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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君回(玄幻灵异)——果然有妙

时间:2021-08-04 09:07:21  作者:果然有妙
  走近灵卧洞,来到洞内的池塘边,看到石盘上趴着一个修长的黑衣身影,不停咳喘,放下了灵猫,跃了过来,把黑衣人轻柔的翻了过来。谢君树一惊,瞳孔骤缩,见是阙回辰,马上挣脱开来,坐起身移到石盘一角,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血迹。
  阙回辰见谢君树脸色发黑,马上攥住他的左手,搭上他的脉门,惊呼道:“你中毒了。”
  谢君树抽回手,道:“没事,我快逼出来了。”
  阙回辰愤怒道:“混蛋,逼出来我怎么还感觉的出来,幸亏毒性不大,是谁伤了你?”说着迅速从乾坤袋里掏出一粒白色药丸,爬上了石盘,谢君树正欲往后挪去,眼看着要掉下石盘,阙回辰眼疾手快,搂住了他的肩,把他捞了过来,一手把那粒白色药丸塞进他的口中,胸口一拍,谢君树还没感觉到药丸的味道,就已经顺着喉咙咽了下去,咳了几声。
  阙回辰环视一圈,捡起锅里的勺子,把谢君树抱了下来,谢君树睁大了眼睛,匪夷所思的看着阙回辰,阙回辰却没事人似的把他抱到了池塘边,用勺子舀了几勺水。谢君树被猛灌了几口水,求饶道:“阙回辰,好了,放了我吧。”
  阙回辰再次搭上脉门,好长一段时间,松了一口气说道:“嗯,没事了。”随即松开了谢君树。
  谢君树立马爬起来,往后挪了挪,和阙回辰保持了一段距离,警惕的看着阙回辰,那眼神像极了灵猫被阙回辰抱着看着阙回辰的眼神,阙回辰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怎么回事?”
  谢君树道:“什么怎么回事?哦,一个小孩射箭伤得。”
  阙回辰道:“小孩?箭上还有毒?”
  谢君树道:“别提了,他们把我当成妖兽。”
  阙回辰道:“那你是在干什么?”
  谢君树道:“我不在干什么。”
  阙回辰道:“呵,做好事不想说,不是刘世远跟我说,我还不知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谢君树道:“他搞错了,我没这么好。”
  阙回辰道:“你就一直不跟我说实话,你不是说杀妖兽会折损妖灵吗,那你岂不是,”
  还未说完,谢君树抢着说道:“我自作自受,别人管不着。”
  阙回辰定定的看了一会谢君树,无奈的道:“别人,确实,我是别人,你让我这个别人在这呆一会。”说完站起身靠在了洞壁上。
  谢君树背朝着阙回辰躺了一会,半晌,感到一阵狂躁和灼热翻涌上来,兴许是解药的效果散发出来,胸腔有一团火焰蹿上蹿下,周身皮肤滚烫,头脑发晕,坐起了身,双手扒在石盘上,张开嘴哈了几口气,又把手插进了散乱的头发里,喊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阙回辰道:“我给你吃的是清热解毒的药,怎么会这样。”忽又想起解毒前谢君树的脉象除了有中毒的症状,还有邪气上涌的迹象,估计是妖灵中毒作祟的原因。
  阙回辰正欲上前查看谢君树的脉象,还未迈步,谢君树已经下了石盘,一阵风似的跑到了阙回辰的面前,双手打上了阙回辰的双肩,双眼里妖瞳闪现,绿光灼灼,一眨不眨的盯着阙回辰。
  阙回辰还未回过神,感到唇上一阵柔软,双唇贴合,温润缠绵。谢君树双臂紧紧搂上了阙回辰的脖颈,唇瓣贴着唇瓣,一动不动。
  阙回辰睁着双眼,深情的看着谢君树迷幻的妖瞳,心神激荡,一手伸进他的发丝里,抚摸片刻,反身将他压在洞壁,炙热、浓烈的回应着,四片唇瓣,辗转反侧,嘶磨片刻,谢君树微启双唇,阙回辰温柔的将舌尖探入他的口中,瞬间变得凶悍霸道,疯狂在他的唇齿之间掠夺着一切,目眩神迷,神魂颠倒,一个悠远绵长又似梦幻般的吻。
 
  ☆、第 46 章  无愧于心
 
 
  良久,阙回辰的双唇离开了他的唇,谢君树紧闭着双眼慢慢的向下滑落,阙回辰急忙搂紧了他绵软的身体,把他轻轻的抱到了石盘上。
  谢君树似乎已经昏迷了,并无半点反应。阙回辰坐在石盘边缘,专注的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唇上轻柔的抚摸,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袖中,须臾又举起来轻轻的按在自己的唇上。
  半个时辰后,谢君树悠悠转醒,看到坐在石盘上的阙回辰,心想刚刚是不是做了个春梦,跟谁亲吻,想不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看了一眼阙回辰,阙回辰也在看着他,谢君树道:“我刚刚好像做了个梦。”
  阙回辰心头一紧,问道:“什么梦?”
  谢君树道:“说起来惭愧,不好意思说,幸亏是做梦。”说完哈哈一笑。
  阙回辰才知他是在神志不清时才会有方才的举动,心中黯然。沉默片刻,道:“跟我回去吧。”
  谢君树疑惑道:“跟你回去,干什么?到时候说繁华间里藏了一只怪物,我不去,我还有正事。”
  阙回辰严肃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谢君树满不在乎的道:“知道,妖灵折损,那也是我活该。”
  阙回辰大声吼道:“胡说。”
  谢君树道:“胡说什么,我又不想在人世间呆多久,随便吧。我现在好了,要走了。感谢你救了我,有机会再报,或许要等来生再报。”说完自嘲的笑了笑。
  这时一个门生正好走近洞来,手里捧着一套黑衣,看了看两人的神色,没敢吭声。阙回辰道:“衣服破了,把衣服换了吧,我先走了,你就呆在这里吧,你放心,我没事不会来叨扰你的。”说完走出了洞口,门生小心翼翼地放下了衣服,跟着阙回辰走了。
  十几天后,灵卧山脚下,湖边,火把蜿蜒穿梭,形成了一条河流般的火焰,“妖君,出来受死!”的喊叫声不绝于耳,声势浩大,手持火把的人身板笔直,神色大义凛然,义正言辞,似乎是要面对一个穷凶极恶的敌人,势必要杀之而后快。
  灵卧山顶上,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一身黑衣的谢君树隐没在黑夜之中,只有一对绿光闪闪的妖瞳在夜空中明亮无比。他的左肩上坐着一只黑毛光亮,也是有一对绿色瞳仁发亮的灵猫。
  一个清亮的声音从山顶传来:“不知各位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众人循着声音往山顶望去,看到了两对绿瞳,不禁一阵胆寒,顿觉毛骨悚然。
  蒋盘牧壮着胆子,大声喊道:“谢君树,你把我儿子害死了。自从上次之后,受到惊吓,卧床几天就走了,啊,我的儿啊!”说完放声大哭起来。
  众人受到鼓舞,纷纷附和道:“可恶,把蒋宗主儿子害死了。”“罪大恶极啊!”。。。。。。
  谢君树气恼道:“死了?那也不是我害的,归根到底是他先要害我,我只是佩剑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就吓死了,胆子小,可不能怨我啊。再说射我的那支箭尖有毒,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倒反而找我来了。”
  蒋盘牧道:“怎么不能怨你,就是因为你的存在,他才死的。箭尖有毒,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
  谢君树呵了一声:“呵,我的存在,你的意思是我就不该活着,不该存在在这世上,我的存在给你们很多人造成了内心的困扰,我碍着你们了,影响了你们的生活,那我是不是就应该去死?你们杀我是因为我活该,我杀妖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曹宗主这时发话了,道:“为什么不是,你就应该杀妖兽,应该去死,你前面来我们这里杀妖兽,中途走了,害的我儿被妖兽给咬了,现在一条腿没了。你觉得自己可不可恨。”
  谢君树道:“这都怨我,我可真是个大恶人啊。杀妖兽,你们自己不杀吗,就等着我来,觉得累的事情,麻烦的事情,不愿意做的事情,就应该别人去做,你们坐享其成?”
  曹宗主道:“我们的能力没你强啊,你不是行吗?那你去做啊,谁叫我们弱呢。”
  谢君树道:“你们弱?你们是懒吧,如果说你们和我有区别,但你们和阙家,刘家有区别吗,都是人吧,不要又说人家能力强,活该去为你们挡剑挡刀,你们就跟在后面尾随着争夺人家拼了命拿下的成果,你们这些人怎么不觉得羞愧。”
  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弱就应该有人养着我们。”
  谢君树狂笑,随即愤怒道:“大言不惭,极端自私自利,说的话如此莫名其妙,怎么有你们这帮人的,滑稽至极,一边要靠有能力的人帮你们夺取战果,一边又看他们不顺眼,希望他们个个都去死!他们都死了,留着你们一帮无用的废物在世上又有何用!”
  又有一人说道:“我们的弱是你们造成的。”
  谢君树笑道:“我们造成的?你们不思进取是我教唆你的,你就算我教唆你了,你自己没有脑子吗,是我强摁着你们的头不让你们修炼了!”
  那人继续说道:“你是妖君,你说的都是妖话,我们凭什么认为你是对的。”
  谢君树道:“我不用你们认为我说的是对的,只需你们不要让我做这做那,自己的事情自己独立解决就行了,更不要在我杀妖兽的时候来拖我后腿。”
  曹宗主说道:“你是妖君,处理妖兽的事情理应你来处理,我们怎么处理你是我们的事情。”
  谢君树道:“好好好,直到现在,我手上可没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的血迹,伐周之役,廖云台,你们真是一个个忘恩负义,就是因为我身体里那颗你们为止神往的妖灵吗?想要,告诉你们,你们都不配,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都是一个个龌龊小人,给你们任何一个人,必定会引起世间的腥风血雨,我死之前必定会把它毁掉!”
  有人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谢君树道:“由得由不得还需你们说了算吗?”
  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他们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多说无益。“
  谢君树回头看着在冷风里也同样清冷的阙回辰,皮肤依旧白皙透明,白衣依旧一尘不染。走到谢君树身前,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他们都看不到那双接近疯狂的妖瞳。
  阙回辰低沉的声音却传的很远,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你们,是在寻死路吗?你们怎么不想想,这样做是在激发他的妖性,岳峰的惨状,你们是想在这里重新在自己身上再发生一次吗?“
  一片鸦雀无声,整个灵卧山恢复了短暂的平静,而山脚下的星星点点暗示着蓄势待发的爆发。众人正襟危站,都不敢看对方的脸,唯恐其他人看到了自己内心的懦弱,没有一个人退后,似乎在等待一个人的开启。
  半晌,一个孩童哭泣的声音响起,那个孩子用清脆的嗓音说道:”我想回家,我害怕!“
  众人的脸上瞬间浮起了惊恐的神色,脚步随心而动,几千人一哄而散,就生怕自己是最后一个。当然他们跑得相当的狼狈不堪,摔倒在地,踩踏致伤,惨叫声迭出。
  看着众人的狼狈相,谢君树发出哈哈呵呵的傻笑声,笑个不停,笑了很久,笑的很大声,却已经没有人能听得到他的笑声了,或许没有人有空去听,或者愿意听了。
  阙回辰转过身来,讥诮的弯了弯嘴唇,认真的看着谢君树,道:”现在,他们不是都走了吗?不要试图跟他们辩论,你说了什么对他们来说不重要,他们永远只听得到自己说的话。”
  谢君树起身站在了石头上,望着幽暗又静谧的夜空,跺了跺已经发麻的双腿,脸上舒展出了久违的明媚阳光的笑容,道:“阙回辰,我们一起去做一件事。”
  阙回辰望着这个笑容,心中似乎绽放住了一朵依然芬芳的花朵,道:“好!”
 
  ☆、第 47 章 玉石俱焚
 
 
  云湖湾,谢君树和阙回辰来到廖云台,大门敞开,人去楼空,屋里摆设皆是井然有序,并无打斗痕迹。两人狐疑的对视一眼,忽听上方旗帜烈烈作响,抬头望去,大厅屋脊上插着一面白旗,迎风招展,上书四个大字。津洪元洞。
  津洪元洞离灵卧山十里地,是一座有名的妖山,终日妖气缭绕,雾气弥漫,甚为荒僻,无人敢靠近,就连多数仙家也避之不及。
  谢君树道:“他们选的好地方,迎接我们的将是一场恶战。”
  阙回辰道:“好。”
  谢君树笑道:“好什么好,此去后果难料,能否回去还未可知。”
  阙回辰道:“不管如何,总要面对,只要我们两人一起,做该做之事,行正义之路。”
  谢君树侧过身来,双眼明亮的看着阙回辰,突然握住他的双肩,微微一笑,凑近了他的脸,阙回辰的心跳漏了一拍,谢君树的脸快碰上他的鼻尖的时候,用额头轻轻的撞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用双臂环抱住了她,阙回辰任他用力的抱着,虽然是个止乎礼的拥抱,阙回辰还是在微微的颤抖,手指缓缓蜷起,眼眶里流下了一滴若有若无的眼泪。
  半晌,谢君树松开了手,勾起唇角,轻声道:“我们走吧。”
  两人来到了津洪山,确实如坊间所传,妖邪异常,走上山便如进了雾境,山脚下两米远还能看的见人,走到半山腰两人只有挨着肩才能看到对方的脸。阙回辰的手一直抓着谢君树的手臂,抓的他生疼,谢君树任由他抓着,还打趣道:“阙回辰,你害怕啊。”阙回辰不置可否。
  走了好长一段路,前方出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谢君树疾步往里走去,被阙回辰拉了一下,阙回辰道:“小心。”两人便缓步走了进去,两把剑出鞘三分,荧荧的剑光照亮了前方的路,洞里无人也无声,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靠上洞壁慢步前行。
  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前面出现了一个开阔地,奇怪的是也有一个大石盘和一个池塘,竟然和灵卧山洞里的景致一般无二。谢君树心里讶异,正思索着是怎么回事。池塘对面的洞口转出一个人来,正是廖广棱,看着对面二人,笑道:“你们来了。”
  谢君树问道:“就你一个人?”
  廖广棱坦然道:“他跑了,你也知道,他是何样的的人,是吧?”
  谢君树嗤笑,道:“这个我可管不了,你自己收他做义子的。”
  廖广棱道:“哼,所以我没把功力传给他,就算传给他了,他也受不住,他始终不知道这个道理,不过我现在后悔的是你,本来满心希望你救我于水火之中,就像当初我救你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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