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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你老婆跑啦!(古代架空)——真·女真翻译

时间:2021-08-08 10:55:22  作者:真·女真翻译
  “哼,还装蒜,”唐满冷笑一声,指着他的衣服义正言辞,“这件虎皮披风,价值绝不在百两以下,发簪也是和田玉籽的,就连腰带也镶金戴玉......”
  顾明州内心一阵激动,高兴地摸了摸披风的毛领子
  。
  唐满只觉戳中了他的软肋,放声嘲讽:“刚来户部的时候,顾大人可是连个好点的饭碗都没有呢,看来首辅大人给了你不少银子啊!”
  “你不要胡说!”顾明州怒了。
  “怎
  么,我说错了?”唐满抬高声音,引来众人注意,“那你倒是说说,一个小小的六品杂吏,哪来的银子?”
  唐满的话顿时引得旁人窃窃私语。
  最近顾明州的改变,大伙儿都是有目共睹的,一方
  面是对他更为忌惮,不敢再轻易挤兑,另一方面也是压也压不住的羡慕嫉妒恨。
  同样在户部当差,同样是兢兢业业地干活儿,怎么人家就金银财宝全到手,加官进爵两不误呢?
  肯定是走捷径了
  ,肯定是不干净了!
  再看顾明州一脸笑眯眯的,居然还不引以为耻,呸,真不要脸!
  “唐满,你简直血口喷人!”顾明州怒道,“这分明是我媳妇儿买给我的!”
  众人都是一
  愣。
  对啊,好像是这么回事,先前传闻中的那个白雨信,其实很有钱来着......
  “堂堂朝廷命官,靠旁人养着,你就不觉得惭愧吗?”唐满正义凛然一拍桌子,“男儿立于天下,就该自
  强不息,你倒好,光图安逸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是个人都该羞惭不已了,唐满心中有数。
  最好跳起来,勃然大怒的争论,姿态越难看,就越显得心虚。
  谁知顾明州不仅不
  惭愧,还站直了身子,得意地展示着自己的虎皮披风。
  “那是我媳妇儿有本事,哼,就你们,先前还敢提防我?论能力,论外貌,论品行,哪点比得上他?”
  唐满脸上一僵。
  他怎么好像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啊?
  “靠我媳妇儿吃饭有什么问题,”顾明州一撩外袍,露出腰上价值不菲的玉佩,“我有这么厉害的媳妇儿,你们有吗?”
  所有人都震惊了。
  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他没学过吗?
  士农工商,商为下等,他不知道吗?
  堂堂一个
  皇上钦点的状元郎,为何这样自轻自贱?
  然而......这虎皮披风出锋得真好,玉佩玉簪无论是玉质还是刻工都令人惊叹......
  明面上商人地位低下,实际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社
  会风气也有所改变,便是朝廷命官,在一方巨富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好东西谁都想要,银子谁都想赚,这是人之常情。
  可话虽如此,大伙儿也就是想想,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装还是得装一装吧
  ?
  怎么顾明州就这么不走寻常路呢?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余泰清的书吏过来,请顾明州到后殿去。
  不请旁人,只请顾明州,这不是摆明了的看重吗?
  众人一
  时间只有一个想法。
  余阁老,你被骗了啊,这厮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92章 也太强了
  余泰清叫自己做什么,顾明州也没想明白。
  徽州桐木案已经告一段落,现在他手上的事情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显然有些人已经被顾明州的行事风格搞怕了......
  怎么
  想,他现在也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啊。
  见他进来,余泰清点了点头,示意书吏在下首架了座书桌,抱了些奏折在上头,这才开口。
  “往后直接来后殿就行,替老夫批复一些奏折,
  好好学学。”
  顾明州点点头,轻车熟路地打开奏折,拿着朱笔正要沾墨,忽然间顿住了。
  等会儿,这情况怎么如此眼熟?
  这不就是顾明州在光荣进入内阁
  之前,受到朝中老臣赏识,跟在后面学习的场面吗?余泰清这是在培养他进内阁啊!
  但那时,顾明州已经三十多岁,而且还算是非常年轻的阁员,现在顾明州连二十岁还不满呢,怎么就忽然成了重点对象
  被培养呢?
  顾明州整个人都傻了。
  他就是知道自己年纪尚轻,重走一遍上一世的老路有难度,才想着另辟蹊径,绕过朝中各种利益关系,尽快得皇帝青眼的。
  怎么现在皇帝还没找上门来,就先受到余泰清的认可了?
  “发什么呆?”余泰清皱眉,斥责道,“朝中事务如此繁忙,你还有心思发呆?”
  顾明州连忙回神,重新看向眼前的
  奏折,大致的内容是某地的农民跟知府干起来了,知府便将人抓了起来,请求秋后问斩。
  这事儿有些暧昧,往大了说,那是刁民造反,但偏偏这又是个不起眼的小地方,还造不成什么大的影响。
  若照顾明州的行事风格,就直接让当地的知州再去核实,没什么问题就抓过来,审问过后确无疑点再斩。
  但想到他现在年龄尚小,还是藏着点拙的好,二来也是没跟余泰清共事过,对他的
  行事风格不太了解,于是摆出一脸犹豫,问他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余泰清怒,“芝麻大点的事也要问,要你过来何用!”
  顾明州:“......”
  明白了,
  原来他就是个无情的批奏折机器。
  而且余泰清也太相信他了吧?就不怕他收了旁人的钱,私自做点什么手脚吗?
  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当成一心为国的忠义之士,顾明州无语地蘸足了墨汁下笔
  。
  不过跟着余泰清这种直来直去的上司做事,不必打什么机锋,也不必担心会被排挤,更不必关心朝中各路人情,可以说是很舒服了。
  顾明州敛着眉尖,翻看奏折,一个不小心就入了神,等清
  醒过来的时候,桌上的奏折已经全部都看完了。
  不好,暴露了!
  恰好余泰清抬头,看见他整整齐齐的桌面,脸上登时一抽,又怒了:“让你干点事情,你就是这么敷衍的!”
  “......”顾明州干笑一声,“是下官轻率了。”
  余泰清简直一肚子气,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没有一个靠谱的?
  户部就那么几个年轻人,唐满才学不错,却没有容人之量;郑自明倒是各
  方面条件都不错,但他是扬州郑氏的世子,日后行事必然会带着世家利益。其他人办事还没有他们俩一半儿利索的,更是看都没必要看。
  来了个锋芒毕露的顾明州,他先前还高兴得很呢,现在一看,也是个不能
  顶事儿的!
  余泰清随手拿起一本他批阅过的奏折,翻开一看,只见奏折上是扬州知府告发杭州知府贪污,这么大的事,他却来了句金额不大,就不管?
  这还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杭州知府往户
  部塞钱了!
  怒火上冲,余泰清张口就要骂,话到嘴边,却忽然顿住了。
  真是被顾明州这小子气昏了头,他怎么给忘了,扬州知府跟杭州知府两人从进士的时候开始就有过节,年年要互相弹劾
  几次,刚开始他还很重视,派人下去查,后来发现大部分都是夸大其词的事,也就不再管了。
  但余泰清也是在内阁干了好几年,才知道内情,顾明州区区小臣,名义上官位还在两个知府的下面呢,从哪儿得来的
  消息?
  不过想一想,顾明州原本就是徽州人,还是在扬州甘泉书院念的书,知晓这些地方龃龉也是有可能的,对其他不那么熟悉的地区就不一定了。
  余泰清放下奏折,又打开另一本,片刻后放
  下,又打开一本,眼神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二十三本奏折,竟然处处妥帖,无论是指点地方发展方向,还是处理各类矛盾,大小事宜、人情往来,均是细致得当。
  余泰清张口结舌,连惊叹的话
  也说不出。
  批复朝廷各个地方的奏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内阁第一件任务便是分辨奏折的缓急,重要的批注出建议方案后上交给皇上过目,不重要的直接自己批复下去。但要注意的是,要是地方官员觉得处理得
  不好,是通过言官弹劾的,所以孰轻孰重分不好,很可能就断了自己的管路。
  第二,对于处理紧急但不重要的事情,比如某个地方出现小批量的流民作乱,一得立刻派人去处理,二得细细剖析其中缘由,就要求
  既有快刀斩乱麻的能力与魄力,又有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反思能力,更要对朝中每年颁布的法条理解到位,方才能够做到心中有数。
  第三,要对朝中人员之间的关系了如指掌,比如亲缘、同窗、同乡的关系,或
  者曾经因为什么事情结下了梁子,等等等等......京官加上地方官员,少说也有上千个,不是长年累月浸淫官场,很难把握住人情网。
  综合而言,待在内阁要有强大的基础能力、决断力、观察力、脑力、
  阅历,在此基础上,还得有强韧的心志、为国为民的志向,才有资格处理内阁事务。
  余泰清也是十八九就中了探花,四十出头就入了内阁的牛人,可他扪心自问,自己二十岁是决计比不上顾明州的,这也太强了
  ,一般人能做得到吗?
  震惊之余,余泰清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
  就算种种条件都已经得天独厚,可内阁人员依靠举荐,若是没人提拔,依然是没用的。
  顾明州这种得罪了朝中
  一大批官员的家伙,居然还碰上了自己这种不计较的人培养他,运气堪比走在路上被黄金砸晕,醒来以后发现那金子是公主的绣花球一样离谱。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第93章 郑自明
  顾明州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不禁一阵懊悔。
  最近过得实在太顺,又猛然间进入最熟悉的领域,居然一时忘我......
  不过处理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应该没事吧?
  正想着呢,就见余泰清怒气冲冲地一摔折子,起身就走,似乎非常不满意的样子。
  不至于吧,他有犯这么多错?
  顾明州狐疑地重新翻开一本折子,难道太久不处理,手生
  了?
  “还傻坐着干什么?”余泰清在门口,声音洪亮,“吃饭去!”
  顾明州连忙跟上,一路上众人都是满眼的嫉妒,等两人面对面坐下的时候,周围的视线就更加灼热了。
  他居然能安安稳稳地跟余泰清坐在一起,这么久也没被骂,见鬼了不成?
  唐满心理不平衡地戳了下筷子,扭头道:“他得意什么?郑大人,依我看,这位置应当是你的,却被一个小人抢
  了去......郑大人?”
  郑自明回过神,啊了一声:“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唐满疑惑道,“你最近碰上什么事吗,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郑自明勉强提了提嘴角,摇摇头:“多谢唐大人关心,我没事。”
  可看这脸色可不像没事的人啊。唐满想着,也没多问。
  这一幕落在不远处的顾明州眼中,倒是忽
  然提醒了他一件事。
  郑自明似乎就是在最近一两年死的。
  但到底是怎么死的,顾明州也不清楚,当时听其他人描述的时候,只知道他才华过人,为人低调谨慎,现在看来也是如此,不太像是被
  政敌暗害而死。
  难道是突发疾病?也不太像啊,郑自明脸色红润,精神奕奕,好好一个青年才俊,既没有不良嗜好,又很注意适当锻炼,平时也看不出有自杀倾向,怎么会突然就没了?
  死得
  悄无声息,看来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
  顾明州不太爱管闲事,谁生谁死本就是命数,然而上次搭救白雨信,郑自明是出了一把力的,再不管不顾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思索一番,顾明州决定
  就推测出的死因提前预防一下。
  请两个侍卫暗地保护,买个避毒珠防止中毒,要走他所有可能引发大事件的案子,免于政敌攻讦或者惹怒皇上,平时多跟他走得近些,以免摔死、噎死、呛死等意外事件....
  ..
  要是这样还能死,那真是上天的旨意了!
  郑自明对这些暗中部署一概不知,一日回到家中,素日总在兵部早出晚归的兄长郑德润却意外地在家里。
  郑自明下意识退了一步
  ,随即转过身,坐在廊下,脱了皂靴,换上丝绢软履。
  “难得回来得早,今晚咱们弟兄俩就喝上一杯。”郑德润笑着说。
  他们住的宅子算不上很大,几个在京为官的郑家人住在一块儿,不比老
  家规矩森严,也不必晨昏定省地给长辈请安,日子相当惬意。
  郑自明自己虽然是庶子,母亲地位不高,但因为整个扬州独一份的才华,崭露头角后便很少再受轻视了,而郑德润虽然舞刀弄枪,性格却很温顺。
  与郑自明的外热内冷不同,郑德润是个真正的善良人,有时候甚至到了软弱可欺的地步。
  故而两人相处一直很愉快,时常一起饮酒吟诗,今日也不例外。
  可不知怎么的,看见郑
  德润这张脸,郑自明便由衷地生出一种难堪与羞惭,下意识脱口而出:“不必了。”
  郑德润没料到他会反对,不禁愕然:“怎么了,今日身子不适?还是户部公务太繁忙?”
  郑自明这才回过神
  ,挤出一丝笑容:“是忙了些。”
  “啊......”郑德润流露出失望的表情,点了点头,“那早点歇息吧,莫要累垮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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