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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了我才说爱我(古代架空)——笑羊

时间:2021-08-08 10:56:56  作者:笑羊
  温时星背对着柳宗鹤,感觉脸都要烫坏了。他扣着被子,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可没过多久,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缓缓转过身,看见柳宗鹤的脸庞近在咫尺。温时星莫名看着这张俊脸出神,想到这几日柳宗鹤无辜的样子,还有总是担心自己生气,小心翼翼的模样。
  温时星承认,自己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但他有很多坎,需要时间来解决。
  二人的路有很长的距离要走。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温时星也闭上眼,在柳宗鹤温暖的怀里沉沉睡去。
  这是二人第一次这样和平且温馨地在床上度过睡眠时间,总是浅眠的柳宗鹤从没睡得这样深,他的手不经意地搭在身边人腰上。
  睡了不知多久,温时星率先醒来。他感觉腰上有什么牢牢禁锢着自己,低头一看,是一条结实的臂膀。
  他先是一愣,接着呆呆不动。耳边是柳宗鹤淡淡地呼吸,吹得他耳朵酥痒。
  “我钓了好多鱼,我们今天吃鱼!”屋外传来大爷的声音,温时星立刻从床上蹦起来。
  动作很大,柳宗鹤一下子被吵醒,他半睁着眼看到面前头发混乱的温时星。瞬间,柳宗鹤清醒了。
  “我对你做什么了?”
  没想到他开口就是问这个,温时星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那大爷提着几串鱼进屋,笑得灿烂:“看这鱼肥得!”
  大爷看向二人时,才发现气氛不对,要说什么气场?倒像是丈夫做错事,被夫人骂的场面。可这……大爷摇摇头,“你们吃鱼吧?”
  温时星回过脸,点头说吃,然后整理了一下仪容,步伐慌乱地往屋外跑。
  “和小兄弟吵架了?”见他跑出屋,老大爷偷摸着走到柳宗鹤身边,八卦道。
  “不是小兄弟。”说完倒头把脸埋在沙发上。
  大爷愣住了,不是小兄弟?他匪夷所思地挠挠头,提着鱼走出房间。
  “对了,您这儿有没有大夫?”柳宗鹤跳下床,跟着走到厨房处问。那大爷提着倒,理所当然说自然是有的。
  说是就在村口,有个寡妇就是村里的大夫。听完,柳宗鹤刚走出草屋,一下子便撞到迎面而来的温时星。
  “没事吧?”柳宗鹤跟座山似的岿然不动,倒是温时星被撞退好几步。他摸着鼻子,眼泪都被撞出来了。
  “抱歉,那个,我去一趟大夫那儿,你留这儿。”柳宗鹤想伸手去摸摸温时星的头,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说完,他正要走,温时星喊住他柳宗鹤想来这腿伤也是因自己而起,不管怎样,也得陪着人去看大夫吧。
  “我陪你去。”
  不容拒绝,温时星强行跟着柳宗鹤到了村口。那寡妇正巧坐在门前吃生瓜,远远就听见嚼得磕巴响。
  “请问您是村里的大夫吗?”柳宗鹤弯腰去看那寡妇。
  “哎呀,什么时候村里出现这般容貌的小公子啊。”话音刚落,她又瞧见身后的温时星,“哟,还两个。”
  柳宗鹤不着痕迹地挡在温时星旁,他取下手上玉戒,“这个抵钱,帮我治腿。”
  那寡妇软着腰肢,几乎要睡在柳宗鹤胸膛上,她轻启红唇,暧昧道:“别说这玉戒了,就算是免费,我也愿意。”
  温时星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柳宗鹤后退一步躲开那寡妇莫名其妙的春意。
  “进来吧。”说完,笑声如银铃般,一手丢弃那生瓜,步伐妖娆地走进里屋。
  柳宗鹤回头去看温时星,哪知温时星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摸不着头脑的柳宗鹤不知自己哪里惹到温时星了,他一头雾水地跟着那寡妇进屋,温时星也不情不愿地跟上。
  哪知道,柳宗鹤前脚刚踏进里屋,温时星后脚要跟上时,那寡妇忽然出现,挡在温时星身前。
  “做什么?”温时星冷冷地开口,他瞪着寡妇那张涂满胭脂水粉的脸。
  那寡妇刚要伸手去挑温时星的下巴,却被柳宗鹤眼疾手快握住腕骨,“别动手动脚。”
  温时星的视线一下子停在柳宗鹤的掌心上,他与寡妇白皙的手腕紧紧贴合,丝毫不避讳般。
  寡妇轻笑一声,眼珠子在二人脸庞来回转了几圈后,娇声道:“知道啦,小郎君何必这般生气。”
  温时星听得耳朵疼,正想说要治赶紧治时,那寡妇却要关起门来。
  “您就在外面等吧。”
  温时星心里郁结,他抬头看柳宗鹤,期望他说点什么。哪知道柳宗鹤也点点头,那根木头真就进屋了。
  大门一关,温时星鼻尖顶着门,他瞬间气急败坏,重重地踩着台阶走下去。
  谁稀罕进去了!他踹了一脚泥地恨恨地坐在石板凳上。
  柳宗鹤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单纯不希望温时星看见血腥场面,毕竟他的腿伤已经面目全非。
  卷起裤管,那寡妇一看,原本调笑的脸也都严肃起来。她指着伤口问:“多久了?”
  “就这这几天,主要是没有药,又泡了水。”
  那寡妇呼一口气,转身拿来酒,一口气洒在那伤口上。顿时,又一阵刺痛袭来。由于事发突然,柳宗鹤一下子没忍住,喊出声。
  屋外气鼓鼓的温时星瞬间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第六十三章 夜半入密林
  温时星快速走到那窗口,掀开帘子往里看。只见屋子最里边有两个身影,柳宗鹤背对着自己,那寡妇蹲在柳宗鹤身下。
  这还没完,柳宗鹤还发出隐忍的声音,那寡妇不知在调笑什么,身形时不时蹲下摆动。
  温时星一下子丢开帘子,捂着耳朵到一旁的石凳处,他坐得挺直,小脸皱成一团,严肃地看着门外。
  搞了半天到底是治人还是在干嘛呀?
  郁闷的温时星用脚搓着地上的泥沙,里头没了动静,他转过脸去看,盯着那破门,一动不动。
  半晌,那门被寡妇推开,顶上的茅草震了震,她一眼就看见温时星的表情,于是插着腰走到他面前,“小公子这般生气地瞪我干什么?”
  身后,柳宗鹤拎着一些药从屋里出来。温时星站起身看了一眼寡妇,哼了一声,昂着头不说话。
  寡妇倒也没生气,只觉得温时星像个孩子似的,心里想什么,脸上全写着呢。
  “走吧。”柳宗鹤走过来,眼神打量二人一圈,感觉不对劲,于是去牵温时星的手要走。
  结果温时星扭头不给他这个机会,直往门外走去,柳宗鹤一愣,赶忙跟上去。
  “是不是那寡妇欺负你了?”
  “没有啊。”温时星边走边盯着自己鞋尖,心里默默腹诽,自己这是在生什么闷气啊?
  二人一路无言,回到大爷家中,温时星先一步坐在树下,紧随其后的柳宗鹤觉得他好似闷闷不乐,可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哄。
  一是手上没钱,二来这人生地不熟的,想做点什么也不方便。柳宗鹤回到房间,把药随意丢在桌上,找了个正对着温时星的窗户,趴着看他。
  自小到大,柳宗鹤对人好的方式一般都是直接给金银首饰,再不济是那些绫罗绸缎。但他知道,就算换作现在在云峰府,送这些东西,温时星也不一定高兴。
  他苦恼地撑着下巴,视线直直地盯着温时星。说起来,这样奔波折腾,温时星除了头发有些乱,衣服不太干净外,那张小脸还是这么好看。
  柳宗鹤歪着头看着温时星那张错落有致的侧脸,自己身处云峰府看过的美人不计其数,偏偏这温时星真的是长在他心里的那个模子里。
  从侧脸往上看,柳宗鹤的视线停在他那如墨般的鬓发,上面什么装点都没有。柳宗鹤记得在云峰城的时候,他还戴着简单的发髻,虽其普通,却也衬得温时星气质温润。
  他忽而想起怀里的玉簪,柳宗鹤连忙着急搜寻,幸得还在,他摸出来一看,这玉簪如此破败,再让温时星收下未免失了面子。
  这村里的人头上也有戴一些发饰,只是多为木制。他思索片刻,走到厨房去找那大爷。
  “大爷,我想问问你们这边发饰都是用木头做的吗?”柳宗鹤一进厨房,就看见满地鱼血。
  那大爷宰鱼宰得满头大汗,于是柳宗鹤主动靠过去,大掌一伸,从木桶里拿出一条活蹦乱跳的鲜鱼。
  “我也想做个发饰。”说着,在大爷惊愕的眼神中,用菜刀直接把鱼拍晕。
  大爷以前处理鱼的时候都是交给隔壁屠夫做的,今日对方恰好不在,他一个老人家宰鱼还是有点吃力,又不好意思叫客人来帮忙。
  谁知这柳宗鹤下手快准狠,这鱼刚要挣扎就被拍晕在砧板上。
  “我们木头都是在河对岸砍的,我劝你别去,这段时间村里都没人去那边,危险得很!”大爷捡起那晕的鱼,开始宰割。
  柳宗鹤转身洗手,沉吟片刻,“您这儿有镰刀吗?”
  “你该不是真要去砍树吧?要不等我们村里男人回来,一起去也好有个伴。”大爷家里自然是有镰刀,只是现在男人们去别的地方卖东西赚钱了,得过一阵子才能回来。
  对面很大一块地方都是食人部落的,具体划分他们也不清楚,有时候还能看见就在对岸徘徊。为了性命,大家伙都是带着各种刀枪进的雨林。
  现在柳宗鹤一个人去,大爷还是很担心的。
  “没事,我只需要砍一颗树就够了吧。晚上的时候,您借镰刀我用用。”说着,那大爷还想劝劝他,柳宗鹤打断他的话,“对了,这事千万别和外边那个小公子说。”
  见他去意已决,大爷也不好说啥,于是努努嘴,指着柴房的方向:“那儿有几把镰刀,你看着带。”
  柳宗鹤笑了一下,“多谢。”
  温时星果真倔得很,吃饭都不怎么爱搭理柳宗鹤,给他夹菜偏偏不吃,还留碗里剩着。
  “这小脾气。”柳宗鹤看着那个气呼呼的背影,转头把他碗里剩下的饭菜全吃了。
  大爷看得一愣一愣地,他伸手拍拍柳宗鹤,“那是人家吃过的。”
  “我知道啊。”柳宗鹤说得理所当然,一边往嘴里塞,一边称赞大爷手艺好。
  仅仅在这儿一天时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几日的死里逃生,柳宗鹤像是被磨平了锐角,变得温和许多。
  也许是因为和温时星在一起,柳宗鹤这样想,他总觉得自己对温时星不够好,想待他更好。
  夜阑人静,微风轻轻吹动,村落里传来几声犬吠,偶尔虫鸣扰人,冷落的街道寂静无声。
  小床上的柳宗鹤悄悄起身,他探头去看睡得香甜的温时星,确认一番后,蹑手蹑脚地走下床,来到柴房。
  里头有四把不同的镰刀,柳宗鹤抓起一把长的和一把稍短的镰刀佩在腰间。拿起大爷备好的篓子背在身上,接着走出村落。
  他停在村口,注视对面密林的状况,这河道水此刻还算平缓,游过去应该不难。对岸黑如墨水,肉眼根本无法准确看到里面的情况。
  杵在原地许久,柳宗鹤咬咬牙,开始行动了。他跳入河里,先已入秋,半夜的河水冰凉刺骨,待他游过对面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柳宗鹤下意识先摸摸腰间的镰刀,还好,还在的。接着他猫着腰进入密林,还好今日月光很亮,不至于连路都看不清。
  根据大叔的描述,柳宗鹤找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找到符合条件的树。
  他一喜,走过去拿起镰刀便开始砍。哪知道已一砍,这声动静极大,柳宗鹤立刻飞身一跃,跳到树干上。
  寂静的夜里,他的心脏声砰砰直跳,柳宗鹤警惕地打量周围,发现并无人来。然而他还是在树枝上警戒许久,才从树上跳下。
  每砍一刀,都是用尽全力。但他为了不让这动静影响自己的判断,每砍一下,他都要警戒一次。
  就这样,几乎耗尽体力的柳宗鹤终于砍到需要的树木,还将那木斩成小段,挑了最好的木头,放进篓子里。
  他呼了一口气,精神松懈了点。天开始蒙蒙亮,密林开始起雾,得走了。柳宗鹤背着木头开始往回走,却不想,走了一会儿忽然踩到一个什么网格类的东西。
  瞬间,他整个人呗被一个大网包起,连连被吊到树上。伴着魔音贯耳的铃声,柳宗鹤心中一震,立刻抽出手用短镰刀割那绳子。
  好在镰刀够锋利,柳宗鹤一下子隔开,整个随之摔在地上,背上的木头全散出来。
  他手忙脚乱地把木头收拾好,眼前却出现一双赤足!
  柳宗鹤鼻尖一耸,捡起手边的短镰刀,二话不说,起身振臂一划,准确无误地割到了那人的脸上。
  说时迟那时快,被割的人顿时满脸是血,他惊恐地捂着已经见骨的鼻梁,痛苦尖叫。
  柳宗鹤转身就跑,刚刚只有那一个人,幸得他反应够快,伤了之后转头就跑。
  密林中铃声依旧在响,柳宗鹤跑着跑着,看到眼前一大批人影,他马上止步,转绕其他地方,由于清晨雾多,柳宗鹤不好辨别方向,只能不停地绕开这些人。
  不知跑了多久,他看见不远处有颗极巨大的树,于是柳宗鹤踩着树干一路向上,约到两米多高时,视野能清晰不少。
  雨林噪杂一片,仿佛骚乱因他而起,柳宗鹤视线扫了一圈,都没有看见河道。
  完了,怕是走进雨林身处了。
  他再往上爬,有些体力不支了,柳宗鹤靠在树上,看到了远处隐隐约约的河道。
  柳宗鹤想了一下,接下来要回到河岸边,只能走一个方向,不能再瞎蹿了。
  于是他拿起短镰刀,伸出手臂,正对自己的方向,割了两条血线。
  一条是现在的方向,一条是河道的方向。
  他在树上喘了一会儿,待休息好时,才下了树,开始往河道方向跑。在柳宗鹤终于跑出雨林时,他看见了河岸。
  “太好了……”他不敢休息,柳宗鹤没有看见村口,他选择先游过岸。
  他一跃入水,凭借仅剩的那一点儿体力和精力,游到了对岸。一上岸,他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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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冷静了一会儿,才感知腿上的伤又开始痛了。柳宗鹤坐起身,打开身后的篓子,木头还在。
  他顺着河道往下走,柳宗鹤运气不错,走了半柱香功夫,终于走到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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