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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近代现代)——樱三

时间:2021-08-09 15:23:47  作者:樱三
  两个人都射了一次,谢潜仍旧情绪高涨,扯着喻野的小臂想将他拉起来接吻。喻野不堪其扰,只想给他一拳,谢潜摩挲着喻野左臂上的刺青,似乎认出什么来,半醉半醒,忽然在喻野手臂上那只十字架上狠狠咬了一口。牙口很好,瞬间就出血珠子了。
  “谢潜你他妈……”
  谢潜压着他脖子,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整个人扑倒在他身上,加快频率地抽插。
  “呃……”喻野咬着自己的食指,低哑地呻吟出声,搞不清楚谢潜又突然发什么情,这种被不停侵入的感觉很诡异,亲密又痛苦,羞耻又酥爽,就仿佛你把自己的尊严交出去一片,而空余的地方就被被一种莫名的亲昵和爱意填满了。
  喻野闭起眼睛,扣住谢潜的手指,却忽然感到后颈微微刺痛。
  那是牙齿试图刺入皮肤的触感。
  他妈的这傻逼想标记自己!
  喻野不知道是哪个地方自己做得太好了,或者本身自己就魅力难挡,谢潜似乎不打算将这场性事当成露水情缘,他居然想标记他。
  可Alpha怎么能标记Alpha呢?
  腺体被入侵的危机感立刻让喻野浑身戒备,不论如何,让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进入自己的血液绝对不是件舒服的事情。他暴起往谢潜脸上砸拳,谢潜一时不被被打在眼角,却没有往后闪躲,而是立刻发动攻击。他擒住喻野的小臂往外一扯,同时将他的手包入掌中,寻到一个指节用力施压。
  咔嚓一记轻不可查的骨节错位声。
  平常正常状态的喻野自诩可以打三个谢潜,可现在的他估计三分之一个谢潜都打不过。
  总之结局是喻野断了一根小拇指,被谢潜摁在墙上操到射。
  他妈的谢潜,这笔账我也记下了。
  浴室里烟气缭绕。
  喻野抬手看着简易固定过的小指,自嘲地笑了。
  他搓了搓小臂上的牙印,跟身上那些掐痕和淤青相比,那简直不值一提,喻野仔细观察了一下,决定约一天去补个色。
  最后他拨开湿漉漉的头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后颈的腺体上留下了啃咬后的血痕。
  没有可能标记,就如同这场没有可能的感情。
  但总有另一种方式的。
  喻野摁住小腹,摸了摸那条细小的疤痕。
  
 
 
第4章
  秘书鼓起掌来。
  林致擦着袖子上的咖啡渍,摇着头说:“姐,你看看我,白手起家,肤白貌美,清新脱俗,多少A觊觎我的身体,我跟老板相识于年少,一路同进退,怎么看我都是主角O剧本吧?”
  秘书朝他笑了笑,说:“可惜这部剧没有O的位置。”
  林致啐道:“呸,死基佬。”
  喻野睡了两个小时,醒来跟没事人似的,该挣钱挣钱,该骂技术部骂技术部,就是太阳落山那会把自己关在洗手间吐了好久。
  医生吩咐一天一针抑制剂不能多打,否则喻野脖子后头的腺体就甭要了。
  秘书听他在里头吐得撕心裂肺就提心吊胆,万一老板要是不遵医嘱她是要冒死上谏吗,也不知道喻野打不打女Beta,在她看来非常有可能。
  “……老板?”听见里头动静小了,秘书试探着叫了一声,里头传来几声低弱的咳嗽,秘书觉得不好,又问:“老板,你没事吧,要我进来吗?”
  没得到“滚”的回答,秘书赶紧推门进去,喻野居然坐在地上,靠着洗手台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吓人样子。
  “老板!”秘书扑上去,看清喻野脖子里都是汗,闭起的眼睛睫毛微颤,隐忍的吐息从他齿缝里钻出来,秘书听着就疼,低头一看,喻野的手果然摁在小腹上,本来挺刮的衬衫被抓出了一团褶皱。
  “我叫医生啊,你看起来不太妙哦老板……”
  “用不上,”喻野仰头大口地吸了几下空气,“几点了?”
  “五点半。”秘书想不通要她报时干什么,看了眼腕表,跳出来的日程提醒让她反应过来。
  喻野今晚七点跟那位谢上校有约会。
  怪不得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板都疼成这副样子了还不忘泡男人。
  这可能就是真正的猛A吧。
  “扶我去沙发。”喻野自己撑了一下,发现实在没法起来,语气不佳道。这地板太凉,而且这种姿势让他腰都酸胀起来,再坐下去不是办法。
  秘书心想求职时候的体能测试原来是在这里有用处吗?她心里骂骂咧咧地把这个比自己高二十公分的男人费劲地搀到沙发边,服侍他躺好,又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喻野背过身去,微微蜷起,环抱着肚子,呼吸粗重。秘书递了张纸巾过去,被他打开了手,于是气氛有点儿尴尬。
  “……把林致叫过来。”
  秘书如获大赦。
  “哎,何必呢,才三个月就这样了,太难为自己了,”林致开着车,摇头,“三条腿的谢潜或许不好找,基因优越的Omega到处都是……”
  喻野将手掩在腹上,隔开安全带的压迫,闭目休憩,说:“过了这段时间排异就会减轻,不就是个孩子,你们Omega能生我他妈怎么就不能了?”
  林致就笑:“那奶牛还吃的是草挤的是奶呢你咋不攀比攀比?”
  喻野抬手在他腿上劈了一掌。
  林致骂了一声:“开车呢能不能别打情骂俏,别两尸三命的……”
  “叫你取的东西呢?”喻野看见不远处餐厅的招牌,揉了揉眉心,让自己的思绪重回清明。
  林致用下巴示意他身前的储物柜,说:“哎,你家客厅那个盆挺好看的。”
  “反正你已经顺回去了是吧?”喻野从储物柜里取出那个小盒子,嗤笑。
  “怎么叫顺呢,这不是跟您求赏嘛。”
  “那盆不值什么钱,里头养的花值钱,绝种,人工培育还原的,大概一百五十个盆那么值钱吧。”
  林致踩了刹车,脸色铁青地瞪着他。
  喻野解开安全带,朝他不带感情地微微一笑:“反正你给我扔了是吧?”
  “他妈这么丑还好意思叫花,活该绝种!”林致探出头来,露出与巨款擦肩而过痛心疾首的表情。
  喻野走到他那头来,突然伸手,亲昵又挑逗地挠了挠他的下巴。
  林致吓得僵住,说:“我赔,我赔,您别这样……”
  喻野低头贴近他,朝他温柔一笑,说:“滚。”
  林致落荒而逃。
  喻野这才转过身,微微仰头看去。不远处,是站在餐厅门口,望着这边一脸阴沉的谢潜。
  谢潜大概属于那种你一看见他耳朵里就会自动播放“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的男人。
  五官端正英挺,因为长期从军,身姿永远挺拔一丝不苟,连换上西装都能一眼让人看出军人的身份,总之就是国泰民安一身正气。
  喻野上去第一句话就是“您站这儿是兼职泊车吗?”
  谢潜忍了忍,说:“我的东西。”
  喻野挑眉,说:“嚯,这还要先缴货再赏脸是吗?”
  谢潜说:“你他妈又不是第一次骗我。”
  喻野把盒子朝他一扔,径自进门了。
  谢潜打开一看,里头的项链是最不值钱的不锈钢,只不过坠子有点儿特别,一只有些年岁,被磨得花纹都淡了的十字架,还有一块钢牌,上面刻着一串数字:11731005,那是他的士兵编号。
  他在战场上的每一天都戴着这条项链,那是他的护身符,也是他的身份标志。
  他曾经亲手把这条项链交给了刚才那个穷凶极恶的男人,那大概是他这辈子犯过最大的错误。
  谢潜捏着这条项链,着实想立刻拔腿就走,但想到早上那个合同,他又很憋屈地遏制了自己的冲动,咬牙也进了大门。
  喻野已经坐好,服务生正把菜一道一道端上来,连菜品都提前点好了,不愧是喻野,吃顿饭都很有控制欲。
  谢潜坐到他对面。上的是粤菜,从烧腊到羹汤,面面俱到。
  喻野说:“我记得你爹地是广东人。”
  谢潜愣了愣,说:“我这个都跟你聊了?”
  谢潜的生父是位Omega,谢潜一般都叫他爹地,而对他的Alpha父亲,他的称呼是长官。
  喻野说:“你学生时代失恋过几次都跟我聊了。”
  谢潜说:“你放屁。”
  喻野这个人说话就是完全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黑白颠倒指鹿为马的本事炉火纯青。
  喻野笑了笑,低头喝了口水。
  谢潜夹了块烧鹅,骨头都给烤脆了,他盯着喻野嘴角那抹欠揍的微笑用力嚼了嚼。说实话,吃了那么多年压缩速食,土豆肉块,粗糙的黑啤,如果真让他选,他也一定会选中餐的,而粤菜,也的确是他最想念的,他爹地煲的汤好喝到掉舌头。
  他正式调返回国不过一个星期,今天这一场,倒真像是接风宴了。
  如果操办人不是喻野的话,简直完美。可再仔细一想,他在国内好像真的没有朋友。
  谢潜这么想着,才发觉自己一直在盯着喻野看。喻野似乎无所察觉,他吃得很慢,也很少,最清淡的汤都要撇半天的油,最后慢悠悠抿上一小口。
  可喻野从来不是一个优雅的贵族,他尼玛的就是一强盗。
  谢潜看见他手腕上凸出的骨骼,意识到喻野比他印象里好像瘦了好多,脸部的棱角越发鲜明,那种不好相处的锋利感更加突出。
  “为什么回来?”喻野放下勺子,似乎不打算继续进食了,他搅着碗里的汤,“当初某个理想主义者不是要热血洒边关吗?”
  谢潜很不配合:“我俩不是可以聊这种私人话题的关系吧?”
  “哦?”喻野似笑非笑,问,“那我俩是什么关系?”
  谢潜夹那个肠粉夹了很久,似乎也在思考喻野的问题,半天才道:“反正不是朋友。”
  喻野似乎被逗乐了,摸着鼻梁笑出声,说:“那做谢上校朋友挺难的,过命都不行,估计你没啥朋友。”
  谢潜看见他细长的手指抚过高挺的鼻梁骨,灯光将他指尖染上通透的暖色,喻野的笑掩藏在那后头,朦胧又浓艳。
  操,喻野对他笑这么骚干嘛。
  谢潜舀出鱼丸,骂道:“要做我朋友,过命当然可以,偷我东西就不行。”
  喻野说:“我没偷,你给我的。”
  谢潜气道:“他妈的是给你的吗?转交这个词你给我选择性删除了是吧?况且后来……”
  喻野说:“你鱼丸掉回去了。”
  于是一场骂战暂停,谢潜重新捕捞回他的鱼丸,一看,多上来一颗,随口问:“你要不啊?”
  喻野立刻把碗递了上来。
  谢潜想打自己一个巴掌,部队集体生活太久了,吃饭习惯分享的优良传统刻在了骨子里。
  他板着脸把其中一颗拨进了喻野碗里。
  “谢谢,”喻野收回碗去,得了便宜不忘扎他一刀,“谢上校客气了,还给不是朋友的人夹菜。”
  谢潜想掀桌了。
  喻野低头咬了一口,微微皱眉。鱼丸很嫩,鲜甜可口,可喻野就是尝到了满嘴的腥气。胃里立刻翻腾起来,熟悉的恶心感直冲喉咙。
  喻野屏了屏,没有成效,白着脸站起来往厕所跑。
  “你……你真生病了啊?”
  喻野没想到谢潜跟了过来,他吐得眼前发昏,朝门外用力地指了指,示意他滚。
  谢潜拧着眉,抱起手臂耐心地看他吐着,看他终于慢慢平息下来,道:“靠,你该不会得绝症了吧,怪不得人之将死其行也善?”
  喻野低头漱口,洗脸,喘着粗气缓了一会,缓缓站直身体。
  他抹了一把脸,看向谢潜,说:“谢潜,我怀孕了。”
  谢潜僵了一秒,竖起拇指,说:“喻野,那你就真的好棒棒。”
  喻野笑着扯了纸巾擦干自己的脸庞,走过去拍拍谢潜肩膀,说:“你筷子是不是有毒,被你碰过的菜都难吃得一逼。”
  “你他妈喝点儿胃药吧你这德性吃什么都得吐!”
  谢潜这么吼着真的半道出去带了瓶胃药回来。
  他把药往喻野跟前一怼,说:“给老子干了,我这儿吃饭呢你能不能别坏我胃口?”
  喻野拿着那只瓶子陷入沉默。
  谢潜跟三年前比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变。
  
 
 
第5章
  三年前,喻野第一次见到谢潜。
  野火受维和部队的邀请,在中东战场上为部队演示最新设计的导弹。
  那会喻野正要打开西亚甚至欧洲的市场,这笔订单将会是他的一块敲门砖。为了叫董事会那帮老废物看看他的决心和手段,喻野义无反顾亲自踏上了那片战火纷飞的沙漠。
  私人飞机压根不准降落,军方派直升机来接,为了确保下落环境安全盘旋侦查了老半天。
  来迎接的是战绩最优的A小队,领队的正是谢潜,他轻蔑地瞧着飞机上下来那个西装革履墨镜皮鞋,被剧烈的砂风吹得逼范全毁的“死亡批发商”。
  而第一面喻野甚至没有记住谢潜的脸,因为所有人都是土黄的作战服,风镜围巾大块头,站那跟消消乐似的。
  喻野本以为会有一个会议室给他展示用,没想到只有一幢被炸得少了一个角的老楼,房间里四面水泥,满是裂缝的玻璃上糊着厚厚的沙尘。
  士兵们有的坐在屋里寥寥几把缺胳膊少腿的椅子上,有的坐在窗台上,有的干脆盘腿坐在地上。
  喻野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像下乡支教来的老师。他一边抓着头发抖落掉发间的沙子,一边随手摘掉墨镜,顺手夹到自己上衣口袋里,说:“那废话不多说,我开始介绍一下这款panther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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