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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爹启示(玄幻灵异)——落樱沾墨

时间:2021-08-18 14:43:03  作者:落樱沾墨
  章礼江和孟多对视一眼,孟老爷为的是谁,在场除了深深愧疚的钟夫子之外,其他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孟多见钟齐雁愧疚的这个样子,说:“你要是早点开窍——”
  章礼江似笑非笑:“早点开窍怎么样?”孟多咬了一大口果子,面无表情的说:“早点开窍,我能少花很多钱,省下来充当军饷不香吗。”
  章礼江大笑:“香,太香了。”
  午膳是鹿时应陪孟多吃的,饭桌上响水湾特有的一种树叶,孟多尝了味道,觉得不错,就从肚子上的口袋里拿出小叶子,他刚来到响水湾,鹿时应就派人把小叶子送到他身边了。
  孟多挑了嫩一点的叶子喂给小叶子,小叶子吃着小叶子,尾巴甩来甩去的,孟多两只手拎着小叶子,举到鹿时应面前,说:“你看,跟你有没有长得像一点。”
  鹿时应愣了一下,小叶子为什么要长得像他?
  孟多看出他眼里的疑虑,不高兴的说:“你的啊。”
  鹿时应盯着孟多,迟钝的反应过来一件事,小叶子是孟多生的,烟花宴那夜鹿时应与孟多发生了关系,所以小叶子是鹿时应的种。
  孟多把小叶子凑到鹿时应面前,故意离他很近很近,鹿时应和叼着树叶的小袋鼠对视,好像第一次互相认识对方一样。
  孟多看看小叶子,又看看鹿时应,评价说:“还挺像的。”
  鹿时应和孟多这会儿同时眼瞎,也觉得这个毛绒绒的小家伙跟自己长得很像。
 
 
第三十四章 我不熟练
  午后的响水湾,海面很平静,营帐中能听见飞鸟掠过的声音,孟多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鹿时应坐在床边看书,见他醒了,鹿时应摸了摸孟多的额头,说:“今天只睡了一会儿”。
  孟多说:“我有事对你说。”
  鹿时应合上书,将孟多扶起来,让他靠在软枕上。
  孟多问:“轩烁抓住了吗?”
  鹿时应说没有,轩烁手中的武器很厉害,连牧七都近不了身。
  孟多说:“我知道,是这个。”把东西递给鹿时应,前几天他无聊的时候又“复制”了几只机关盒。
  孟多说是轩烁教他制作的,又告诉鹿时应机关盒适用于平原战役,触发盒子机关时,机关盒会自下而上启动,释放出发丝精细的银针,银针长一丈,存放在机关盒内第二层,共计三百六十根,盒中第一层有一只洞,洞口是用来为银针淬毒。
  孟多对机关盒的了解程度令鹿时应皱紧了眉头,他的手在孟多额头轻抚,说:“轩烁对你做了什么”。
  孟多没有趁机说自己差点被闷死,也没有说他险些累到神志不清,只告诉鹿时应:“没有什么,你来的很及时”。
  鹿时应没有相信孟多的话,但是不再追问,他将孟多拉过来,抱进怀里,手臂用了力气。
  温存片刻,孟多说:“轩烁如果逃离大昌,第一个想杀的人就是我,他教会我使用空间,本来就没打算让我活下去,如果杀不了我,他会选择尽快开战,避免我“复制”出同样的机关盒,能与北屿抗衡,阻碍了他的侵略计划。”鹿时应说知道了,让孟多再睡一会儿,孟多将机关盒放进鹿时应手里,“你试试威力,需要多少告诉我”。
  鹿时应问他制造这些东西需要孟多付出什么,孟多说:“只会累一点。”
  鹿时应摸了孟多的唇瓣,说:“睡吧”。
  秦白来为孟多的腿换药,孟多问他自己什么时候能站起来出去转转,秦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孟多叹气,“还要三个月——嘶疼。”
  秦白不知被触动了什么神经,手上的动作一时重了,听见孟多抱怨,才若无其事的低头包扎伤口,沉默了一会儿,秦白问孟多:“等能下地了,孟老爷想去什么地方?”
  孟多说鹿时应去哪他就去哪。
  也不管听得人臊不臊的慌,反正孟多喜欢。
  秦白说:“要是他哪都不去呢?”
  孟多说:“那就哪里都不去吧。”
  章礼江带兵操练结束,满身大汗的往营帐走,远远看见秦白在他帐门前踱步,章礼江:“找我?”秦白说:“找你帮个忙。”
  章礼江听了秦白的“忙”,惊讶的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你要为孟多造个轮椅,让他出来转转?”
  秦白解释说:“总躺在床上不便于养伤。”
  章礼江仍旧稀奇的看着他,看的久了,秦白微微一恼,说:“爱帮不帮。”一挥袖子,将手背到身后,气愤羞恼的走了。
  后来这事被孟多知道,孟多沉思半晌,没想出来秦大神医又唱哪一出戏,直白的说,秦白对他的不喜是从不掩饰的。
  孟多又把这事告诉了鹿时应,鹿时应笑了笑,说:“他有心了。”
  又过了两日,鹿时应带了一小队人马离开响水湾,到二十里外的盐池城去,盐池城距公海有一段距离,曾经陆科就打算将军队驻扎在此地,盐池城因为离北屿较远,所以海事不严,鹿时应收到了消息:轩烁在城里出现过。
  孟多知道鹿时应要走,心里很失落,夜里他们睡在一起,孟多突然掀开被子,问:“要不要睡?”
  鹿时应说好,然后等着孟多闭上眼。
  孟多无奈,只好把话说的明白:“要不要睡我?”
  营帐里只有一盏不甚明亮的烛火,鹿时应在明暗交杂的阴影里凝视孟多,脸渐渐变红。孟多心中也有羞赫,但久经商场,脸皮比鹿时应要厚一点,说:“桌子上有香脂。”
  鹿时应去拿了香脂,声音有些低哑,问:“什么时候准备的?”
  孟多抿着唇,眼睛闪烁着烛光,小声抱怨:“话怎么这么多。”
  鹿时应笑了一下,拦住孟多,低声说:“我不熟练。”
  孟多凑过去吻他,“知道了”。
  第二天鹿时应离开的时候孟多还在睡,他穿戴整齐,附身在熟睡的孟多额头落下一吻,起身的时候发现小叶子从孟多胸口的衣襟里钻出来,歪着脑袋瞅着他。
  鹿时应于是亲了亲小叶子,小叶子又往孟多胸口钻,还撩开一些,示意鹿时应也进他的小袋袋里转转,鹿时应看了一会儿,说:“进过了。”
  小叶子懵懂的看着他,鹿时应一不小心说了下流的话,耳根发热的离开了响水湾军营。
  南文城、凉禹城两路援军抵达响水湾,率军统帅是六皇子赵蕴,赵蕴十岁便和母族流放边境,数年来杳无音信,皇帝也不闻不问,任由生死。
  赵蕴率军抵达响水湾,与军中一甘副将碰了面。章礼江依稀还记得七八岁的赵蕴,也曾是宫中上蹿下跳的闹人精一个,如今时隔十五年未见,赵蕴面容陌生,举止投足尽是疏离和客气,想必儿时的旧情也无需再提。
  得知鹿时应不在军中,赵蕴先向几位副将了解战况,行军途中他已打听不少,与章礼江等副将交换了消息以后,赵蕴便在帐中一整日都没出来,第二日时又听说一大早带兵出去勘测地形了。章礼江和孟多聊天,说起赵蕴,说:“暂时也看不出他的态度。”
  孟多问此话怎讲,章礼江告诉孟多,赵蕴的母族出事与鹿时应有关系,鹿时应当时还在国寺中清修,赵蕴的外公是凉禹城的太守,西边动荡,羌人虎视眈眈派了军队攻打凉禹,凉禹很快失守,羌人一路向东,接连又破三城,冯云冯大将军率三万人前去镇压,战况却愈加惨烈,羌人入我国门犹如无人之境,得心应手。
  鹿时应就是那时出现在冯云的军中,二人在帐中筹谋三日,密谈何事无人知晓,但第四日开始,战局开始逆转,羌人被打的落花流水,攻破的城池像死而未僵的尸体,用青白眼珠瞪着杀人凶手,目不转睛的送他们踏上黄泉血路。
  鹿时应此去西域,亲手斩杀二十八人,其中就包括凉禹城的太守,也就是赵蕴的外公,后来冯云将军一纸奏书状告凉禹太守通敌叛国,言之有据,证物确凿,皇帝大怒,下令要灭胡妃一族,连同幼子也没有放过。
  灭族当日不知发生何事,原是午时斩首,又被皇帝急传口谕勒令,放过皇子,改为流放,年幼的六皇子与母妃远赴边疆,故此凉禹城太守通敌之事尘埃落定,宫中也再无六皇子。
  论功行赏,鹿时应不显山不露水,一袭白衣翩然站在梧桐树下,他那时年纪轻轻,眉目无悲无喜,如观音入世静若处子,一身无垢皎洁似月,但一族一百一十三人就葬送在他持笔的那只手中,凉禹太守至死不能瞑目,想不通远在天边的少年究竟如何窥透他密谋二十年的滔天大罪。
  鹿时应没做错什么,但赵蕴与他有灭族之仇。
  又过两日,鹿时应带兵从盐水城回来,被抓获十余名北屿俘虏中没有轩烁,副将梁子森告诉他们,轩烁受了重伤本已是囊中之物,但却被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蒙面人半路截走了,此人武功神秘莫测,他们与将帅围剿了数次,仍被此人劫走轩烁,离开时轩烁放出数只机关盒,机关盒启动铺天盖地射出数千枚暴雨梨花针,幸得将帅在前抵挡,他们才逃了一命,但将帅身中银针,回来的路上还吐了血。
  鹿时应一回营就先召集将士们商谈下一步计划,连孟多都没见,孟多现在倒是知道了,这表里不一的坏人又想瞒着他。
  秦白给孟多造的轮椅这两日刚好完成,孟多坐在轮椅上,叫阿洛推着出了帐房。
  秦大夫的帐前站着个一身黑甲的男人,男人与孟多互不相识,直到帐中传来动静,那人一撩帘子,抢先一步迈进了营帐。帐中,鹿时应赤着上身,章礼江站于他身后正助他逼出体内的机关针,看见来人,鹿时应说:“怎么来了。”
  章礼江见赵蕴闯进营帐,心里一紧,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佩剑,倘若赵蕴此时动手,靠他自己也能抵挡一番。
  赵蕴对章礼江说:“我来吧。”
  章礼江没明白过来,但赵蕴已经向他走了过去,接替章礼江的位置上,抬手运气,悬掌凝气置于鹿时应身后。
  鹿时应眉头微皱,手臂青筋浮起,脸色苍白,须臾,几道银光快速一闪,钉向不远处的衣架横木,鹿时应唇角缓缓渗出血丝,他拢了衣袍,站起来走到孟多面前,温声说:“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赵蕴在鹿时应身后唤道:“老师。”
  鹿时应没转身,说:“蕴儿,我记得告诉过你不准你来北边。”
  听章礼江说,赵蕴儿时性子闹腾的厉害,现在也长成个熟稳重的男人了,但孟多却在鹿时应说完话后,从赵蕴的脸上看到一丝飞快闪过的情绪,虽然很快就消失了。
  赵蕴依旧平静从容的说:“南文、凉禹无可调用之将,是皇上下旨令我率军前来。”
  这位年老病重缠绵病榻的皇帝终于想起了他还有一位流落在外的皇子,虽不生不息无音无讯,但活着,呼一口气,都能影响了远在万里之外的龙体,所幸一起送往北边,胜了举国欢庆,败了提头来见。
 
 
第三十五章 要脸(一更)
  鹿时应叹口气,让赵蕴既来之则安之,然后弯腰将孟多横抱起来,孟多也不害臊,顺势搂住鹿时应的脖子,朝帐中里的众人扫视一眼,最后落在赵蕴身上,心安理得被抱走了。
  赵蕴皱起眉,问章礼江:“那是何人?”
  章礼江不知道赵蕴何时认了鹿时应为师,若是追溯起来,就要从十五年前赵蕴被灭母族讲起,他隐隐觉得兴许当年皇帝临时起意改的圣旨应该与鹿时应有关,细想来,孤儿寡母如何活着抵达南文城,如何在他乡异县辗转求生,这一条条一步步,无一不令人胆寒,鹿时应未雨绸缪谋略之大,岂是一时半会能猜透,只是慧极必伤,他这样的人,皇帝容不得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孟多被鹿时应抱着从营地穿过,路上看见将士站在远处偷偷摸摸的张望,他脸皮倒是很厚,安稳的把头靠在鹿时应的肩膀上,快走到营帐时,离得很远就叫住钟齐雁。
  钟齐雁是鹿时应的忠实拥趸,看不得这一幕,想走又碍于鹿时应不敢走,站在十步外,眼神躲躲闪闪,说:“阿多,你怎么......”一点也不害臊,叫鹿大人抱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孟多自认为磊落,甚至想就着这个姿势和钟齐雁聊上一会儿,奈何除了孟多之外,旁人都要脸,鹿时应不等他说话,一弯腰就走进了营帐里,孟多不满的皱眉,帐外的钟夫子和帐里的鹿大人都松了一口气。
  鹿时应将孟多放到床上,孟多顺势攥住他的衣领,吻上鹿时应,含糊的说:“以后不准受伤不告诉我”,鹿时应没法答应孟多,只好用力堵住孟多的嘴。
  一吻结束,孟多靠在鹿时应胸口平复,悠悠闲闲的说些有的没的废话,鹿时应也愿意听,安安静静的听他说小叶子今天又长得像他了一点点,说想去外面坐在树下吃树叶,最后说想看看鹿时应的伤口。
  鹿时应褪了衣裳躺在床上,孟多低头细看,机关盒是他制造出来的,里面的每一根针都源自他手,细小的银针扎在鹿时应身体里,让孟多也跟着很疼。
  鹿时应告诉孟多,轩烁可能已经离开了大昌,他们与北屿很快又要开战。
  孟多突然想起来一事,说:“屿人的雷箭应该不会太多了,先前轩烁提过,空间能力会随着消耗渐渐减少,并且北屿的燃料应该也不够用,不然他不会冒险潜入江阳,机关盒适用于平原战役,海战得不到便宜,所以决不能让他们上岸。”孟多说的,鹿时应自然清楚,但大昌不善海事,况且战船军需装备有限,想在海面拦截屿人,有许多困难。
  孟多皱起眉头,鹿时应抬手摸他的脸:“别想了。”
  孟多点点头,将鹿时应拉下来,说:“我们想点别的吧。”
  响水湾的海浪拍打海岸,隔得很远也能闻见海风的清爽,干燥的风从营帐缝隙钻来,鹿时应垂眼看着孟多,抬手解开了他的发冠。
  傍晚,孟多打着哈欠吃晚膳,阿洛告诉他,鹿时应与几位将军有要事相谈晚上不会过来了。
  孟多无精打采,说知道了,没吃几口就又睡着了。
  赵蕴很少见到鹿时应,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他和母亲被流放的人欺辱,一身白衣的年轻人从暗处走来,向狼狈不堪的他们伸出了手。
  那双手修长有力,但赵蕴知道,上面沾染着母族一百一十三人洗不干净的鲜血,那双手很温暖,但持剑的时候果断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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