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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罂粟(玄幻灵异)——韩骨

时间:2021-08-06 13:58:58  作者:韩骨
  “我向来不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面花费时间。”莱恩斯冷冷地回答。
  “性欲可不是无聊的事情。”安德烈欲言又止,打量了一番莱恩斯,颇为嫌弃地“啧”了一声,“不过放在死木头身上,的确是没什么美感。”
 
 
第十八章 
  莱恩斯没有理会安德烈的挑衅,说:“你之前说没有血族喝得下人造血液。”
  “尝过鲜血的血族不会动那种东西。除非他饿疯了。”
  “特里会是一只饿疯的吸血鬼吗?”
  安德烈愣了一会,回答:“庄园的动物和人数不胜数,要猎食简直轻而易举。”
  “所以他屋子里的人造血不是给自己准备的。”莱恩斯说,“萝拉和特里的奸//情是口口相传,呻吟,私会,都并非直观证据。没有人看到他们做/爱。”
  安德烈皱眉,似乎明白了莱恩斯的意思:“你怀疑萝拉是特里的血仆。”
  血族的獠牙带着毒性,被咬伤的人类不会感觉到痛感,反而会产生能使全身颤栗发软的快感。再被吸血途中发出呻/吟也并非没有可能。
  “只是猜测。”莱恩斯没有否认。
  “那人造血呢?血仆不依靠血液为生。”
  “不知道。”莱恩斯说着,走进了仆人居住的卧室。
  男士和女士的屋子没有特意分开,两栋建筑挨得很近。
  依据别的女仆的供词,萝拉性格孤僻,常年穿着灰扑扑的洒扫工装,从来不购置新衣服和首饰。看起来脏兮兮的,经常被其他仆人嘲笑。
  不会说好话,也不会办事的萝拉被安排在地下室一间最小的屋子。除了床铺和简单的床头柜以外,没有跟多的家具。
  萝拉的屋子很干净,几乎一览无遗。
  床头柜落了一层薄灰,摆放着一面斑驳的镜子,和一块生锈的怀表。
  桌上如女仆所言,没有饰品和化妆用具,看起来很清减。
  安德烈拿起怀表。怀表的材质一般,有些廉价。里面放着一张孩子的照片,看起来和怀表的岁数并不相符,很新。
  安德烈看着照片问:“失踪的女仆有孩子或者家人吗?”
  “依照管家说的是没有的,怎么了?”
  安德烈把怀表递给莱恩斯,“如此干净的屋子摆放着一块怀表,应该是重要的东西吧。这个孩子是谁?”
  相片里的孩子五六岁大,看起来有些腼腆,笑得局促但恬淡。
  莱恩斯看了看相片,拿着怀表叫住了领他们进来的女仆。
  女仆看了眼怀表,“呀”了一声,叫道:“这不是小艾伦嘛!”
  “你认识他?他是谁?”
  “您这是从哪里找来的怀表?艾伦是葡萄园工人的孩子,那工人叫什么来着?记不清了!不过这个孩子我倒是记得,以前经常随他爸爸来庄园,可爱得很,和我们关系都很好的。”
  “这个工人在哪,我们能和他聊聊吗?”
  女仆露出了遗憾的神情,“这恐怕是不能了,长官。这个工人很早之前就因为意外去世了,听说是摘葡萄时摔倒,正好被倒下的镰刀扎穿了胸膛。”
  莱恩斯皱眉:“死了?”
  “是呀是呀。”女仆应着,“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人死了家里人都不来领尸体,这都火化了许久了。”
  女仆叹着气走远了。
  “很巧合。”安德烈看着女仆的背影评价道,“庄园的失踪人口似乎有些多。”
  莱恩斯点点头,“我去找管家要庄园的员工名单。”
 
 
第十九章 
  管家对他们的到来表示了欢迎,也很配合地提供了员工名单。
  当被问起小艾伦时,管家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说:“的确是有这个人。”
  艾伦是葡萄园工人的孩子。曾经在庄园住过一年时间。
  然而在员工记录手册上,这名工人却不是意外去世的。管家找到了属于工人的名字,研究了一会说:“这个工人两年前就辞职了,说是离家太久了,要回家照顾孩子。”
  这和女仆说得话天差地别。莱恩斯打量管家,问:“是工人亲自找您辞职的吗?”
  由于时间有些久远,管家也记不太清楚,他思索了好一会才说:“啊,想起来了,并不是工人来辞的职。是特里来得,他说工人不好意思因为这个原因来辞职,所以托他转达。连那年工钱都没结,人就跑了。”
  管家翻着账本,把一条记录展示出来,“说起来奇怪,他连卖身契都没要走。”
  “现在特里也死了……”管家嘟囔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啊,这个工人不会和特里的死有关吧!”
  莱恩斯没有回答,接着问道:“工人的家庄园有记录吗?”
  “有的。”管家说着,翻找册子,写了一条地址下来。
  莱恩斯当即和安德烈前往地址。
  工人的家比酒庄要更挨近城区。房屋简陋,但烟火气息很足。
  开门的是个半大的孩子,虽然年岁见长,但安德烈看出来这就是艾伦。
  不等莱恩斯掏侦察证,安德烈朝男孩笑着说:“你好,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今天是想来拜访一下,我们可以进去吗?”
  男孩有些发怔,戒备地看着他们,“爸爸早就去世了,他没什么朋友。”
  安德烈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姣好的眼尾垂了半分,看起来很是失落:“这个消息太突然了……节哀。”
  他看起来有些局促,手指攥着门,有些发白,艰难地再此请求:“我和他是在庄园认识的,尽管有些失礼,但我能和你聊聊他吗。”
  似乎是怕被拒绝,赶忙加了一句:“我们不进家门,只是对此有些感慨。”
  男孩半躲在门外,迟疑了一会,点点头。
  安德烈后退了一步,示意自己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能和我说说你爸爸他是怎么去世的吗?我的印象中他身体很好。”
  “我们也不清楚,是庄园的姐姐来和我们说爸爸摘葡萄的时候摔下来,庄园主已经帮忙下葬了。”男孩抿着嘴唇,补充了一句,“但是庄园主给了我们一袋金币。好多好多,妈妈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莱恩斯问道:“那个来找你们的人叫什么?”
  男孩看了一眼莱恩斯,往门后退了一步,不说话了。
  安德烈不着痕迹地挡住莱恩斯,“他就是这脾性,粗鲁,没礼貌,长得凶。其实是个好人,别怕。”
  “我听到妈妈叫她萝拉。”男孩说。
  安德烈朝男孩道谢,并表示不再打扰了。
  一系列行为井然有序,似乎他真的曾在庄园认识一位择葡萄的工人并和他成为了朋友。
  “演得不错,顾问。”莱恩斯等男孩关上门,不冷不淡地评价。
  “至少比某位探长工作效率高。”安德烈回敬。
  伪装和欺骗是血族最擅长的事情。安德烈并不为骗了一个小孩而感到愧疚。
  问题关键点已经浮出水面。庄园不止失踪了一个女仆,还有一个摘葡萄的工人也不见了。管家说他辞职了,而下人和家人却说他死了。
  女仆和工人有一个共同的连接点,特里。
  受害人看起来并不简单,莱恩斯沉吟了片刻,找到管家索要了特里常出入的场所。而安德烈则被安排去询问下人,找些别的线索。
  对于风流韵事,人们总会给予更高的兴趣。
  安德烈从厨娘那里要了一篮子小点心,在女仆的住所吸引了一群心甘情愿讲故事的麻雀。
  篮子里的面包并不少,也并不高档。简单的黄油面包加了梅子果酱,却不是下人每日都能吃到的美食。
  因此不出一会,便一人一个地抢光了。
  安德烈坐在一旁,不出声,也不加入,只是安静的听着。
  女仆们得了面包,很快有人煮了劣质的红茶,在屋前的空地开起小型下午茶。
  人多嘴杂,不知道谁突然提起了消失的萝拉。
  很快她和特里的奸//情就变成了禁密的庄园情事被大家聊起来。
  安德烈习惯做人群外的聆听者,关于萝拉和特里的事情半真半假的融合在他脑子里。
  因为特里和庄园的小姐走得很近,管家对特里的行踪很是关心。他日常去的场所也有所了解。
  莱恩斯顺利地获得了情报,正看见安德烈倚着一棵茂盛的枫树,叶片使得投射在地上的阳光斑斑勃勃,悉数打在吸血鬼的脸上。
  不远处的草地上,一群女仆围成了一圈,面包已经吃完了,红茶也只剩了淡色的茶水。
  他们的嬉笑和安德烈脸上浅淡的不屑于嘲讽格格不入。
  “不是让你来找线索的?您现在是在干什么,乘凉吗?”莱恩斯挡住了安德烈看向女仆们的眼神。
  “探长。”安德烈把目光从聊得火热的女仆身上挪到了眼前的猎人身上,“你打扰我工作了。”
  “不过该了解的已经了解差不多了。”
  莱恩斯点点头,“我也获得了些信息。管家说特里经常进城去赌博。在庄园里感情生活也很混乱。但更多的是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门。”
  “这位管家的调查听起来一点也不细致。”安德烈回想刚才听到的信息,说,“根据女仆们的描述特里不止和萝拉一个人发生过暧昧关系。这位调酒师擅长哄骗女人,且沉溺其中。但萝拉是他做得最明目张胆的一个。特里男女不忌,只要是脸好看的,年轻的,都是他的下手对象。”
  “重要的是,他有个秘密基地。现有的庄园仓库是重新建造的,更符合储藏要求。旧仓库被搁置下来,大部分已经被拆除了。特里留了间屋子。”安德烈停下,回忆片刻说,“在葡萄园最北面,临着森林。”
  “似乎我的消息更有用一些,长官。”
 
 
第二十章 
  废弃仓库藏匿在不起眼的角落,所在区域不属于庄园。
  和庄园里干净美观的绿化不同,仓库周边灌木丛生,爬藤植物一步一步侵占墙壁,镀上一层墨绿色的网纱。
  老旧木门上纹着诡异的花纹。獠牙,藤蔓,和长相怪异的十字架。雕刻缝隙里满是青苔。
  整个仓库透着诡异和神秘。
  “这是什么,是……是巫术吗!”
  莱恩斯叫上了不需要巡逻的警员,压抑沉闷的气氛带来未知的恐惧。
  莱恩斯瞪了一眼喊叫的警员,后者立时不敢出声了。
  这些警员都不隶属莱恩斯麾下,但对这个从血猎来的大人都有种莫名的敬畏。
  “门上了锁。”安德烈摸着木门,嫌弃地搓掉手上残留的青苔,“门上的雕刻不仅是图案,还有咒语在上面。强行开门会触发咒语。”
  “撬开锁也不行吗?”莱恩斯观察金属材质的锁头,问。
  “撬开不是正当开的方式门。长官,我想我不需要把你扔回教会学习语言。”
  “咒语是什么?”
  “可能是攻击性咒语,也可能是保护性咒语。前者好说,后者可能会把带有印记的物件烧毁。”
  保护性咒语的名字听起来很安全,却不是什么温和的咒法。
  传说中的巫师根本不存在,民间谣传的会研究药剂,骑着扫把养黑猫的巫师,实际上大部分都是血族。
  血族可以使用契约,使用诅咒。
  所以所谓的“保护”,也只是诅咒的一种,其手法充满了另吸血鬼欣赏的暴力美学。
  如果一样东西或人成为了软肋,就要为它种下禁忌的种子。
  安德烈对这种听起来明显有病的思想不以为然,但也认同保护咒语的实用性。
  打个比方,一位血族为自己的血仆种下印记。一旦仆人背叛,或者被人染指,诅咒就会触发。无用或者有威胁的事物,就要统统毁掉。
  听起来有些残忍,但屡试不爽。
  莱恩斯听完安德烈的解释对血族天才的诅咒没有表现出任何赞扬:“所以连你也打不开。”
  连你也。
  三个字里面装着一半沉重,一半质疑。
  但这个“连”字依然取悦到了安德烈:“感谢上帝吧,诅咒遇到比自己强大的血族可以被消除。要赌一把下咒的人血统没我高吗?”
  目前的血族并不兴旺。人类猎杀吸血鬼的风潮导致低等血族锐减,百年前大战后,两个种族都有所伤亡。
  高等的吸血鬼本就难见,又在大战中陨落了几位,此时除却族群的血皇以外,也不过还有两位长老六位亲王。
  除了血皇和长老以外,再没有比安德烈还要辈分高的血族了。
  莱恩斯对这个毫无悬念的赌约毫无兴趣,像指挥猎犬一般指了指门锁,低沉又平静地说了一声:“去。”
  身后一众警员听不清两个人的对话,只是充满敬仰和期待地看着安德烈。
  热烈的眼神让安德烈觉得,如果他现在在莱恩斯腹部打上一拳的话,可能会引起棘手的内部矛盾。
  莱恩斯显然明白这个道理,冷硬的脸部线条都诡异地扭曲了一丁点。安德烈可以发誓,他绝对看到这个恶劣的猎人四分之一的嘴角翘起了弧度。
  安德烈伸出手:“刀。”
  除了银质利器,没有东西能刺伤吸血鬼。
  莱恩斯解开腰间匕首,递过去。
  安德烈拿过匕首,在指尖转了一圈:“和上次那把长得一模一样,你出行一趟要拿多少凶器?”
  “不多。一套二十四把,我只拿了六把。”莱恩斯想到了之前在特里屋外,被安德烈折断的匕首,补充道,“现在看来一点都不多余。”
  安德烈指尖一夹,另一只手拔出匕首在手掌划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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