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口交技术远没有他舔逼的水平好,实践得太少了。他跪在地上,嘴里含着那根东西,吞吐几下才吐出来,用手拢着那根比自己小一圈的性器,撩起眼皮。
他就这么和他哥对视着,在他哥灼灼目光的注视下,亲了一下龟头:「为什么?这多漂亮啊。」
铃口的淫液粘连在他唇上。
林暮率先受不了了,慌张地移开眼。既为他弟的动作脸红耳赤,又为问题的答案觉得难堪。
但林暮说不出指责的话,他知道他弟完全没有折辱他的意思。相反,林朝说的话全都发自内心。
他是真心觉得林暮漂亮,哪哪都漂亮。
「总之别碰了。」林暮脸红着转移话题:「你不是想舔我逼吗?来,我给你舔。」
说着,他动了动腰,希望把自己那根从弟弟手里抽出来。
「……好吧。」林朝没有执着于索要回答,任由他哥把自己性器抽出来,站起来,手里抓着先前掉落在地的外套抖了抖:「去垫子上吧,再舔你就站不住了。」
于是林暮被抱到跳高垫上,身下垫了他和弟弟的外套,完全隔绝了和垫子的可能接触。
「都说了你要多运动,平日叫你打球你又不去,你看看你,娇气。」林朝给他哥脱下鞋子和裤子,放到一边,顺手从裤兜里拿出消毒湿巾擦擦手。他来之前就洗过手了,只是刚才他碰到掉在地上的外套,不好好消毒再碰的话,肯定又会像之前那样发烧。
「我不想和其他人有身体接触。」林暮看着他弟认真消毒的样子,两条光裸的长腿不由得并在一起绞了绞。
「真娇气。」刚收好湿巾的林朝闻言眉毛一挑,看着他哥笑了:「腿打开点,给你好好舔舔娇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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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光线从久不运作的排气扇间倾泻而下,让这个小房间尚且能够视物。
就在这种昏暗朦胧的光线下,林朝清楚地看见哥哥阴茎下开裂的肉缝已经流了不少水。光滑软嫩的肉唇上挂着露珠,里面顶端的蒂珠涨至通红,像引诱着密封采摘的甜蜜花蕊。从里到外,这朵肉花已经完全熟透,含着线的肉道汩汩流出水液,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希望得到更多欣赏与疼爱。
林朝俯下身,先是惯常地亲亲他哥膝盖上的疤痕,这才伸出舌头舔了舔两边花瓣,卷走上面的水珠。满意地听到呼吸声加重,他逐渐滑到顶端,一口含住蒂珠狠狠吸吮了一下。
「唔啊!舔到了……」这一吸,吸得林暮双腿直打颤,渴求已久的灭顶快感降临,整张淫荡的小嘴都被唤醒,逼口也跟着翕张了一下。他掰着自己花唇,将里面突出涨大的肉蒂和肉缝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人前,小屁股食髄知味地往林朝方向拱了好几下:「再舔舔……好舒服……」
见他这么主动,林朝也大方地给予哥哥甜头,头埋得更深,舌面来回狠狠刷过敏感得要命的蒂珠。一边舔,他手也没有闲着,两指戳进流着水的肉洞,在里面缓慢搅动。
林暮大腿根部开始抽搐起来,眼角流下快感的泪水,爽得身体一阵阵发软,耳边还传来对方大口吮吸淫水的声音。
「水真多,以后都不用喝水了,舔哥哥的逼就够。」林暮肉户生得窄小,林朝轻轻松松就能一口吃下,一滴水都不会错过。吸吮着那些软肉,他用牙齿轻磨那颗肉珠,把人磨得带着哭腔啜泣着喊疼,这才改用舌头打转安抚,指甲在肉瓣外侧搔刮。
舌面抵住蒂珠左右滑动几下,又改用舌尖挑逗,一下下地从蒂珠根部勾到顶端。然后双唇一抿,吻着这个女穴、含着两瓣阴唇,发出接吻似的啧啧水声,也含得哥哥哀哀呜呜地叫出声,像抽泣又像哽咽。
林朝实在太会舔了,最灵活的口腔覆盖在最敏感的洞口,一时咬一时舔一时吸,肉道里还有两根手指时插时搅,害得林暮每次没过几分钟就会被他吸得丢盔弃甲,很快就高潮了一次,毫无还手之力。高潮时,他还死死地咬住嘴唇,希望呻吟声不会传出太远。
「啊啊……嗯,好爽……」林暮只觉得一股酸痒从外阴一直蔓延到宫腔、甚至是腹部深处,再徐徐扩散到四肢百骸,痒得他主动挺动下体,沾着淫水的手指放在乳尖上揉搓打转。他本来就瘦,只是不爱运动,没有那种锻炼出来的紧实线条。但躺在垫子上,腹部肌肉因为深处的麻痒收缩用力,便在表层绷出一道浅浅的沟壑,性感又漂亮。
恰好这时,林朝将两根手指插进哥哥还在不断收缩的肉逼里,夹着线慢慢抽出。
随着拉动,嫣红的肉阜开始鼓起,然后从中间处露出莹白色的圆润顶端。经过多次凹凸起伏,原本已经适应了异形跳蛋形状和它紧密贴合的蚌肉又被狠狠剐蹭了一顿,刮得不断瑟缩着流水,看着非常可怜。
跳蛋顶端起伏最大,一开始也最难推进。林朝往外抽的力道时轻时重,跳蛋一时被一下拽出很多,又迅速地被穴肉吃回去,搞得林暮也跟着颠簸难受。
终于被完全拉出,嫩肉再怎么恋恋不舍也无法挽留即将离去的跳蛋,依依不舍地发出响亮的「啵」一声。随即,一大股淫水不由分说地涌了出来,都是林暮受了一早上折磨的成果。
舌头立即戳进滑腻的肉缝,林朝包住阴户,鼻息打在最敏感的下半身,吸得滋滋作响。
林暮的呻吟已经从呜咽变成浪叫,只觉得思绪连带着下面的水一并被林朝吸走,双腿控制不住想并拢。
可并拢,夹住弟弟的头不让他走不是很淫荡吗?不并拢的话,那就变成完全打开身体、坦露私处了。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底下的人就握着他大腿,手指陷进根部的软肉里,将他双腿推得更大一点。刺进肉道的舌头没有性器长,却非常灵活。
林朝鼻尖磨蹭着哥哥肉蒂,舌头在肉道口打转,又伸长了一下下地勾着力所能及的最深处。抽插搅弄,温柔细腻地将平日被性器无情破开的逼肉都舔舐一边,仔细地拂过每个皱褶沟壑。在这期间林暮又舔得高潮了一次,他都耐心十足,一遍遍地将涌出来的水液吞进嘴里。
等他觉得喝得差不多了,退出来一看,发现还有,就又回去将淫水亲亲舔舔喝个干净。
真想不明白,这么小的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林朝看着那朵被他彻底舔开的肉花,满意地舔舔唇,将在唇上粘连的淫水卷进嘴里,吞下满喉咙甜腥:「好甜。」
林暮永远不知道林朝是怎么做到的,明明长着同一张脸,可他永远都模仿不出那种张扬、野性不驯,还有致命的侵略感,该说性格真的对一个人气质影响很大。
他被吸得双颊通红,泛着水光的嘴唇微微抿起,表情有点委屈:「不要舔了好不好?想要你插进来。」
几次高潮,他被舔得满足又不满足。到底没有粗硬的肉棒,没有受到舌头安抚的穴道深处一股股地涌出水液,又骚又痒,不插入是止不了的。
「之前说要舔的是你,现在要插的也是你。」林朝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直起身,用他哥的手撸了两下自己,将他哥翻过身。蓄势待发的性器从背后插进烂熟的洞口,破开湿滑的逼肉直直插到最深,舒服得叹一口气。
「唔……全撑开了,还是插进来最舒服。」可以称得上幸福的饱涨感席卷而来,涨得他眼角发红,痴态十足。肉花被粗壮的器物撑成圆洞,却还是一抽一抽,翕张着吸吮。穴道深处欲求不满的蚌肉欣喜地裹住入侵的凶器,迎接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汩汩水液在抽插时顺着茎身流出,很快在股间积了一层白沫。
两兄弟皮肤生来就很白,不爱运动的林暮尤甚。几次高潮后的他整个人红透,没有一处不白里透粉,蒸腾醉人的媚意。
他喜欢激烈的性事,不管是什么姿势。何况后入能进得更深,林朝也一直紧紧地抱着他,一只手伸过来嵌在他指缝当中,整个人笼罩在弟弟气息的包裹之下,充斥绝对的安全感。
林朝一下一下地动起腰来,性器退到只剩龟头卡在逼口,轻轻进出搔刮几次后再深深顶入,碾着媚肉一撞到底。
又整根挤了进去,次次毫不留情的捣弄干得承受的人不断发出哭叫,林暮浪叫着,呻吟着要坏掉了。单薄的身体承受不住快感,在林朝握住他性器撸动时猛地挺起腰,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逼肉一下子夹得死紧,突出的肩胛骨微微震颤,纤细秀美的美好脊背一览无遗。
「放松点,咬得我鸡巴疼。」林朝一巴掌抽上他哥本就被撞得通红的臀肉,不痛,但令人倍觉羞耻。
被弟弟像小孩子一样打屁股,林暮无法控制地溢出几声嘤咛,羞耻得脚趾蜷缩。回过头,水光淋漓的眸子又羞又恼地盯着身后人,一幅快逼得哭出来的样子:「还不是因为你,操得这么凶,我还没说我屁股疼呢。」
他刚说完就惊叫一声,被完全撑开的饱涨穴道被换了个方向一撞,把平日很少被碰到的皱褶撞得完全展开,惊得他头皮发麻,甬道奔涌出一大股的淫水。
林朝用力顶弄着娇小可怜的肉道,看着那张小嘴饥渴地吞吐,声音带笑:「是吗?我看你吃得挺开心啊。」
又是一次凶猛的撞击,屁股也传来被扇的响亮声音。龟头撞进花心深处的紧窒小口,瞬间刺得林暮浑身都颤抖起来。更恶劣的是,林朝并没有撞一下就退出来,反而就这么停在子宫颈里,腰跨紧贴着臀肉厮磨。外面坚硬蜷曲的耻毛不停戳弄着敏感的逼口,里面的龟头小幅度地抽插,瞬间插得整个穴道剧烈痉挛,直接潮吹。
林暮没想到弟弟会因为一句话就直接干进宫口,还磨着他最敏感的穴心不肯退出来,一下子不堪忍受灭顶的恐怖快感,前面一点点地滴着水的性器跳了跳,没有射,而是喷涌出一大股稀薄的精水。
他产不出几颗精子,每次从阴茎里出来的都是近似透明的水液,看上去要么是潮喷要么是射尿。现在水量一大,看上去就更像失禁了。
林朝龟头被小口啜吻得舒爽无比,柱身又有整个甬道的媚肉抽搐着挤压按摩,浑身都舒服极了,痛痛快快地在里面射出来。
肉体的撞击声一时间停歇下来,只有两道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余韵未散,林暮瘫软在两件外套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却不小心被灰尘呛到,瞬间弓着背咳嗽起来。
「都说了换个地方,你精虫上脑说什么都不听。」嘴上抱怨着,林朝却是拿出干纸巾让他哥擤一擤,又用湿纸巾捂住口鼻,略略过滤一下。
他们下半身还紧密相连,虽然林朝不想这么说,可他哥咳嗽时肉道剧烈痉挛,逼肉抽搐着挤压时效果不比高潮的差,害他刚射没多久的性器又硬起来了。
林暮自然感觉得到,咳嗽略微平复后,他转过头看着自己双胞胎弟弟,水光淋漓的嘴唇微微开合:「又硬了,想继续做吗?」
「你想继续做吗?」林朝凑过去咬住那张嘴,得亏他们身高相似,动作并不费力。
「要。」林暮声音小小,却很坚定:「这次要面对面的。」
「好。」林朝抽出肉棒,等林暮转过身来,抱住他亲了亲才就着自己刚射的精液再次插入。
林暮眯着眼,感受身体在短暂空虚以后重新回归的饱涨,表情餍足,嘴上却还在提要求:「要温柔一点的。」
「行。」林朝温柔地动起腰来。
林暮要求还没说完:「还要边亲边揉阴蒂。」
「喂!」林朝不干了,掐了一下他屁股:「你这人怎么这么多要求。」
林暮却还是盯着林朝笑,直把他弟笑得泄了气。
林朝最终还是沾了点积在穴口的液体,也不在乎上面混着他哥的淫水和他的精液,开始小心又温柔地揉起蒂珠。边揉,这个弟弟还嘀嘀咕咕:「就这么一次啊,下次我就不听你的了。」
「那下次换我听你的。」被操软的林暮黏黏糊糊地抱着弟弟的脖子,朝他耳朵吹气:「想玩什么?」
「我想玩的play大概一辈子都实现不了。」林朝垂眸看着他哥,描述的场面淫荡又荒诞:「想多长几张嘴,干你的时候一张跟你亲嘴、两张咬你奶头。还要舔你肚脐洞、吸你阴蒂,最下面亲着你被前后填满的肉洞,喝掉抽插时浪费的水,还要用舌头贴着逼肉和鸡巴的缝隙插进去。」
说着,他啧了一声:「咱妈怎么就不多生几胞胎呢?」
02:21
第九章
不知道是不是被林朝的胡话惊着了,林暮后来再做的时候,水多人又软,随便碰一碰就高潮,敏感得不行。两兄弟在器材室里一通缠绵,直到林暮呜咽着说了好几次吃不下了,林朝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哥,收拾东西离开。
作为细心的弟弟,林朝准备非常充分。毛巾、校服、纸巾、酒精湿巾,甚至连去除味道的空气清新剂都带来了。虽然别人一闻就会起疑心,可清新剂的气味能推给清洁打扫,到底不会有人猜出有对双胞胎曾经在这里胡天胡地乱搞一通。
处理好一切痕迹,穿戴整齐的林暮准备怎么来怎么去,翻墙后在外面等他弟弟一起早退回家吃午餐。
说到早退,其实林朝本来是约在午餐时间的,打算短暂搞个半小时再一起吃午餐,这样不会耽误他哥下午的课。结果林暮自己等不及,迫不及待地请了假再翻墙过来。
而对于怎么来怎么去的提议,林朝无情驳回了:「不行,万一你翻墙的时候腿软了怎么办?」
二中围墙去年才修缮过,虽然没有在最顶端搞安全围网,可校方本来就是觉得围墙足够高才不搞拦网那一套。坏学生林朝平日翻墙翻习惯了,一点都不把那种高度放在眼内,可一放在他哥身上,情况就不同了。
林朝绝对承认他在过度保护他哥,只是他哥刚被搞完,别说翻墙,搞不好连走路都走不稳。
还是互换身份吧,让他哥安安稳稳地走出校门就好,翻墙就让他来。
谁知道林暮理由比他更充分:「你都说我走不稳了,那要怎么回教室?」
林暮请假的那节课正好是班主任负责的语文课,现在林朝要早退,就必须回去教室找当节课的老师请假。不幸的是二中作为市重点,占地面积极大,从器材室到教室至少有十分钟路程,林朝的教室更是在五楼。
无奈之下,林朝只好护着他哥翻墙,在下面稳稳地接住人,再翻墙回去,吭哧吭哧地跑去办公楼又马不停蹄从正门出来。
请假过程异常顺利,反正林朝上课都不学习,老师也担心林暮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爽快地批了假条。
至于林朝是怎么在上课的时候知道林暮请病假……老师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意思意思地训了两句,就放他离开了。
「林……朝,是吧?你可以走了。」安保亭的叔叔看了一眼请假条,核对了一下校务处印章的日期和学生姓名,放了人出去。
填完离校时间的林朝直起身,背着书包离开。经过安保亭叔叔时,他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指了指自己刚填的名单:「叔叔,我叫林朝,朝暮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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