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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君回(玄幻灵异)——果然有妙

时间:2021-08-04 09:07:21  作者:果然有妙
  谢君树道:“你当时也不是怀着纯良的目的把功力传给我的,再说你不也是没办法吗,不传给我,没人能把你救出来。虽然是中了你们的计策,把你给救了出来,所以现在该我是对我的错误负责的时候了。”
  廖广棱叹息道:“为了这天下苍生,你倒是大义在前,在下不得不佩服。”
  谢君树道:“我一直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为妖君之时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只是你死心不改,让我重生一次改正为邪,怎么可能!”
  廖广棱道:“那就需要你再重生一次了,或许已经没有那个可能。”
  此时阙回辰拉着谢君树的手已经微微沁出了冷汗,谢君树低头看着那只微微发抖的手,安慰道:“没事,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抬起头来却见对面已是剑影翻飞,阵阵剑芒如同竖起了一道剑墙,慢慢地向他们移动。
  谢君树灵力灌至精绝,一道横劈斩断了剑墙,闪出了粼粼绿光,剑墙立时被劈成两半,移动停止,须臾又合二为一,挪动继续。谢君树照猫画虎,也在面前竖起剑墙,与迎面而来的剑墙正正撞击,闪出一片耀眼刺目的光芒,响起一阵凄厉剑啸,三人齐齐往后飞去。
  阙回辰站在谢君树身后,脚步往后飞了几步,灵力灌入脚底,生生站住,且站得极稳,把快飞出去的谢君树拽了回来,搂在怀中。
  廖广棱见状愣了一下,手臂往洞壁上撑了一下,手臂滑壁而过,拉出了长长一条血痕,他扯下腕带草草裹了一下,道:“看上去最近很是努力,有所进步。”
  谢君树站稳,把阙回辰往后推了开来,道:“惭愧,请继续!”
  瞬间洞内如结冰,寒入骨髓,暗如深夜,只有阙回辰站得一方地犹是温暖如初,光亮如初。
  黑暗之中发出咔咔作响,廖广棱一声轻轻的闷哼之声,霎时恢复光亮。望去,竟是他伤口之处裹着一层厚厚的冰霜,腕带已经脱落,他正用力的抓去冰霜,只是这冰霜牢固非凡,纹丝未动,道:“小子,聪明。”
  谢君树轻笑一声,却见廖广棱周身燃起火焰,冰霜随着温度的升高层层剥落,谢君树道:“再给你加把火。”随即双手往前一推,火势蔓延,围着廖广棱四周熊熊燃烧。红光刺眼,绚丽夺目。
  谢君树撤手捂上了阙回辰的双眼,无华出鞘,在两人面前带起一片池水,形成层层水幕,火势太猛,竟然冲过水幕,直冲他们前来,两人连连后退,火舌飞扑而来,阙回辰抢身挡住,白衣上燃起火苗,谢君树道:“没事吧?”
  随即慌忙为他拍息火苗,只是这火焰非同寻常,沾上便会伤及肺腑。阙回辰胸部疼痛,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此时已经无暇顾及,火舌接踵而来。
  谢君树把他往后轻轻一推,护在身后,精绝出手,闪出凛凛寒冰,遂化为水滴,簌簌而落,浇熄了扑来的火焰,对面火焰也尽数熄灭。廖广棱手臂上已黑糊一片,惨不忍睹。
  谢君树突然吹起口哨,悠悠响起悦耳动听的哨声,哨音却如一把把冰刀扎入廖广棱的皮肉,一道道小小的血口,血液隐隐的从血口里冒出,从血珠到血沫,再道血丝,眼见着血口崩裂,血液流出。廖广棱一声冷笑,血口处徐徐爬出黑色小虫,越爬越多,密密麻麻,让人见之作呕不已。
  谢君树急忙转身,松开腰带,阙回辰忙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君树道:“亮眼,后背。”
  阙回辰道:“不用脱衣。”说完伸出一手,拉住谢君树后领,往下一拉,第三只妖瞳瞬时出现,谢君树哎哟一声,阙回辰又忙问:“怎么了?”
  谢君树道:“心里没有准备,你的手。”正想说你的说碰到我的皮肤了,但还是刹住了话头。谢君树只觉得后背灼热,第三只妖瞳扫了一眼阙回辰,顽皮的眨了眨眼。阙回辰却未在意,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些成群结队而来的妖虫。
  妖瞳绿光更甚,眼光扫到之处皆是妖虫尸首一片。谢君树感到异样,连忙拉上衣服,转过身来,看到廖广棱此时皮肉层层破裂,衣服皮肤如碎片散去,血肉模糊,双臂微展,露出森森白骨,待血肉全部褪去,重又结痂,包裹上厚厚一层黑壳。
  谢君树心道不好,喊道:“阙回辰,吹笛,第三曲。”
  阙回辰急忙取出玉笛,送至唇边,缓缓吹起,一股阴森凛冽之气弥漫整个山洞。一颗熠熠发光的妖灵从谢君树体内破心而出,笛音一滞,谢君树道:“别停!”
  阙回辰边吹笛边呆呆的看着那颗妖灵飘向廖广棱,廖广棱道:“你这是要玉石俱焚!”
  谢君树并未答话,其实他现在已无精力说话了。妖灵紧追廖广棱,倏的一下撞进了他的胸口,半晌,怦然心动,他的胸口处也开出了一朵怡丽的精灵之花,闪着耀眼的红光,慢慢地,由红转绿,又成了墨绿色,廖广棱颀长的身体往后仰倒,重重的摔进了池水,溅出一溜水花。精灵之花再慢慢地,绿光渐渐消退,从半透明转至透明,妖灵从花蕊中缓缓挤出,再缓缓地飘了回来,飘进了谢君树的心里。
  阙回辰放下玉笛,满嘴腥红,血液慢慢从嘴角留下,用白色衣袖擦了擦嘴角,颓然的坐到了地上。闭上了双眼。片刻,谢君树蹲下身,摁上阙回辰的脉门,察觉他的气息微弱,一手抚上他的胸口,把自己仅存的那点微弱的妖灵气输送了他的体内。
  与此同时,山洞一声巨响,山体震塌,石块纷纷落下,山顶上站着两人,一男一女,一人穿着红衣,搂着身旁女子,得意道:“我们可以走了!等过些时日,来捡个便宜。”
  
 
  ☆、第 48 章  我走了
 
 
  山洞里,阙回辰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用力的睁着眼睛,看着谢君树。谢君树满身是汗,汗水顺利脸颊流进了衣领,脖子里湿了一片,眼睛红红的,眼里都是泪水,泪水模糊了整张脸,像个小孩一样,用袖子胡乱的擦着脸。
  阙回辰无力地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想去抹干他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手举起一半,僵在半空,又无力地垂下,白皙手臂上的血管清晰的可怕。
  谢君树跪在一边,掏出了手帕,轻轻的擦干他脸上的血迹,阙回辰眼睫毛颤了一颤,后用那块手帕随便擦了擦自己的脸,立马血污一片。
  阙回辰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似乎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晕了过去。谢君树心中一惊,伸出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见呼吸平稳,,这才松了口气。他脱了外衣,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
  坐在地上,环顾四周,山洞另一端,池塘边有几棵树。他灵机一动,走了过去,用力把树枝一个一个掰下来,做成了能容一人高的小木筏,又从洞顶上拉下来几根藤蔓,手掌上立时出现了几道血痕,打了几个死结连成了一根绳索,牢牢地绑在了木筏上。
  做完后他颓然靠在石壁上,半梦半醒的躺了许久,醒来后浑身酸痛的爬起身,爬到阙回辰身边,见他还昏着,探了探鼻息,摸了摸额头。站起身走到地河边,蹲下身两手聚拢舀了点水,仰头喝下,皱了皱眉,这味道又苦又涩,心道,“随便吧,总比没有好。”又舀了点水,小心翼翼的端到阙回辰边上,凑到他嘴边喂他喝了一口,阙回辰咳了一下,谢君树立马收手。
  然后拿起盖在他身上的外衣,铺在了那个小木筏上,艰难的抱起他,把他轻轻的放在了木筏上,把他的头发拢好后放在了他的脑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再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到木筏前面,拿起那根藤蔓背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山洞那边依稀的光走去。
  在通道里,谢君树左手拿着火把,右手拽着那根粗粗的藤蔓,背在肩上一步一步地艰难地往前走,看着那道淡淡的光线,身上那件薄薄的中衣被汗水浸湿了,藤蔓磨破了肩上的衣服,皮肤上溢出了鲜红的血,感觉生疼,把藤蔓移到稍外面一点,那块再破了,再移到再外面一点,直到整个右肩都是血淋淋的,把藤蔓换到左肩。
  他咬紧了牙关,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双手手掌也是满手血污。通道走着走着,似乎越来越远,头晕眼花,眼冒金星,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终于他甩了那根藤蔓,颓然的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额头上的汗打湿了那张又苍白又是血污的脸,他摸了摸脸,苦笑了一下,想想这张脸恐怕不能看。他一定要把阙回辰带出去,他已经没有半点灵力了,他要在他也许生命中的最后一点时间,因为他也不知道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坐在那里,幽幽的看着前方那道光,眼里泛出了泪花,回头看着躺在木筏上一动不动的阙回辰,那张脸越发苍白了,他用没有血迹的手背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探了探鼻息,还好正常,松了口气,靠在石壁上闭上了眼睛,他实在是太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没有多长时间,被自己的梦惊醒了。片刻后,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重新又背起了那根藤蔓往前走,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休息了多少次,终于那道光越来越亮了,照的他睁不开眼睛。他把火把灭了,丢在一旁,然后转过身,面朝小木筏,双手拽起藤蔓,用力往后拖。
  似乎感觉到了光,阙回辰眼睫毛动了动,右手手指翘了一下,谢君树看到了他的手腕上居然有一条黑色带子 ,半蹲在他边上,凑近去看,竟是他失踪了好久的黑发带,心里想着,阙回辰啊阙回辰,怪不得我看发带怎么好像换了,原来你没事给我换了,旧的扎在你手上干什么,唉,随后又凑近他的他耳朵,轻声道:“我们快出去了,你再坚持一会啊。”
  繁华间山门口,谢君树坐在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微弱的喊道:“有人吗?”阙回辰则还是躺在木筏上昏迷不醒,喊了十几遍,没人应,只能起身往里走了几步。
  这时阙良义从山道上走了下来,先是看到了谢君树,愣了一下,只见他形容憔悴,衣衫破烂,狼狈不堪。虽两人没怎么见过面,但是也听门生谈论过,这次见到真人,也能立即认出。
  谢君树现在已经妖灵耗损将近,发不出声音,只是无力的用手指指了一下山门口,阙良义不解,但还是跑到山门口,见到奄奄一息的阙回辰,大惊失色,马上回转上山。
  片刻,阙良义和几个门生从山道上飞奔下来,门生们见到此景皆是变色,两个门生慌忙到就近居舍里拿了一副担架,马上把阙回辰轻手轻脚地抬上担架,又小心翼翼地往清凌居抬去。还有门生飞奔着去请医师。阙良义犹豫地看着谢君树,不知该叫他进还是不该叫他进。
  谢君树摆手道:“阙宗主,我不碍事,你先去看阙回辰吧。”
  阙良义这才上的山去,谢君树靠着山门口那块石头上坐了下来,见医师跑去清凌居。半晌,又见医师跑了进来,忙用尽全力,爬起身道:“医师,请问一下。”
  医师听后面有人说话,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他,又听谢君树道:“阙回辰,他没事吧?”
  医师这才明白过来,道:“公子没事,只是灵力耗损大半,需好生休养。不过肺腑受了重伤,但不知为何,自行在恢复中。”
  谢君树松了口气,道:“谢医师,你去忙吧。”
  医师见他如此狼狈,问道:“你可需?”话没说完,谢君树摆了摆手,医师只能走了。
  谢君树又靠着石头坐着,良久,才起身走出了繁清山,走向了灵卧山。一个时辰后,走到灵卧山洞,来到大石盘前,规规矩矩的躺了下来,睡姿不似以前的乱七八糟,端正地躺着,闭上了双眼,安静的睡去了。
  一颗绿色的珠子从他心口滚了出来,闪着幽光,带着一缕青烟,顺着他的下巴滚上了他那张残留着血腥的脸,待滚到两眼之间停了下来,轻轻的弹动了两下,缓缓悬空,绕着他的身体盘桓了几圈,最后恹恹的飞出了洞口,飞向了远处的津洪山。
  灵猫坐在了洞口,山洞的一角,两颗红色的豆子,显得特别的刺眼。
 
  ☆、第49章   你是谁
 
 
  八年后,俞家林门口,一个身形娇小,瘦削的姑娘,穿着灰布衣衫,梳着简单的马尾,容貌清秀,定定的站在门口,痴痴地看着俞家林门口那块牌匾。
  俞婉萦挽着菜篮,身边站立一少年,正是十三岁的俞修峰,少年身形修长,眉眼傲气,像极了母亲乐飞慕,贵气有余,亲切不足。
  俞婉萦见门口站着一位陌生姑娘,上前问道:“姑娘,可是来找人?”
  姑娘看着对面的俞婉萦,再侧头看了眼俞修峰,嫣然一笑,温和明媚。
  俞婉萦神色一怔,对面姑娘笑容似那位故人,但是模样、性别、都是大相径庭的另一个人,摇了摇头,估计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对面姑娘又瞧着牌匾,温和的道:“没事,我只是看看罢了。”说完就走了。
  俞修峰讷讷的看着他的背影,又狐疑的看了看俞婉萦,俞婉萦道:“估计是路过,只是看看而已。”说完,便拉着弟弟走进了俞家林。
  第二天中午,繁华间山门口,姑娘坐在山门口的大石头上,看着进进出出的门生,大多数人路过当她是在等人,没当回事,当然也有热情的人来问过:“姑娘,你是在找人吗?”
  姑娘依旧笑了笑道:“我看看。”
  那人见问不出什么,不便再问,就走进了繁华间。
  过了许久,阙回辰外出回来,走到山门口。姑娘见到他立马站了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他。阙回辰察觉有人注视,转过身,问道:“姑娘,可有事?”
  姑娘还是直直的看着他,半晌轻声道:“我觉得这里眼熟,也觉得你眼熟,我也是不由自主的走到了这里。”
  阙回辰听罢,一阵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这是现在姑娘的搭讪方式。姑娘突然笑了一下,阙回辰的心弦像被什么给拨了一下,笑容里流淌出来的温暖怎么和他的笑容如此的相似,不由自主走近一步,姑娘顿时惊慌失措,连连后退。
  阙回辰这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太过唐突,觉得歉意,停住脚步,默默站在那里。姑娘这才停住了后退的脚步,就在此时,阙回辰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那似有若无,久违又熟悉的绿色,心中大震,如同滔天的波涛汹涌而来,拍打着自己的心房。沉默许久,缓缓开口:“姑娘,接下来可有去处?”
  姑娘茫然的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从一座山上滚了下来,然后去了俞家林,接着去了凤林湖,最后来到了这里。”
  阙回辰听着一个个他深刻在心里的地名,只是疑惑她为何没去灵卧山,道:“要不先在这里住下?”话刚说完,不觉自己冒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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