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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吻他(古代架空)——十七双目

时间:2021-08-09 15:17:38  作者:十七双目

   《如何吻他》作者:十七双目

  文案:
  三年辗转床榻间,秦远生从未吻过舒游一次。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狗血 - 强制爱 - 强强 - 年下
  荤素均衡
  又疯又克制的皇帝攻x冷面傲娇将军受
  三年辗转床榻间,秦远生从未吻过舒游一次。
  “是写了但不敢寄出去的回信。
  是一千多个日夜的思念。”
  “想你的时候就点灯。”
  “蜡都燃了数箱了。”
  一丢丢囚禁,年下的野心家皇帝与他的别扭大将军
  HE,有点狗血,强强。
  少年莽撞恣意与长者顾虑重重的故事。
 
 
第1章 寒意料峭
  强制爱
  景德元年,九月十七。
  赋月宫沉重的大门被推开时,飘起的尘土让秦远生呛了一嗓子。
  他拍拍衣袖上染的灰尘,扶正了冕旒,踏入门中。
  他环顾空荡的屋子,幽暗昏沉,即使是坐北朝南也透不进太多光亮。
  秦远生敛下眸子,沉声喊道:“将军。”
  突然,尖锐的冷鸣划过灰尘,一个黑影由远至近,快得惊人。秦远生猛地后退一步,心中猛颤——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冰丝触感将他的心脏浸透,抬眼望见的刀刻的眼神,如利刃之新发于硎,陡然之间凉意横生。
  秦远生勾了一下嘴角,却没能把笑容提起来。他苦练了几天的见面,被一把匕首刺穿,他排演了几次的解释,最终哑口无言。
  然而那把匕首在他脖子上停留多时,终是没能落下来。
  但秦远生的心却已然见血了。
  握着匕首的人不说话,气氛仿佛寂静又冷峻,但闻窗外呼啸的风声与寒蝉凄切。
  沉默是千斤般沉重。
  半晌,匕首贴地更紧,舒游终是开口了。
  “五万羽林军,流血漂橹。清州几万百姓流离失所,韩阁老一头撞死昭阳殿的柱子上。秦远生,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舒游一步一逼近,几乎要将他按在墙上。
  秦远生望着舒游愤怒的双眸,潮水般汹涌的,纵使千万遍心理预设也无法阻挡的悲伤袭卷而来。
  他看也不看抵在脖子上的匕首,挽起长袖,挥灭了几盏烛火,殿中骤然灯火幽微。
  窗外杜鹃啼血,秋风带过一片骤凉。
  秦远生问道:“闻川兄,你恨我吗?”
  舒游好似听了什么笑话,张了张口正要回答,舌头却打了结似的。
  恨吗?他恍惚间问自己。然后怔住了,凝视从窗子透进来的天色,凝视深秋之雁与将来之冬。薄凉泛泛,成王败寇。
  他望着秦远生黑袍上绣着的金蟒,发冠上是暗金与暗红玛瑙。他和那日战场上大不相同。又或许是他自己不同了。
  今日他举步从容,稍宽些的大氅也能被宽肩撑起,暗火印在他眼中也点不起光芒。
  舒游透过这挺拔如松的身影,却看见了另一个人。
  那个皓白色衣衫的少年郎,沉默寡言,每每遇见他便叫一句:“闻川兄”。
  “恨”一字,太重了。
  但染血的河山必须负起这份沉重。舒游不再说话。掐着秦远生的手也松开了。
  舒游轻轻地将匕首扔在地上,倚着墙笑了。“你很在意吗?”
  “很在意。”秦远生的回答脱口而出,像是不经思考的。
  舒游仔细的端详着他,道:“你如果很在意别人恨不恨你,为什么还要起兵?”
  秦远生这下却哑了,毫无刚才的气势,舌头仿佛被猫叼走了一般,说不出话。良久,他才小声道:“只在意你。”
  舒游愣了一下,却没去仔细琢磨他的话。
  秦远生得了解脱,侧过身去走了两步,点了两只蜡烛,让殿里亮了些。而后回过身,吹灭了手中带着焰苗的木签,道:“集贤殿的三千弟子,朕关在天牢里了,一根头发丝都没碰。”
  舒游猛然一震。
  “内阁的前朝老臣,有些朕令他们致仕归乡了,有些放逐了,大多朕都留了下来。”
  “将领倒是上下全换了一批,问斩了几人。”
  秦远生步步逼近,一字一句地说:“闻川兄,朕已然是仁至义尽了。”
  舒游知道他的眼神。他也知道,秦远生的好心不是无偿的。
  “你想要什么,我的命?还是要我对你俯首为奴。”
  秦远生觉得有些悲哀。他的自私与歹毒,被舒游看的淋漓尽致。
  他上前一步,搂住了舒游的腰,令他不能后退。
  “闻川,我要你留在赋月宫,做我的皇后。”
  他此话方说出口,舒游睁大了眼睛,像要后退,却被秦远生困在方寸之地。他挣扎着,望着秦远生的眼睛如望着一个恶兽。
  “不可能,秦远生,你想让我当禁脔?”
  他话音未落,秦远生解释道:“不,闻川,不是禁脔。”
  舒游看不懂他了,这个他曾经当作弟弟的男孩,此刻握着他的手,逼迫着他,眼神却深情款款。
  “用身体做交易,不是禁脔是什么?”
  秦远生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眼神一瞬悲哀,他有些不忍,却还是说了。“闻川,集贤殿的三千弟子尽在你一念之间。”
  舒游沉默良久,须臾踉跄一步。他久经沙场,身上挨过刀,受过伤。然而他的步伐却从未有此刻沉重。——似乎往后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但他是将军,他的肩背上载着几千万人的生死。
  许久后,他听到自己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声沙哑的“好”。
  秦远生望着他,捏着袖沿沉默了良久。他开了口,却发不出声音。
  须臾,秦远生才抬足走向他,牵着他的袖子,把他带到内室的床上。
  舒游被他按到床上后便闭上了双眼,如临死的刑犯。
  秦远生一双手轻轻拉松了他的衣领,又勾掉束腰,让外衣仅松松挂在舒游身上,本该是诱惑而风流的样子,眼前人却不沾丝毫情欲,活像一个死了的人,冰冷无望。
  当他轻抚舒游后心时发觉他脊骨高高隆起,颈侧筋脉紧绷。他拍了舒游的后背,在他腰侧游走,想带走那些防备与陌生。
  正当秦远生要解开舒游里衣时,他忽然一把握住了秦远生的手:“何必如此?”说罢他将身上衣物除尽,闭眼仿佛是要受刑罚。
  秦远生将他一手虚搂住他的腰,一手附在他头顶,舒游鬼使神差的抬眼与他对视,秦远生只看了一眼,忽然将他紧搂入怀,低头要深吻他。舒游皱眉,他双手抵在秦远生胸膛上,用力将他推开,他用手背挡在唇上,略带嘲讽一笑:“这些多余的事就无需做了吧。”
  舒游望他的眼神仿佛锐利的锋刀,要将他剐个千万遍。秦远生却仿若未看见,面不改色地说:“好。”
  然后倾身拉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一个圆盒掀开。舒游看了一眼,盒里是剔透晶莹的膏体。他一看便知这是何物。这龙阳的风月之事他略闻一二,他只以为是疼痛居上,图个新鲜。此次便是羞辱,是赴死之路。
  秦远生确实未再等待,他用手指蘸取了些膏药,探入他身后时。微妙的不适与羞辱之感将舒游包裹,他双手紧抓着身后的床褥,咬紧牙关。
  秦远生一言不发,手掌却在他后背自上而下地轻抚,似是在安抚。
  手后的手指已加至三根,脂膏黏腻,怀中人却是实打实的冰凉。他的下巴搁在秦远生肩上,他们交叠而坐,以至于当舒游身体僵直颤抖时,秦远生便能清晰感知到。最后秦远生便猛烈攻击一处,他听见了舒游压抑却粗重的喘息,也听见自己敲打在胸膛的猛烈心跳。
  过长的玩弄使进入异常顺畅,舒游咬住下唇,抓紧身下被褥,但扑卷而来的疼痛还是使他额角布满细密汗珠。
  他忽然觉得无比荒唐。他再过一个月便是二十八了,北疆多战事,拖地他一直未娶妻。早年他还与同僚在风流场上论着倾心怎样的女子,他记得他当时意气风发,说不求如花美眷名门千金,但求知心知己。如今风流难再,他被那日坐在他身旁的男人压在身下,从此耻辱。
  这场情事中似乎是一场对抗,舒游一声也未发出,秦远生也自始至终的沉默。即使他们身体相连,舒游似乎与他离了万丈远,他用手背抵着眼睛,不动声色。
  然而床幔似水波般抖动,床沿发出声响,窗外雨急而骤地撞击窗面,床幔裹得严实,床内铺展的情意无处可逃。
  风倦倦息下了,已是午时。房门居然“滋呀”一声,从里打开。一个衣衫整齐的身影从里面走出,他脚步虚浮,扶着门似乎在隐忍些什么。待他走到偏殿,屋里寂静下来,只有壁灯偶尔晃动。
  房里还残留着一丝情欲的味道,但在这冷秋似乎显得过于细微。秦远生将手掌贴在身侧的被褥,那里还残着前人的余温与气味。
  第一篇文啦,谢谢阅读。
 
 
第2章 春风吹酒
  “啊…慢点…”舒游被按在案牍上,旁侧还有未批完的奏章,龙涎香就燃在炉子里,宫外还有宫女太监走动的身影。
  两具身体撞击地猛烈,舒游无法承受过快的速度,双眉拧在一起,双手被身后人交叉着锁紧。“声音,含住了,门外有人。”
  舒游倒是想,但下一刻那人就对着最舒快那一处猛撞,撞的他双脚都撑不住地。
  他咬着手侧,想将那淫靡的声音堵住。身后人猛然拔出,他感觉到有粘稠水液顺着他大腿内侧缓慢流下,身后空虚麻痒一并传来。
  舒游侧头看他,眼底红了一片,映的他眉下一颗朱砂痣更殷红了些。
  “五月未见,闻川想我吗?”秦远生附身在他耳侧说道,声音低沉而带着些情欲的沙哑,舒游似乎受不住,略微偏过头,秦远生却眼见那耳廓似乎更涨红了些。
  舒游将腿分叉的更大,俨然是一幅等待他进入的模样,他自己未察觉到他的腰肢在秦远生身下淫荡的扭动了两下——后穴的空虚感过于磨人。
  秦远生望向那翕合小穴,上一次射入的透明精水还在下淌,一股一股冒出,小穴似挽留般开开合合,隐约可见粉红肉壁,看得他下腹有如火烧。但他忍住了,咬牙问:“想我吗?”
  舒游笑了一声,回身望着秦远生道:“陛下好急的性子,我从北疆回京七八日的路途,奔波劳顿且不说,还未曾述职就被您扣下了。想与不想,有何分别?”
  秦远生望见他眼底红了一片,眼角上挑好不勾人,他上身还穿着朝服,被弄的有些凌乱。亵裤挂在他膝盖上,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嘴却硬的很。
  秦远生叹了口气,实在无奈,又挺腰刺进那温柔乡,猛然一下撞到那一点。舒游顿时软了身子,涎水从嘴角滑下,呻吟声从他的喉中溢出来,婉转勾人。
  “闻川,这几个月,我没有一日不想你。”
  舒游彻底站不住了,他索性半个身体趴在桌上,将臀部再抬高一些。秦远生打桩般快速撞击那一处,噗嗤水声在大殿里分外明亮。
  激烈爱欲中,舒游埋头在案间,沉默着受身后人的插弄。秦远生在他脖颈间吸吮,又吻过他的发丝。舒游实在受不了,偏头躲开:“臣有什么好想的?陛下还是多在意在意选妃之事吧。”
  他话音未落,秦远生一手捞起他的腰,入的极深。
  “唔…不行了!”
  秦远生感觉到肉穴一震痉挛紧缩,将他的魂都要吸走了,低头看舒游身子还在抽搐,他脖颈向上弯出,身前的阳物不断吐出透明液体,肉臀收紧吞噬这其中的阳物。
  舒游的身体最是风情,这干性高潮的滋味几乎让他半个身子酥软。
  他的双腿软了下去,秦远生一把接住他,将他捞起,抱在怀中,将他转过身面对着。他用鼻梁轻轻抵着舒游的鼻子,道:“闻川吃味了?”
  舒游忽然默声片刻。他本该知道,这话里话外都像在胡闹,不该说。
  但他就是忍不住。
  他闭眼,勾起唇角道:“我何故吃味?我自然是祝陛下子嗣绵延,千秋万代。”
  不出所料,他说完这话,秦远生面色阴沉了些。
  待秦远生给他清理完了,也未留他。
  他回了寝殿后便瘫在床上,醒来已不知今夕何夕。
  舒游睁眼便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舒软的被褥,枕头边叠着干净衣裳。床幔已然放了下来,他撩开幔布,才发觉天色已经暗了。房内只点了两盏烛火,晦暗不明,不刺眼又恰到好处的让屋里镀了层温暖的光。
  舒游撑起半边身子,却腰一软,猛然栽倒在床上。他捂住额头,头疼的想,这次是有些失了分寸。
  然而几个月没见了,秦远生一见他就如吃人的猛兽,疯的很。
  且虽他耻于承认,但在北疆万千黄沙中,他确实在想念着秦远生。
  舒游垂着眼,在昏暗柔和的烛光中,用手抚上了左胸,感受着那里猛烈的心跳。
  下仆是不能进卧房的,也没人有胆子碰他的衣服与被褥。
  除了秦远生。
  舒游默然片刻,起身多点了几盏灯。
  屋里一下亮堂起来,仔细着看才发现这屋子闲置了五个月竟一点灰没落下,也未因缺了人气变得陌生。
  三年前的深秋他便住在这,如今已是第四个春天。他并非不知秦远生的用意,此处是先皇后的宫殿。秦远生封他为宣武侯,无非是拿此来表达对前朝旧臣的态度,而后又前前后后给了些前朝老臣职位,道是既往不咎。
  他未改国号,也未称“太祖”,只改了年号“景德”,甚至重开集贤殿,像是扫平了风波后又当无事发生的治国,只觊觎皇位。
  可如此又说不通。他自登基后便戒奢从简,甚至不纳妃,每次朝臣劝诫都只是推脱。年前他在国宴上道可一世无子嗣,传位于贤。
  此话一出,首辅跪地磕头道不可,众朝臣也跪了遍地,直谏他今年要纳妃续弦。
  也并非是传贤不可,前朝也有过此事,但最后却落得个众贤结党相斗的乌烟瘴气,至盛世渐衰。
  一月前秦远生才勉强点头允了,这几日筹办选妃。正巧赶上舒游归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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