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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卿随(玄幻灵异)——云飞扬

时间:2021-08-20 11:44:47  作者:云飞扬
  司远道气得怒目圆睁,拍案而起。
  “好了。”
  司礼似乎终于看足了戏,舍得出声打断这一闹剧。他微笑着,儒雅白皙的脸在火光中更显俊朗:“不要为难十殿下,也别为难……卿随了。”
  他转过头,对方卿随露出了一个谦和有礼的笑容。后者也回以他微笑,只是眼中并无笑意。
  “这种事,如果真想听曲,等你们胜利了,回玉京,我各赏你们伶人几个!”司礼起身,走至司远道身侧,身形相较后者更为高大:“还是不要令贵客介意。”
  “谁说我介意了。”
  角落里传来一声不低不高的反驳,众人纷纷看去,只见方卿随拍了拍衣襟,提着酒壶站起。
  司礼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兴致:“喔?”
  “曲子,我可以弹。”
  方卿随走至火堆旁,灌了口酒,酒顺着他的喉结流下,细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光。
  “但是。”
  他喝干酒,把壶抛入背后火堆,火焰一时窜起三尺之高,翻涌的热浪卷着他的衣袍和发丝,火光在他眼底明灭着:
  “弹什么,得我自己选。”
  ……
  云仲璟望着他,眼中隐隐有担忧之色。方卿随冲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无妨。
  “行。”
  那人说:“你说说,你要弹什么?”
  仙界的曲子翻来覆去无非那几首,都是妓子伶人们弹的,亦是他们这些武人瞧不起的“靡靡之音”。总而言之,不管他弹什么,都将沦为一大笑柄。
  “《塞下曲》。”
  方卿随道:“人间的曲子。”
  “那些下等人的曲子?”有人嗤笑一声:“这群蝼蚁之辈,于我等眼中不过就是一只手可以捏死的事,弹他们的曲子,不是作贱自己?”
  “是不是作贱,听完便知。”
  司礼忽然开口,脸上罕见地没有了笑意。他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命下人抬上乐器。
  雕镂着龙纹的古琴端放于方卿随两膝上,他垂眸,十指轻抚琴弦。此琴取材于瑶木,昔年烛龙辟世,留一株于章尾山下。以此木作骨,则所弹音律泠泠悦耳。
  方卿随食指微动,拨动第一个音节。
  大漠风沙滚滚而来,剑客与将士,鲜血与夕阳。谁与谁刀剑相抵,谁又与谁生死相托?
  有人酒壶一撞,便再无归途,又有人客死他乡,身前身后皆是孑然一人。
  苍烟之下,孤鸿掠影,寒光闪现,原是有金戈铁马踏血而来。
  最后谁人茕茕独立,于岁月尽头回看……
  琴音落,久久无人出声。
  片刻之后,忽然有人抚掌,方卿随循声看去,发现竟是司礼。“很好,很好。”
  他重复着这两字,仿佛除去这句话便再无法表达心头激动。
  除他之外,全场寂静,似皆被这段音律震撼。
  方卿随站起来,走至原先叫嚣的那人面前:“听完了?”
  “啊,啊?喔,听,听完了。”
  那人期期艾艾的回话,像是好梦突然惊醒。
  “仙界乐曲,统共一百零五首,皆是出自上古琴师所为。”方卿随以俯视的姿态看着他,阴影笼罩着面庞,使他表情中带了几分威严:“而人间乐曲,则不可计量。这一首,只是这其中在为普通不过的一首。”
  话音落,惊叹声四起,只有台上的司礼依然稳坐于原座。
  “你们的愚昧,你们的狭隘,将永远限制着你们。”
  方卿随忽然环视周围一圈,指着所有人:
  “所谓的面子与眼前的蝇头小利就让你们坚持自己愚不可及的做法,没有远见,没有道义!要你们有什么用!”
  他身形有些颤抖,大抵真是醉了,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却令他疼得痛快:
  “怎么?这个时候还要斗来斗去!要魔族抄了你们家才肯罢休吗!”
  
 
 
第二十二章 想不出骚话,就不取名字了
  浓稠地红染透了天空,如同被血浸过一般。茫茫戈壁之上没有活物,只有狂风刮过石壁留下的呼啸做伴。
  方卿随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其间,不知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该前往何方。
  他穿着黑衣,赤脚踩在滚烫的石头上。风如利刃般刮伤了他的皮肤,血丝从伤口渗出。
  突然,一团黑影拦住了他的去路,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他吞噬。
  方卿随瞳孔一缩,似想求救,然而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光从天而降,利箭擦过他的耳鬓,紧接着,那魔物哀鸣一声,化作了一块凝血石,当啷坠地。
  方卿随转过身,只见一人屹立于身后崖壁上,带着面具,身着藏蓝色布袍,半边胸膛和精壮的手臂露出,面具下那双眼眸如鹰隼般盯着自己。
  有个名字在唇边呼之欲出,却终究是凝结在喉。
  两人目光相触,他心底微颤——
  你是谁?
  ——————
  或许是因为酒意上头,又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再睁开眼时,他头疼得厉害。
  眼前的雕花床顶微微旋转,守在自己身旁的那人也是模糊一片。方卿随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感受到掌中的肌肉短暂一僵:
  “仲璟?”
  “……”
  那人却忽然捏住他的双颊,粗暴地把他拉近:“别乱叫!我不是那个混账。”
  方卿随视线逐渐聚焦,看清了对方的相貌——一对剑眉紧锁,长眸中几乎要喷出火焰来,急促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有些痒痒的——竟是方卿锦。
  方卿随不免诧异:“为什么是你?这里不是仲璟的住处吗?”
  “因为那厮还在酒席上,”方卿锦黑着脸:“陪着司礼和司远道喝酒。”
  方卿随闻言朝他背后望去,发现门外天色竟还是暗沉一片。
  这帐篷是羊皮做成,不大透光,他下意识认为自己睡了一宿,却不想原来这夜还没过去。
  “仲璟毕竟是臣子,陪着十殿下和太子是应当的,”他敛目,强迫自己压下心头苦涩,可还是忍不住问:“我倒下时,他又是什么反应?”
  “他什么反应我不清楚,没注意。倒是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方卿锦突然倾身,神色凝重的俊脸近在咫尺,一字一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晕倒了?”
  “不是晕倒?”
  方卿随被问得有些莫名:“可是我对后来发生了什么毫不知情。”他话语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难道是……”
  方卿锦沉默地看着他,因为方卿随的脸色实在是难看。
  对方的默认令方卿随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在一瞬冻结。他咬着牙,一拳打在床柱上:“我……又像之前那样?”
  这床柱朽化的厉害,他力道过大,木屑剥落扎入他的手背,鲜血顷刻涌出。
  “你做甚么!”方卿锦面色一紧,急忙捉住他的手,放在手中检查。
  方卿随闭着眼,眉头紧锁,却不曾将手收回。
  他十指修长,因为情潮未褪,指尖还带着一层薄粉,淡青的血管暗藏于皮肤下,温润而漂亮。只可惜那手背上横生了一个伤口,成了道碍眼的存在。
  方卿锦取来银针,在烛焰上烤过,轻拨开那一层烂肉。
  “嘶——”
  方卿随倒吸一口凉气,脚趾随着他动作蜷起。烛光下,晶莹的汗珠自他额角滴落,没入那微微敞开的衣领之中。
  不到片刻,方卿锦便为他挑干净了木屑,却依旧赖坐在床上,并不打算走开。
  “怎么了?”
  方卿随抬起头,视线交汇间,被对方灼热的眼神烫了一下。
  “你这次的症状好像严重了许多。”
  方卿锦难得正色:“如果我没记错,你以前就算在当时没有太多只知觉,事后还会对先前的事有所知觉。而你刚刚说,自己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
  “……是。”方卿随喉中有一丝苦涩。
  “你是不是又被人下药了?”
  “……”
  “还是说这药会逐渐加重。如果这样……那个人的目的是要你——”方卿锦散发出杀意:“要你变成一个只沉浸于情欲的傀儡。”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方卿随只沉默不语,望向他的神色中却带了几分捉摸不透的情绪。
  “你这表情什么意思?”方卿锦蹙了蹙眉。
  方卿随撇开头:“为何对我的事这么上心?”
  “这算什么问题。”
  方卿锦强装镇定:“我不该关心你?”
  方卿随并未正面作答,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的讽笑。
  不重,但足够有力。
  方卿锦一怔,既而眯了眯眼,一把抓住他的下颌,强行将他的头扭过来,咬住这张讨人厌的唇。
  方卿随的牙关被迫打开,对方灵巧的舌头钻了进来,渡过来一阵带着淡淡血腥味的气息。
  练武之人气息绵长,方卿锦的呼吸却紊乱不堪,如同一只濒临暴怒的野兽,只想着如何将眼前人撕碎。
  “这么讨厌我关心你……”
  他气喘吁吁地松开对方,手指描摹着他上挑的眼尾。
  “别人关心我倒也罢,”方卿随唇角扯出一个笑容,眼底却被绝望填满:“你素来与我不合,莫不是只是因为觉得我身体与你合得来,贪图上我的色相了吧。”
  方卿锦面部肌肉微微抽动:“你——”
  “被我说中了?”方卿随扬起下巴,掩盖了眼中稍纵即逝的痛惜:“真有你的,千里迢迢跑来塞北来上我。”
  “闭嘴——”
  方卿锦一拳砸在床板上,整张床连带着晃了晃。
  方卿随继续自顾自地刺激他:“生气只会以暴力解决,你的能力也只有这点了。云仲璟也好,大哥也好,你拿什么跟他们比?”
  “因为我喜欢你——”
  方卿锦几乎要疯了,指着自己的胸口。愤怒,无奈,失望几乎要从中喷薄而出:“我从小时候就喜欢你了,比他们所有人还要早!他们算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算!如果不是方瑾瑜那个混蛋根本不给我机会接触军中事务,不给我习武的机会!他们又怎会是我的对手!”
  门外喧哗依旧,可帐篷内寂静如止水,唯有他们沉重的呼吸。
  一波又一波的呼声掩盖了方卿锦歇斯底里的怒吼,但方卿随听得真切,且每个字眼都如利刃般血淋淋的刺入他的心。
  “卿锦……”
  方卿随终于卸去脸上冷漠,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你就离开吧这里吧。”
  “为什么?”
  方卿锦咬着牙,眼眶湿润。
  为什么——
  因为你太过天真,因为你过于在意我。
  因为我已深陷沼泽,而你还有机会抽身。
  “因为你不够强,会拖累我和仲璟。”
  方卿锦背着光,神色不明。方卿随依稀看到他紧绷的唇和微微翕动的鼻翼,下一刻,他身躯如山倾般覆了上来。
  少年浓烈而霸道的味道似要将他每个毛孔都填满。而方卿锦正沉默地扯下他的裤头,表情冷漠,偏偏手在颤抖。
  方卿锦弹了弹他挺立的玉茎,在他耳边道:“你看你这处还精神着,这里就我一个你的熟人,你要赶我走,是打算找谁解决问题?”
  “啪”地一声,方卿锦的脸上浮现出一道掌痕。
  举着手的方卿随眼中全然是痛色:“你究竟有没有心?竟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有没有心?”
  方卿锦偏着头,发丝遮挡了大半张脸,看不见表情,只能听清自鼻尖中哼出的一声冷笑。
  “等……”
  方卿随忽然被掀翻在床,两腿被迫张开,那巨物抵在花穴入口,来回绕着打转。
  方卿锦俯视着他,狠声道:
  “方卿随,你说说,要是我把你肏到怀上我的种,你是不是就不敢再瞧不起我。”
  “闭……啊——”
  方卿随仰起头,承受着他突如其来地进入。
  挂在他胸膛的乳头被舔得红润诱人,宛若晶莹剔透的果实。一滴白色的琼浆颤颤巍巍地从中滴出,方卿锦便伸出舌尖将其卷入唇中。
  “怎么?这么舒服,都被我肏出奶了?”
  边说着,他边拉扯这这可怜的小点。奶液汩汩冒出,被他一滴不漏地饮下。
  方卿随又羞又怒,闭着眼不答,只时不时从嘴中泄出一丝呻吟。
  方卿锦自然不会放过他,另一手已拨开阴户,去揉那其间的肉蒂。方卿随的阴唇不似女人那般肥厚,但相较于先前模样,似乎又发育了不少。
  揉着那处的手指一顿,突然粗暴地用指尖碾过那一小肉豆。
  “别……不啊——”
  方卿随十指扣住他的发间,却抓了个空。
  方卿锦的手又来至他的茎身,抹了点他的精液涂在他的唇边——身下人朱唇上一点玉液,修长的睫毛半阖着,衣带挂于腰间,如玉的胸膛两点嫣红点缀其上。
  方卿随感到甬道里肉刃又大了一圈,青筋突突地跳动,似要把他撑破。方卿锦突然吻住他,指尖灵活地拨弄着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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