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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早就消肿了。」林暮诚实地摇摇头。后穴本不应该用来承受，天生就会脆弱一点，之前这里被玩得肿了一段时间，所幸没有发烧，之后林朝就开始小心翼翼起来。
「那就用这里好了，今天要把你前后面都喂饱。」虽然摸到一点湿润，但和前面比起来，后面的出水程度还是差了点。林朝随手从沙发缝隙掏出润滑剂，没有挤在手里，直接将头刺进肠肉，非常富有地挤出一大坨。
冰冰凉凉的润滑油顿时激得林暮一个激灵，肠肉顿时蠕动起来，眨眼将略带粘稠的液体化成温热的一滩，从穴口滴下。
挤出的润滑剂恰好打在怒张的马眼上，间接的体温传递让两兄弟都兴奋不已。
林朝插进两根手指，里面时而抽插时而画圈：「哥，你里面好热啊，又热又紧，还湿。」
「唔……不准说了。」做爱时的林暮的语气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后穴被手指捣弄翻搅，敏感点又被故意用指节剐蹭，强烈的快感让他腰软腿软，只能靠撑在弟弟身上才不至于倒下。
他们下半身紧紧相贴，肥嫩的肉户犹不餍足地包住鸡巴根部。敏感的阴蒂贴在滚烫的硬物上，又有精液做润滑，让林暮不由自主地抓住弟弟阴茎，摇着屁股，追逐前后夹击的快感。
实在太舒服了，白皙的肌肤再次浮现出醉人的媚态，伸出一小段舌头黏黏糊糊地在他弟嘴唇上舔，试图钻进去和他舌吻。
林朝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变态了，看着这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竟然更加兴奋了，想使坏。
于是林暮感觉到林朝忽然抖了抖被他压在身下的双腿，阴蒂刹时受到性器小幅度的滑动震颤，丝丝屡屡的快感刹时直通大脑，舒服得要死。
看到自己哥哥完完全全融化、恨不得下一秒被射尿的骚样，林朝眯起眼，惩罚似的抽了一下大屁股：「我辛辛苦苦地在给你扩张，你倒是享受得很啊？」
「不然，不然也可以我自己来。」林暮讨好地亲了一下弟弟，将一只手伸到后面。
两只长得一模一样的右手交叠在一起，各自伸进两根手指交替抽插，却还是比不得林朝性器的粗度。后穴时刻含着手指，湿得发出响亮的粘腻水声，在唱歌。
林暮后面被开拓得很好，主要是用它的人足够珍惜，从来不会塞什么不该塞的东西。加上平日做操的锻炼跟涂药膏，那里弹性极佳。他甚至试过不扩张挤了润滑液就插进去，也吃得下，后果就是箍得太紧，爽得林朝压着他干了一次又一次，后面都被操肿了。
还没扩张到林朝觉得合适的程度，林暮就被顶着阴蒂高潮了一次。大腿根的肌肉猛烈收缩扩张，前后两个水穴甬道互相挤压，发出啧啧水声。
「嗯啊……还是不够，快点干进来。」高潮时，前后对比出来的空虚感更加明显，那四根手指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痒得林暮受不了了，握住林朝性器就往后穴塞。
龟头距离穴口还有一两厘米的时候，似乎是感觉到那根雄物怒张的气势，还在一抽一抽的穴口瑟缩了一下，吐出一大股淫液，将嫣红的肠肉染得水光淋漓，好色得要命。
湿润的穴口亲吻龟头，被前后磨蹭两下，缓缓张开嘴吞入。
狭小的穴道被硕大的性器生生撑得平滑，猩红的肠肉紧紧贴着形状熟悉的肉棒。润滑充足，林暮没觉得痛，只是觉得后面被撑得闷闷发涨。终于坐到底部，他松一口气，双手按住肚子：「全进来了，唔……把肚子撑出形状了。」
林朝目不转睛地看着哥哥晃着腰肢吃下自己性器，也按住他肚子，瞬间一挑眉，好像有点新奇：「真的，按按还会有感觉，以前怎么没发现能撑这么大？」
「因为你还在发育当中。」林暮皱着眉，眼睛泛着泪光，缓缓动作。骑乘的饱胀感强，连带着进出感也异常强烈，解了后穴空虚的痒，反而引来另一种更强烈的欲望。
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肠肉还在有节奏地收缩，爽得林朝头皮发麻、呼吸粗重，差点直接射出来。他缓了缓，这才佯装轻松地回答：「据说男生发育期能到二十岁哦，哥你还有三年半要担心。」
肠肉刹时狠狠收缩了一下，林暮脸上攀上潮红：「唔……鸡巴再大一点，我就要吃不下了。到时候那么大的一根……」
说着，他就被突如起来加重的力道插得小小地尖叫了下。熟悉对方身体就是这点不好，对彼此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虽然是林朝用力，可林暮感受得到，他并没有抢夺主导权的意思，反而配合着自己的节奏。也多亏他，自己才不至于真的大上大下地动，累个半死。
「那我就前戏做久一点，轻点操你。」嘴上这么说着，林朝却是揉着他哥的屁股，凶猛地往上顶。要是真轻了，他哥肯定不乐意。
体内肉棒破开媚肉纠缠，精确无误地凿在敏感点上。堪称狂乱的操干凿得肉道滋滋冒水，前面性器也在不断摩擦腹肌，从没断流的腺液将那肌块染得水光淋漓，更加刺激前面肉棒的敏感度。
果不其然，林暮身体更加亢奋了。蚌肉剧烈收缩的同时，他也狠狠咬住了弟弟肩膀，在他背部抓挠：「我才不要那么久的前戏……唔，我湿得很快的……」
「可那样我就帮你舔久一点了，而且久一点的前戏，亲亲也更多哦。」林暮毫不在意对方抓挠，下身只盯着他哥敏感点攻击。性器贴着略微凹陷下去的沟壑抽出又插进，用冠状沟、柱身上的青筋磨蹭，没几下就感受到肩膀力道从啃咬变成叼住磨牙。
林暮咽了一口唾沫，很明显是对后半句心动不已。被快感裹挟的脑袋就像生了锈一样，他钝钝地在亲亲和鸡巴中纠结半晌，才讷讷地对林朝说：「不能两个都要吗？」
林朝一下子就被他哥的回答逗笑了，亲昵地捧着他哥的脸，咬他鼻尖：「能，怎么不能，做爱的时候也能亲亲。」
说着，他亲了下去。
而林暮也享受地搂着弟弟脖子，张着嘴。就算几次被干到只能发出呜咽咽的抽噎，他也一点都没有结束这个亲吻的意思。
两人又亲又干，林暮白嫩的臀肉上印着几道红斑斑的指痕，臀肉已经被撞得通红。口水滴滴答答地流着，可主人一点都没有在意。
吮吸、舔吻，他被亲得痴痴缠缠，甚至用双手掰开臀肉，方便林朝插得更深。
林暮喜欢这个姿势，躺在林朝身上，将他的重量、他的心、他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都交给对方。他知道林朝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还是带着珍惜、赐予他很多很多的吻和爱。
如果这些爱不是弟弟对哥哥，而是爱侣之间的就好了。
「呜……林朝、林朝……」林暮搂着林朝脖颈，呜咽着叫他名字。如果此时他的声音化为实质，就能摸到一手柔软粘腻。
激烈的情事将两人下半身捣成泥泞，被操软操松的后穴不知疲倦地吞吐着鸡巴，前面的小嘴也早含不住跳蛋。腥甜滑腻的淫液裹挟着浊液汩汩流出，将林朝耻毛弄得一片污糟。
林暮被插喷了两次，先后连续的两次。林朝在他第一次射出来之后握住他的性器不断摩挲套弄，下半身又不给他歇息的机会，让他在短时间之内再次射了出来。而林暮，也在他第二次高潮时跟着释放在身体里。
他射了很多，肚子被硕大的性器和精水堵得鼓鼓囊囊，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林暮趴在弟弟身上喘息，被操得乱七八糟，身上布满指印、粘液与各种各样情欲的痕迹，一幅被狠狠蹂躏过的脆弱模样。
没有了肉体撞击声与水声，房间逐渐安静下来，衬得林暮还不停止的抽噎尤为响亮。
「怎么了？」林朝给他哥抹去泪珠，声音是同学老师们都不敢相信的轻柔。
「没事，撞得屁股疼而已。」林暮觉得很难堪，以前他也不是没有在做爱时想到这些，可不知是最近受了什么刺激，思绪越来越难平复和收敛。他胡乱地用手背抹脸，也不管自己腿还软著，立即就想去厕所躲起来。
谁知道林朝一把按住他后颈，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他亲了亲哥哥的额头。
亲了亲哥哥的眼尾。
亲了亲哥哥的鼻尖。
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对视着，不同的是一双犹带泪痕、一双涌动着难明的暗色。
林朝又问了一句：「真的没事了吗？」
「嗯。」林暮顿了顿，思考了一会才嗫嚅着说：「其实我想你就这样抱我去洗澡……可以吗？」
后面那句是他观察着林朝的反应，小小声的补充。
林朝没有立即答应，反而问：「这算是撒娇？」
这次用的时间更长，可林朝还是等到了他要的答案。
「……嗯。」
林朝笑了：「当然可以。」
林暮就这么被托着屁股抱起来，又听他依靠着的那个人说。
「你早该这么问的，哥。」
02:30
第十二章
林暮实在累极，洗完澡把衣服一穿、往床上一躺，抱着林朝睡了个天昏地暗。
明明失去意识前还双手双脚地巴在弟弟身上，醒来时，床上只剩他一个了。
身边余温尚在，林暮挪了挪，用身体阻止温度蒸发。他又把头埋进林朝枕头，深吸了一口。
是林朝的味道。
布料残留着沐浴露的薄荷香，又和皮肤相融，混合起来的味道干净又细腻，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他沉醉地嗅了片刻才从床上起来，打开门找林朝。
一打开房门，林朝的身影映入眼帘，却是背对着他的林朝。
「早安，身体好点了吗？」蒋梦没有进门，站在外面主动和林暮打招呼。
很难形容林暮这一刹那的感受，他独自从空落落的床铺醒来，迫切地渴求一个拥抱，却发现林朝正背着他和其他人说话。
林暮抿了抿唇，视线落在林朝手上：「抱歉，打扰到你们了吗？」
「哪有。」林朝把手里一个半手指厚的卷子递给林暮：「蒋梦给你送作业来了。」
林暮接过时随便一扫，卷子整齐干净，最上面还细心地贴了张便签纸，说明几项作业的注意事项。和普遍概念中女生的娟秀字迹不同，蒋梦的字潇洒飘逸，转折处颇具风骨，兼具漂亮与易懂，平日就被老师夸了又夸。
反观自己的字，只能说是整齐清楚。
「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蒋梦没有在意林暮回不回她，对林朝点点头就准备离开。她似乎已经把重要事项交待完，剩下就是可以随时中断的闲聊。
这算什么啊？
林暮握着卷子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背着他和林朝聊天，被发现了就赶紧中断，像是在讨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聊天就聊天，为什么要上他家聊。这里明明是他和弟弟的家，连老师都不曾涉足的小天堂。
蒋梦已经走出几步，突然听到后面一声呼唤。
「等等！」
林暮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追出来了，手里还拎着那叠卷子。
「怎么？」蒋梦侧过身，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透着一股疏离的冷淡。
林暮也不知道他该做什么。他知道自己现在表情一定很不好，敌视、丑恶、面目可憎。别人好意关心，还送作业过来，他转头就用林朝的脸对她发脾气。
不能这样，林暮，你让林朝以后怎么和蒋梦相处。
「没什么……」他终于知道打麻醉是怎么样的体验，微不足道的疼痛过后就是麻木，任由他一下一下用力地嚼着舌头，也不觉得苦了：「这边比较乱，我送你回去吧。」
「不打扰了，我能平安过来，也能平安回去。」蒋梦拒绝得很干脆。
可说完，她又没有立即离开，反而皱起眉，像在斟酌字句。
学校里的蒋梦温柔体贴、学校外的蒋梦冷淡疏离。无论哪种，她都很少经历这种两难情况。
最终，她还是开了口：「或许我不应该多说，但是我和林朝同学性取向相同，不可能在一起的。」
02:33
第十三章
林暮借口做卷子，在房间待了一整天。
门外的林朝没有打扰，打开电脑却没有开始直播，盯着桌面发呆。
他觉得自己也要反思一下。
知道哥哥误会他和蒋梦，他没有主动澄清。一方面是出于赌气，气他哥把事都憋在心里，一方面也是寄望于外来的刺激能逼迫林暮多走一步。
可直到蒋梦到来，他才发现自己做得也没多好。他哥把事憋在心里不说固然不对，他明知被误会了也不解释难道就对吗？而且，他们两个的事本不应该牵扯到别人，这对那个女生并不公平。
笨死了。
林朝在心里痛骂自己的不成熟，越想越没心情，索性停了一天直播。
晚上，林朝爬上床，希望和林暮好好说开，却听到靠墙的那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啜泣。
「我又做错事了。」
林暮裹着被子窝在墙角，整个人紧紧地贴在墙上，像寻求母体庇佑的小婴儿。
总是这样，林暮无法一个人独处。非要找点什么被子、抱枕、散发着热源的鸡巴，只有把它们牢牢握在掌心，那份与生俱来又如影随形的孤独感才甘愿消退。
这幅身体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秘密，也是一个无法宣之于口的脓臭疮疤，让他永远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在阳光之下，只敢死抓住孪生弟弟不放。
林朝不会不管他的，他是他哥。血脉相连，甚至连脸都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
因为愧疚、又因为想增加筹码，林暮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换取林朝在自己身边的停留。
包括那层可笑的贞洁——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能有什么贞洁呢？
可林暮就是做了，像是自以为能用小孩拴住丈夫的妻子、用处女膜换取爱怜的傻女孩。
其实男人、或者女人，性别什么的都无所谓。
林朝喜欢女人他就做女人；林朝喜欢男人他就是男人。
无所谓的，是不是他错都无所谓，只要林朝希望、只有这招有用……
「没有，才你没有做错呢。」看着那小小的一团，林朝喉咙发堵，声音又轻又柔，像已经裹在身上而不自知的羽衣。
林暮痛苦地捂住耳朵：「可是……每一件事，我就没一件事是做得好的。」
今天本来应该是很美好的一天。他和最喜欢的弟弟一起早退、闲逛、买菜、做爱、洗完澡后抱在一起睡到夕阳西下，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
都被他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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