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简忙将那一小盒东西从怀里掏了出来,给柳逢辰看:“带了,先生,这是什么?”他打开闻过,觉着味道十分香浓,移开一阵子后,仍让他有些恍惚情动之感。
柳逢辰神秘笑笑:“这个是什么,少爷会知道的,但前提是,少爷要照我方才所说的那样,极尽所能地凌辱我,不然这东西,我可就要翻墙出去找小倌同我用了。”
这后一句,如触了方白简逆鳞一般,他皱眉微怒道:“不许找小倌,我来。”
第28章 如露亦如电
言罢,方白简将柳逢辰抱着扔到了床上,开始粗暴地撕扯柳逢辰的衣服。柳逢辰身上披的衣裳本来就不多,又穿得松松垮垮,所以方白简没费什么气力就将柳逢辰的衣裳都撕扯了下来,胡乱往床下一扔,压到柳逢辰的身上开始啃咬柳逢辰的脖颈。
柳逢辰像条光溜溜的小白鱼一样在方白简的身下扭来扭去,两只胳膊用力捶打着方白简,努力要将方白简推开,嘴里也喊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不要……”虽然他颤抖的声音里满是惊恐,却有意压得很低。
这到底只是深夜里的一场戏,动静自然是得控制得小一些的。
方白简上身压在柳逢辰身上,双膝屈起跪着,接着抱起柳逢辰的臀,用硬挺的阳物隔着裤子狠狠一顶柳逢辰的小腹,贴着柳逢辰的耳朵粗喘着问:“先生,这样可还行?”
柳逢辰的手仍在推搡着方白简的上身,身体扭来扭去,腿乱蹬得床都发出了沉闷的咚咚响。这床上已事先被柳逢辰铺了层厚被子,为的就是不让挣扎时的声音太大惹来下人。
“还不够,少爷对我还是太温柔了些,你看我这模样,哪里像是真的猎物?只是宠物罢?”
柳逢辰满面潮红,嗔怪的表情看得方白简血脉喷张。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柳逢辰为何会喜欢这样被人对待,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假装强迫柳逢辰的过程中,一种可怕的征服欲在他心底里被唤醒了。
他是可以征服什么人的,他是可以玩弄什么人的,他是可以变得贪恋又野蛮的。
“好,既然先生想要我更粗暴,那我就如先生所愿。”
方白简豁出去了,狠狠一口就咬上了柳逢辰的唇,柳逢辰吃痛地呜呜了两声,膝盖不由自主地屈起一顶,顶到了方白简的下身。
方白简登时离了柳逢辰的唇,嘶哈一声坐起身来,对着柳逢辰的膝盖就是一掌:“你这不老实的……先生!”他本是想骂婊子的,可是这词实在太粗鄙,即将骂出口的那一刻又被他咽了下去。
柳逢辰咯咯笑:“你想骂什么就骂什么,少爷可别忘了,现在是你在强迫我,我是你的猎物,豺狼对猎物,从来就没有温情和尊重的。”
方白简心一狠,硬着头皮骂了一句:“你个臭婊子,还敢教训起我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说罢就上了手,扇了柳逢辰一巴掌。
柳逢辰脸上的笑消失了,惊恐从眸中一闪而过,仿佛十年前的那一夜,真真切切地再次上演了。
十年前的七夕那一夜,在那个充满药材味的小屋里,他被那个老男人压倒了在了床上,撕扯了衣裳,裸露了身体,他挣扎,他反抗,他哭嚎,他求饶,却被那个老男人狠狠扇了几个巴掌。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出,他尝到了咸腥的味道,在模糊的泪眼中,他看到那个平日里和蔼可亲的老男人面容变得像魔鬼一样狰狞;他嗡嗡响的耳朵里,充斥着那个老男人的咒骂:“你个臭婊子,还敢教训起我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他从来都不曾忘记那一夜,也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夜。
不过今夜方白简所做的,只是顺着他的意思上演的一场戏,戏中人,只要尽情做戏,沉浸这一场噩梦便是了。
于是柳逢辰开始哀求:“少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怎么样对你?嗯?你这个下贱的臭婊子,看你这个浪样,背地里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方白简骂着从前在市井里生活时听到过的粗鄙之语,又赏了柳逢辰几巴掌。
柳逢辰的脸火辣辣地疼,几滴眼泪已经淌过了那张开始发肿的桃花面。他使劲推着方白简的双手,着急又害怕地解释着:“我没有勾引人,没有……求求你放过我,我家里还有人等着我……”
“还有人等着你?谁!你的姘头吗!”方白简掐住了柳逢辰的脖子,强迫这个脑袋一直扭来扭去试图躲开自己巴掌的柳逢辰看着自己,“说!那个人是谁!说!不说我就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方白简从来不曾如此粗暴地对待过谁,长到十七岁,这牢笼一样的日子里的所有怨气,他都发泄在了自己身上,可他也不曾骂过自己那么多那么难听的话,就连“野种”二字,他也只是心里想想,不曾说出,可是现在,他却坐在柳逢辰身上,一边扇着柳逢辰巴掌,一边骂着那些刺耳的话。他自己也听得不可思议,心里生出了难过,可看着柳逢辰这梨花带雨,濒死挣扎的模样,他却又难以言说的激动和满足。他身体里仿佛住了两个方白简,一个彬彬有礼,对柳逢辰是满心的感激和疼惜,而另一个冷酷无情,对柳逢辰是满脑的征服和凌辱。
“不是我的姘头,不是…….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还要回家,我……还等着我回家……”柳逢辰满脸是泪,哭得声音变了调。在身量和力气上,他都是比不过方白简的,所以挣扎到现在,他已用去了大半气力,就连推打方白简的动作都放慢了许多。
“小贱人,还乱动!”方白简又扇了柳逢辰一巴掌,正欲继续骂,却看到柳逢辰唇边溢出了一点红,登时大惊,身子里彬彬有礼的那一半瞬时占了上风。
他脸上的狠戾一退,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摸上了柳逢辰的嘴角,害怕又心疼地问:“先生你疼不疼?出血了……出血了…….我去给先生找药……”
方白简慌张地跳下床榻,却被柳逢辰伸手拉了回来。
“别慌,”柳逢辰低声对他说,眸中的惊恐被往日的调戏取代,“少爷只管听话,好好配合我演完这场戏。”
“可是,可是先生你都出血了……”
柳逢辰伸出舌头舔去了嘴角的血,勾起嘴角一笑:“你看,这不就没了么?”
方白简仍是心有顾虑,毕竟玩归玩,演归演,真的闹得柳逢辰身上带了伤,他哪里受得了,没人会伤到了心尖上的人时,还能无动于衷,冷酷到底的;若有,那便不是真的喜欢。
“我怕自己没轻没重,真的伤到了先生,先生受着疼,我心里也疼。”
柳逢辰看着这个因为将自己扇出了巴掌而内疚得眼泛泪光的少年人,心里忽而涌起了暖意。他轻轻摇摇头,安慰方白简:“不碍事,我又不是第一回 这样了,对于这样的事,我非但不会生气和难受,反而是喜欢得很。这一出戏中,少爷越粗暴地凌辱我,我便越高兴。”
“这……这是为何?”
柳逢辰笑笑:“少爷不必知道太多,只管做便是,若少爷担心真的伤着了我,我便告诉少爷一个词,当少爷听到我喊那词时,便知道该停下来了。”
“什么词?”
“兰溪。”
方白简不解:“兰溪是何意?为何用这个词?”
柳逢辰轻轻摇头,不回答,拉过方白简的胳膊,张嘴狠狠一咬,脚也是往方白简肚子上一踢。方白简上下皆吃痛,闷哼一声,又迅速意识到现在的处境,立马止了声,也不再犹豫多想,重又压上了柳逢辰的身。
罢罢罢,既然是柳逢辰想要如此,那么他也不必再心有顾忌,给柳逢辰一个痛快便是了。
方白简一手将柳逢辰的双手推了上去,另一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双手齐下,将柳逢辰的双手捆了起来。他捆得太紧,柳逢辰疼得叫出了声,他便伸手将仍在床下的柳逢辰的腰带拿了上来,掰开柳逢辰的嘴,环着柳逢辰的脑袋用腰带绑住了柳逢辰的嘴。
柳逢辰再也喊不出声,只能呜呜呜叫,呛得眼泪哗哗流,腰肢乱扭,两腿乱踢,就像一条美味的小白鱼,在砧板上蹦跶着做最后的挣扎。
可他再挣扎,也抵不过被方白简掰开两腿,羞耻地露出下身的命运,就像当年他哭得稀里哗啦,心肝俱裂,仍是被那老男人掰开了两腿,瞅着他挺立的阳物狰狞地坏笑。
“还说什么不要不要,看看你这东西都硬成什么样了!小贱人就是小贱人,玩什么欲擒故纵这一套!”
他仍挣扎扭动着,心里叫喊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来人啊,快来人救救我啊!”
可是他的嘴巴被塞住了,手被绑住了,他那只能存在于心里的求救,根本就是无济于事。他淌了满脸的泪,忍受着被那老男人用手指戳进后穴里的疼痛,听到那老男人可怕地笑着说:“你这个贱人,这里戳一会儿就湿得不行了,这么淫荡,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他挺起了腰,收缩了后穴,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却仍是被那老男人轻而易举破了身。
“唔!”
方白简的阳物插入柳逢辰后穴的那一刻,柳逢辰难受地叫了起来,压抑的呻吟从腰带的堵塞中冲出,听着却是十分淫荡;柳逢辰的腰也因为硬物侵入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弯成了拱桥一般好看的弧度,正巧让方白简上手扶着,抱着这具还在扭动挣扎的身体紧紧贴住自己,用力猛顶。
方白简本是想像上回在怜君阁里柳逢辰教的那样,先侍弄柳逢辰的阳物,给柳逢辰吸出精后,再用柳逢辰的精涂后穴,等那后穴揉弄扩张得流水之后,再操干流逢辰的。
可是方白简在这一出戏还未开始时,阳物就已经是硬的了,忍耐到现在,已经涨硬得快要裂开了。柳逢辰不是说自己对他越粗暴便越欢喜么?所以,方白简看了一眼那柳逢辰收收缩缩得后穴后,眼一红脑一热,连扩张也不做,直接扶着阳物就插了进去。
未经任何扩张和润滑的后穴,又紧又涩,方白简用了些力气才将阳物全都插了进去,吸了一口气后,晃着臀开始在柳逢辰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柳逢辰的身体真是无愧淫荡之名,被方白简这么进进出出一阵后,便分泌出了水,抽插时的涩感没了,如今又湿又热地紧贴着方白简的阳物,爽得方白简不停喘。
“你这个贱人,还说什么不要不要,里面都湿成什么样了?又紧又热,真是天生销魂洞!”
方白简身下进进出出,手也套弄着柳逢辰的阳物,指尖在龟头上戳来戳去,他的嘴也叼着柳逢辰的乳粒,像对待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一般,只是喊着,舔着,但就是不肯吞下去。
身上三个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方白简粗暴地玩弄着,柳逢辰在疼痛之于却又有着莫大的欢愉,后穴是酸胀,阳物是饱涨,乳粒是酥麻,三种快感同时袭来,爽得他哗哗流泪,涎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唔唔唔…….”柳逢辰求饶地看着方白简,只能发出这样压抑的呻吟。
“怎么,爽了么?还是想要更多的?我看你这么淫荡,定然是想要更多的,没关系,我满足你。”
方白简身下猛地一顶,几乎将睾丸都塞进柳逢辰后穴里,龟头顶到柳逢辰下身里最隐秘的那一点,爽得柳逢辰仰着头,连唔声都发不出了;与此同时,方白简套弄柳逢辰阳物的动作也加快了,将那阳物玩得突突猛跳。
柳逢辰忽然身子一僵,一声夺命呻吟之后便在方白简手中释放了出来。
第29章 应作如是观
柳逢辰的身子剧烈痉挛着,被方白简掰开的双腿屈起,一下一下地抽踢着,眼泪划过他绯红的脸颊,犹如露水淌过粉色桃花的花瓣。
“看看你这个淫荡的模样,现在一定爽极了吧。”方白简舔去柳逢辰脸上的泪水,腰仍旧不知疲倦地摇摆着,被柳逢辰剧烈收缩的后穴紧紧吸着的阳物贪婪地进进出出,每每整根完全插进去,顶到柳逢辰身子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柳逢辰便会发出楚楚可怜的呜咽声。
“吸我吸得这么紧,还说什么不要不要,要是我离了你会怎么样,嗯?”
酣战至此,他早已将平日那谨言慎语的作派弃了,什么羞耻,什么无礼,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小时候生活在市井街头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派上了用场,自渎时与做梦时,想着同柳逢辰做的各种荒唐事都有了实现的可能。方白简越发肆无忌惮,越发粗鲁霸道,也越发想要彻底完全占有这个在自己身下挣扎,痉挛,呜咽,流泪的可怜人。
柳逢辰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他要弄他,玩他,舔他,咬他,极尽所能地凌辱他。
方白简抽出了自己的阳物,如同一头吃红了眼的豺狼一样看着上身被自己啃出了一片片红印,下身被自己抽得粘粘哒哒的柳逢辰。这个风度翩翩的先生,被自己弄成了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太爽太满足了。
先生说得对,凌辱他的确是有着极大的乐趣的。方白简想。
而柳逢辰,酸胀的后穴忽然没有了方白简的抽插,心情也跟着一起失落了起来,委屈又渴望地看向方白简,被绑着的嘴里也发出了求助一般的呜呜声。他的后穴口饥渴地收收缩缩,可怜巴巴地吐出一些粘液,似是在主动告诉方白简这里面是个无比甜蜜的藏宝之地。
“怎么,小贱人还想要?”方白简饶有兴趣地看着柳逢辰,手指插进了柳逢辰的后穴,不做什么进进出出,却只是在后穴口处浅浅地按摩,逗弄起了柳逢辰后穴的饥渴,却就是不喂饱它的贪欲。
可纵然身体有着十分实诚的反应,柳逢辰却是对着方白简拼命摇头。他是被强迫的——即使是在演戏——所以怎么可能会迎合强迫他的人的欲望?
正如十年前,那个老男人将阳物从他的身体里抽离之后,看着射了精之后的他,不怀好意地调笑他口是心非时所作的那样。
那时的他,脸上淌着泪,拼命摇着头,被强行破身本已痛苦不已,可是被强迫得射了精更是让他羞耻得恨不得立刻去死。他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被强迫得射了精,这样的反应,分明是在将自己推入更深的地狱。
果不其然,那个老男人歇了几口气后又再次强迫了他,将他的痛苦和羞辱推向了极致。
看着柳逢辰拼命摇头,方白简笑了一声,三根手指在柳逢辰的后穴里猛地一插,柳逢辰被刺激得腰一阵拱起,呜呜咽咽得呻吟得更急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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