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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古代架空)——元媛圆

时间:2021-08-08 10:59:13  作者:元媛圆
  他打开了一间黑漆漆的房间,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躺在床上失去意识之前,他想这里没有点灯,应该没人进来才对。
  靖王进来的时候便觉得不对,房里有人。纵然呼吸微弱,但毫不遮掩。
  卯二也察觉了不对,好在这股气息并非杀气,也没有威胁。他只当是谁使了什么手段想爬上自家王爷的床,于是他先靖王一步,上前将房中的灯点亮了起来。
  灯亮起后二人这才见到,床上躺着昏睡过去的景泓。
  “王爷,是景公子?”卯二很是奇怪,不明白景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靖王也想不通,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他走了过去,轻轻摇了摇景泓,可景泓只是嘟囔了一下又睡了过去。
  “王爷,这可怎么办?若是被文豫候知道了……”卯二担忧道。
  “他知道了又如何?是本王将他儿子绑来的吗?”靖王不屑一顾。
  卯二道:“不如让属下送景公子回去吧。”
  “你送他回去?明日满京城都是本王抛下满朝公卿大臣的女儿私会探花郎的流言。你说,到那个时候,文豫候会不会提着刀来见本王?”靖王哂道。
  卯二想到这次回到京城听到的那些市井流言编排的小说,喉中一哽。
  靖王叹了口气,道:“你先出去吧。”
  卯二别无他法,如今看来想不再让流言四起,防止文豫候真的提着刀来找自家王爷,也只能让景探花先在此过一夜了。
  卯二出去后,靖王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景泓,他像个孩子一样蜷缩成一团,白嫩的脸颊在微弱的烛光下有一层光晕,他的侧脸确实很像文相。
  靖王伸出手掐了掐他的脸,景泓不高兴地拍开了他的手,然后竟慢慢睁开眼来,委屈地看着他。
  靖王轻笑:“你可认得我?”
  景泓自然认得,但他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他梦到了靖王,坐在他的床边,对他笑,问他认不认得他。他不是应该在皇宫里挑选美人吗?怎么会在这里?
  靖王问完又觉得自己好笑,景泓这个样子,一眼就看得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偏还要多余问他一嘴干什么。
  可没想到,景泓竟然微微地点了点头。
  靖王惊讶道:“那你可知自己在什么地方?”
  景泓呆呆地望着他,眨眨眼,又不回应了。
  靖王失笑,自言自语道:“是我多虑了,还以为你醒了。”
  景泓脑子里浑浑噩噩,身子明明稳稳地躺在床上,却觉得四周都在摇晃,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他觉得靖王有点讨厌,为什么偏偏要跑到他梦中来,搞得他在梦里也不得好过,摇摇欲坠。
  他微微抬起头来,看到床边有一节没有点燃的红烛,他觉得这一幕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在靖王看来,他便是一动不动呆呆地盯着床头的那根红烛。
  那是万花楼里用以助兴的催情烛,楼里的每间客房都备着。这红烛芯里有催情的香料,一点燃便会挥发,作用不大,但是闻久了亦可使人浑身发热,呼吸微促。
  “你想点这根蜡烛?”不知为何,靖王觉得景泓看着那根蜡烛,就是想点上它。
  景泓此时脑子转不过弯来,只听得有人问他要不要点蜡烛,他便点了点头。
  靖王敛了笑,俯下身来靠近他。景泓察觉到他的靠近,收回目光来与他对视,那双眼里没了往日的害怕与躲避,只有坦坦荡荡,眼底清清楚楚的他。
  “你知道点燃那根蜡烛意味着什么吗?”
  景泓迷迷糊糊,他听到靖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离自己近在咫尺,又像远在天边。他忽然看不清眼前的人影,但他识得这个声音,也识得这个味道。靖王身上总带着一缕不知名的幽香,很淡,不靠得很近是闻不到的。若不是上次在马车里差点撞进了他怀里,景泓也不会记得那么清楚。
  他隐约知道点这根蜡烛的意义,他想起了那面铜镜,想起在镜子里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他想不起来他们是谁,他们的面目很模糊,只觉得那两人熟悉得很。但他又下意识地不去想,这是不对的,他从没这样幻想过,也不该这样想。
  “你知道我是谁,还要我点那根蜡烛吗?”
  靖王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了,好像带着一丝迷惑般,景泓下意识地点点头。
 
 
第二十三章 
  红烛被点燃,一缕白烟随着火光升起,飘飘悠悠地散发在空气中消失不见了。
  床榻上,景泓平日里一丝不苟束着的发被睡得有些凌乱,银白的被单衬得他的脸越发的苍白柔弱,完完全全一副被从小宠到大的富家小公子模样。此时的他更多了一份孩子气,少了一份平日的拘谨和刻意伪装的成熟。
  靖王将外衣脱了去,一头长发也放了下来,眉宇之间全没了平日里的凌厉,许是今夜在宫里走了一遭,又在万花楼的前院喝了不少酒,眉眼间满是倦意。他手指头从景泓额头划过,沿着脸的轮廓,经过那眉那眼,最后停留在那微微张着的朱唇上。
  这双唇平时见到他都是犹犹豫豫不敢说话,此时却泛着红光,在昏暗的烛光下半张着等待着他的采撷。他俯下身去,轻易便将这红艳的朱唇撷住。
  景泓被夺了呼吸,本欲张口换气却不料唇舌皆沦陷,他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鼻间无意地发出微弱而诱人的声音。
  “嗯……”一声似满足又似抗拒的鼻音,令靖王情难自禁地抱紧了身下乱动的身子,唇舌相缠之间更是贪婪地索取,本就幽暗安静的房中想起了异常清晰的情欲声,气氛渐渐地暖和与暧昧起来。
  一吻毕,两人分开之时双唇间还带着藕断丝连的津丝,景泓睁开双眼看着身上之人,喃喃道:“靖王……”
  靖王笑了笑,带着些宠溺道:“你这傻孩子,这回真醒了?本王再问你一遍,可要继续?”
  两人间相连的银丝已断,景泓盯着那双刚刚掠夺走他全部呼吸的唇,靖王平日里给人很是严肃的感觉,但他的唇却是很饱满的。都说薄唇的人寡情,那嘴唇饱满的人是否会多情?这双唇今晚吻过他,明晚也可以吻别人,他迷迷糊糊地想,这双唇是不是也吻过柳怀山?
  靖王伸手理了理景泓方才挣扎间有些凌乱的发,叹息道:“你若是不想,本王也不会逼你,等一会儿人都休得差不多了,本王便让人送你回去,也算对文家有个交代。”
  送他回去?回哪里?回文家?为什么要回那里?他不姓文,他姓景,应该回景家。但是,今晚是中秋夜,他的家里有另外亲近的家人,而他的家人只有秀才爹,可是秀才爹也不高兴,他们都孤零零的,没有人陪。
  思及此,景泓的心里又隐隐难受起来,他又想到刚才在包房里看到了那轮月亮,月亮也不理他,高高地挂在天边,就是不肯下来。可是怎么一转眼,月亮就到他眼前了呢?月亮是看他可怜,所以勉强来陪陪他吗?
  月亮都来了,他还要回去吗?
  “不要……”
  “嗯?”靖王有些听不清景泓的声音,于是凑近了想确认。
  “不要回家……”景泓的声音很小,像小猫一样,温热的气息吹过靖王的耳边,令他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好,那听你的。”
  靖王将身下之人扒个精光,白皙无暇的身体带着处子的懵懂和敏感,他附身而上,压制住景泓的上半身,下身强健有力的腿分开了景泓柔弱白皙的双腿,迫得景泓只能与身上之人纠缠起来。
  景泓从未以这样的姿势躺在床上过,他想把分开他腿的人踢走,只是软绵绵的双腿不过是在对方身上暧昧地磨搓了几下,看起来更像是半推半就的迎合,无意惹起了对方的欲火,靖王被他闹得下身那物挺立了起来。
  低头摘取景泓胸前一颗红豆,细细地吮吸,舌尖打着转地刺激着,由轻到重啃咬起来,待人感到微微的刺痛想要反抗,又以舌安抚,兽般舔舐。另一边红豆则是用手指把玩着,轻扣重捻,惹得小东西立刻硬挺了起来,景泓也难耐地小声叫唤起来。
  景泓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发泄不出的难受,这与平日里的任何一种感觉都不同,像是涨潮时急促地攀升,顷刻间就可以使他淹没。下身的反应也比平日更加的难耐,他本能地想伸手去安抚,却被两人紧贴的下体阻碍,根本无法触及。胸前的小粒又被亵玩,简直是陷入了上下为难的境地,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疼……别咬我。”弱小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景泓无力的手推了推身上人的肩膀。
  靖王自己亦是情欲难耐,下身肿胀难忍,他一只手探下身去,将自己的肿胀的男根掏出来,与景泓秀气的玉柱相互摩擦起来,两人溢出的蜜液很快便将他的亵裤染湿大片。他放过景泓胸前两颗被欺负得红肿的红豆,将人抱着坐起来,坏心眼地带着景泓的手来到自己的小腹,茂密的耻毛上满是两人的精液。
  景泓低着头,他的手触到一片紧致有力的腹肌,黝黑又坚硬的耻毛从小腹往下延伸,他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一寸寸深入到那个难以启齿之处,然后握住了一根炙热粗涨之物。
  他知道那是什么,他自己身上也有,只是他并非重欲之人,也不常为自己做纾解之事,他更没有见过他人之物。如今第一次见到,甚是令他惊讶,原来人与人之间,竟有这般的不同。
  “如何?景探花可还满意?”靖王看他低着头一言不发,他知道他的眼睛是睁着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景泓的手被烫得不行,他下意识要把手收回来,但引导他的那只手早已知道他的意图,牢牢抓住他,带着他为自己撸动起来。
  耳边的呼吸越发沉重,景泓忘了自己的下身同样难受,此时并无人为他纾解,他却像是同样被人抓住了命脉,跟着耳边渐重的呼吸加重了自身的呼吸。
  景泓心里开始害怕,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做错了事,可现在已经不容许他后退。他抬起头来看到靖王那张隐忍但依旧满是情欲的脸,他从未见过他有这样的表情,景泓觉得勾人至极,他忘了害怕,被靖王眼中难忍的情欲深深地勾住了。
  他觉得口渴,咽了咽嘴里几乎没有的口水,他探过头去,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去碰触那双刚刚令他几乎要窒息的唇。那双唇没有躲开,它顺从地和景泓又纠缠在了一起,灵活的舌头引导着景泓,两个人相缠得更加地紧密。
  在沉重得炙热的呼吸中,靖王终于精关打开,今晚的第一次泻在了景泓的手中。
  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两人意犹未尽,舔舐着对方的双唇,景泓的下体难受地在靖王大腿根处微微地挪动,两人的男根相贴,下身早已是一片淫靡的潮湿。
  靖王的大掌抚上景泓的背,顺着脊梁骨一路往下滑去,来到尾椎的根部,手指打着圈地摩擦,激得景泓更是整个人贴近他,渴求他的抚摸和安慰。
  “乖,帮我把衣裳脱了。”低哑的声音令景泓无法抗拒,他本就攀在对方身上的手游走探入衣中,乖乖地将最后遮体的里衣脱了去。两个人赤裸的不着寸缕的紧贴在一起,发出的汗也混在了一起,不分你我,像是催情的药水,浓浓的春意在华丽繁复的锦帐中绵绵的荡漾开来,像是终于等到春水融尽寒冰的鱼儿按捺不住的嬉戏起来。
  大掌抚摸着景泓大腿处娇嫩的肌肤,分腿而坐的姿势更是后庭大开方便玩弄。手指挖了一大块从暗格里拿出的香脂探向那处幽穴,另一只手紧扣着还在扭动的细腰,为了不让这只鱼侥幸逃脱了去。头埋在颈窝处深吸一口,满是香甜的味道,诱得人忍不住细细舔舐起来。
  原本还算舒服的状态,感觉到危险后退了许多。不料从未经事的后穴却被人试图探入,景泓一下全身紧张了起来,后穴更是万分警惕收缩得紧紧地拒绝外部的探入。靖王没想到景泓会这么的抗拒,柔声在他耳边安抚:“乖乖地别乱动,放松点不要害怕,不会有事,听话,嗯?”
  扣着细腰的手抚摸着背,上头轻轻地亲吻着朱唇,舌头再次探入了景泓的口中,引着他的舌纠缠起来,知他喜欢亲吻,便把此时景泓紧张的意识从后穴转移到口舌相缠上来。景泓果然是个好哄的乖孩子,不多时就忘了身下后穴的危险,陷入津泽交互的柔蜜中来。后穴逐渐放松下来,探入的手指便更加顺利起来,虽稍有抵抗,但很快被安抚了下来。
  靖王没有想到这幽穴里头这样的舒服,温热柔软,紧致地包裹住不断加入的手指,并不过分的排斥,反而慢慢的适应了手指数量的增加和缓慢的抽送,开始自行吸附起来。
  光是手指的感受就舒服至极,没想到这个小探花的后庭花如此的妖艳,引着人越进越深,有了脂膏的滋润,更是令人欲罢不能。这样的小穴,天生便是该走后庭的,如若不是今夜误打误撞,也不会知道是何等的极品。
  小穴适应了手指的抽送,穴口此时已经大开,靖王将手指抽出,小穴还恋恋不舍,连着景泓也不知是不是抗议的哼哼了一声。
  “乖乖,马上就给你。”
  将人放躺下去,粗大的男根顶在穴口却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小小地浅入浅出引诱着,让那小穴学着自己找找食。景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原本就迷离模糊双眼此刻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看着他,靖王只稍一眼,心下便软了,再不好欺负人家,双手托着景泓的臀部微微抬起,让自己的男根对准饥渴的小穴渐渐的深入,最终契合。
  靖王从没想过此生能在床事上与任何人如此的契合,像是归剑入鞘,每把剑都有属于自己的鞘,刚刚好被包入其中,不多一分不少一毫。
  后穴被撑得很开,是极不舒服的,躺在床上没有了抚慰,景泓又开始难受的扭动起来,想要把后穴的东西挤出去。
  靖王哪里能允许,一把扣住景泓的腰,另一只手将一条腿折起来压在景泓的胸前,而后开始抽插起来。
  景泓从未经历过人事,受不住这样冲撞地刺激,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一开始动作还未那么强烈,景泓也只是小声的呻吟,待到小穴完全适应了勃发的男根,靖王便不再有顾忌,整个人发狠似的用力冲撞起来,景泓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抽送了许久,景泓觉得被压住的那条腿都麻木得没了知觉,折磨他的人终于慢慢停了下来,也不再压着他的腿了。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人翻成了侧躺的姿势抬起一只腿来,那折磨人的肉棒又捅入了身后的小穴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景泓觉得自己身处一叶扁舟之上,孤零零地在波涛狂涌的海上颠簸着,他尽力抓住小舟,想让自己不会被浪打下去,但是却不是着狂浪的对手。也不知在浪里翻腾了多久,在几番波涛剧烈起伏之后,他终于被一个猛浪打了下去。沉入欲海的刹那脑子里似乎有一根紧绷的弦一下断了,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便归于平静,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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