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纸的最底下,赫然是两个上下并排的名字。
林暮。
林朝。
林暮没有发烧,林朝也不必照顾哥哥,离开学校的他们不急着回家,悠哉悠哉地到处逛了逛。
他们先去了菜市场买菜。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通常等他们放学回来,菜摊里的菜都卖得差不多了,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平日里林朝翻墙出去,不是为了去网吧,而是去市场抢新鲜的菜。
不过他记得林暮说的,选的时间都在中午,绝对不翘课。买完菜回来一般还有十五分钟,十分钟够他吃完林暮给他买的午餐,剩下五分钟可以用来亲嘴。以前他试过先亲嘴后吃饭,结果往往是赶时间扒饭时不小心噎着。
虽然星期天也能买菜,但一次性买到下周五的话,食材就会闷得不新鲜。所以林朝选在星期三翻墙,反正一星期翻一次也不是很辛苦。
要是让特意延长午休时间的校方知道两兄弟的所作所为,大概会后悔当初的改革。
至于不买菜直接下馆子,也不是不行,但他们都更倾向把钱省下来——这钱不是他们赚来的,是学校资助的,以后也要还回去。
到了菜市场,不怕挤的林朝带着钱包和家庭主妇们投身战场,出来时一脸骄傲地展示战利品,还有摊主阿姨见他人帅嘴甜多搭的葱姜。林暮就一边笑着,一边帮他拎过最重的袋子,自然引起林朝的一阵不满。
回去时他们路过文具店,林朝怕鱼腥味弄脏人家地方,就在在门口等他哥补充文具和笔记本,然后再一起回家。
学生们都待在学校的午膳时分,两个长相一模一样帅气的男生并排走在路上,不免吸引许多眼球。但林朝一点都没在怕,旁若无人地和他哥说话:「哥我告诉你,这条鱼超新鲜的,刚才买它时还溅了我一脸水,回去以后咱们就把它给煮了,你想清蒸还是红烧?」
远离人群,林暮放松了很多。他想了想,说:「既然这么新鲜,那就清蒸吧。」
「好嘞,家里酱油好像快用完了,等会路过林伯的杂货店时再买。」
林暮勾起嘴角,柔和的目光只映着一个人的身影:「嗯。」
回到他们长大的筒子楼,两兄弟一起在厨房里捣鼓午饭。双胞胎终究是有些共同点的,比方说在厨艺上的天赋,那可是乌龟跟鳖比赛跑,不相上下。
好不容易准备完,两兄弟都在炎炎夏日里热出一身汗来。
林暮在吃饭的缝隙里偷偷抬眼觑着他弟,食不知味,满嘴都是淡淡的甜意。
「喂喂喂,吃归吃啊,警告你不许动手动脚的。」林朝一把抓住都探到他腿间的脚掌,在脚心挠了挠,痒得对面瞬间抽回脚。
林暮脸还是红的,刚才在厨房里热着还没退。收回脚的他默默低下头,有点不开心地戳戳碗里的饭,不说话了。
林朝瞧他那小脾气,忍不住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补充:「但是吃完饭后可以,反正都一身汗了。」
「真的?」林暮双眼骤亮,心情肉眼可见地转晴。
「真的,我哪次骗过你了。」林朝托着腮,偏头看着他哥:「但你不做卷子了吗?一天不做,进度会落下很多吧?」
「不会,我已经开始自学高三课程了。」
兄弟之间最怕比较,但林朝林暮显然不一样。
吃完饭,林暮就连洗碗的时候都在哼不成调的旋律,期待又兴奋。
在一边擦灶台的林朝羞他就这么骚吗,说得林暮有点害羞,却还是点点头应下了。
越是忙、越是压力大,他就越是想要林朝。
特别是考试前半个月,偷得浮生半日闲的空档,他要从压力中解放,投奔他的港湾。
02:24
第十章
洗完碗,在做爱之前,林暮林朝给他们的妈上了一柱香。
黑白色的女人二十出头,正值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顾盼生辉,满脸都是未经磋磨的纯真。她确实是个很美很美的女人,从骨相就透出足以和普罗大众拉开鸿沟的饱满与美丽。
也是这种属于骨性的美,让她在沾染毒品憔悴色衰后仍然不缺客人。在极具磋磨自己的情况下,命运却一反往常地展现出慈悲的一面,让她毫无痛苦地在梦中逝去。
林暮以前也好奇过他爸是谁,只是连做母亲的都不清楚,更别说孩子了。想来想去也没找到答案,林暮只能估计他爸大概长得也不差,不然也不能生出他和林朝——在他们的脸部轮廓、眼窝、山根等地方,一种独属于男性的刚毅线条清晰地展露出来,让人一眼都不错错认这对双胞胎的性别。
母亲和父亲的美相互糅合,又完完全全地传给了两个孩子,甚至更加惊艳。在幼儿园,年幼的林暮林朝就已经是老师心中的宠儿了。
林暮不知道他妈妈是哪里人、家里都有谁、怎么流落成这个地步、几岁生的他们,甚至不知道她死的时候多少岁,每天都只惦记着他和林朝还有没有下一顿。他妈存不住钱,一旦多接了几个客人,转眼就会跑去挥霍一空。
一条廉价的雪纺碎花裙、香精浓烈的口红,再加上稍大一点的草莓蛋糕,钱就变成烈日下的水洼,轻飘飘地蒸发掉了。
这让林暮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个非常清晰的认知,他妈妈不是一位母亲,是位少女。
买到蛋糕,她从来不会分给孩子,只有心情难得好点时会大发慈悲地舀一勺,逗逗林暮林朝。以前的林暮还会和弟弟抢东西吃,他还记得人生第一口甜食的感觉。
看着那么漂亮精致的裱花,一进口只咬到满嘴劣质奶油。腻人的残留物在口腔历久不散, 又厚又闷的油膜巴在上颚,令人反胃。
反胃,这是林暮对人生最开始的感受。
而现在,林暮觉得他妈妈也不会介意她儿子在面前乱搞,反正以前做生意时也没见她关过门,有的客人还会故意在他们面前,说这样更刺激。
等林朝也上完香,林暮搂住弟弟的腰,动作自然地亲了上去。
两根舌头亲密纠缠,卷着对方吮吸,漾起啧啧水声。
他们就这么边亲边退到沙发边上,倒了下去。
沙发是二手沙发,隔壁郑嫂搬去和女儿住时本来打算丢掉的,被两兄弟留下。旧是旧了点,至少干净,没有洗涮不掉的尿垢精斑。
才穿好没多久的衣服,现在又被林暮脱下。林朝靠在沙发背,被林暮强势地压在下面,承受越来越激烈的亲吻。亲着亲着,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他眼睛骤然一亮,在短暂的唇齿分离时开口:「难道哥今天想上我?」
还想凑过去继续亲的林暮动作一顿,离开了点,表情是真实的困惑:「什么?」
「就是干我呀,操我屁眼。」林朝表情很认真:「又没有人规定谁长逼谁就应该捱操,女的既然能戴假鸡巴操男人,哥跟我还是双胞胎呢,偶尔换下体位也没什么。」
「要是有心里负担,你也可以用小逼夹着按摩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别揪那里!」林朝的话戛然而止,林暮揪住了他两颗小奶头。
双胞胎兄弟构造一样,身体敏感度自然也一样,被揪住弱点之一的林朝顿时龇牙咧嘴,苦不堪言。
「你最近到底都看了些什么?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胡话。」又是多长几张嘴又是夹按摩棒,谁听了都脸红,何况是不经逗的林暮。他已经努力控制自己不去脑补了,谁知道身体反应异常诚实,越听越热,还含着东西的地方隐隐约约又开始有感觉。
林朝自然不会说他认识了一位大师,赶紧转移话题:「因为、因为我累了,腰酸。」
这话倒是不假,想想他一天的运动量,又是打桩又是买菜,真的有点累。
听到这句话,林暮骤然放松了手上力道。他揉了揉被他揪得挺立坚硬的肉粒,有点心疼:「很累吗?那不做了,你好好休息。」
「呃,我想我躺着还是没问题的。」林朝咽了咽口水,眼睛晶亮,他喜欢和他哥亲近。
「可我比较想要你……」坐在林朝胯上的林暮自然感觉到身下的热意,他动了动大腿,从弟弟身上退下来,俯下身。
含住了林朝的乳粒。
「嘶……」林朝不常被碰那里,对这种快感有点陌生,顿时轻抽了一口凉气,抬手盖住他哥后脑勺。没有下压或者上抬,单纯抚摸,揉他的发。
林暮温柔地含住那里,又伸出舌尖轻轻打转,像舔水的小狗:「唔,对不起,刚刚下手有点重,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啦,哥又没用多大力,我装的。」林朝看着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心想原来以前他给他哥吸奶时,他哥看的就是这种画面。
真别说,还、还挺有感觉的。
安抚了一会两边小奶头,林暮没有就此打住,像早上弟弟对他的那样,继续往下亲。
他勾下林朝内裤,询问意愿般往上撇了一眼,得到带着纵容的摸脸颊,顿时兴奋起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那根雄壮的器物,急切地舔舐几下就含进口腔。
真像个封建社会的老太监,身体残缺,心也跟着变态,总对「健全的男人」抱着莫名其妙的执着。平日睡觉就要含着过夜,如果不含,也要用手抓着、腿蹭着,总之就是爱不释手。
或许,里面还掺杂着些许嫉妒——
林朝是他没能长成的健全模样。
可他又是实实在在地渴望林朝的,不仅仅是被插入,还有爱抚、还有亲吻……
「嗯……好棒,原味鸡巴,味道好好吃……」林暮口腔早就泛滥,将那根东西吞进嘴里以后,他努力地收缩着口腔,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与痴迷。林朝卫生习惯非常良好,害林暮每次都只能闻到柠檬海盐的清香。但他们今天早上才做完,条件所限之下林朝没办法清理得太干净,加上他回来时还出了点汗,恰好让林暮尝到了浅淡的咸味。
林朝性器确实很大,一手都无法完全圈住,何况是用嘴吃下。所幸林暮在这方面也学得很快,还没几次就学会收着牙齿动舌头、甚至是深喉,没有让林朝痛苦多久。
跪在双胞胎弟弟的腿间,林暮着迷将滚烫坚硬的性器越吞越深,深到整张脸都埋在耻毛里面,呼吸着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林朝的味道。含到根部时,囊袋被嘴唇碰到,又被手轻柔抚摸。他喜欢给林朝口交,还经常含着这根过夜,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林朝舒服。口腔里面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青筋虬结的柱身打转,舌尖一勾一勾地挑逗着龟头下的结带,纤细修长的手指从下面的囊袋一路往上摸,在林朝大腿根部流连,爽得头上喘息声越来越重,腹部绷出漂亮的六块肌肉。
林暮口中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他不断滑动喉结,吞下带着膻腥的咸味。进出之间,屋子里充斥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等口中柱身开始突突起跳,林暮不疾不徐地吐出含得水光发亮的性器,又凑过去将唇印在龟头、冠状沟、柱身,亲昵又细腻地含住阴囊,竟然就这么将蓄势待发的鸡巴丢下不管。
林朝本来都快被服侍得射出来,被林暮这么一吐出性器,快感刹时又微弱下去,累积的舒爽上不去下不来,惹得柱身生生涨了一圈,颜色变深的龟头欲求不满地吐出粘液。他钳住林暮下巴,不满道:「哥,你变坏了。」
「是你先变坏的。」林暮轻松地按下林朝的手,懒懒地回答。说话之间已经再次埋头,舌尖转移阵地钻进两颗囊袋之间的缝隙。他还记得林朝某一次突然耍坏,竟然在快射的时候从他嘴里拔出来,让他的辛勤工作全做无用功。
既然这样,他也不要让林朝舒服。
林朝又气又无奈,他哥真是个记仇的小气鬼,丁点大的帐都能耐心地等到一百年以后再算。他拔出来是出于什么原因?还不是因为他哥上上次被呛到?可要害被人握在手里,形势比人强,林朝只好低声下气地求他哥:「这次不一样,我就坐着呢,想逃也没处逃去。」
林暮想想也觉得是,哼了一声,这才回来重新将性器纳进嘴里。
忍耐得太久,鸡巴都憋得有些迟钝了。林暮吞吐了几下,用舌面摩挲了一会铃口,才觉得嘴里滚烫的硬物再次一抽一抽地跳起。
他卷着龟头一吸,林朝刹时腰腹紧绷,在哥哥嘴里射出浓精。
骚哥哥没有急着吞下,慢慢地退出来,满脸红晕地向他弟张开嘴。
那张被操得烂熟的骚嘴里,口腔的每一处都铺满了白浆。深处的小舌有点红,不过还没有到肿的地步,是刚才多次深喉时撞的。林暮动了动舌头,将刚刚从嘴角处漏出的精液舔进嘴里,唇瓣合上。
咕咚一声。
吞掉了精液。
「好吃。」偏偏林暮还觉得不满足,食髓知味地舔舔唇,面对面地跨坐在弟弟身上:「上面的嘴要吃,下面的嘴也要吃。」
02:27
第十一章
林暮早脱得只剩内裤了。
白色的棉质内裤被完全浸湿,微透的布料紧贴肌肤,凹出两条紧紧闭合的鲍鱼线,都是被某人浇灌着长大的。
林暮左右蹭蹭,蹭得林朝龟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阴唇的软嫩肥厚。
他被蹭得舒服极了,低低地喘一口气,扶住他哥的腰稍微一抬起头,亲上了对方的唇。
双胞胎就是这点好,身高完全一样,许多动作做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哥,小花好像越来越大了。」接完吻,林朝手指滑进哥哥内裤,又埋在对方颈窝,轻轻咬了下锁骨上。
听到林朝的用词,林暮呼吸一窒,阴唇夹住手指,肉户害羞地收缩。
「什么小花,你好好说话。」林暮听惯粗暴直白的淫词浪语,骤然换成小孩子用来形容的小花,一时之间倍觉羞耻。
「好吧好吧,不用小花了,用回骚逼怎么样?」林朝啜吻了一下他哥的喉结,又改用牙齿轻咬:「这次想被操骚逼还是小菊花?」
林暮:……
他恶狠狠地捏住他弟耳垂,似乎随时准备用力一拧。
「不说了,真的不说了。」林朝说着,却还是忍不住闷笑出声:「真不经逗。」
他彻底扒下林暮的内裤,露出对方赤裸的下身。
林暮右脚踝挂着内裤,沿着线条细腻的小腿肚往上,是一点点滴着精液的腿心。骚逼里还含着早上射进去的精液,被那颗异形跳蛋堵住。可惜穴道蠕动得太兴奋,湿泞泞的汁水让跳蛋一推一抽,堵不住的浊液从缝隙中滑落。
那些浸湿内裤的液体,有林暮自己的,也有弟弟的。
林暮喜欢把他们两个体液混在一起,好像这样做他们也能彻彻底底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林朝双手揉捏着林暮臀瓣,白嫩丰厚的臀肉被凌辱般挤压,从指缝中鼓起。稍微解了一点馋,林朝才将一根手指伸进中间小口,轻轻地揉了揉,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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