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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吻他(古代架空)——十七双目

时间:2021-08-09 15:17:38  作者:十七双目
  那里虽不及京城繁华,也有两三仆人,更有难能可得的一处小庭院,栽满了北疆特有的花木,一片草野至十月才枯。庭中绿叶发华滋,老木做的秋千,晴日里晒的满园白绸被褥。
  邻家孩童垂髫之年,听闻他是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常叩门怯生生给他送些蜜罐新蔬。往来几回熟络了就翻墙进来。
  他特意叫亲兵将墙打的矮矮,几次从军营回去便见到小孩抱着蜜罐荡着秋千好不惬意,还要呼朋唤友将他的院子闹的仿佛小学堂。
  舒游也尽心,常叫军师来家里做客给小孩们讲讲《兵法》,讲讲《战策》,乐意融融。
  可是那一处,他常常只道是“宅子”,方寸容身之地,还未被他叫过“家”。
  倒是秦远生自作主张,整日传信催促道:“何时归”、“几日归家”、“家中新梅盛放”。倒让他觉得一得了空闲,便该“归家”
  就如此次。
  他也知晓此次回京路上消耗七八日,满打满算也不过能待上一月半。但即便如此,战场方安稳下来他便策马回京,比寻常路程还快了两日。
  为何?
  这便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唯此心安处是吾乡。
  就如他在回信中写的,叫亲卫传的,“一月方归”“春日归”“归途遥远,舟车劳顿”
  归去哪儿?
  不是京城,不是皇宫,不是赋月宫的暖塌。
  是秦远生身边。
  这屋子被烘的暖融融的,倦意便从噼啪作响的炭火盆里溢出来了。
  舒游扯了扯身上的里衣,外衫被秦远生除尽了,此刻白麻布料松垮垮挂在他身上。面料湿了又被烘干,此刻散着干燥的热潮。秦远生忽然觉得这件衣服已不能叫他穿了,一扯便松,贴在他的胸膛上。透白让他腰身若隐若现,从宽肩上勾出来的紧实轮廓及其吝啬,延不到他的腰身。收笔顿挫又极其圆润。明明是执剑斩四方的人,偏偏腰生的又细又紧,侧身仿佛盈盈可握。
  秦远生念着,便将他勾人的衣衫拉下,如同剥开一个莲子,露出衣里的满目风华。突出的山脊,浅陷的腰窝。
  秦远生轻笑一声,不正经的调戏道:“嬛嬛一袅楚宫腰。闻川,好腰。”
  舒游横他一眼,只想快些封住这人的嘴。
  亲吻又落在他的肩头,舒游用手抵着他,不让他再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舒游在床上一般是沉默的,若非情至浓时,都是咬着嘴唇默默受着。
  秦远生忽然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按。
  舒游耳尖忽然红透了,手下一片坚硬的炽热尤然挺立,饶是一碰未碰,就已要涨得要撑坏亵裤。
  舒游倾身要去掐烛火,却被秦远生一把抱了回去。于是烛火晃荡片刻,又显得更为明亮。
  衣物被推至床下,软帐垂了下来,舒游皱眉有些受不住,一只手攥着他胸膛前的衣物,长腿绷紧,挨着秦远生的腰磨。
  往日在榻上秦远生都喋喋不休,今日却格外沉默,只是偶尔溢出几句粗喘。舒游有些落寞,没了那些送着爱意的言语,他们仿佛确实如皇帝与禁脔。
  禁脔。舒游忽然被这个词吓到,但又没什么不妥。
  他不是他的妃嫔,却又做着这等荒唐事。
  可能是秦远生太过于纵容,从未让他感受到半分羞辱。
  可这情又能留多久。
  他是这世间最尊贵的人,做着这世间最荒唐的事。
  舒游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鬼使神差地说:“深一些。”
  这回轮到秦远生惊愕了——他的闻川矜持又自傲,极少在床上首先示弱,就如开始几次疼的冷汗都出来了,还是一言不发,默默将手背抵在眼额处,咬着牙受着。
  秦远生这般想着,低头吻着他红透的耳尖,挺的更深。
  帐内春色漫开来了,舒游坐在他身上,苍白的双脚踩着被褥,背抵着秦远生宽实的胸膛,眼框又染了红晕。
  几次耐不住的呻吟后,秦远生忽然一手托着他,一手护着他将他抬起。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吓到了舒游,他挣扎几下,那只身下物入的更深,他更为受不住。
  “秦远生,放我下来!”
  秦远生很爱听他抚再耳畔的哼吟,有与常日不同的倦懒与依赖。像一只猫,蹭在他颈侧讨饶。
  舒游却要疯了。秦远生抱着他走动,身下忽浅忽深,胡乱在他体内戳着。他只能抱着那人的脖颈,双腿紧盘着那人的腰,喘息着承受。
  秦远生咬了一下他通红的颈,道:“我着人烧了水,去沐浴吧?”
  “不要!”
  秦远生虽是询问的语气,但好像闻所未闻他的拒绝,不由分说地将他带到屏风后,塞进了浴桶中。
  浴桶虽不小,挤下两个人还是有些勉强,于是便要舒游与他贴的更紧。
  起伏的水花从浴桶里飞溅,水雾里热气腾腾,蒸的舒游意识迷迷糊糊,也发觉不了自己说了什么,喊了什么。
  顶端已射不出什么,但身体里还是兴奋又难耐。第三次高潮来势汹汹,舒游荡漾地扭了一下身子,挺着腰,叫的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荡。
  “再深点,嗯…秦远生…”
  秦远生用指尖拭去了他眼角的泪:“别哭了,我心疼。”
  若舒游听见了必得反驳,但他就是欺负舒游此刻头脑混沌。怀中人又僵直了,而后在他身上抽搐一下。
  这次格外漫长,身前只颤颤巍巍吐了精水,身后却如洪涛涌流,逼得他哑了声,眼白上翻。抱着秦远生脖颈的手紧了些。
  “这般舒服?”待他高潮方休,秦远生替他理了理湿透的鬓间发,将他揉在怀里。
  几下深喘后舒游像是失去意识般软软趴在他胸前,秦远生抽插了数十下也泄了干净,就见那人忽然将他抱紧,蹭在他耳边轻轻呢喃道:“舒服…”
  温水浸透了他,浸透了朦胧窗外一盏月,浸透了烛火葳蕤。
  过分温柔的皇帝总会将他清洗的干净,清透皮肤散出皂香,再将他塞进被子里套上衣服。秦远生常让御衣坊给他做衣裳,大多是素色常服,也有赴宴时绀青鹤绣大氅、云纹交领衫等。
  舒游却从不会再穿第二次。有件暗红金丝绣广袖衫秦远生喜欢的紧,去年中秋非要他穿去赴宴。可自从新朝伊始舒游便再未穿过红色了。他加冠前倒是常穿,招摇而热烈,常引京城女子都羞红了脸。他那是仿佛是烈阳照空,年少轻狂。策马游京城,撒酒慰红尘仿佛在昨日。
  然而少年已逝。舒游自认亡国遗将,丢了忠义,便更不能在新朝张扬跋扈。且他这将军位置是拿什么换的,旁人不知,他自己却知。
  他想,那些心动抑或思念的儿女情长不过出了些岔子,不过是云烟一瞬。
  难不成秦远生对他一点喜爱,一点纵容,他就要指望着过一辈子吗?做他后宫之人,以此换得地位,以此苟且偷生。
  大国当前,江山犹乱。
  心悦一瞬总会停止,若他陷了,万劫不复罢了。
  尽管如此,夜里秦远生紧抱着他的手臂,清晨睁眼时满腔爱意,还是容易让他溃不成军。
  幸好自古是情深不寿。幸好还未泥足深陷无法抽身。
  幸好只是一点心动,一点期盼,一点不舍。
 
 
第8章 乍暖还寒
  春日阳将江南的暖绵延千里,京城从雨中醒来,热闹非凡。
  茶楼说书人绘声绘色,街道叫卖声络绎不绝。
  京城大鼓响起在某个角落,与春风楼中惊鸿琵琶打了个照应,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老板娘可担不起这茶楼的清雅名声,富态臃肿的身姿在楼中四处照应,将清雅风味都冲淡了几分。
  楼下方桌挨地不近,男人的声音却穿透了整楼:“要我说,这春狩必要选个妃子。那么多富家小姐争先恐后的往皇上眼前挤,当今圣上就跟吃斋念佛似的,硬是一个老婆都不娶。嗐,新奇。”
  对面几人迎合了几句,男人兴致更起,正要继续议论着,老板娘突然蹿到他身旁“啪”地放下一盘瓜子,道:“小茶楼莫议国事,莫议国事!今儿老板娘我赠盘瓜子仁儿,还请客官品我家新茶。”
  男人闻道,瞄了眼瓜子,似乎嫌地寒掺,大着嗓门道:“这算啥国事?当今…”
  他话还未说出口,就被老板娘塞住了口,狠狠瞪了一眼。对面几个小友识眼色,立马换了个话茬儿揭过了。
  楼上雅间内,舒游听着好笑。他秦远生若吃斋念佛,那满京城都是和尚。
  虽然,老板娘的顾忌也并无道理。陛下三番五次推拒纳妃之事,便是说明此事成了秦远生的逆鳞,虽不温不火,但也是厌烦。
  舒游也知晓,若选妃便是要选官家女子,然而如今朝廷派系不明,朝纲不稳,此时若后宫介入便会更加麻烦。且新臣老臣各择多少,也是门学问。
  若有专宠,皇嗣出现,还不知这混乱朝廷要乱成什么样。到时新旧臣子相悖,受难的还是百姓。
  舒游如此想着,念及秦远生那句“我有一妻”不禁又恍惚了神色。
  他只能告诉自己,这不过是秦远生的手腕,实则是为了巩固朝纲,再过几年还是得纳妃,生子。
  “闻川,我见你今日无心与我下棋了?”
  季江含笑着揶揄,执棋之手落下,吞了他的子。舒游望了一眼棋盘,顿时摆手喝茶,直言今日不宜下棋。
  季江收了棋盘,小二正端上茶点。莹润的桃花糕透着春日暖香,绿豆酥外皮脆嫩,内里流陷的绿豆沙清凉爽口。季江直叹比宫中御膳房还要妙上几分。
  舒游不动声色的将桃花糕沁甜的馅儿切了出来,泯了口茶冲淡了口中腻味。
  季江知他不爱吃甜,独爱苦到心头发涩的香茗。
  季江续了杯茶,道:“难不成闻川是为了春狩之事飘了思绪?”
  舒游不然:“春狩有甚可操心的?”
  季江见他懵懂不知,倒来了兴致:“闻川有所不知,这春狩真如民间传的,去者不俗。”
  “怎说?”
  舒游未察觉,自己已放下了端茶的手,眼神定定然瞧着季江。
  “此次京城官家女都要去,前几日我与你见的江家小姐也与我提了。”
  季江与江家世交,两人青梅竹马,熟悉得很。舒游幼时本也与他们玩耍,哪知十岁便被他父亲带到战场历练,少有归京,自然也淡了来往。
  季江与他同朝为官,次次舒游归京便同他下棋喝茶,来来往往算是个老友了。
  “江家小姐?她上次不是名言道了心有所属吗。难不成是我太讨人厌了?”
  季江听他自侃便来气,这人自归了京城起便被姑娘追着跑,年纪轻轻封了侯,可谓是大梁姑娘们的梦中情郎了。
  “闻川这自谦可真够虚情假意的。蔚兮姑娘是说心有所属了,你却不知她自早时便仰慕当今圣上。哪知今上不愿选妃,不得要自去争取吗?你瞧瞧,猎场结缘,郎情妾意,多好的开端!”
  季江自说着,本想着与舒游嗑唠些闲话解解闷,哪知原来谈笑风生之人忽哑了嗓子,默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茶楼不议国事,此事并非你我可坐在此谈论的。”
  季江也愣住了,舒游平日没少与他胡说八道,哪位大臣纳了几房小妾,哪个公子去青楼被逮着了,哪家姑娘美貌,哪对夫妇家宅不宁等等。除却此等八卦琐事,也有御史台参了什么人,梧州洪涝户部多拨了几两银子。
  他们本是无所不谈的密友,也从未见舒游如此生硬将话题掐灭。
  季江盯着他左右看了看,小声道:“你莫不是喜欢蔚兮姑娘?你也未曾说起过呀,我帮你撮合撮合?”
  舒游知自己失态了,露出了些端倪,马上便被老友瞧透了。
  舒游捏了捏掌心,啐他一口道:“怎会?你别瞎扯,我只觉你莫要枉论人家姑娘心事,被有心人听见了你叫江姑娘如何是好?”
  季江一拍大腿,连道自己嘴快失口了,便不再提此话。
  纵是圆得巧妙,那句“郎情妾意”还是在舒游心中盘桓不止。
  他其实未有心注意人家姑娘的名声。他只想着,江蔚兮温婉动人,才貌斐然,人门皆佳,本应是皇后的好人选。
  况她心属秦远生,道出去也是一段伉俪情深,没什么可指摘的。
  他却觉得心中一紧,不禁有些害怕。就像那日身处北疆时收到京城来信,其中寥寥几句提过陛下要纳妃,他也是同样感受。
  然而不过三日秦远生地信便送来了,信中道他心只留予闻川。
  纵使他对自己说过再多次,抑止得再完美。他内心始终觉得,秦远生是他的。
  那些独到的温柔,夜晚温热洒在耳畔的呼吸与紧抱着双臂,连同满腔炽热的爱意,都是他的。
  他不得不承认,那位姑娘秀外慧中而光芒万丈。
  他太嫉妒了。
  他是个懦夫,谨慎又善于逃避。
  春狩愈近,舒游愈心慌。
  昨日他在衣柜中见到了一件松青色雁纹箭袖骑装。他知是秦远生给他的,也知秦远生亦有件松青色骑装,款样不尽相同。只是绣样不同,秦远生身上着的是云龙纹。
  若让群臣见到,指不定认为他封了侯占了北疆之地后便与新帝有了隔阂,专门膈应秦远生。旁人不知,这是秦远生隐秘而幼稚的心思。
  但即使如此,春狩当日,众臣还是见到舒游一袭松青色骑装,与陛下身上那件好不相似。
  然而与他们预想的相悖,秦远生见到他便笑开了。
  舒游着素色宽袖时儒和清隽,无人能信他是三军将领,倒像是一介书生,谈吐皆是之乎者也。然而此时,箭袖收口精炼,勾勒出他紧实的小臂。上身收在镶珠黑银束腰中,更显开阔挺拔。他将青丝尽数束起,未留一根多余的发丝,发冠镶着南红玛瑙,钗一根檀木簪。
  秦远生实在觉得,他发丝太柔,平日里垂下时平白给他添了几分清和。此时剑眉斜飞,眉下压的一颗红痣都显得张扬。
  无论是腰间横着的佩剑,紧夹马腹的腿,眼中漏进起的光,都是肆意绽放的样子。
  “猎场的头狼是西北贡的,侯爷要与朕比比吗?”
  秦远生收着缰绳慢行,冲隔着三五只马远的舒游说道。
  “承蒙陛下抬爱,若赢了陛下可有何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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