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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古代架空)——元媛圆

时间:2021-08-08 10:59:13  作者:元媛圆
  靖王坐定后,马车前行了起来。景泓就像当初从青州回京城一样,坐在角落里,不敢靠近靖王。
  “怎么了?坐那么远,本王能吃了你?”
  景泓摇摇头答道:“没怎么。”
  靖王看他这样子别扭得很,也不想再跟他说话,索性闭眼假寐去了。
  才走了不远,突然拉车的马儿受了惊,马车被震得明显晃了一下,景泓毫无防备,也跟随着马车猛地摇晃。所幸靖王及时抓住他的手拉了一把,才令他的头没有直接撞到马车厢上。
  “怎么回事?”靖王厉声问道。
  卯二在马车外回道:“回王爷,突然蹿出来一个孩子,属下一时不留神,差点撞到了人。”
  原来是一个顽皮的孩童,在巷子里玩球,可球滚了出来他便来追,卯二没想到一旁幽黑的巷子里会跑出来一个小童,顿时吓了一跳急忙勒住了马。
  孩子被吓哭了,他的父母这才匆忙赶了出来。看到是靖王府的马车才知是自家孩子冲撞了王爷,急忙下跪求饶。
  靖王听着孩子哭得厉害,问了卯二确定没有伤到人,便让卯二不再追究,直接离开。
  马车重新动了起来,车外的哭声也渐渐远去,直到靖王放开了景泓才反应过来他还抓着自己的手,而自己身子前倾,好像被他护在了胸前。
  “多谢王爷。”景泓退开来,收回了自己的手,两只手在宽大的袖子下面不安分的纠缠在一起。
  “你跟外面那个孩子有什么区别,也不知道你一天天脑子里想着什么,非要伤到自己才高兴?”靖王语气不甚好,景泓这会儿真的像个小辈一样被他说教起来,亏得马车厢里光线昏暗,不然靖王便会发现景泓的脸比刚才在水榭里喝了一杯酒时更红几分。
  景泓无言以对,幸而靖王没再说什么,车厢里又重回了沉默。
  很快到了景泓住的小院,临下车时,靖王突然问了他一句,他觉得文豫候如何?
  景泓与文豫候今日其实才算是第一次正式的相识,并谈不上好与不好。文豫候此人一贯便是热情好客,文家如今偏重商道,作为文家的掌舵者文豫候更是善于与任何人相处。景泓并非有任何觉得不适之处,反而觉得文豫候对自己颇多关照。
  景泓说不好,也不敢真的如实将心中所想尽述,只含糊说了两句略微带些恭维又不算拍马屁的话。
  靖王好像听到了个笑话,莫名地笑了。
  景泓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心中的紧张顿时被迷茫所替代。
  “你回去吧。”笑完了,靖王才特赦了景泓下车。
  景泓自然是感恩戴德赶紧下了马车,然而靖王离开前竟对他说了一句“好好休息”,一下把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马车逐渐远去,只留下清冷的月光照在景泓的身上。他望着马车离开的方面,此时也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他隐约觉得靖王在暗示什么,今夜的靖王太过反常,他从未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会被靖王青眼有加,然而今夜坐着靖王马车离开的却是他,而不是柳怀山。
  之后不久便迎来了中秋。
  太后特意在宫中设宴,将京中所有适龄的大臣家女都请到了宫中,意在为靖王定下亲事。这件事并非秘密,这是大家都早就心知肚明的,各家也都在等着这天,将女儿打扮得如同天仙送进宫里去去争奇斗艳。
  早在中秋夜宴几天前大家就在私底下议论到底会是谁被太后选中,成为靖王妃。
  曹长明坚信是鲁国公家的嫡女。鲁国公既不属于文臣也不属于武将,这个国公的爵位是好几代传下来的了,因着是开国的重臣,得以世袭,可到了这代家族里也没几个什么有能力的子孙,不过顶着贵族的头衔混日子罢了。既为高门大户,又非手握权力的大臣,若天子真的忌惮靖王手中的兵权,鲁国公府的嫡女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其他人却认为不然,认为大理寺卿家的小姐也极有可能。如今天下也算大安,靖王极有可能会调回京城,若是他回来,手中的兵权必定会被削弱,寻一个在京中相对稳当且有能力,又受天子重用的亲家对他来说利大于弊。
  景泓默默地听着身旁的人在讨论,一言不发。
  中秋当晚,景泓一家在小院中赏月,一如往常在宣州那般,只是陆姨换成了阿淼。梁婶端来了她亲手做的月饼,和自己酿的桂花酒,几人围坐在小桌旁,说说笑笑,一派温馨的景象。
  阿淼最近长高了不少,也壮实了许多,多亏了梁婶和梁叔两人的照顾,秀才爹还给他寻了个学堂让他去上学,每日也是按时上学散学,已经很少和秀才爹出去乱逛了。景泓看得出梁婶很喜欢阿淼,她和梁叔早年是有一个儿子的,可惜后来病死了,梁婶因生孩子时坏了身子,也无法再生了。如今半路捡来个小阿淼,也算是上天可怜她。
  一旁的梁叔梁婶和阿淼你说我笑俨然已是一家人,热闹之余,一旁的景泓抬头望了望头上的那轮明月,不知今晚有几人也望着它,或是觥筹交错、百花齐放之间根本无暇顾及。
  平日里喜欢闹腾的秀才爹也难得清静,在众人不注意之时,默默对着月亮流露出一丝落寞来。
  父子俩各有心事,只能独自对月暗叹。
  可惜还没等景泓对月伤感多久,曹长明便找上门来了。
  原来是今夜中秋,天子特意撤了京城的宵禁,又恰逢曹长明与几位同僚听说万花楼近日从湖州来了一位歌姬,凡是听过她歌声的客人无不赞叹一声实乃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大家听此传言都心痒难耐,想要一探究竟。
  当着秀才爹的面,曹长明自然不敢说是上青楼,只说是几位同僚在福顺来定了厢房小聚。
  “你便去吧,难得有如此机会,你也大了,该与好友一道多相处相处。”秀才爹一反常态劝他出门。
  景泓其实也并不是很想拒绝,许是刚刚在院子里被梁叔梁婶和阿淼间的亲热有些刺激到了,他也想出门去散散心。
  “只是爹爹你……”
  “你还关心我呢?你爹我什么时候不会找乐子?你快走吧!”秀才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推出了门去。
  景泓还来不及分辨秀才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否也要出门?一旁的曹长明看到秀才爹这么主动将儿子推出来自然一把拉着景泓往万花楼去了。
 
 
第二十二章 
  中秋之夜,平日里冷冷清清的街上此时亮如白昼。街上来来往往的多是成双成对的佳人,身旁偶尔有三三两两结伴的孩童在追逐打闹,一路上不管是黄发小童或是豆蔻少女,路过的女孩们皆手提一盏灯笼,笑得比天上的明月还亮。
  到了万花楼,才发现今夜点月卿姑娘的客人太多,还没轮得到他们一饱耳福。
  “怕是月卿姑娘转到我们这里时,嗓子都哑了。”一同僚叹了口气。
  “就是,本来今夜不需宵禁还想着听听曲,看看美人。”另一位也面有苦色抱怨道。
  “美人自然是要等的。”曹长明一点也不急,优哉游哉地拿起酒杯浅酌了一口。
  “唉,也就是元大公子不在,他若是在,今夜你也出不来。”看他如此悠闲,同僚转而笑道。
  “他在我也不怕,拉他一起不就好了?长公主近来也愁着要给他说亲呢,他还能管我多久?”曹长明不在意得撇撇嘴。
  景泓只知道曹长明和元玠是好友,但其他更多的便是不知了,只是这些友人时不时会拿他们俩人说笑,景泓听着像是元玠一直管着曹长明,不许他上青楼,也不许他喝酒,更不许他与那些纨绔子弟们瞎混。景泓想不通这两人的关系为何会是如此,但他就是觉得不好多问。
  算算日子,再过几日元玠就要从青州回来了,正好今夜不用宵禁,恐怕这将是曹长明在元玠回来之前最后一次放纵了。
  等人的空档里,几人叫了其他歌姬来助兴,推杯换盏之间,景泓只觉得头晕得厉害。方才他被强迫着喝下了几杯酒,这酒对他来说酒性颇烈,不过一会儿酒劲便上来了。
  “你们别劝他了,他喝不了。”曹长明替他挡下了酒,把他扶到一旁让他休息。
  景泓在一旁倚着,将醉未醉,双眼朦胧地看着同僚们围坐在一处在谈笑风生,他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这样热闹的环境里竟让他有些伤春悲秋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自己的手烧得慌,窗外的月亮清清冷冷地挂在天边,好像那个人不咸不淡的样子,总让他显得紧张又愚蠢。
  没人看着他,也没人给他劝酒,他倒是自己拿了酒杯灌自己。既然来都来了,多喝几杯又如何呢?反正也没人在意他。
  多喝几杯下肚,方知天旋地转之感,等曹长明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曹长明心中奇怪,不知为何一向不爱喝酒的景泓反而将自己灌了个烂醉,但也无法此时叫醒他来询问,可若是将人送回去,又如何跟秀才爹解释不过出门不到一个时辰便醉成了这幅样子,当初可是说好了小酌的。
  无奈,曹长明只能唤来龟公,让他给景泓找一间安静的房间。
  曹长明架着软绵绵的景泓往客房去,半路却遇到了几个相熟的纨绔子弟。曹长明原来本身也是个纨绔,刚上京来时便跟他们有所交集,若不是元玠平日里看着他,只怕他现在还是个只会吃酒享乐的废物。如今在此遇上了,免不了被几人缠住,往他们自己的厢房里拉。曹长明一人难敌多人缠,只能将景泓交给龟公,并嘱咐他一定要安置好景泓,才不放心地被拉进了一旁的厢房。
  龟公扶着景泓,两人渐渐离开了热闹的前院,越往里走越是安静,空气也越是清冷。景泓被一阵凉风一吹,打了个激灵,稍微醒了过来。
  “公子醒了?”龟公察觉到景泓有了反应,问道。
  “茅房在何处?”景泓的脑子还是不太清醒,但身体的反应是有的。
  龟公听罢,将人先扶到了茅房。他原本怕景泓摔了想扶着他,可是景泓纵是醉了不愿让他人扶着自己上茅房,龟公只好在外面等着。
  景泓摇摇晃晃出来时却不见了龟公人影,他没有在原地等,而是扶着墙往后院里走去,他记得他们刚刚就是要往那里去的。
  走了不多时,景泓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处,只觉得这里的厢房与前院的厢房看起来并无二致,这里也是灯火通明,不过没有外边那般吵闹,只有一些时而低沉隐忍时而高亢尖叫的声音罢了。
  景泓困极了,他听着一间厢房内没有声音,便打开了门进去。不巧的是他刚进去,便有两人从门外进来。景泓不想跟他们碰到,又出不去,于是只好躲了起来,藏在屏风之后。
  透过屏风上的镂空往外看,只见是一个青衣小倌搀扶着一位醉醺醺的大腹便便的客人,那小倌将人放到床榻上,将床边的一根红烛点了来。这屋里本来就够亮的,却不知为何他还要点灯。容不得景泓多想,那青衣小倌刚点上蜡便被客人一把扯了袖子,两人随即滚倒在床榻上。
  那客人是个急色之人,一下便扯开了小倌的衣裳,露出他大半个白皙的身子。戴着好几个镶着宝石戒指的大掌毫不温柔地抚过小倌的身体,掐住胸前红艳的小点,使劲揉搓拉扯起来,小倌一声难耐的呻吟把景泓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睁大了眼也不知道被吓醒了没有。
  景泓虽已知道男子可以相爱,却还不清楚男子之间竟可以做如此之事。只见那床榻上,大腹便便的客人正压在柔弱的小倌身上,小倌似条蛇一般在他身下扭动。两人唇舌相碰,客人饥渴般吮吸着小倌的娇唇,小倌仰着头回应,伸出丁香小舌与客人相勾,发出羞人的水渍声来。小倌绯红的脸颊显得尤为满足,两人分开时嘴角还有流溢出的银丝。
  那客人手一点也没闲着,几下扒开了小倌的衣裳,将小倌整个身体都暴露了出来,肥硕的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小倌的乳头和屁股,惹得小倌娇喘连连。
  那小倌越是浪叫,景泓越觉得头皮发麻,他咬紧了牙关,才阻止自己发出声来。他侧过头去,想避开这场面,却不料侧面竟是个等人身长的大铜镜,将另一边床榻上的两人明明白白照映在景泓眼前。
  床榻上正是火热,那小倌和客人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颠倒了过来。小倌身上挂着半脱不脱的衣裳,光着身子跨坐在客人的腰间,手上灵活地将客人的衣裳给脱了,又将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了那早已变硬发紫的男根。
  客人双手捏着小倌的双臀,淫笑道:“小妖精,给爷舔舔。”
  小倌假模假样的嗔怪了那客人一下,便整个人从客人的腰部往下滑去,跨坐在客人的大腿上,俯下身子,双手握住客人的男根,娇滴滴的抱怨道:“金爷,您这,也太大了吧,阿青,阿青含不住的。”说着,双眼含着水,似是快要哭出来了。
  这副模样楚楚可怜更是打动了那位金爷,金爷一只手捏住阿青小巧的下巴,语气温柔了些:“别担心,我的阿青这双巧嘴,多大都能含得住的。再说了,金爷这活儿不大,能满足得了阿青这个小妖精吗?你哪次不把爷吸得魂都没了。只要阿青伺候得爷舒服了,想要多少银子,爷就给你多少银子。”
  “金爷~阿青不是这样的人,只要金爷多看阿青几眼,阿青就满足了。”阿青说着,似是为了证明他自己的话,低下了头去,张开嘴含住了金爷的男根,舔弄起来。
  金爷舒服的长叹了一声,阿青便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不过几个吞吐,阿青竟真的将金爷的男根整根吞没。金爷越发舒爽起来,沉重的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伴着阿青不时发出的“呜呜”声,简直淫靡至极。
  耳边满是小倌的浪叫,可景泓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大得震耳欲聋,盖过了外面的声音。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铜镜,眼神中带着震惊和迷茫,他张大了嘴,却不敢发出声音来。
  床榻上,金爷的手紧紧攥着阿青头发,逼得阿青快速并深深地吞吐着自己的男根,但他犹不觉得满足,扯着阿青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一个翻身反压在阿青的身上,顶开阿青双腿便直捅入阿青的身体,疯狂的抽插起来。
  阿青一开始痛得叫了一声,随后不过一会儿,他的声音渐渐变得黏腻起来,两人忘我的沉沦在情欲之中。
  床上的人已经顾不得旁的事了,景泓趁着二人在疯狂交缠之时,笨拙又小心翼翼地借着房中道道垂帘的掩蔽四肢并用狼狈地爬出了这间厢房。
  出了厢房之后,景泓才扒着墙勉强站了起来。他不敢往回看,生怕那两人发现了他追上来,只能毫无头绪地继续往前走,心里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浑浑噩噩走了又不知多久,景泓从来不知道万花楼有多大,他觉得自己撞进了一个巨大的鸟笼里,怎么也走不出去,直到筋疲力尽,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虫鸣的声音,景泓才觉得自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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