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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写小说(穿越重生)——今夜无风

时间:2021-08-08 11:13:55  作者:今夜无风
  房观彦将茶盏放下的动作一顿,状似很自然随意的收回手,拢在袖中的指尖却无意识的蜷了蜷。
  “您说谁?”他问道。
  “四公子,便是在你们长安书坊出了这本《穷书生种田》的人。”房丞相从袖中拿出书拍在桌子上,从房观彦看到符谦,“你们可知他是谁?”
  符谦掩住眸中的惊讶笑道,“没想到丞相公日理万机却还看闲书。”
  “这若是什么闲书,你那醉春楼还会按照这上面的做出那么些东西来?近来半个长安城的读书人,可都成了醉春楼的常客。”房丞相一眼就看穿他的本质,点了一句,“素来无利不起早,还得了便宜就卖乖。”
  若是别人说这话,符谦定然得以为是借机骂他,但房丞相说这话眼神露出赞赏,必定是夸他眼光好。
  符谦折扇轻晃笑眯起一双眼。
  房观彦处理着煮好的茶,堪堪匀出两杯来,正好这老狐狸小狐狸一人分一杯。
  “您问起他做什么?”房观彦心中有些猜测,还是问道。
  “当然是引荐一番!”杜冰箬能想到的事情,房丞相怎么可能想不到呢,他奇怪的看了眼自家儿子,“你这么问是认识他?”
  符谦也觉得房观彦这次关心的有点多,眼神也带着几分询问探究。
  房观彦不动声色的摇头否认,脸上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符谦便只以为是自己多想,遂收回怀疑的目光。
  他折扇轻合敲在手心握住,主动回答房丞相道,“相爷怕是误会了,我们虽然收了稿子,却都是通过驿站来往联系的,他便是连稿费都不曾收,所以我们当真是不认识他是谁。”
  房丞相猜想应该也是,符谦和房观彦两人都不是看着人才任其被时代湮没的性格,如果真的知道是谁,应该会想方设法举荐。而且看起来,四公子本人可能也不太想暴露身份。
  不过须臾,房丞相心头却已是思绪万千,他也不失望,只是话头一转看着房观彦道,“那你便帮我卜一卦,算算他在哪个方位,这是我找他,不是尔等泄露的消息,到时候便是怪罪,那也是我一力承担,绝不牵连你们。”
  符谦心头松了口气,嘴上却还卖乖道,“丞相爷说的哪里话。”
  房丞相猜的不错,如果说刚收到稿子的时候,符谦只觉得四公子此人必然是个奇人,那么后来拿到第一册 全稿并且研究出方便面之后,符谦就察觉到四公子的厉害。 
  他确实有意想要引荐,在信中试探过,却仿若石沉大海。
  大家都是聪明人,懂得无声拒绝和适可而止,符谦心中虽然遗憾,却也并未强求。
  松了口气的同时,符谦又同样心生期待起来,目光灼灼的看向好友。
  两双眼睛都直勾勾的落在自己身上,房观彦默然片刻,还是拿出了自己用以算卦的铜钱。
  一阵叮当声响,三枚铜钱落在桌上。房观彦不待人看清就立刻收了起来,又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将其抛在桌上,如此三次。
  房观彦终于停了手,看着三次结果都一样的卦象,沉默了良久。
  符谦眉头也是一抽,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他怎么说也是背过《周易》,同唐公探讨过算卦相面的,即便他在算卦上再没有天赋,同一个卦象在心里推演三次也是能发觉问题的。
  符谦飞快的抬眸看了面色平静的房观彦一眼,心里直呼离谱。
  房丞相是完全不懂这些,还以为三次是必然的仪式,便就这样等着,待到他动作停顿下来,才询问,“怎么样?”
  房观彦收起铜钱睁眼说瞎话,“信息太少,算不出。”
  “唉!”房丞相登时可惜的长叹一声。
  直到送走了房丞相,符谦才转眸看向房观彦刚张口欲言,房观彦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以一句“看破不说破”将其打断。
  符谦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眼。”房观彦回答的毫不犹豫。
  符谦呐呐半晌:“有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你对他是假意还是真心。”说是假意,偏又能一眼看出其中端倪,说是真心,却不告诉他自己就是子固。
  房观彦听出他未尽的话,抿唇道,“他已经知道我是谁。”
  符谦惊讶的瞪了瞪眼,“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房观彦:“从海上回来的那一天,我醉了酒,不自觉便说了。”
  没错,房观彦并没有喝断片,相反他连他抓着止戈先生的手比了个三,先生还摸了他的头说“确实二”的语调都记得很一清二楚。
  他在这种细节上向来比较在意。
  符谦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好像并不简单,“未曾相认之时,你对他推崇有加,有机会便待在他边上,怎么这会儿相认了,反倒窝在这清冷小院里独自喝白水?”
  “你莫非对他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所以现在不敢见他了?”符谦眼神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他是太子。”房观彦强调。
  符谦扇子抵住头拖长声音“唉”了一场,喃喃自语道,“我倒确实忘了他这重身份了……”
  符谦告辞前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句,“已经有使节团愿意结为友邻的奏章送进宫了,你估计离再次出海不远了!”房观彦虽然暂时没有官职,但下西洋的使节团却还是有他的名字的,俞仲翎压根不舍得放他走,他可以说是理藩院的编外人员。
  符谦叹气道:“这次一去怕就是三月半载,你还是趁有机会,多同殿下说些推心置腹的话吧。”
  “省的只能私底下学着喝些没味道的白水。”符谦说起这个就十分嫌弃。
  房观彦沉默不答。
  “走了。”符谦也不多说,挥了挥手背影颠颠的走了。
  后来符谦回去后,特意翻出止戈和四公子的手稿,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他手里大半的手稿竟然都被房观彦的誊抄品给替换掉了!
  “好你个房子固,偷梁换柱手段挺花!”符谦磨了磨后槽牙,将一看就是房观彦字迹的抄本归置一边——没舍得丢,毕竟大家手笔,价值不菲——把原版的两份字迹放在一起对比。
  止戈先生的字像是刀削斧凿般凌厉锋锐,虽然只有字形而无其意,却也称得上一笔好字;而四公子的字是细笔行草,潦草不足规整有余,一瞧就是系统学习过的,字里行间的间距十分赏心悦目。
  符谦左瞧右看,除了这两种字笔触都比较细瘦,似乎是用硬尖头的笔写出来的。
  除此之外,真的就再瞧不出其他相同点。
  “……罢了。”
  看的眼睛都发疼的符谦最终选择了放弃,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房观彦,这人实在是磨蹭的很,明明都说穿了身份,偏要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的样子,就这样何时才能像殿下表白心中的崇敬之情?
  只怕到时候航海了再回来,殿下都不记得子固是那根葱了!
  符谦这么想着提笔给止戈写下了一封信,不过信中他非常识相的只点明了止戈的身份,而隐瞒下四公子。
  翌日傍晚,周承爻将信带到东宫。
  周承弋展信一看,首先对于自己掉马竟然没有丝毫慌乱,只是看过之后机械的“啊”了一句,“原来止戈这个马甲真的已经人尽皆知了。”
  周承爻对他的自知之明很是欣慰。
  待周承弋看到后面的部分后,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挑了挑眉。
  “这个房观彦,很沉得住气,那我怎么能先输给他呢。”周承弋弹了弹信纸,在他哥疑惑的表情中,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符谦悄摸摸的等着,等的京中寻找四公子的呼声越发高涨,等到四月从中旬走到末尾,却见两当事人都不动如山,岁月静好的很。
  “真是主子不急奴婢急,气煞我也!”抠不到糖的符谦气的差点当场脱粉回踩。
  好的不灵坏的灵,没等到正主发糖,符谦先等到了送房观彦出海的那天。
  作者有话要说:  耶~加更完成!!
  -
  小剧场
  符谦:我的cp不给发糖!气死了!
  周承弋:我不着急。
  房观彦:掉马的不是我,我更不急。
  #这突如其来的好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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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二下下西洋
  时逢月末,暴雨连绵不绝下了数日,放眼望去就没有一处干的能落脚的地方,护城河的水位不断上升,城边的人家紧急撤走,在朝中官员们惊心胆颤担心下游堤坝溃塌的时候,终于是停了雨。
  便是阴云蔽日冷风吹拂,尚未见晴空,也足以叫人松了口气。
  虽然观星台测得后面再无这般滂沱大雨,工部尚书和蒋侍郎还是力排众议要求拨款抢修和加固,皇帝听允,另从私库拨款十万银两予以安置居住在护城河岸两边百姓。
  工部忙着搞国家基建的时候,皇帝也忙着向外施压,在这般情况下,各国的结好文书纷至沓来,也只有南突厥国暂且没有表示,不过这都是迟早的事情。
  蓄势以待许久的使节团们终于迎来了再次出海下西洋的那日,俞仲翎等一系使节皆是心潮澎湃。
  理藩院已经从礼部独立出来成为了专理外交事务的部门,正是急需要做出成绩的时候,走访西洋国拿下西洋炮一事他们必须圆满完成。
  俞仲翎更是当朝立下军令状:“若此事有误,不必陛下责令惩处,俞仲翎当自取首级,遗尸海上也!”
  其极端激进分子的态度表现的一目了然,不过由此也可见俞仲翎对此事的看重。
  年纪大了的沈太师最听不得这话,赶紧咏了一首杜牧的《题乌江亭》,“俞尚书,‘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辱是男儿。江东弟子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啊!”
  “此话严重了,严重了。”他连连摆手劝道。
  皇帝也将他这毒誓压下,“俞卿若故,亦是大萧之国损。命,朕给你留着,然则若失败而回,你这一品尚书的官帽,朕可就给你留不住了。”
  此军令状便就此落实。
  出海那日,文武百官尽皆前来送行。
  符谦也凭着自己那可有可无的闲散爵位也来凑了个热闹——他没别的意思,他对除了赚钱以外的事情基本不感兴趣,更别说朝堂政务了,他来这里就是想看看房观彦和周承弋这两厮,到底是不是乌龟投胎,能有多沉得住气!
  是的,这般重要的场合,皇子们也都在场。
  除了小八小九这两个说话都还磕巴的皇子外,连周承爻这个从不上朝的和亲王都带着一脸病容来了,周承弋自然不可能缺席。
  他不仅不缺席,在前一天晚上特意去觐见了皇帝,提出想要亲自为使节们握个手什么的聊表些厚望。
  皇帝还以为他终于有了上进心,当即便同意了,高兴的连偏头痛的毛病都减轻了不少,转头就跑到元帅府去跟回来后就没上过朝的钟离越得瑟,“说什么弋儿性子不适合做储君,你瞧瞧,还不是也知道争了!”
  “这古往今来多少皇子,就没有不想当皇帝的!”他说的斩钉截铁。
  钟离越也意外周承弋那敏感的性格,居然还主动蹦出来揽事情,不过总有一种预感,事情肯定不是皇帝想的那样。
  正想着就听见皇帝这句话,当即没忍住笑出了声,“说的好像你就是自己愿意当的皇帝一样,也不知道当初是哪个人,登基的前一晚还抱着我姐嚎的伤心欲绝差点昏死过去。”
  “朕那时候才多大,哪里晓得什么。”皇帝坚决不承认。
  钟离越却容不得他不承认,滔滔不绝的大谈起他哭鼻子的黑历史来,都精确到了具体时间,“永成二年,安阳长公主出嫁的事你还能说年纪小,那后来永成十六年,你求娶我姐,大婚之夜喜极而泣莫非也是年纪小?次年弋儿出生,你夜夜梦中呜咽担心他夭折,连夜爬上璋台上祈福,十九年长公主回京,你又情难自已,二十二年汝川,二十四年……”
  钟离越如数家珍的说完,一脸嘲讽的看着他,“这还只是那些大事,中间那许多小事,我便也就不提了吧。”
  皇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颇有些恼羞成怒的道,“你姐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
  “想的时候就是卿卿梓潼皇后,恼怒了就是我姐,呸。”钟离越啐他一口,话匣子一开就根本停不下来,话还密的叫人打断不了,非要说的高兴了才罢休,“年纪小还知道诚实,现在人越老怎么还越爱撒谎说大话了?哪个人不想当皇帝?那个人不就在我眼前?”
  “弋儿这是随了你了。”末了还说上这么一句。
  皇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惶恐,脸色变幻莫测半晌,终还是重哼一声拂袖离去。
  钟离越撑着下巴,对着他的背影难得说了句好话,“头疼的毛病要治赶紧治,萧国一时半会亡不了,倒是你,小心猝死龙案。”
  皇帝头也没回,也不知道到底听见与否。
  他们的吵架,周承弋无从得知,只听长夏提了一嘴皇帝近来身体不太好,张御医每日定时去乾元宫给陛下按摩。
  “什么病?”周承弋询问道,原主记忆里皇帝身体挺硬朗的,没听说有什么毛病。
  长夏回答,“听说是头疾。”
  周承弋恍然大悟,“我还以为父皇说头疼是随口一说。”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先帝是个昏君,他便宜爹接手那么大一个烂摊子,能转危为安弄出中兴之势,自然得励精图治呕心沥血,时间久了身体自然会出现问题。
  “太医们可得好好治啊。”周承弋感叹了一句。
  “……”长夏等了半天就等出这么一句,忍不住道,“就这样?”
  “不然呢?我又不会治病。”周承弋耸了耸肩膀,转头就把精力投入到写作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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