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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对头不小心中毒了(近代现代)——鸾回车

时间:2021-08-15 08:22:02  作者:鸾回车
  他色胆包天,直起上身凑了过去,在熊诗言唇角怔愣了一瞬,小心翼翼地压下了身。
  他的吻没落地,熊诗言却睁开了眼。
  甫一对上视线,温临浑身的毛就炸开了,他瞳孔紧缩,撑着身子要跑,被熊诗言一把捉住,熊诗言顺势翻了个身,把他按在身下。
  之前作乱的手被熊诗言握在手里,出示证据似的往温临眼前凑,温临惊魂未定,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又羞又窘,挣扎着想要把手拿远点。
  熊诗言却禁锢住他,在他手指上轻轻印下一吻。
  这个吻仿佛落在温临心尖上,和上次那个手腕的吻一样,熊诗言总是采用最温柔的方式给温临许可,告诉他可以这样做,让他别再害怕。
  “这么精神?”熊诗言嗓音低沉,一点不像刚睡着的样子。
  温临小脸红成了番茄,熊诗言一语双关,让他更硬了。
  “你、你没睡啊……”温临问完又涌上一层热气,觉得自己好蠢。
  熊诗言轻笑:“睡了的话你打算干嘛?”
  温临脑袋晕晕乎乎,眼睛却把月光都装了进去,熊诗言看得出神,被温临凑上来吃了豆腐。
  温临心情激动,嘴上没控制住,离开熊诗言时发出“啵”的一声巨响,亲完两人都愣了,温临迅速捂住嘴巴,羞耻地蹬腿:“怎么这么大声啊……”
  熊诗言被他撩得心头痒,大手直接扯了温临的裤子,把人捞在怀里哄。
  “是不能太大声,吵到孩子。”
  追别的太太的文忘了写自己的……
  26
  拥挤的双人睡袋里,温临被熊诗言从身后抱住,在他怀里红着身子发抖。
  熊诗言把他全身都摸遍了,所到之处又麻又痒,浑身毛孔叫嚣着渴望,却只能虚虚吐着热汗。
  温临又潮又热,受不住地在熊诗言怀里拱,葱藕般的手臂甩出被子,被熊诗言蛮横地塞了回去。
  “冷。”熊诗言在温临耳边吐气,温临小狗似的抖抖耳朵,嘤咛着缩进了被窝。
  熊诗言把他脑袋转过来,别扭着同他接吻,两条舌头露在空气里纠缠,混着啧啧的水声又被熊诗言全部推回到温临嘴巴里。
  温临被吻得头皮发麻,口涎扯着丝落下,他好像一条被抽了骨的狐狸,不等熊诗言动作就自己敞开了腿,捉住熊诗言不往正地方做乱的大手按在了自己腿间。
  “唔——!”他被自己激得一抖,快感扰乱了他的呼吸,又无比贪恋熊诗言的掌纹,他用力把那只大掌贴近自己,腰肢配合着双手淫荡地扭动起来。
  熊诗言眯着眼朝被子里瞟去,视线被阻隔只能看见翻出波浪的被面,里面的场景他只能用手感觉,温度很高,温临很硬,挂在下面的两个球却很软。他言行不一,嘴上发狠地堵着人,手却泄着力任由小狐狸把玩,他比自己更清楚怎样得趣,动起来游刃有余,熊诗言就像在卧榻上欣赏妲己弄姿的纣王,目光赤裸滚烫。
  熊诗言盯着那块凸起的被子,视线快把那里烧出个洞,他感觉到温临分开了他的四根长指,夹在性器两边上下蹭动,温临的阴茎粉嫩却有劲儿,全硬起来时直挺挺贴紧小腹,熊诗言的掌心包着粗圆的一根,指腹却搔着温临的肚皮,可谓软硬兼施。
  温临唇间溢出小声哼唧,满足又很快不满意,他拎着熊诗言的手指按在自己蛋蛋上,把囊袋擅自挤进熊诗言指缝,用手包着熊诗言揉捏。
  “哼……嗯……”
  熊诗言牙关打颤,拿出火烧眉毛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去揉,可掌心像是躺了两颗煮化了的汤圆,又软又黏,快要露了馅。
  温临终于从熊诗言唇齿间逃出,撅着红肿的嘴像是要哭,熊诗言知道他是没爽痛快,偏不如他的意。
  温临眼神轻飘飘睨过来,软软地推了一下熊诗言的手,给了他一个明显的暗示,熊诗言带着坏笑手上发力,差点把温临的魂给捏出来。
  他想放声大叫,却又想起地点特殊,飞快用手捂住嘴,只在熊诗言的把玩下含着泪摇头。
  被子下面,温临侧着身抬起一条腿,像只撒尿的公狗,他发了情,被熊诗言揉蛋就射了出来,高潮时呆呆望着前面,好像懵懂的青春期少年。
  熊诗言又把人捞到怀里吻了个够,手上兜着精液原封不动地又送还给了温临。
  温临的意识随着熊诗言的手指深入逐渐恢复,敞着腿他有些羞,刚想并拢又被熊诗言的膝盖给抵住。
  “乖,腿分开。”
  熊诗言的声音有毒,言语有蛊,温临每每想敬而远之,都会着了魔似的再往前一步。
  他听话地往上抬了抬腿,露出最私密的地方给熊诗言戳弄,熊诗言拔出手指又沾了些润滑,重新插进去前在他会阴处又轻又重地刮了一下。
  “啊唔——”
  手指漏音,他的叫声终究还是惊起了丛林鸟,呼啦呼啦飞起一片。摇曳的篝火安静地燃烧着,跳跃的火苗同它身后的帐篷一样摇晃着,释放着沸腾的热量。
  熊诗言从后面进入温临,像他们第一次肌肤相亲那样,他又缓又慢地耸动,寂静的环境中身体和被子轻微的摩擦都像是巨响,他们就在这苍穹星光下,一弯浅被中,做着秘而不宣的事。
  温柔的操弄比凶狠的还要磨人,温临受了一会儿就觉得四肢哪哪都不爽利,身体里的痒处没有纾解到,神经像是被打了结怎么也梳不开,他不停把屁股往后面顶,配合着熊诗言的动作顶出了一身战栗。
  熊诗言也忍得很辛苦,他真想一把掀了睡袋把温临按在草地上操,再抱起来顶在树干上蹂躏,让他的叫声盘旋在雨林上空经久不散,让所有珍稀的动植物都见识见识温临有多浪。
  可他顾忌着外面睡着的一大一小,只好用这不痛不痒的节奏解着不上不下的渴,熬人又焦灼。
  温临折腾得满身是汗,虚靠在熊诗言怀里气喘吁吁,熊诗言把他放平从正面进入,双肘撑在他耳边,摆着腰欺负温临。
  他舔舐温临的汗珠,舌尖挑逗温临的乳头,抓一把乳肉晃来晃去,温临被撩得心慌,夹紧后穴给了熊诗言一个教训。
  熊诗言一皱眉,挑着嘴角去看温临的眼睛,温临用眼神把人勾起来,声音打着卷往熊诗言心眼里钻。
  “熊诗言,你没吃饭吗?”
  熊诗言气笑了,他想说他不仅吃了,还连带吃了四个兔腰子,只是场地有限限制他发挥,要不然天他都能捅穿。
  温临朝他舔了舔下唇,乱飞的眼角带着绯色,熊诗言眼前一下闪过温临中毒那天的媚态,又瞬间切换成他在任务中的样子。
  冷静、机敏、禁欲,淡淡扫他一眼,熊诗言就能解读出一万种意思。
  熊诗言呼吸停止,然后猛地俯下身,吻住了温临。
  他不再收敛,抓着温临的腰开始猛烈攻击,温临瞬间被拉进快感的泥沼,呼救都被熊诗言盖在掌下。他像个蛮横的国王,只许自己放火不许温临求饶,他拉过温临的手盖在温临嘴上,自己抽出手掌专注进攻。
  温临臀瓣被掰开,穴口被耸出白沫,可怜地承受着熊诗言的进出,他经络被操开,麻痒处被戳弄,舒爽得同睡袋软成一片。他死死捂住嘴巴,全身细胞在替他尖叫。
  他又一次高潮,精液溅到了下巴上,熊诗言却斗志昂扬,半分没让他歇息继续操戈征伐。他顽劣地刺弄温临,想把他挑出变形的音调,羽绒被摩擦的声音规律有节奏,熊诗言顾不上会不会有人听见,只想把这种噪音制造得更响。
  他全根拔出,盯着温临的表情再重重刺入,像是在实行严苛的酷刑,身下的犯人可怜无助,看起来就要死了。
  他把温临翻过来,按着他的后颈顶他的臀,月光把温临的背照得汗涔涔,像镶了一层细钻,他手指游走轻弹,温临惊呼着闪躲。
  终于他揪着温临的发丝狠狠射进去,意犹未尽地舔温临的皮肤,像只餍足的狼,温临自作孽,惹起的火自己灭不掉,不小心碰到熊诗言仍旧昂扬的部位吓得要逃,又被熊诗言拉回来笼在身下。
  这一夜,篝火燃尽又复燃,熊诗言每次出来添柴加火,都会被温临用拉链门关在外面,他就只好软磨硬泡手动开锁,重新把自己关进帐篷。
  他顾不上是否会制造更多噪音,因为他得有地方睡不是?
  27
  第二天早晨粟颜推开车门,看见两位队长已经把帐篷打包好,一人拄一个靠在树干上,四只眼睛齐刷刷盯着她。
  “哎呦吓我一跳!”她捂着胸口惊呼,“大早上的干嘛呢?”
  熊诗言精神抖擞地叼着烟,温临则像是没休息好,眼眶挂着两个乌青。
  “睡得好吗?”熊诗言吐了口烟眯着眼问她,一旁的温临屏住呼吸,等着粟颜回答。
  “挺好的啊。怎么?嫌我占了你的车,要找我算账啊?”
  粟颜气鼓鼓地抱着西西去洗漱,温临松一口气,整个人有了明显的放松,熊诗言勾着嘴角偏头瞅他,把帐篷卷一递说:“我都说了没事。”
  温临接过帐篷横抱在怀里,打算装车,他刚走到后备箱就听见粟颜回过头说——
  “那俩帐篷还结实吗?”说完转身走了,根本没想听回答。
  温临手一抖,帐篷卷滚到地上,他狼狈地去捡。熊诗言暗骂一声操,咬着烟乐了。
  他们在清晨的丛林薄雾中继续赶路,带着粉色涂鸦的越野车像是枪战游戏中的坐骑,带着他们一行人冲破金色的弦,朝目的地进发。
  温临在车上打了个小盹,恢复精神后替换熊诗言驾驶,他开了小半天总算从林子里钻出来,摆脱了参天的屏障,视线都变得开阔。
  熊诗言醒来时天近黄昏,火红的日头隐入天边大半,天幕墨蓝爬满星斗,公路尽头的地平线是橘红黄青相间的挑染,像世界入睡前沉沉的眼睑。
  路两旁的平原上闪着不知名的小灯,随着不断倒退的画面连成亮线,犹如万家灯火。车内很静,后面母子依偎着睡去,只有温临守着黑夜来临前的最后一点光,孤独地站着岗。
  经过一个超级弯道,余晖已经被他们甩到身后,前方远处矗立着高大的霓虹灯牌,在它的下面就是隶属菲国的边陲小镇。
  导航上的绿条长度越来越短,霓虹在温临眼里撒了把金色碎屑,让他看上去对目的地充满渴望。
  到达菲国后,他们就会把粟颜平安送到实验室,然后就地解散,熊诗言回战鹰复命,温临直飞南美去枭熊报到。如果有缘的话,他们也许会在某次任务中打个照面,简单问候后隐没在各自队友中。
  熊诗言收回目光,这时温临看了他一眼,目视前方问:“醒了?”
  熊诗言嗯了一声,没说什么,温临怕他睡糊涂了,主动说他们现在所处的地点,和还差多远到终点。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入境,明天下午就能到拉达。”一路上他们没少玩,却还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温临觉得顺利,声音都大了些,他以为熊诗言也会觉得不错,可这人只顾着低头处理护照,没搭他的茬。
  “护照有什么问题吗?”他不放心地问。
  熊诗言依旧沉默,手上动作却慢吞吞,眼神专注,像是真在处理什么棘手的难题,温临不断侧头瞟他,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就要入境,如果这时护照出问题今晚他们指不定要露宿街头。
  “一切正常,开你的车吧。”熊诗言用一种怪异的语气回答了他。
  说来也奇怪,当车子驶入境内,周围总算亮起来时,后排的两位大神也同步复活了,她俩像一大一小两只弹球,在车厢里前后左右来回撞,把新奇的玩意解说给温临,弄得温临也等不及把车停下,直接下车玩个痛快。
  他自己都觉出了变化,从前对他来说任务只是任务,往多了说也只能算是和熊诗言尴尬同框,但这次他却感到轻松,没了临行时的扭捏,途中相当放得开,一向冷漠的男搭档也有了笑模样,他甚至希望前路再长一点,能和这群人一直一直走下去。
  终于抵达住处,熊诗言先一步跳下车,借口查看环境走进了旅店,温临去后面取行李,这才想到熊诗言把车钥匙揣走了,没有它根本开不了锁,他小跑着跟进去,看见熊诗言正悄悄给前台服务生塞钱。
  见他进来,熊诗言僵住一瞬,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温临朝他要车钥匙,熊诗言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艰难地掏兜。
  等到check in时,温临又听到了那句熟悉的“对不起先生,本店客房只剩下最后两间,您可以选择是否入住。”
  温临脑子里闪过刚才的交易画面,又瞥了熊诗言一眼,熊诗言干巴巴地错开视线,温临一下子都懂了。
  他轻笑一声:“那就要两间。”
  坐电梯上楼,熊诗言如芒刺在背,因为温临一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索性楼层不高,门开后他快步冲出电梯,进屋把行李扔到床上,还没等温临反应,就又转身出了房间。
  温临走到门口,看见熊诗言到粟颜那屋叫西西,西西冲到熊诗言怀里被一把抱起,嘴里喊着“出去玩喽”就被熊诗言头也不回地带走了。
  粟颜也很快换了衣服跟出来,他催促温临:“赶紧的啊!”就蝴蝶一样飘了出去。
  “你们仨是睡饱了。”
  温临无奈,只好随便套了件T恤,关好了门。
  赖妮达小镇是菲国边界最大的贸易港,每天,从世界各地运来的商品都会先在这落脚,被当地商贩留下一部分,再运到国内其他地方。小镇的主街两旁整齐罗列着售卖各国商品的小店,头顶纵横交错的灯晕宛若一枚枚闪着光的金币,从一边飞出掉进不知道谁家的钱罐子里。
  温临赶上大部队的时候他们正在一家西饼屋的橱窗前驻足,来自法国的甜品大师把自己的招牌店也落到了这里,水晶玻璃后陈列着他们引以为傲的精美蛋糕,奶油洁白醇厚,色泽诱人,粟颜和西西张着下巴,和旁边的流浪狗一样口水差点流到地上。
  “妈妈,这蛋糕看起来好好吃呀!”西西小眼睛瞪得溜圆,说话时也不肯移开半分。
  任何女生都无法对甜食say no,粟颜吸溜一口口水,眼神充满渴望。可价格令她咂舌,她朝熊诗言投去求助的目光,熊诗言非常直男地以经费不够拒绝了她。
  正好温临走过来,粟颜转而去求他,温临只是看了熊诗言一眼, 还没来得及开口,熊诗言就一边掏钱包一边往店里走:“要哪个,自己进来挑。”
  粟颜和西西瞬间蹦起来,进屋之前朝温临行了个大礼,温临自己也没搞清楚状况,回过味来脸直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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