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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人设都是反派[快穿]——牧白

时间:2021-08-09 15:27:54  作者:牧白
  赫尔有些不愿,毕竟对方是杀害他妹妹的最大嫌疑人,但他刚刚答应了听从桑九池的要求。
  桑九池的这个要求并没有违背他们的骑士道义,自已没理由拒绝。
  本来就逼仄的水牢空气更加凝重,最后是赫尔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个平静。
  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踏踏”声,赫尔走到桑九池面前,蹲下腰,一只手臂从桑九池的双肩后面穿过,另一只手穿过了他的大腿,以一种公主抱的姿势将桑九池抱在了怀里。
  抱起来的那一刹那,赫尔愣了一下。
  怀里的这个真的是个男人吗?他好轻。
  赫尔下意识捏了捏桑九池的皮肤,只是轻轻一捏,就摸到了对方藏在皮肤下的骨头。
  赫尔立刻皱起了眉头。
  怎么这么瘦,桑九池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三,可却轻成这样,是教廷不给人吃饭吗?!
  就在赫尔心里百转千回时,桑九池已经自然地伸出手臂,将手搭在了赫尔的脖子上。
  赫尔虽然穿着盔甲,但他的脖子还是露在外面的。
  冰凉的丝滑触感贴到了自已的后颈,明明是冰冰凉凉的,可自已脖子接触到桑九池的地方竟然不由分说地变得火辣辣地。
  火热的感觉以桑九池的手指为中心,朝着四周迅速蔓延。
  所到之处,一片燎原。
  就连藏在铠甲中的皮肤都未曾幸免。
  桑九池手微微用力,将自已的下巴靠在了赫尔冷冰冰的金属肩膀上,“走吧,带我回教廷。”
  温热的气息吹到自已的耳垂,赫尔立刻觉得自已的耳朵似被火烧。
  胸口,有什么东西在开始剧烈地撞击着。
  他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下自已所有的情绪后,才冲着伊诺颔首示意,抱着桑九池慢慢走出了水牢。
  冰冷的水牢里,只留下伊诺一个人。
  伊诺的脸上有些难看,刚才桑九池那个姿势,难道是打算用美人计?
  靠,赫尔可是个童子鸡,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桑九池为了赢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赫尔到底能不能扛过桑九池那个骚货的诱惑?
  伊诺只是想了一会儿,又很快淡定下来。
  他怎么忘了,赫尔根本不是能中美色的人。当年他用了那么多美人换赫尔的忠诚,赫尔连看都没看一眼。直到自已和赫尔的妹妹在一起后,赫尔才想自已展现了忠诚。
  为什么一定要得到赫尔,他不知道。似乎是冥冥之中有人告诉自已得赫尔者得天下,也似乎是自已本能地对将才的渴求。
  桑九池诱惑他,还不如诱惑一头牛。
  一想到桑九池的诡计无用,伊诺脸上立刻露出了高兴的阴险表情,他厌恶地看着掉在地上的鞭子,跺着步子离开了地牢。
  这座地牢并不在皇宫里面,而是在皇宫不远处的刑讯机构处。
  教皇以前偏袒桑九池的行为早就引起了很多教众的不满,现在桑九池出了杀人的丑闻,更是墙倒众人推。
  教皇虽然身处权利的顶端,但也不能任性妄为。
  他这次为救桑九池自已的威信已经受到了质疑,接下来的事情也就不方便插手太多,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桑九池答应了和伊诺王子的赌约。
  他最后唯一能为桑九池做的,就是给他安排一辆马车,让他能够安全地返回教廷。
  赫尔一抱着桑九池离开地牢,立刻看到了停在门口不远处路边的马车,马车不算奢华,只能说的上是大气,不过马车侧方那个金灿灿的教廷标志却格外醒目。
  看到是赫尔把桑九池抱出来的,不光是教廷的车夫,就连周围站岗的士兵都愣住了。
  桑九池不是赫尔的杀妹仇人吗?
  这什么情况?!难道桑九池真的不是杀人凶手?
  在众人震惊外加质疑的目光中,赫尔抱着桑九池上了马车,表情全程冷肃,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几下。
  本来以为是赫尔把桑九池抱上去后就下来,没想到赫尔上去了就再也没下来,随着马车的一声嘶鸣,马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疑问的士兵。
  就在士兵疑惑时,伊诺皇子也从里面出来了。看到众人疑惑的表情,伊诺王子想了想道:“赫尔骑士要去教廷暂住几天,调查这次的死亡案件。”
  原来是查案。
  众人立刻恍然大悟。
  就在人们为了赫尔骑士的隐忍感动时,赫尔也的确正在隐忍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昨晚开始被伊诺王子一直被鞭打的缘故,桑九池一上车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车厢很大,车座上还铺了厚厚的软垫。桑九池睡着了他完全可以把对方放在车座上,但问题是桑九池即便睡着了,环着他脖子的手也没有放松。
  他那双手像是有了自已的生命,人都已经熟睡到胸膛均匀地上下起伏了,手还能锁成死扣。
  赫尔没办法,只好小心翼翼地帮桑九池调整了个合适的姿势,一路抱着他。
  外面是骏马踩在地上有节奏的“踢踏踢踏”声,透过车窗看向外面,自已已经渐渐远离皇宫,现在正在一条平坦的大路上,穿过这条大路,他们就能够到达教廷了。
  教廷也建在帝都之内,不过里皇宫有一段距离。
  皇宫渐渐消失,道路两旁除了快速向后掠去的树木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了。
  赫尔百无聊赖地将视线从外面收回来,俯身看向怀里的桑九池。
  他自已生的高大,再加上现在身上穿了厚重的铠甲,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魁梧。
  桑九池并不矮,一米八几的身高放在人群中还能拔尖一下。可明明一米八几的人,现在躺在自已怀里却是小小的一团。
  他的睡姿有些像小孩子,两条腿蜷起来收到肚子处,这两条手臂如果不是此刻抱着自已,顾及就会去抱自已的两条腿。
  赫尔看向了桑九池的光溜溜的脚。
  被水泡的发白发皱的脚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基本恢复到了正常的颜色,褶皱也平复了下去。
  本来就好看的脚,在正常后更加好看。
  五个脚趾像五颗圆润剔透的珍珠,窗外的阳光照下来,洒在桑九池的身上,让他的全身都泛着一层圣洁的光芒。
  赫尔咽了口唾沫,他鬼使神差地,趁着桑九池熟睡时用宽大的手握住了桑九池精致的脚。
  冰冷的触感一下子就落在了手面上,赫尔试探了下,发现他的脚面还有些凹凸不平的感觉,应该是光脚站在地上时的碎石子和沙子。
  他想起了桑九池离开水潭后有些隐忍的表情,桑九池怕不是位豌豆公主吧?在教廷养尊处优惯了,一点硌人的东西都受不住。
  赫尔小心翼翼为他清理干净了脚面上的灰尘,然后又用手面感受了一下,确定对方的脚面已经没有了石子沙子,这次把手从他的脚面上拿开。
  扭头看了一眼桑九池的脸,对方正在熟睡。
  眉眼之间带着倦态,表情却又十分平静。
  桑九池安详的睡颜非常有感染力,看着他的脸,赫尔长久以来一直紧绷的心也跟着放松了几分。
  这样温和儒雅的人,真的是杀害他妹妹的凶手吗?
  妹妹出事的时候他正在外面执行任务,等回来时就看到他们已经把尸体打捞上来放在了停尸房。
  她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身上都是被鞭打的痕迹。这还不算,那个人连她的干净身子都夺走了。
  妹妹的表情也十分痛苦,一张那么可爱的脸狰狞成了那样可怖的样子。
  她死前经历了这么惨绝人寰的虐待,可自已却不在她的身边。
  他在母亲临死前发过誓要照顾好妹妹,可万万没想到,妹妹竟然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了世界!
  赫尔的眼中渐渐染上了杀戮,他用那双血腥的眼睛看向桑九池,等看到对方安静的睡颜时,才稍稍压制下了他的狂躁。
  现在所有的认证和物证都指向桑九池,但也只是指向。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件确切的直接证据证明凶手就是桑九池。
  就在一天前,他还在为了妹妹的死恨不得拉着全世界来陪葬,看到妹妹尸体的那一刻,难过、伤心、愧疚、愤怒,所有的情绪全都糅合在了一起,让他丧失了理智,恨不得立刻就给可怜的妹妹报仇。
  这时候一旦有个嫌疑人出现在自已面前,就算只是轻微嫌疑,自已也会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
  但现在经过了一天的沉淀,他所有的情绪都被冷静压制后这个案件里的有些疑点就暴露了出来。
  其中最大的疑点就是桑九池的供词。
  桑九池一直在神殿长大,他不会不知道他的房间外面一直会有教徒守卫。
  他既然知道外面有人,又怎么会撒“两分钟就离开了”这种一眼就能识破的谎言?
  这太蠢了。
  还有妹妹口里含着的布条,那布条上用的是钢笔字,虽然因为用嘴含着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到线条非常流畅。
  他了解自已的妹妹,妹妹被他从小宠到大,绝不是那种到死还能处事不惊的人。
  布条上写的“凶手桑九池”这几个字,这几个字写上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妹妹已经知道她要遇害。
  在那样紧促的条件下,她写的字一定是很凌乱,而且写的字能少则少。
  如果换成他,他只会写下“桑九池”这几个字。
  赫尔越想越不对劲,如果凶手不是桑九池,那凶手又是谁?
  一想到凶手可能不是桑九池,赫然就一阵后怕。自已那时候早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如果不是教皇拼命阻止,桑九池现在已经变成了自已的刀下亡魂。
  那这场案子已经结束了。如果后面证明桑九池真的是无辜的会怎么样?
  在自已知道误杀了无辜之人的那一刻,他所有的信仰和信念就已经彻底崩塌了。
  他要么会变得落魄自责然后破罐子破摔,要么就成为伊诺王子永远的走狗,因为那时候,杀了无辜之人的自已已经和伊诺王子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不管是哪一种结局,等待自已的都是绝望。
  赫尔已经被吓出了一身了冷汗。
  “你怎么了?”忽然间,一道略带沙哑的温柔声音响起,赫尔俯身看去,就见桑九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桑九池朦胧的目光十分柔和,他仰视着自已,片刻后,低声道:“我不是杀害你妹妹的凶手。”
  赫尔心中一动,就听桑九池继续道。
  “之前碍于我的尊严,才没有说出来。但现在只有你跟我,我想告诉你,我绝不会是杀害你妹妹的凶手。因为我不仅对女人硬不起来,用前面也硬不起来。你如果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赫尔:“??!”
  证明?!
  怎么证明?!
 
 
第129章 教皇2
  赫尔小麦色的脸颊红了一下, 又很快恢复成一贯的冷漠。
  他身体硬邦邦地笔挺坐着,一双眼睛目不斜视看向另一边的凳子,冷淡道:“你到底是不是凶手, 我会亲自查证。”
  “九池主教还请自重,你是教廷高高在上的红衣大主教, 我是宫廷的皇家骑士, 就算你不是杀害我妹妹的真凶, 我们也不是可以说这种私密话题的朋友。”
  信奉虚妄的光明神、借此对民众进行精神控制, 还妄图以此控制帝国,这一桩桩一件件全是教廷的罪行。桑九池就算不是真凶, 他也是教廷蛊惑人心的骗子。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神明, 那不过是教廷愚昧世人的骗术,他一向反感教廷, 教廷中的人也不例外。
  桑九池作为权利仅次于教皇的红衣大主教, 蛊惑人的事情绝对没少做。
  温和儒雅的外表或许只是假象, 谁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赫尔这么想着,心里却有些微妙的刺痛感。不是很痛,有点像小针扎在皮肉里。
  可以忽略那个微弱的痛感,他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了怀里的桑九池一眼。
  桑九池已经把头瞥向了一边,他墨色的长发盖住了一半的脸,浓厚的睫毛盖住了他的双眼。
  赫尔只能隐约看到桑九池过分水润的侧眼角。
  他肩膀骤然僵硬,心里莫名涌上了一阵后悔。
  桑九池这是哭了吗?被自己气的?
  他也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啊, 是不是桑九池一直在教皇身边长大, 没听过什么难听的话,所以一般的冷淡话对他来说打击也会很大?
  那自己以后注意一下措辞。
  赫尔轻咳一声,他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可作为沉默寡言的大直男的他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就在赫尔左右为难时, 外面的马车忽然“咯噔”一下,两人就听到车夫在外面喊了一声,“主教殿下,骑士先生,前面有一点很颠簸的路,麻烦坐好。”
  车夫话音刚落,马车又是一个“咯噔”。
  赫尔想了想,这条路上的确有一段颠簸的路,不过他平时都是骑马,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虽然不太在意,不过赫尔还是给桑九池调整了一个稳当的姿势。
  桑九池身体很纤细,他的皮肤很白皙,这种白不是像西方美人哪种缺色的白,更像是月光洒落在水面上的那种水白色。
  晶莹剔透。
  他身上的红色袍子已经被鞭打地残破不堪,从残破的地方很轻易就能看到桑九池的肌肤。
  就算不喜欢教廷,赫尔也知道教廷的文化。
  教廷一向讲究爱惜身体,在他们看来,一旦成为信徒,身体和灵魂都将属于光明神。
  他们的全身要包裹地严严实实,除了脸和手,不能露在外面一点。
  一旦暴露,就是不洁的象征。
  信徒已经是这样,更何况位高权重的红衣大主教。
  经过这次案件,桑九池在教廷中已经失去了人心,这个时候如果再以这样的丑陋姿态出现在教廷,一定会有人落井下石,桑九池在教廷中的处境一定会更难。
  赫尔想着,解开了自己身后的披风。
  那是皇家骑士团特制的披风,古红色的巨大披风上绣着一只腾飞的巨鹰和盾牌。
  赫尔将披风披在桑九池身上,立刻引来了桑九池的反抗。
  他只好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皇家的标志,你如果想你现在这副样子出去,大可以把披风扔到一边。”
  本来十分抗拒的桑九池微微一怔,他很快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任由赫尔用披风搭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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