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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吻他(古代架空)——十七双目

时间:2021-08-09 15:17:38  作者:十七双目
  ——即使他的陛下自己也恐惧着他飞走了便不会再回来。
  而当他认清这些时,如何能抵抗住这样的爱意。
  闻川早被景儒席卷了。
  在临睡前,窗外的雪落地更凶了。少年的胸膛是暖热的,怀里紧拥的将军并不温软,后脊直挺挺的,是多年睡行军床落下的习惯。
  这一夜,新雪狂放,舒游告诉了秦远生一个秘密。
  “三年前八月十五,待你睡着后我亲了你。”
  —————完—————
  完结啦完结啦 开心地手舞足蹈!这是我的第一篇发表出来的文啦,下一本文可能也是皇上x将军的设定,但是故事线会完全不一样的,等我写了四五万字就发表!谢谢大家的支持,之后应该还会有几章番外,大家可以点梗!欢迎大家踊跃评论TAT
  这本文写地不是很成熟,但是真的很爱我的两个角色,闻川是个别扭怪顾虑太多,小秦又是个直球王子太年轻太幼稚,这大概就是年下的魅力吧!
  想起我刚开始写这篇文的时候给小秦写的人物小传:
  炽热又主动。
  他也只是个才刚加冠的孩子。
  他没办法在心上人对着他拔刀相向时控制表情,谈笑自若。
  他没法忍受心上人近在身边,远在天涯。
  他爱吃醋,占有欲强,自尊心强。
  可是,想说的话咽下去了。
  秦远生在长大,学会控制自己的占有欲,学会放手。
  有一天,舒闻川望着被迫长大的爱人,说。
  “你不用再长大了,你想要的,我给你。”
  纵使舒闻川是心如磐石。
  他没法抵挡住少年的爱。
  最后矫情地再来一句:秦远生的爱是如何?
  爱到可以不要面子了,爱到熬住度日如年的思念,爱到将他关起来,又爱到放他自由。
  最爱是放手。
  舒游的爱是如何?
  爱到年长者失控,爱到顾虑重重的成年人可以用一腔孤勇去做千古罪人。
  最爱是勇敢。
  okay,深夜emo完毕,完结撒花~
 
 
第16章 番外·思念
  秦远生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起了七八日的马,他疲累不堪,却丝毫不敢放松。
  过来扶他的人应该是闻川的副将,眼神里尽是惊恐,还有——浓厚的伤心。
  “陛下,将军已然…不行了。”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被身后一块石头给绊倒。他浑浑噩噩的向前走,面前的草坡染了红彤彤的鲜血,土壤被血液淋得湿润,散发出腥臭味。
  那里躺着一具又一具尸体,他一张面孔也识不得。他好像被什么拌了一下,摔倒在地上,刚起身,见到了舒游。
  他与层层叠叠的尸体躺在一处,上半身被剑劈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已然乌青。他看见秦远生,残存着最后一口气。
  秦远生拼尽全身力气,爬着向前,终于、终于抱起来了舒游毫无生气的身体。他深吸一口气,僵硬着生怕舒游在他怀里碎了,破了。
  舒游望见他来了,似乎是解脱了,回光返照般用力钳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喑哑的,凉得吓人的声音在秦远生耳边响起。
  “活下去。”
  随后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抓住他的手。
  秦远生缠着手指,探他的呼吸——没有了。
  连一丝气息都不曾留给他。
  湿冷,腥臭,冰凉的尸体。
  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那是一种盛大的绝望,是一片深渊,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
  当他醒来时,梦里已过了无数个春秋。在那场荒诞的大梦中,他一人走过了半生。
  被子里是冷的。
  秦鹤楼恍惚间忘记了,是梦还是真实?他是否已然失去了舒游?是否…是否万物皆是虚有,他靠幻想营造出一个希望的结局?
  正当他错乱时,屏风外传来了脚步声,由远至近。
  “醒了?我去做了一碗绿豆汤,你尝尝如何。”
  秦远生抬眼,只见他梦中失去之人好端端站在他眼前,手中端着一碗绿豆汤,正期待地看着他。
  幸好,心上人尚在。幸好,仅是大梦一场。
  他坐起身,紧抱住了舒游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腰腹中。
  舒游吃了一惊,端稳了绿豆汤防它洒下,眨巴眨巴眼望着秦远生露出的发旋,开口道:“大清早就撒娇啊?小陛下,你几岁了?”
  秦远生仰起头看他,这人没心没肺的,浑然不知到自己方才梦到了什么。
  秦远生决定就要撒娇。
  “闻川,我做噩梦了。”
  舒游将绿豆汤放在床头的小桌上,抬手将他凌乱的发丝梳顺了,纵着他道:“梦到什么了?”
  “梦到我到了北疆,你已然徒留尸骨。梦到你叫我活下去,于是我独自走了一生。但你怎么也未留下,我给你写的信你从不回,给你送衣服你也不穿。闻川啊,我竟连思念你都不知如何去念。”
  舒游落在他肩上的手攥紧了。
  他想起他给秦远生留了一篇遗书,就在他夜袭突厥帐的前日。
  但那遗书上,却满是薄凉之辞。
  秦远生猜的不错,若舒游深埋黄土,确会叫秦远生自己活下去。
  他不想将这封遗书告予秦远生。但他幼稚的爱人如此磊落,他更不想去欺瞒。
  “景儒,我出征前是给你写了一封信的。”
  秦远生睁大眼睛:“写的什么?”
  那封信舒游带回了京城。
  -
  景儒:
  若君读至此信,闻川恐已深埋黄沙。
  闻川孑然一身,如飞絮飘蓬。吾自弱冠年独立于世,无甚留恋,亦无甚悲喜。
  吾之荣辱系于国之荣辱,吾之成败系于国之兴衰。
  闻川不肖,有负先祖遗愿。闻川之过甚矣,尝夙夜忧叹,唯恐先祖脱梦以责之,又恐有违道义伦常,犹是矛盾。
  鸿毛如吾命,一身仅余单薄脊骨。蒙君之垂怜,如将顽石作翡玉,粗练比绸锦,不堪重爱。
  望待晴空复来,君已将此情长相忘,不思量。
  秦鹤楼放下那封信,轻如鸿毛的纸张却仿佛有千斤之重。
  那里承载着舒游骗了他半辈子的谎言,是他仔细斟酌后留给自己的爱人,不思量,长相忘。
  “不思量……”
  他怀里的人比他年长了七岁,也比他历经过很多人世的无奈与悲苦。
  舒游想要留给他最安全的,不去激烈爱恨,而是去规避给能带给他的一切风险。
  舒游想要他的爱在不声不响间无痛得消亡,待到他“醒悟”后回头看看还能笑笑自己曾经多痴傻。
  “闻川啊,是否我比你小七岁,你便觉得我幼稚了?”
  “可是我爱了你很久很久。”
  “那刻骨的思念,几月好像几十年。”
  舒游的心如刀割般疼痛着。他怎会不知呢?
  这封遗书看似口吻淡漠,实则字字泣血。那夜他提了笔又放下,写了千余字又揉做废纸,与自己拉扯,逼自己理智。
  他何尝不想啊。何尝不想在他给秦远生最后的一点回忆里告诉他,舒游深爱着他。
  数年来别扭的心思,难消的思念,留在军帐的玉兔灯,压在箱底的数百封回信……
  但若是告诉了秦远生,秦远生随他一起去了,大梁怎么办?数以万计的百姓怎么办?万里江山怎么办?
  他只有将满腔的爱火揉成冰。
  舒游不勇敢,为将者前瞻后顾。
  秦远生垂着眼在难过,长捷耷拉在眼皮上在眼睛下方投射出一道长长的影子,看上去好像一个被水淋了的小狗,正独自伤心着,怎么哄也好不了。
  舒游没了法子,手足无措地又是摸摸他的头发,又是亲亲他的脸颊,但这崽子就是不理他。
  “唉呀,你知道会伤心还要看,当时只盼着我死后你过得好好的,哪想得了这么多?”
  舒游笨拙的安慰他,哪知秦远生听到这句话才抬了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中露出了委屈与埋怨。
  “不许说死不死的。”
  舒游连忙捂住了嘴。
  “我以为你会给我留一份情书,我怎猜得到是绝情书?”
  他说完,刚做噩梦时在床上挣动而翘起的头发都耷拉下来了。
  舒游揉揉他的脸颊,在他的唇上“啵叽”亲了一口,心里直想着要把他的小陛下哄好了。
  他挠了挠鼻子,轻声在秦远生耳边说:“情书我也是有写的。上次你不是撒娇给我寄了十七封信吗,我回了的,只是没寄给你。”
  秦远生这才眼神一亮,道:“在哪儿?我要看看!”
  然而信件在北疆呢,但挨不住秦远生磨他,他只得传信叫人捎来。
  舒游记得上一年中秋他与秦远生也是有互通信件的,秦远生刚与他互通心意,一纸情意快透过信纸喷涌而出了。
  他当时拿着信纸刚读两行,立马叫军帐里的人都出去,以免被这群糙兵将看见他被人撩拨地满脸通红。
  闻川亲启:
  展信佳。
  中秋之夜,思及千里之遥,闻川与吾共赏一轮圆月,吾心念念。
  桂兰宫枕畔尤余闻川发间余香,吾每枕香入眠,心随香动,思念如山。
  ………
  秦远生从他的伤势关心到衣物,事无巨细地全数问候了一遍。
  但他伤势还未痊愈,只能半躺在床上。更别谈找人代笔,那写腻歪的话他连自己提笔写都羞得很。
  所以秦远生一直堵气他不给他回信,看到他的那份“遗书”便更委屈了。
  似乎只有将那他往日那些羞耻的信件搬过来,才能将这崽子完完全全哄开心了。
  -
  半月了,那一箱子信终于风尘仆仆从北疆踏着千里冰雪来到了京城。
  信箱到了桂兰宫时,舒游已经跑远了。
  ——闻川很害羞,他过往写得那些情信他自己都不敢看第二遍。
  秦远生翻开箱子,之间那里面满满装着信纸,可不止十七封,他近几年寄过去的信、各类小玩意儿都被舒游妥帖安置在里面了。
  最上层两封信被夹在一起,一封是他寄过去的,一封是舒游回的。
  他一封一封读过,心跳不止。
  前年冬月,他叫闻川多添置些衣物,闻川叫他不必担心,帐中有炉火。
  除夕夜里,他问闻川明年可能共饮新岁酒,闻川说:“醉意已尽,思念未停。”
  思念未停。
  舒游说的不错,他的心意早早便有了,只是不敢言,不能言。
  情信是就着思念写下的,那封遗书何尝不是呢。
  是就着刻骨思念与爱意,叫秦远生将自己长相忘。
  -
  舒游在御膳房捣鼓这捣鼓那,想要发明新的菜式,不至于天天都做绿豆汤和西红柿炒鸡蛋让秦远生吃。
  “小夏子,拿点生抽给我,我要…”
  他话还没说完,被一个宽厚的身影环进怀里,下巴搁在他肩颈上。
  他侧头看了一眼,耳朵有些红:“看、看完了?不闹脾气了吧?”
  秦远生吻在他脸颊上,手指轻捏着他的腰侧。
  舒游被捏得痒,扭了扭身子:“痒,别碰…”
  “思念未停,是真的吗?”
  “不假的,看到蓝天想到你,看到绿草想到你,谁说话声音像你,谁说的话你说过类似的。晚上闭了眼都是你。”
  秦远生让他正对着自己,把他抱在灶台上,亲了一口他的唇侧:“吾亦然,思念如马,未停蹄。想你的时候就点灯,蜡都燃了数箱了。”
  舒游捧着自己的心脏,叫它跳得慢些。
  秦远生却不给他机会,用虎牙轻蹭他颈侧柔软的肌肤。“闻川,你在京城留多久?”
  “你猜猜看。”
  “三个月?”
  舒游摇了摇头,“不止。”
  秦远生眼睛亮了些,声音透了些愉悦:“半年?能有吗?”
  他很擅长于等待与思念,但远不及爱人就在身侧得滋味。
  “少则一年半,多则两年。”
  舒游同样知道思念的滋味。像在心里放了一只小猫,时不时就出来闹一下,有时轻轻挠,有时狠狠抓。
  “以后再不会有写遗书的机会了,我得练练怎么写情信。”
  思念是信,是灯,是闹腾的小猫。
  不止别离时思念,相聚时,依旧思念。只是别离时思念是苦的,相聚时是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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