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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吻他(古代架空)——十七双目

时间:2021-08-09 15:17:38  作者:十七双目
  柔软的丝绸锦被被他们激烈的动作撞的如水般摇晃,时快时慢。被上人承不住的尾音勾着身上人。
  抽出,进入,抵至深处。
  秦远生抵着舒游的的那处发力,酥的舒游腰眼发软,快感让他的思绪绞作一团,不知今夕何夕。
  “陛下……嗯…”
  他这一声出口,秦远生狠顶他一下:“叫我什么?”
  “景…景儒…”
  “再叫。”
  “秦郎…”
  这一声叫的,闯的祸事可有点大。
  秦远生闷哼一声,颤了两下,竟就这样出了精。
  一股一股冲打在舒游身体里,将舒游的小腹填的鼓起。
  “今天这么快?平时不是不到一个时辰都出不来的嘛…”
  秦远生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恶狠狠道:“闻川勾我,向来百发百中。”
  舒游面上染了些赧意,刮了他一眼,勾着秦远生的脖子,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薄唇。
  “你让我叫你,叫了你又受不住,怪我?”
  秦远生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秦郎?怎么不叫情哥哥啊。”
  舒游敲了一下他的头,笑嗔:“什么哥哥?我才是哥哥,比你年长了七岁。”
  秦远生埋进他的颈窝:“我还未加冠那年就在肖想哥哥了。”
  舒游侧过头看他,起身点亮了一盏烛火,望进秦远生的眼睛:“为什么…会喜欢我?”
  那双眼睛明亮澄清,溢着满载的爱意。
  快完结了,开心心。正在努力地想番外要写什么东西。这篇拉拉扯扯的小故事马上走到终点了
 
 
第15章 新雪初霁
  那双眼睛明亮澄清,溢着满载的爱意。
  “你加冠那年凯旋归京时我还在学堂中,从城楼上望见你披着战袍举着战戟,好不威风。那时我父亲官场失意,他一生科考自三十中了状元,便要谋宰相之位。但是他因与太子一党被削了权,那时他已然是年过半百了。我从小被要求着读四书习古文,替他踏上那个位置。不过我年少最大的愿望便是当个将军,征战四方,用马骑踏过一片片疆土。”
  秦远生说着,攥着舒游的手摸向身下,大手包着小手将阳物撸动两下,哪知舒游拇指勾着湿滑的顶端,半硬的东西又飞快翘起。秦远生将它抵在穴口拍打两下,被子里发出了“啪啪”的声音,伴着湿润的水声。舒游打了他一下,秦远生才罢休,腰一挺将整根送进去。
  舒游听他说着,自己觉得很有意思,思考了一下,轻声道:“…啊,富家子也有英雄梦。”说罢他不能承受似的,倒吸了一口气,深深喘了两下。
  秦远生把玩着他的一缕青丝,闻言笑了片刻,点了点头:“是啊,自然想。所以我看见你大张旗鼓的归来,心里真是羡慕极了,那时你便成了我喜欢的样子。”
  轻柔的吻落在舒游的眼尾,仿佛是拜神一般虔诚,又如同渎神一般快意。
  “景儒贤弟的喜欢可真是太重了。”
  秦远生忽然抵住他的额头,声音极轻极沉,眼中灼烧的火星:“那日在军帐中,你让我娶你。”
  舒游真的有些承不住这般却汹涌的情意了,仿佛一个眼神便要将他揉进骨髓,揉进心脏。
  不可一世的帝王,杀伐果断的政客。此刻的他却像一个耿直青涩的男孩,私藏着旁人不在意的一句话,小心翼翼的求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不娶我娶还想娶谁?”
  那星火顷刻间燎了原,或是如恣意嘶吼的蛇一般吞没了秦远生。
  舒游被锁进了一个炽热怀抱中,秦远生双臂如钳制的枷锁,紧紧包裹着他。
  舒游耳边传来一声不争气的哽咽:“…好。没有别人了。大梁只有一个皇后,景儒只有一个妻子。”
  舒游被铺天盖地的快意冲地急喘两声,竭力仰着头,那一刻动人是他下颌角的弧度。
  舒游听了这句话,低下头望了他许久,轻轻笑了一下,攥着他领口的衣服拉近,在他颈侧舔舐了一口。
  秦远生“嘶”的一声,拍了一下他的腰故作惩罚:“是不是不想下床了?”
  哪知舒游用手环这他的后颈,在他耳边嘟囔了一句:“你可想好了,跟了侯爷,这辈子可就是断子绝孙。”
  秦远生敲了一下他的头,那双大手将他往颈窝里摁:“断子绝孙?我痴痴追求你三年有余,还不容易换来你松口了,这就想吓退我了?”
  舒游眨了两下眼睛,挑眉道:“那算追求吗?”
  秦远生立刻不同意了,孩子心性在爱人面前暴露无遗:“闻川你好好想想,我日日批奏折处理政事,别的一概没干,只要一得空就去找你,你在北疆我送了十几封信,想你想的神魂颠倒,你倒狠心,一封都不给我回,还有……”
  舒游憋不住的笑出声,看着他喋喋不休的抱怨,抬头“吧唧”一下封住了那张嘴。“别撒娇了。”
  秦远生气不打一出来,刚要开口辩论,却听舒游道:“谁说信没给你就是没回。况且我早就倾心了。”
  秦远生一下机灵了,放开摁住他头发的手,拌着他的肩膀推开他,直视舒游的眼睛:“早就?什么时候!”
  舒游想了半天,其实他也不知究竟是何时动的心,太久远了。他缕了半天,也找不到个准确的时间,只觉得仿佛每一刻,秦远生都在他的心里。他只好如实回答。
  “忘记了。”
  秦远生却不肯做罢,抱着他悬在空中的腿拉近,俯冲着顶他那一处。舒游被快感填满了,双目翻白,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他腰身离开了床面,高高的拱起来。
  “啊…要死…里面麻了…”
  秦远生实在爱极了他这副沉溺于情欲的样子,却毫不留情的抽出来,低头将温热吐息扫在舒游敏感的耳边:“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阳具方抽出来,那里面便痒极了,只想着他快些进去捅一捅好止痒。舒游将手握住他涨至紫红的阳具,对着穴口往里塞,方进去一个头又被他抽出来。
  “好陛下,里面都是水,要流出来了…快点…我说…你先进去止止水…”
  秦远生头脑一热,仍是平日再游刃有余,碰上这样的闻川,他还是得败下阵来。
  里面确实很多水,秦远生一进去就感觉被热液包围,插一插穴口还能有水溅出来,骚极了。
  舒游被填满了,便用双腿勾住了秦远生的腰,不让他再出去。
  “顶死我了…啊嗯…好大…”
  舒游摆着腰迎着秦远生的抽插,腿根蹭着秦远生的腰。他常年骑马,腿根并不细嫩,环着男人的腰却异常销魂。
  “闻川,好浪。”秦远生抿着唇笑,被那处吸吮的又受不住,他脖颈上布满了汗液,顺着胸膛滑下来,滴在床上。舒游眯着眼一看,性感至此。
  秦远生压着舒游狠狠律动几下,舒游吻在他的胸膛上,尝了一口咸湿的汗,促声道:“出在里面…快点…给你揣个崽子。”他说罢挺了挺腰,内壁猛地在收缩,秦远生愣了一下,回过神时身下已经没管住了。他暗骂一句,全部射在了温柔乡里面。
  这次性事比以往都要短些,只用了一个多时辰。舒游蹭了蹭秦远生的脸颊,促狭地笑着:“不要了吗?以往可都是要弄到后半夜的。”
  秦远生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是闻川想要吧?看着水还没止住呢。”
  舒游磨着他的耳朵落下连绵的亲吻,又将他耳垂含在嘴里,含混地说:“还能吗?射了这么多,肚子都要被你射满了。”
  秦远生被他勾得阳物再次翘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抵在穴口,“怕什么?把你肚子操鼓起来。”
  舒游惊呼一声——秦远生竟把他抱起来了,阳物夯进了他的身体,站起身离开了床面,边走边干他,一下一下,由于抱着不稳,那阳物几次进到无法想象的深度,干地舒游忍不住的惊呼,流水。
  “景儒…景儒!漏出来了……”
  舒游察觉到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站立的姿势流了出来,缩着穴想去挽留。
  最终秦远生将他抵在衣柜上,又一股一股射了进去。舒游累得软倒在他身上。
  秦远生抚摸着那块还残留着痂的新伤:“闻川今日有些不同。”
  舒游眨了眨眼睛,揪了一下秦远生的脸,道:“自然不同,如今咱们是两情相悦一对鸳鸯。”
  他说完后看着秦远生笑了一下,又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往后你还要娶我,到时候咱们又是举案齐眉燕尔新婚。”
  秦远生未说话,用手指缠绕着舒游的发丝,一圈,两圈。
  “闻川,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舒游愣了一下,张口想要解释,却又被秦远生用两指盖住了唇。
  “你今夜说了很多以前决计不会说的话。”
  秦远生的亲吻落在额间。
  “为了逗我开心吗?你是不是怕我还心存芥蒂,刻意去贬低自己了。”
  秦远生最懂舒闻川。懂他的每一个眼神,懂他的每一句话,懂他一切暗藏的小心思。
  舒游轻阖了眼,他到底一切伎俩好像都瞒不过这个赤诚的少年。
  他用手掌覆盖住了少年藏着一团火的眼,将焰苗藏在黑暗里,再藏起来一个秘密。
  舒闻川很少这么丢脸过。
  以往再如何,自他父亲去后,他肩上便胆了太多。有家族的荣耀,有国家的安危,有万千子民的安居乐业,还有一个少年一意孤行的热勇。
  他这辈子都是被拽起来跑的,尽管很狼狈,爬着也要向前。
  他这辈子唯一被纵容,都是眼前这个比他小了七岁的少年给的。
  那年中秋他用不熟练的手法扎了一个玉兔灯逗他开心,纵容了他的怯懦。
  那晚对酌他颤着声问他伤痛,纵容了他的软弱。
  那日帐中他轻执他的手,哭得颜面尽失,还要逼着自己放弃,纵容了他的远离。
  今夜,他深陷浓情蜜意,还是在小心翼翼地顾及着他的情绪,察觉出那一份迁就,不肯让自己为了他不自在。
  他纵容舒游是男儿身,纵容他吃醋时逼他纳妃的胡闹,纵容他的一切坏毛病。
  这个青涩的少年,好像在还没学会怎么爱自己之前,就已经熟识了该如何去爱他。
  闻川真的很不争气。捂着爱人的眼睛哭却还是抽泣出了声。
  秦远生瞬间愣了,双手迟疑地摸了摸盖住自己眼睛的手,声音浸了水般温柔:“闻川?”
  舒游彷若一个初入学堂的弟子,试着去学该怎么爱秦远生。
  “我那么说是想让你开心些的,我没办法像女子一般给你生孩子,去做皇后,与你朝夕相处。”
  秦远生以为他是为此懊恼了,捏了捏闻川发红的鼻尖:“你做皇后着实是便宜了我,闻川如此才智,做个‘后’是贬低了。不如我做侯夫人?”
  舒游实在自愧不如。此人哄人的本领是哪儿学的?
  “我不是迁就你。”
  “旁人都能娶妻生子,我给不了你这些。你似光风霁月,若是喜欢旁人早成眷属,我却总叫你担惊受怕。”
  他放下遮住秦远生眼睛的手,将自己的秘密与情绪全部袒露。
  秦远生望到了他通红的眼角与挂着湿痕的脸颊。
  “我不是个多好的人,你也知道,那日我在边疆,不知怎么传来你要纳妃的消息。我一想到你要娶旁人了,心中不禁责怪你,怨恼你。”
  “那时我明明说了让你放开我,自己却一直想要将你拴在身边。”
  秦远生显然不知道这些,拇指滑过舒游的眼角,半晌才道:“所以闻川上次回京那般行径,真的是吃味了?”
  舒游有些窘迫,却还是点了点头:“是。我一想到你要喜欢女人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他还没说完,就被揉进了一个炽热的怀抱中,揉着头发说:“闻川闻川,我差点以为你那时不喜欢我。我也害怕闻川喜欢别人,要娶哪一家的小姐。”他说罢还有些欲言又止,却又怕越了线。
  舒游却看出了少年欲说还休的心事,轻轻的撩拨:“你是想说江小姐吧。问我是不是喜欢她?”
  少年被看穿了也不恼,却又写胆怯的应了一声。“那日闻川和她一起走,我没控制住自己,后来我还去找她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闻川怎么会生气,闻川的男孩受了委屈。
  他噗嗤一声笑了,万人之上的帝王此时像个做错事的小屁孩,垂着眼讨宠。他凑到秦远生耳边,语声轻轻如撩拨心扉的春风:“江小姐心悦你。”
  秦远生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垂下的眼又一下抬起来。
  “那天她是在问我你的喜好,”舒游握紧了秦远生的手。“我好嫉妒,她喜欢你这么光明正大,她想嫁给你便能去争取。她很好,我好害怕你会喜欢她。”
  “我差点告诉了她,陛下最喜欢的就是我,让她离我的陛下远点。”
  “我成了最善嫉的人,明明你还不认识她,我就先对你生气了。”
  秦远生这才知道自己多傻,傻乎乎的跑去女帐示威,傻乎乎的对着闻川生气,傻乎乎的以为闻川喜欢她。
  “她比我勇敢许多,我喜欢你两年了却一直怯懦,顾左顾右,让你难受。”
  “我好爱你。”
  秦远生未曾料想命运会待他如此。
  舒游今年而立,他趟过半生,已再难说爱了。他二十岁时就最灿烂的绽放,火一样的炽热都在那些年岁燃烧。而后一步一蹉跎,愈行愈怯懦。
  当秦远生说他喜欢上二十岁的舒游时,舒游却一瞬间觉得自卑。他从前很害怕自己沦为禁脔,毫无尊严的被皇帝左右。
  然而过了一年他才知道不是。他仍为朝臣,仍是将军,仍可以带兵打仗。秦远生未与任何人说起与他的情事,即使在最愤怒最胆怯之时。他不是秦远生锁在深宫的禁脔,他是秦远生的爱人。他有绵如春雨的不绝爱意,秦远生的手并未牢牢捉住他,而却让他展翅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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