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温暖,那些体贴,是他的。
他冲江蔚兮笑了笑,转身要走出竹林。江蔚兮向他道谢,他却权当未听见似的,失了礼貌——因他此刻心乱如麻,满腔酸意。
竹林路不长,将落未落的斜阳平白拉长了舒游单薄的影子。
舒游低头盯着路,一步更重一步。
他忽然望到,竹林尽头有一人的影子,长长拖到了他的脚边。他猛然抬头——
那是秦远生。他静静地,一言不发得看着他,与他身后的江蔚兮。
两个受气包
小秦真的很会调情就是说
第10章 番外•草野
野战/道具/不太dirty的dirty talk
舒游侧身,被野地里的草莽扎了一下。
按理说他平日常在草堆里滚来滚去,是很适应着的。然而今日他被草尖戳得一激灵。
他咬了一口秦远生横在他面前的手臂,没控制力道,在白皙的小臂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齿痕。
“呼…呼…秦远生,你疯了?”
下裙遮得还算严实。此刻乌云遮盖了漫天星光,为草地中缠绵的两人打了一层掩护。
近望也只能看见叠在一起的一双人。
秦远生挺了挺腰,将他双腿抱起来,全数放在自己身上。悄声到:“我是疯了。可是闻川,你后面湿了一片呢。”
他说这,用力顶了一下,满意的听到了舒游冲出口的呻吟,笑了一声:“身子也比往常更加敏感些。”
这幕天席地的交缠,远方还有巡逻的禁军,似乎听到那声呻吟往这边看了一眼。
舒游立马噤声,咬紧了牙关怕被发现了。
他耻于承认,这样的情事确实让他敏感万分。几年夜战的经历让他有着较好的夜视能力。
能看清不远处禁军几何,他们正以何种姿势相交,甚至是挥洒的汗水与体液。
秦远生超出常人的尺寸能照顾好他穴里的每一处兴奋。
舒游控制着音量喘息,汗湿的发绕在秦远生的脖颈间。“你别弄的那么重啊,我控制不住…”
秦远生将他凌乱的头发规整好,咬了一口他的耳垂:“闻川别怕,他们看不见的。有衣服挡着呢。”
舒游却不准他猛顶,攥着他的衣袖要掐他。秦远生知道他害羞,便只能纵着他,顶弄得愈发温柔。
春日里萌生的幼芽轻轻扫在舒游的脚背,他正兴起是秦远生又只微微动作,犹如隔靴搔痒。
舒游只觉得体内体外都痒的难受,只想快点止痒才好。他拿脚背轻轻蹭着秦远生的小腿,喉咙里发出如小猫般的哼鸣。
他想要更重,想要快感,想要止了这挠人心肺的痒意。
“你再重一点,别在那不动。嗯…”
秦远生失笑:“重了让我轻些,轻了你又不得舒快,闻川好难伺候。”
他是这样说着,还是动得快了些。
舒游扭扭腰,让他的顶端抵在自己最痒的一处,秦远生会了意,可着那一处冲刺。
“啊…到了!”不消片刻,舒游痉挛着到了巅峰。但他前端却并未射出什么。秦远生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他依旧翘在小腹钱的阳物。
“闻川这是用后面高潮了?”
舒游听不得这话,却在猛烈的快感中找不见力气。秦远生又顶了数下,舒游余韵未消,体内却又升起了快意,在秦远生怀里扭了数下。快意直达四肢,发梢,浇得他眼神迷离,再忍不住呻吟。“啊…嗯嗯…”
快意连绵不绝,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远生看着怀中舒游猛烈的反应,心神激荡,猛冲数下出在了他体内。
“闻川好像真的很喜欢。”
舒游软在秦远生怀里,任由着他在自己后面塞了一个冰凉的玩意儿。
待他缓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后穴塞了一个东西。
他哑着嗓子道:“你胡乱塞了什么?”
秦远生扶着他起身,但舒游此刻腿还是软着的,一个踉跄又险些摔倒,亏得秦远生时时注意,扶住了他。但后穴的玉势被这一动作推入穴中,舒游身体僵硬片刻,扶着秦远生的肩膀喘息。
“明日这里还要做春狩场地,若流出来了不免被人瞧见。”
舒游瞪了一眼秦远生:“我看你分明就是要折磨我!”
秦远生安抚着他竖起来的毛:“怎能算折磨?我瞧闻川也乐在其中呢。”
舒游自知讲不过他,此刻腿软又离不开他,偏着头不再理人。
回帐的路上,体内玉势抵着他最敏感一处,叫他好忍。
这一路艰难,舒游几度被体内快感逼得停在半途。“不行了…你把那东西取出来!”
秦远生虚虚扶着他,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没那么柔和:“这怎么行?这周未可都是人呢。”
他爱极了此时闻川满面潮红,咬唇隐忍的模样。
好容易才走至军帐中,秦远生三两步将舒游抱起来,直直走向床榻。
秦远生将舒游放在塌上,轻轻捞起他的腰肢,抬起他的屁股。他如同拆开一个礼物,将舒游虚虚遮掩的裙袍掀开。
粉红色穴口被撑开,包裹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玉势。莹白温润的玉上雕刻着双龙盘珠,趁的舒游穴口粉嫩,汁水丰沛。
秦远生不免看愣了神,带到他看到舒游回身望他时幽怨的眼睛,才回过神来。他拿着那玉势的根部,往舒游的后穴中捅了捅。
身下人立马深喘几口,穴内发出了汁水被搅动的声响。
“闻川,是这东西舒服还是我的舒服?”秦远生似蛊惑般凑近他的耳边,沉声问道。
舒游被这雕龙的玉势捅得快要跪不住,却不愿回答他。但这玉势远不及秦远生的阳物可观,也冰冰凉凉好似捂不热。舒游被冰得难受,喘息着道:“好冰…不要这个了!”
这边算是给了秦远生答案。
秦远生满意地吻了一下舒游的腰窝,道:“很诚实,奖励你好不好?”
而后抽出玉势,换上他早已坚挺的阳物,深深抵入穴中。
帐内春情经久不歇,在迟来的春风绕梁三尺,好不恣意。
秦远生奋力去滋润他的闻川,要将四月光景绕在他的耳畔身侧。
补偿一下各位朋友被xql拉拉扯扯误会捞起误会去而受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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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朝来寒雨
“舒闻川。”
舒游瞬间低下头,张了张口,最终又将话咽了下去。
秦远生忽然上前一步,仿佛没有看到江蔚兮睁大的眼睛,他又叫了一声:“舒闻川。”
舒游抬头看着他,眼里流动着惊愕。
“你随我回去。”
惊风乍起。
舒游手腕蓦地一痛。
秦远生一手拽着舒游的手腕,青筋凸起,指尖按进他的手腕的肉中,骨尖几乎发白。
他放下大袖中攥紧了拳头,眼中仿佛烈焰灼烧。
舒游被他拽得生疼,目光却无意识地飘向江蔚兮,却见对方也一脸惊愕的盯着秦远生,显然也是被吓住了。秦远生却拽着他走的极快,大步疾行,让他险些摔倒。
•
京郊猎场,帝王帐。
秦远生未说一句话,帐内寂静一片。
至远闻守卫悄声交谈,林中百灵高鸣。舒游将头从兵书中拔出来,看了一眼对面案上附身批阅奏章的秦远生。
他捏了捏眉心,道:“陛下,边疆副将来信,北漠粮食告罄,敌寇恐怕下月便要动身了。”
秦远生抬了眼看他,半晌却道:“你和她,聊什么?”
舒游料想他不会就此揭过。
“江姑娘与季尚书年幼相识,尚书恰也是臣的知己。臣与她胡侃些年少琐事。”
秦远生上前一步:“季从流?今日他不在。你前几日常与他去茶楼。见过江蔚兮?”
确实,他第一日去茶馆便碰见了江蔚兮。舒游答不上话,秦远生便懂了。
“寒食之宴那日,你也在。恐怕还记得陈英秋上赶着为你和江小姐作媒吧。”
舒游垂了垂眼,秦远生目光里露出的凌厉的冷意,他一把上前来按住舒游的后脑,逼他与自己鼻尖相抵:“舒闻川,你不要想着娶她。她知不知道你与我在床上翻云覆雨?她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下…”
他像是气急了,那些难听的话几乎要脱出口。
他想问舒游,她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下眼角通红时有多动人?知不知道你晚上睡觉是也要往人怀里钻?知不知道你后面碰一下就流水?
他想质问。但一对上那双瞪大的眼睛,他却说不出口。最终他咀嚼出口的,却是一句干裂的:“舒游,朕是不是留不住你?”
舒游也许明白,这段永远踏在钢丝上的情意是该藏箱了。
秦远生伸手想碰一下他的头发,却举在半空中顿住了。
“三年前,那几天你睡是总爱偏头,我以为是枕头太高,我想换时发现那枕下藏了一把刀,往后每日它都在。那年中秋,那枕头下却空荡荡的。我以为你是不那么恨我了,那晚我去亲你,却还是被你躲开了。我想总有一日,你会愿意。可是闻川,我是不是留不住你了?”
舒游没有抬头看他,他想用那把刀取得忠义,却最终抛却了刀,原来在他将刀放弃的那一刻,便注定了此生沦丧。
这一夜,梅雨季第一声雷鸣轰然落下。此后一日复一日,雨势滔天。
夜晚结束于沉默萤光,帐中暖意融融,舒游垂下的目光再未抬起,只要他永远不提,秦远生也永远不会懂。
沉默在于,他再无法欺骗自己。这种苟且偷生的事,他再也无法做的出。
•
秦远生一步一步踏出御帐,那守在帐外的侍卫想要跟着他,却被他一抬手制止了。秦远生只丢下一句:“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去。”说罢便扬长去了。
猎场的女眷规制在一处,平日里只有几个护卫在四处守着。此时见到一人来了,护卫还想上前去拦住,但一瞧那镶了宝石的军靴,暗绣龙纹的箭袖斜襟袍,愣是吓地低了头要拜。秦远生一个眼刀撇下,周围护卫立马噤了声,低着头互相看看,心里便猜是皇上私下里来瞧瞧京城的姑娘。
那小侍女慌慌忙忙进来叫江蔚兮时,江蔚兮便知事情不大妙。但见了秦远生只身一人,她又不免疑惑。
“陛下,臣女今日…”
秦远生后退一步,打断了她:“那一日寒食宴上陈英秋同朕说,你心许了宣武侯?”
江蔚兮被这话问的猝不及防,抬头却望见了她白天谈论那人目光似野狼,盯着她不肯放。这目光可半分没有善意,像是江蔚兮侵犯了狼王的领地,吓得她早春出了一身的冷汗。
“臣女对侯爷并无他意。”
秦远生心里不痛快,这俩被他撞见时躲躲闪闪的样子,闻川讳莫如深的态度,尤其是这江蔚兮一口否了,倒令他心里更气。他冷淡道:“朕今日瞧见的你们。”
江蔚兮摸不清他的意思,心想这可跟平日儒雅温柔的陛下大相径庭了。“臣女与侯爷旧时相识。但臣女久居深闺,实在好奇那关外边疆的风情,见侯爷来了边想听说一二。是臣女冒犯了。
秦远生眼皮一跳。得,这两位口供都不一样,合着来蒙他。
“闻川却道你们并不相识,中间隔着季从流的交情。”
他瞧着江蔚兮脸色愈加难看,却连带着他也烦躁起来。
“既然江姑娘并无他意,闻川也道未想娶妻。”
江蔚兮眨了两下眼睛,心中有个朦胧念想,却看不清。“臣女并无他意,陛下放心。”
秦远生看她风轻云淡的样子实在来气,心道她是没瞧到闻川的好。但又有些庆幸。
他点了点头,又换上一副常日面孔,笑了一下,只道:“朕今日看见你们俩,还以为是陈爱卿这红线拉对了。既然无事,朕便走了。”说罢头也不回的疾步去了。
江蔚兮好容易喘了一口气,心中疑窦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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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帐时舒游不知在整理什么,长发用红绳轻轻挽起,比束发时少了分凌厉,多了分清冷。秦远生踏入帐时,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秦远生心里憋着好大一股气,拉着他的衣袖将他拽起来,舒游踉跄两下,松松束着的长发散了些许。
“你要干嘛?”
秦远生想声讨,却没有身份。他心里腹里全然是难消的火气。
“舒闻川,我一年也见不到你多久,你能不能别气我。”
舒游心里猛地一抽痛。他知的。
他知每每他回到京城,秦远生就会将政事推后,哪怕与他待在一起是相顾无言也是好的。
秦远生很珍惜能见他的日子。
也很珍惜舒游的点滴关切与不设防流露出的爱意。
那是秦远生苦海里的蜜,尝了些许就上瘾。
他都明白的。可是——
“我后日便要动身去北疆了,等我回来再说吧。”
等他回来吧。等他再回京城。
——若你此心不改,我愿意献上此生。
几日后,军报疾传,北漠契丹族踏破了关春江,正向边境疆土袭来。
兴许是称舒游不在边疆,契丹族动身比往年都快了半月。
舒游已来不及告别,策马飞奔万里,留下了半碗风月在京城。
只是舒游不知,这次等待他的不是零散的契丹族小分支,而是整个北漠异族相连的三万兵马。
会好的!明个就给我好!!
第12章 晚来风急
四月后,秋桂十里撒香,风渐渐落凉。秋蝉叫得声嘶力竭。快至中秋了,各宫都在备着月饼,芙蓉莲心的,五仁栗心的,红沙枣泥心的……包着酥黄的饼皮,圆如望月。
秦远生拿着一道御史台喋喋不休劝他立后的折子,“刷”地一下摔在地上,道:“边境战事连绵,连打了北漠联军四月才堪堪将他们推到魏州门外,这些酸腐之臣还有心思催朕纳妃立后?御外之事尚且不问,朕的家事倒是管的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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