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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受穿成名门团宠(穿越重生)_人间观众

时间:2021-08-11 13:46:19  作者:人间观众
  作者有话要说:  黑衣蒙面人,就是正牌小攻了。
  改口口,那些奇怪的加入的点点,是被口口,无奈的。
 
 
第4章 船上时光
  黑衣人上下打量这个自称要去风家当奴仆的人,见这少年一身粗布衣,刚才翻他身上和行李里一个铜子都没有,是卖身为奴之人么?这么穷,倒也说得过去。
  可是少年容貌俊秀,雌雄莫辨,身材骨架不大,带着江南人的文弱细腻,不似西北那边的人粗豪。再仔细看,他竟然有点像……像那个年前才死了的小药奴。
  一想起这事,黑衣人心中隐痛,开口却语气强硬道:“既然是去当奴仆,在哪里不是当?我有钱,买你当我仆人,风家出多少钱,我出双倍,你以后跟我走便是。”
  池歆心中有几分犹豫。圣教是他熟悉的地方,而且他知道主子们的奴仆比无主的药奴过的好很多。能睡在主子们旁侧的房子里,得宠的穿着温暖整洁的衣物,不愁吃喝,算是半个主子,在教中有权有势。
  但他既然已经顶替了池歆的身份,不能就这样自私的离开。如果他跟别人跑了,池家与风家的约定怎么办?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他只好咬牙摇头:“承蒙您看得起,只是我自己不能做主。我答应了我爹,去风家做奴仆十年。这不是钱的事,是信守承诺。”
  江湖人信义为先,无论黑白两道,都是最看不起背信弃义之人。池歆这样说无意中应了江湖人的三观,不免被黑衣人又高看了几分。
  黑衣人暂时息了鼓动旁人放弃承诺的念头,而且大腿的伤隐隐作痛,似乎是余毒作祟。他精神有些涣散,急需打坐调息,已经无心再逗弄旁人。刚才他也无非顺嘴一说,实际上就算能从风家顺利买了这人,合法拿了卖身契,他现在也没法将人带回西北。
  岸上的仇家还在寻他,那些仇人是否与风家有勾连谁也说不准。他自身难保,岂能再惹麻烦,更无暇顾及旁人。他必须低调行事,先等着影卫们将仇家清理干净,发出了安全的信号,他再离去与影卫们汇合。
  瞬息间,黑衣人已经打定主意,到时候看心情和体力,将这个少年直接掳走便是。这人既然是风家仆人,那他和中原武林人哪用讲什么道义?卖身契不要也罢,他才不想真与风家做买卖。等将人弄到塞外圣教的地盘,自然是不用中原的卖身契。
  黑衣人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不过他黑巾蒙面,在昏暗的货舱内,苍白的脸色旁人也看不清楚。他盘膝靠着后面的大箱子坐下,一时拉扯到腿部伤口,痛楚钻心,眼前一黑,终于是失去了意识。
  池歆刚才被点了穴道的时候的确手脚不能动,只是体内的真气持续流转,不一会儿就冲破了穴道滞涩。他见那黑衣人靠着箱子像是睡着了,便屏住呼吸蹑手蹑脚靠了过去。
  池歆并没有寻常人那样的好奇,毕竟就算趁人不备看了人家黑巾之下的面容,他也认不得这人究竟是圣教中的谁。所以他靠近了,只是确认黑衣人真的晕了过去。
  黑衣人对旁人的靠近毫无反应,手里紧握的匕首都攥不住,掉落在地,发出了声响。许是听见了响动,那黑衣人的身体猛然抖动,复又睁开了眼睛。
  池歆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躲。
  那黑衣人却惊讶问道:“你怎么能动?我睡了多久?”
  “我……我也不知道。但我没有恶意。你身上是不是有伤?我可以帮你包扎,或者上去找人,带你去看郎中治疗。”池歆大着胆子解释。
  黑衣人不禁暗中冷笑,这少年看着不太会武功,但教主传的独门点穴手法,寻常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快解开。莫非是他刚才太虚弱,又或者他其实已经昏睡了很长时间?
  深夜的船舱内,没有能看时间的东西,黑衣人只能怀着戒备说道:“你不许溜走,不许呼叫,否则我立刻就杀了你。”
  “好,我不走,也不喊人。我包袱里有些草药能止血,你裤子都湿了,是不是……”池歆当然没想走,比起陌生的风家和原主记忆中冷漠的池家,眼前这位圣教的黑衣蒙面人反而让池歆情感上更熟络一些。
  他并不打算放任不理。这黑衣人若真是坏的,刚才拿着匕首点了他穴道的时候就已经杀他灭口了,因此这人无非是躲避外边的追杀,又的确有伤需要休养。他贸然跑去,万一引得歹徒主意,再害了旁人就不好了。
  什么叫裤子湿了?虽然知道是伤口开裂血水浸透了衣物,不过那黑衣人依然有点不爽池歆的用词,恼道:“不会说话就别瞎说。你问东问西,难道你懂疗伤之术?你认识草药?胡乱弄还不如不弄。”
  “包扎的事情我略懂一些,我带的草药中有能止血的。”池歆不是吹牛,药奴除了在药庐干活,也能学到一些基础的药理知识。有时圣教中人外出执行任务受了伤回来,在药庐将养,不是特别严重的包扎换药等等小事,也都是药奴代劳了。药奴还要帮着郎中及学徒,一起处理草药,脏苦累的活计他都做过,刚采摘的药材什么样子、大致用途,他见多了听多了也记住了不少。
  之前在山中墓旁,他恰好发现了几株止血的,料想将来可能也免不了要挨打受罚,此番去风家为奴,止血药或许能用上,不如摘下来收着,赶路途中再处理成能放久一些的,也省的将来再求人赐药。
  “那姑且就让你帮我包一下。”黑衣人见那少年态度诚恳,便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递过去说,“你的药来路不明,用我自己的药。”
  池歆认得这药瓶,那是圣教药庐做的上等金创药才会用的瓶子,上面还有圣教的标记,更做实了对方是圣教中人。
  圣教中身份较高的头目才能配发这等良药。他不敢多问,潜意识里服从对方吩咐,乖乖打开了药,就像是在药庐那里一样,认真仔细帮忙处理黑衣人腿上那道寸许长的伤口。
  伤口是被窄而薄的利刃划到,池歆看出翻卷的血口旁隐见乌黑之色,不免担忧道:“伤口似乎沾了毒,你这药也并不能解毒。”
  “你怎么知道我这是什么药?就算是中毒,你会治疗么?”黑衣人嘴上抬杠,心中却想如果这少年真懂医理,何苦去风家为奴?他只能先压下惊疑,故意轻蔑道,“少罗嗦,先止血。寻常毒药对我都没用。”
  没用只是不会致命,痛楚难免,伤口也会比不中毒的时候愈合的慢一些。但黑衣少年才不会对陌生人解释自己的秘密,只催着让池歆帮他将金创药敷上,又撕开了自己的褥衣。他一贯被人服侍,见对方乖顺动作又轻柔,像是会服侍人的,他就继续吩咐这少年帮忙包伤口。但见这少年手法娴熟,终于是信了懂医术这事。
  他不由得又想,如果教中那个小药奴还活着,是否也懂这些?
  而此时此刻池歆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个黑衣蒙面人正是圣教少主卫断情,更不可能猜出少主的心中惦记着已经死了的小药奴。
  池歆手边没有对症的药,自然不敢说认得这种毒。现在的他只是个奴仆下人,原主从未离开过江南,一直乖乖待在家中显少与人往来,怎么知晓这些江湖奇毒隐秘之事呢?说出来反而惹人怀疑。
  卫断情知道自己中的是西域奇毒“涅罗”,如果不涂对症的解药,伤口很难愈合,日久还会溃烂。他随身带的上等金创药只能暂时止血止痛,等回到圣教再找那位名医祛除毒性,慢慢治疗便是。
  上一世卫断情到死才发现一个惊天阴谋,却无力化解,身背骂名含恨而终,结果上天开眼让他回到了年少之时,他走过的弯路犯过的错都还没发生。唯一遗憾的是那个小药奴,竟然在他重生前就死去,尸骨无存,人死了,可怎么弥补?
  卫断情自幼因身中奇毒,各种灵丹妙药比饭吃的都多,经年累月调养下来,体质已经异于常人。那些药奴就是养在圣教之中,专为他试药的奴隶。
  他吃的药大多以毒攻毒,药奴试药也多有死伤。只那个小药奴体质特别,一直没死,后来以这小药奴的血做了药,终于解了卫断情的毒。但那小药奴身份卑微,歹人以为他的血是什么灵丹妙药,趁其熟睡绑了他放血做药。那药是否真能解百毒不得而知,反正小药奴失血过多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死了。
  上一世的卫断情根本没理会这种小事。重生的他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也清楚那小药奴曲折的身世。只恨重生的晚,现在人没救了,他唯有将那隐匿在教中的歹人找了出来,挫骨扬灰。
  这次提前来到中原,也是为了早点查清那个未来会引起江湖血雨腥风、让圣教沦为武林人人喊打的魔教的罪魁祸首,那真正的恶魔究竟藏匿何处。但一时不慎反而惊动了仇家,卫断情只能先藏匿起来。
  比起心头太多的负担压力,看着眼前单纯但善良的小少年,卫断情的心不知怎的忽然一软。其实他也不太记得那小药奴的面貌,也不懂为什么那么牵挂一个人。
  大概是这少年身上有太多的美好,恰恰满足了卫断情的一些念想,他才会动了掳人的心思?他莫不是疯了。
  现在卫断情的奇毒已经解了,除非见血封喉的那种烈性毒药,便是西域的“涅罗”也奈何不了他,甚至不用解毒,多一些时日休养,他的伤口也会痊愈。可腿伤,行动不便让人烦恼。看来躲在货舱这两天,要依赖眼前这人跑腿了。
  他收回思绪,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许小四。”池歆想圣教的人可能会对中原的武林世家有了解,万一顺着姓名想到其他,也会坏事。以他原本的见识是绝对编不出像样的名字,好在脑海中尚有原主的记忆在。原主计划过等成年后离开池家,借口出外闯荡江湖再不回去,也早已为自己杜撰了姓名就是许小四,从母姓。
  许小四?这名字倒也符合贩夫走卒普通平民的身份,却与少年安静斯文又通药理的特别之处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更像是临时敷衍编的假名字?
  卫断情知道许小四是有故事的,可他自己连名字也不肯说,对方就算编了假名,两人也不过是半斤八两的不实诚。出门在外,敌我难分,卫断情一开始就不打算暴露自己身份,也不会强求旁人实话实说。
  许小四如果是高手,能解开他的独门点穴功夫,对他有歹意,趁他昏迷那会儿早就动手了。何苦劳心费力给他包扎伤口?所以这许小四就算行事神秘,去风家为奴之类的是假话,也暂时不是敌人。
  卫断情想通此节,放下几分戒备,温言道:“我有些碎银,请你上去帮我买点正经吃食。但不能暴露我在这里,你能做到么?”
 
 
第5章 不告而别
  “我……”池歆心虚,面露难色。
  他哪里用银钱买过东西?当药奴的时候终身在教中不得外出自是不可能。而原主小时候有母亲照料,后来到了池家大宅深居简出,吃喝都有人送到院子里,虽然有领过每月的月例银钱,却只是攒在匣子里,出门都没带着,也没有自己去买过东西。所以,他这方面概念和经验几乎为零。
  “你没买过东西,还是没见过钱?”卫断情见他神色忐忑,怕对方有难言之隐,便开玩笑的调侃一句。对方若是不想说,顺着玩笑话打哈哈,两人转移话题也不尴尬。
  但江南富庶,市面上买卖种类繁多,银钱流通普及,半大孩子街面上帮人跑腿买货很常见。许小四既然生在江南,就算家里穷困,也不可能长这么大一直都没见过钱。越是穷人家里的孩子越是早当家,除非那些纨绔公子,不识五谷吃穿都有人伺候无需自己用银钱。
  上辈子这个年岁的卫断情绝对没有这么细腻的想法,如今重活一世,他能轻易看出许小四的神情与待人接物的卑微态度,笃定他不是公子哥出身。不是公子哥,怎么可能不会买东西?
  黑衣人就算真的嘲讽,池歆也不会介意,何况对方用玩笑的口吻说话。
  池歆的确没买过东西,钱认得,却不知道物价。万一拿着黑衣人给的碎银去买吃食被人骗了呢?他反而为对方着想,诚实答道:“我没有用过钱,没买过东西。我是去风家当奴仆的,风家应该管我饭食。如果我贸然拿着钱去买吃喝的东西,会被人怀疑。我也不会说谎,怕你还是会被人发现。”
  看许小四一本正经的解释,卫断情越发觉得这少年有趣了,紧张的心绪也逐渐放松下来:“许小四,我没让你拿钱去找风家人买东西。这船上不是有别的客商么?你去偷偷问问总行吧。被人骗也没事,不上当你怎么长记性。再说银子又不能吃,高价换来我需要的吃食便是,我也不差这点钱。”
  池歆觉得黑衣人说的有道理,点点头继续道:“那您想吃什么东西,先告诉我。深更半夜去不太合适,要不等明天早上,若是风家没有派我活计,我再去买?”
  等明天?卫断情一整天光顾着逃命躲藏,水米没粘牙,饿到明天早上,人都饿死了。这少年莫不是假正经,存心就不打算给他买吃的?说不定这少年比看起来城府深得多,卫断情也不敢太刺激,便退而求其次道:“算了,你饭团呢?拿给我先垫垫。”
  池歆眼见自己舍不得吃的饭团,三两下就都被黑衣人吞下了肚,若说没有半点难过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将布袋子里沾着的米粒都捡了吃干净,又自我安慰,还好此前他已经吃了半个饭团子,估计能熬到后天再吃东西也行。
  “这个赔你,算我买你的饭团。”黑衣人拿出一粒金珠子,另外又塞给他几块碎银,“别哭丧着脸,我给你的这些钱买一个月吃食都够了。你只用管我最多两天吃食。等我的随从处理完外边的事,来接我走的时候,剩下的钱都归你。”
  池歆推拒不收:“这怎么行?既然钱有富裕,用不完就还给您。何况我未必能帮您买到合适的吃食。”
  “我还没说想吃什么,你又怎知道买不来?”卫断情好奇的问。
  “我……”池歆不知道为什么被对方逼问的时候就会紧张害怕,大概是他先说了谎?而且他的确没用,什么事都不会做,一时紧张,就更说不好出话来。
  “没事。我教你,首先是有财不露白,你只挑出最小的一块银子拿去换吃的就行。金珠子估计也用不到,你自己收好,就当我借你地方睡觉还差遣你做事的回报。”卫断情潇洒的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亏,又调侃道,“其实这些钱已经够买你这个人了吧?要不你将风家管事的单独叫过来,我买断你身契算了。”
  卫断情知道风家只嫡系精通武艺,然而嫡系人丁单薄,除了来江南比武,平素都在北边修炼,没空随着货船南来北往。现在这艘船上的风家主事人不是旁系就是更低身份的寻常掌柜,武功高不到哪里去,单打独斗就算卫断情有伤在身,也自信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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