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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静的修个仙[穿越]——寒夜飘零

时间:2021-08-20 11:35:46  作者:寒夜飘零
  凤元九与康玄一分作两路。
  康玄一前去元和殿与他家师尊会和,作为宾客前往天任峰天任殿前殿观礼。
  凤元九则与秦长生先一步赶往天任殿后殿准备继任大典。
  太清一应典礼祭祀事,皆由天任院掌院吕掌院主持。
  与吕掌院见过礼。
  吕掌院不失恭敬地简略交代了一遍典礼流程,便去了前殿。
  秦长生拍拍凤元九的肩头,错后半步,淡声道:“走罢,去后殿换掌门礼服。”
  凤元九不肯居于秦长生之前,执意要让秦长生先行:“弟子事师,敬胜于我父。弟子绝不能行于师尊之前。”
  秦长生莞尔。
  垂眸端量着凤元九那张清冷面孔上毫不作假的恭敬,轻笑:“为师昨日与你说的话全被你当成了耳旁风,也叫待我敬畏胜于你父?”
  凤元九摇头,仍不肯先行。
  秦长生斜睨来来往往的绿衣执事,拂袖布下一隔音屏障,肃然道:“元九,你当知道,你我师徒之间的情谊,无需这些虚礼来彰显。”
  凤元九依然摇头:“于我而言,请师父行于前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并非要彰显给谁看。”
  “痴儿!”
  秦长生轻斥一声,严肃道,“你也知道我太清上下,乃至九州修士皆以为为师将继你祖师之后执掌太清。然而,世事多变,今日不得不由你来代替为师,担起我太清一门之荣辱。”
  凤元九躬身行礼:“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更何况祖师与师尊让弟子继任掌门,也是为弟子计议深远。”
  “以你之聪慧当不难看出,你并非非继任掌门不可,也更当明白的很,你于此时继任掌门需得承担多少非议。”
  秦长生拂袖托起凤元九,堪称语重心长地道,“两殿殿主各院长老1共议之时,反对之声师祖可以一力压制,却无法阻止那起子人心藏龌龊。更慢说九州儒、玄、灵、妖,两门三派六宗九妖部,乃至我东玄大陆十二修仙世家,待我太清并非尽皆唯有善意。为师敢说,今日这继任大典,必将不太平。”
  凤元九抬眼,清冷昳丽的眉眼满含煞气:“但叫他们来,有一个算一个,有一双算一双,不管他是谁,胆敢作妖,弟子便叫他有来无回。”
  “呵!”
  秦长生轻笑,他座下这个弟子,生得殊丽似好女,骨子里却是强势的很。“如此甚好,我太清掌门便该有这般威势与魄力。”
  凤元九看着秦长生,展臂相请:“既如此,师父还顾虑什么呢?”
  秦长生掌心搭在凤元九肩头,轻轻一推,叫凤元九行在了他身前,曼声道:“非是有所顾虑,而是为师要叫他们知道,你是我秦长生的弟子,我秦长生愿意给你撑腰,甘愿敬你为我太清执掌。”
  说着,秦长生手中羽扇轻摇,“谁有意见,便叫他们先问过为师手中这把扇子。”
  凤元九顿住脚步,笑道:“师父体恤弟子,弟子又何尝不体贴师父?弟子也想叫太清上下、九州修士知道,师父虽未继任太清掌门,地位却无分毫改变。”
  秦长生莞尔:“你这不是凭白给自己生事端吗?”
  凤元九轻笑:“弟子既然应下执掌太清,便自会叫上下景从,着实无需师父如此委屈自己。”
  委屈倒是谈不上。
  既然他家弟子争气,无需他这个做师父的抬轿子,秦长生便不再强求:“你有如此心志,为师甚慰。”
  凤元九再次相让:“师父,请先行。”
  秦长生低笑,把起凤元九手臂,笑道:“莫再推让,同行就是。”
  凤元九与秦长生相视而笑,遂不再推让,与他家师父把臂入了天任殿后殿。
  *
  此番继任大典,自是与上一遭拜师庆典不同。
  天任院直接将后殿明间留给凤元九暂歇更衣不说,更是遣了两名红衣亲传弟子和十名绿衣执事弟子在旁听候差遣。
  又有天英院凌波仙子领着六名灰衣童子,捧着特意为凤元九赶制出来的掌门法袍与冠冕,静候凤元九更换掌门礼服。
  太清弟子服色另有章程。
  外门执事弟子服色为绿,童子尽皆着灰衣,内门记名弟子服色为青,亲传弟子服色为朱红,真传弟子则着紫衣。
  一应长老礼服皆为黄色,按照地位不同,礼服色深浅不一。
  唯独掌门法袍最为繁琐。
  以黄色为底色,前胸后背为阴阳鱼,左肩绣星辰,右肩绣日月,袍摆上草木葱翠山河巍巍,山林间自有瑞禽起舞吉兽奔腾,一袭法袍将门内弟子长老之服色尽皆涵盖在内。
  凤元九看过灰衣童子捧着的法袍冠冕,视线着落在凌波仙子身上,不咸不淡地道:“有劳了。”
  凌波仙子性子爆裂,说话便也像极了竹筒包豆子:“恭喜大师兄得以执掌我太清。此乃掌门法衣祭炼之法,还请大师兄过目。”
  凌波仙子乃是九大弟子之一,与凤元九并不算陌生。
  凤元九闻言,眼尾挂上一丝浅笑,接过凌波仙子捧予他的玉简:“日后还望师妹一如既往。”
  凌波仙子会意,当即躬身执礼:“大师兄且放心,日后必当谨遵大师兄法旨行事。”
  凤元九颔首,将玉简贴在额头。
  掌门法袍祭炼之法立时涌入识海,凤元九略作揣摩,便扬手招过玉冠、法袍、足衣与玉如意。
  以真火锻之,以精血炼之,以神魂印记打下烙印。
  本就是无主之物,又有祭炼之法。
  不过片刻,凤元九便将掌门礼服祭炼成功。
  动念以掌门礼服替下真传弟子之紫衣,凤元九转身,于大殿正中俯瞰殿下弟子。
  凌波仙子当即行礼:“映月湖凌波拜见掌门。”
  天任院两名红衣亲传,十名绿衣执事,以及天英院六名灰衣童子亦相继行礼:“弟子拜见掌门真人。”
  凤元九颔首,拂袖托起凌波仙子,叫起:“不必多礼。”
  凌波仙子与余下弟子又行一礼,自行分立于阶下两侧。
  秦长生抬指,画下一面水镜。
  水镜中正是前殿之光景。
  天任院正殿,高朋满座。
  吕掌院立于大殿之上,神色肃然,一板一眼地主持着继任大典。
  先是百里长空于天道之前拜苍天大道。
  再是百里长空于太清历任执掌法像之前拜祖师。
  随后便是百里长空手执掌门法印,立于祖师法像之前,静待继任者入殿。
  吕掌院高唱:“请第六十九代掌门凤元九上尊入殿!”
  唱声传入后殿。
  凤元九与秦长生对视一眼,漫步走下玉阶,循着赤玉铺就的通道,步入前殿。
  拜苍天大道。
  拜历任太清执掌。
  拜祖师百里长空。
  只待凤元九自百里长空手中接过太清掌门金印,继任大典便算是礼成。
  然而,百里长空刚将掌门金印递出,尚未递到凤元九掌中,殿下便传来一声冷笑:“我太清贵为玄门第一门派,修行出世渡真之妙法,只管斩妖护一方太平,历任掌门无不是蔼然仁者。贫道但问百里师伯,凤元九这般于外院之时便下辣手诛杀同门之人,有何德行配为我太清执掌?”
  作者有话要说:  唏嘘,熊孩子请假在家,就神烦,幸好明天就又能把他送幼儿园了!
 
 
第160章 共议不公
  此异声一出,满堂宾客、三千内门弟子、万余外门弟子,无不将目光投注到胆敢公然扰乱继任大典的那人身上。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丹鼎院掌院长老卜长老。
  卜长老白面长须,细眉细眼。
  凌然立于殿上,脑后万木归春法相荆棘丛生。
  百里长空看着卜长老这幅誓不罢休的模样,眉心一跳,不咸不淡地问:“卜师侄,你闹够了没有?”
  卜长劳冷笑。
  于卜长老右手边,有一姿容艳丽、身着青金色法袍的长老,扬眉轻笑:“百里师伯此言差矣,我三师兄一心为我太清未来考量,怎能算是闹呢?”
  太清十二上尊之寰宇上尊魏擎苍冷笑:“凤上尊继任掌门,乃是经两殿殿主各院长老1共议过的,共议之时卜师兄无有异议,偏于继任大典上扬声阻挠,置我太清礼法于不顾,置我太清脸面于不顾,不是胡闹是什么?处心积虑?还是包藏祸心?”
  霜华上尊掌中玉树枝丫轻晃,自有银霜簌簌而落:“三师兄不过是心忧我太清未来,才会在掌门金印交接之前问上一句,魏师兄这般急扯白咧的上纲上线是做甚么?莫不是心虚?”
  寰宇上尊悠悠一叹:“为兄说过无数次,为兄是有道侣的人,霜华师妹何必待为兄如此痴缠?”
  霜华上尊霎时粉面含煞,脑后法相巍巍,隐有满天飞雪飘落。
  最先替卜长老说话的那位身着青金色法袍的长老,以掌中玉牛轻敲几案,曼声道:“魏师兄自知已有道侣,还这般屡次三番奚落我师姐,可是欺我大长老一脉无人?”
  不待寰宇上尊开口,和玉上尊已是冷笑出声:“望卜师伯、霜华师伯和章师叔知晓,掌门师伯祖、禹师叔祖,乃至我掌门一脉诸位师伯师叔念在万师伯祖的香火情,待你们格外宽容一些是不假,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们不顾我太清礼法与脸面,胡搅蛮缠的倚仗!”
  原来那青金色法袍的长老,便是当初欲收凤元九为徒的章真人,百余年过去,却也晋升为上尊了。
  章上尊自入门起,便备受大长老万长青和几位师兄师姐宠爱,何曾被人如此顶撞过?
  当即便要抛出掌中青牛,与和玉上尊手底下见真章。
  卜长老似是铁了心要搅扰了凤元九的继任大典,非但不曾劝阻,还掌中现青藤,一副要为章上尊张目的架势。
  和玉上尊乃是九州闻名的玉修罗,动手从不曾怕过谁,霎时掌中现日月,法相自巍巍,如画眉眼染煞,摆明了要奉陪到底。
  眼见着大战一触即发。
  满堂宾客无不将神念锁定在太清这三位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上尊身上。
  叹为观止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心怀忧虑者有之,坐等好戏开场,静待太清这九州第一大派闹出九州第一丑闻者更是不少。
  百里长空俯瞰殿中众人,纳悲悯藏至理的一双法眼将殿中各方宾客的鬼蜮心思尽收眼底。
  冷意于悲悯与玄奥至理间流转,百里长空指尖轻点掌门金印,点出三道金色符箓印入章上尊、卜长老以及和玉上尊眉心。
  章上尊、卜长老以及和玉上尊霎时神色一苦,蓄势待发的法相天地随之一静。
  霜华上尊神色微变:“百里师伯……”
  “霜华。”素来不问俗务的玄清上尊突然开口打断了霜华上尊的话,不咸不淡的道,“掌门金印尚未交接,大师兄便有行使掌门职责,处置视门规如无物那些大逆不道之徒的义务。”
  霜华上尊神色愈发难看,小心翼翼地替卜长老和章上尊辩解:“禹师叔,三师兄和小师弟只是……”
  “没有只是。”玄清上尊冷冷淡淡地道,“他们胆敢扰乱我太清掌门继任大典,便是视门规为无物,大师兄没有直接把他们丢到煞魂渊渊底去思过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霜华上尊满脸苦涩:“禹师叔,三师兄和小师弟便是言语有不当之处,那也是情有所原,罪过何至于此?”
  玄清上尊无喜无怒地看着霜华上尊:“在掌门继任大典上生事便不无辜。”
  霜华上尊立时闭口不言。
  玄清上尊看向一直作壁上观的昊日上尊,不无责备:“三师兄闭了死关,无暇教导座下弟子,你身为三师兄座下首徒,又代他执掌玄远殿,便该尽心尽责,莫由着他们胡闹。”
  昊日上尊眉目低垂,不卑不亢地道:“禹师叔教训的是,只是卜师弟并非无事生非,弟子以为,卜师弟言语或许略有不当,但本心却是一心为我太清着想。我太清掌门,若是都不能令两殿殿主及九院长老信服,又如何让门下一万三千众景从?又如何引领我太清弟子度过这天地大劫?”
  玄清上尊眉心微皱,脑后清风明月法相隐有云雾升腾:“昊日,凤元九继任掌门,乃是经两殿殿主九院掌院共议过的。”
  昊日上尊垂眸道:“共议不公,也是可以重议的。”
  很好。
  还道只是卜长老和章上尊因他当日诛杀卜子明之事寻衅生事,原来却是大长老一脉自有默契,要借机生事欲夺掌门之位,还要扯一个“共议不公”含沙射影地影射他祖师乾纲独断。
  凤元九轻笑。
  一双清冷的狐狸眼盯着昊日上尊,故意不提“共议公不公”,只不紧不慢地问:“敢问昊日上尊,论德、论行、论修为,贫道哪里不能服众?”
  昊日上尊闭口不言。
  坐在昊日上尊下手的、身着杏黄法袍的长老,嗤笑:“论德、论行、论修为,昊日师兄又有哪处不比你强?”
  秦长生漫步至殿中,立于凤元九身畔,羽扇轻摇带出一丝火气:“论德、论行、论修为,元九哪处也不比昊日师兄差。待元九到得昊日师兄这般年岁,修为当更胜昊日师兄远矣!”
  这话说的,可就真挺不客气。
  凤元九垂眸掩下眼底笑意,朝着秦长生躬身行礼,唤了一声:“师父。”
  秦长生略一颔首,扶起凤元九,视线环视大长老一脉诸位上尊,不咸不淡地道:“我早知今日继任大典必不太平,却不曾想到,那些个包藏祸心的妖魔鬼怪尚不曾裹乱,你们倒是先闹起来了。就这般不顾我太清声誉之辈,又有何德何能位居我太清十二上尊之位?依我看,还是趁早退位让贤为好。”
  玄清上尊轻吁一口气,眸底含着冷意扫过昊日上尊,风淡云轻地道:“元和副殿主所言甚是,本殿附议。”
  玄清上尊唤秦长生一声“元和副殿主”,那就是将秦长生所言当做是元和殿之提议了,他这一声“附议”,一声“本殿”,就是玄清殿殿主赞同了元和殿之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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