倒于地,双腿翘成了个二郎腿,一条腿晃到东,晃到西,差点晃到阙回辰眼前。阙回辰这时有了反应,很是无奈,只能稍稍往后挪去,才离的远了一点。
  谢君树最后直接趴在了地上,阙回辰侧头看了一眼,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仪态!”谢君树这时倒看得入神,似乎没听到,也没回应。阙回辰无奈的摇了摇头。
  午饭后,谢君树照旧准备去阙回辰房间,路上看到有客拜访,说是赵家来人送帖子。
  苏阳赵家家主赵望空,与俞道林素来交好,有二子,长子赵廷立,和俞婉萦已定亲,准备来年就操办两人婚事,次子赵廷正。想来帖子也是关于二人婚事的。来人赵家门生打扮,个子不高,长相也很普通,谢君树看了一眼,突然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人和他擦肩而过,也是对他微微一笑,似是老熟人一般。谢君树顿时疑窦丛生,想叫住那人,问个究竟,那人却似不想与他交谈,匆匆而去,步伐之快,竟有些超过带路的家仆。
  谢君树无法,来到偏院屋内,阙回辰依旧坐在桌案边,伸出右手指了指边上的位置。谢君树会意,拿起桌案上第二本翻了起来,静默无声,岁月静好。静好片刻,谢君树翻到一页,左看右看,看了看书,又看了看阙回辰,这样反复四五遍,阙回辰放下了书,双目注视谢君树,问道:“有何事?”
  谢君树问道:“阙回辰,博弈二字,如何理解?”
  阙回辰诞声道:“博弈,也是争斗,一种是能力方面的争斗,争斗的两人,一个人法宝多,一个人法宝少。结果会如何?”
  谢君树思索片刻,回道:“法宝多的不一定会赢,可能会输给法宝少的人。”
  阙回辰来了兴致,问道:“为何?”
  谢君树继续道:“法宝多的人不一定能力强,法宝少的人但能力相对高超,这样也有可能会赢。”
  阙回辰点头,补充道:“不管输赢,一定要保持不要把自己手中的法宝输完和把自己的灵力耗尽,适当时间撤离,翻身机会就越大。”
  谢君树一拍桌案,赞道:“对!”因激动过度,手掌过于用力,桌上书本、纸张均被拍的一震,飞起半寸,遂又落于原处。
  阙回辰并未理会,道:“除了能力方面的争斗,还有一种是人性方面的争斗。”
  谢君树站起身,双手压着刚刚被拍的飞起的书本纸张,疑惑道:“人性?”
  阙回辰道:“如果碰到与你耍无赖之人,切勿做过多纠缠,直接翻脸走人。”
  谢君树遂又坐下,道:“这种人也不值得交往。”
  阙回辰放下手中书,道:“如果有人对你恶语相向,直接认错,坚决承认他的观点很对,态度诚恳,切勿反击,。”
  谢君树点头道:“是的,无需跟他费太多口舌,只需你自己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阙回辰问道:“一人暴躁气急,另一人泰然自若,你觉得是谁赢了?”
  谢君树又是一拍桌子,说道:“后一种人胜出。”这次手掌力气用的小了,桌案上的物品也飞起了小半寸。没等谢君树反应,阙回辰这次双手重重压上。
  话毕两人相似一笑,随后继续岁月静好。
  一个时辰过后,谢君树翻完书,打了个哈欠,躺在了席子上,那本书正正盖住了脸。须臾进入梦乡,昨晚他又被那个噩梦惊醒,后半夜也没再睡,此时太困了,眼皮都睁不开了。
  天色压黑,谢君树睁开眼睛,顿时回神,竟睡着了,却睡得安稳,那个噩梦没有出现,真是奇也怪哉。随即坐起身,阙回辰站于门口,转过身来,问道:“醒了?”
  谢君树抱歉道:“不好意思,睡着了。”
  阙回辰道:“无事。”
  谢君树告辞回转自己卧房,远远看见小师叔余伯吝和刘管家走过,两人有说有笑,相谈盛欢,余伯吝还不经意的勾着刘管家的肩膀,拍了一拍刘管家的后背,刘管家不停地哈腰点头。
  谢君树走过来叫了声:“师叔!”,余伯吝回头微笑点头示意。余伯吝是俞道林的远方表弟,家住林阳城,排行老三,他感觉在家混不出什么名堂,遂来投奔表哥俞道林,在这住下已经三年有余,说想过来增长点见识学点本事回去,为人比较圆滑,对人也礼貌周到,瘦削而精干的脸上总是笑嘻嘻的。
  深夜,屋内。黑漆漆的夜空,寂静的山谷,山上怪石嶙峋,奇峰突兀,仿佛是什么怪物张开着大嘴露出的獠牙,邪气肆虐,一个瘦弱的女子蓬头垢面,破衣烂衫,赤着双脚跌跌撞撞的不停地在奔跑,雪白的双脚被尖利的石块划得道道伤痕,“汩汩”的流着血水,跑过的路上留下了长长的一条血痕。女子满脸脏污,已经看不清她的本来面貌,依稀能看出的清丽秀气的脸上都是汗水、泪水和血水,眼睛里充满着恐惧。她疯狂的跑到山脚下,双手往上到处乱抓,山壁光滑无比,犹如刀削,抓出一道道血迹,用尽全身力气,怎么也爬不上去。
  突然,安静的山谷里响起一片“呜咽”声,声音由小到大,由远及近,似鬼哭狼嚎,甚是凄厉可怕,周围都是人群和火焰,每个人都在被大火燃烧着,扭曲着,场面简直惨绝人寰,脚下的石头顿时变得火红滚烫,山顶上发出“咕咕咕”的骇人的声音,继而变成“咯咯咯”的邪魅的笑声,震的耳膜发颤,
  她仰头往上看,空气中弥漫着冷嗖嗖的腐烂的腥臭味,成千上万的厉鬼兴奋的相互撕咬着,慢慢的被撕裂成碎片,相互吞噬着,充斥着残忍血腥的鲜红色。她走到山谷当中,山体压倒似的向她袭来,仿佛一只黑压压的手要来捏碎她那单薄的身体。在火光里的人群都是痛苦不堪,扭曲变形的脸,张牙舞爪,对着她指指点点,辱骂不断,眼神里充满着怜悯、不屑和嘲讽。她跪在滚烫的石头上,皮肤已经烧焦,烤烂,露出森森白骨,双手附在胸前,孤单无助的望着他们,眼眶里盈满了泪水,不停地哭喊。
  谢君树猛的睁开眼睛,又是一阵冷汗直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发奇想,翻身下床,把席子一卷,偷偷摸摸,蹑手蹑脚,夹着席子,猫着腰,悄无声息的来到阙回辰的房门口。四周安静,把席子往地上一铺,往席子上一躺,四仰八叉的很快的进入了梦乡。这一觉,很是香甜,一夜无梦。
 
  ☆、第 6 章
 
 
  清晨,阳光炙热的照在席子上,谢君树心满意足的睁开了眼,一张俊俏的脸映入眼帘,阙回辰半蹲着身体,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谢君树心跳停滞半拍,惊愕半晌,回神半天,在席子上打了个滚,背朝阙回辰,磨磨唧唧,坐起身,回过头朝着阙回辰讪讪一笑,正准备解释。
  阙回辰抢先问道:“你为何会睡在这里?”
  谢君树转过身挠了挠头,想着说出来有点丢人,随便找了个理由,有点尴尬的道:“可能我昨晚梦游了。”随后顿了顿,慌忙卷了席子,慌不择路,逃也似的跑掉了,途中还差点绊了一跤,阙回辰张了张嘴,似要说些什么,却见那人已不见踪影。
  谢君树回到卧房,放下席子,整理一番,路过正厅,见俞道林与阙回辰两人似在谈论什么,停下脚步,两人说话声很轻,俞道林面朝院子,看到了院内的谢君树,大声道:“谢君树,过来。”
  谢君树立马上前,叫了一声:“师父。”说完狐疑的看着阙回辰。
  俞道林道:“阙回辰今天要离开俞道林,特来告辞,谢君树,你送送他。”
  谢君树心里乐的打起了鼓,又可以出去玩了,因为师父从不管他送人送到哪。
  哪知阙回辰说了一句:“谢俞宗主,暂且不用。”把谢君树浇了个透心凉,忙接话道:“用的,我在路上可以帮帮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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