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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撩精美人我罩了(穿越重生)——十目遥

时间:2021-08-21 08:19:22  作者:十目遥
  牵狗小厮默然腹诽:照您这架势,估计确实只能玩最后一局...
  “我要求中断走狗局,玩一把摇骰,行吗?”
  牵狗小厮又与身边的侍女对视一眼,稀奇地盯着裴郁离看,说:“场间搏戏自由选择,你想赌点自然可以。但走狗局是众认之局,挂头不可临时弃局。”
  裴郁离懂规矩。
  方才是他主动要求用走狗局与周家挂头做赌,况且还是个破例之局,弃是弃不得的。
  须得两个做赌之人中有一人出局,这赌局方能终止。
  照现在的局面看,出局的十有八/九就是他自己...
  所以,他得保住仨瓜俩枣的钱,至少将自己先稳在局中。
  那周家挂头赢得飘飘然,接上话道:“赌点就赌点,省得你说我欺负你!赌几把?”
  裴郁离看他就来气,斜着眼答:“一把。”
  周家挂头哈哈大笑道:“就一把顶个什么卵用?小心最后的二十两都保不住,你可就得押手押脚了!再不行,押你这张脸,也是有人要的!”
  “承蒙夸奖,”裴郁离也正当年少气盛的时候,一连输了这么多局,难免有些窝火,看那周家挂头左看右看怎么都不顺眼,越发觉得对方是个上蹿下跳的丑倭瓜,说话不中听,站在面前也是辣眼。
  于是将嘴一撇,又将头抬高了几分,说,“我的事你少管。”
  “......”
  挂头们一心当做二用,转动着脑筋记狗的同时全都沉默了一瞬,有人憋着笑起哄道:“听到了吗?美人的事你少管!哈哈哈哈哈!”
  寇翊的心思也从旁边的斗鸡场中收了回来,哑然片刻,低低笑了一声。
  走狗场这边的动静时刻牵动着赌桌旁富家子弟们的心,几乎没人去看那斗鸡场,所有富家少爷的目光都聚集在走狗之地。
  有一位刚嚼了口浓香的羊羹,饶有兴味地笑道:“那裴什么离可真有点意思,在我们这里一输再输,去到走狗局也是输个精光。”
  马公子顺着这话笑:“裴郁离,你忘了?郁闷的郁。”
  “是有意思,瞧他赢那两个天鲲壮士赢得也毫不含糊啊,难不成真是赶了巧了?”
  “那小裴聪明有余,运气不足。你瞧他赢下的局,全是要靠分析细节去揣测的握槊游戏,装一装演一演,玩的都是心态。但凡是依靠气运的赌点、走狗之局,全能坑着他,也是稀奇。”
  赌桌上的少爷兴致昂扬,看走狗看得自己手里的搏戏都停下了。
  美人在场,的确吸睛。
  这场上又何止裴郁离的气运稀奇,那么多浓妆艳抹的女子,最吸睛的反倒是个出水芙蓉般的小郎君,这事儿本就够稀奇了。
  那徐公子眼睛里的光都要冒出来,对着一旁随从招招手,便说:“去,将此行所带的银票都取来。”
  他这话一出,公子们纷纷面露惊讶。
  “不是吧徐兄?欣赏欣赏得个乐子也就行了,你真要保挂?”
  徐公子抿了口茶,反问道:“有何不可?”
  桌上人互相看看,举杯隔空碰了碰,有人道:“你怕不是还惦记着让他亲亲舔舔?我可提醒你啊,莫论他自愿与否,他都是天鲲帮的,可野得很。”
  “这话可没错,你没瞧见他用刀划人胳膊时的凶狠样吗?那可不是朵小白花啊!”
  有人忌讳野的,偏就有人喜欢野的。
  徐公子将手缓缓抬起来,两只眼睛眯成了缝,惬意道:“那姓裴的就连嘴唇都比旁人的软,你们没体会过,自然不知其中滋味。要不要与我一同押挂,一同品味啊?”
  “君子不夺人所好,”有人弯腰越过长桌碰了碰那徐公子的杯,揣着副看热闹的表情道,“押挂头要花的银子可不少,徐兄家底殷实,在下佩服。那就祝愿徐兄早日抱得佳人,好好品味。”
  他这“品味”两字咬得很重,字里行间都有戏弄意味。
  徐公子摸摸自己的下巴,心道与美人共行云雨,千金也值。
  *
  “猜吧。”裴郁离将骰盅握在手里,冲对面的挂头挑了挑下巴。
  那周家挂头脸上泛着逢赌必赢的喜庆的光,问:“真让我猜?你还真不怕倾家荡产。”
  “那我猜,”裴郁离不跟他废话,毫不犹豫地说,“大。”
  说完,他便来回摇晃了几下,兀自揭开了盅:六点。
  “......”
  “哎!”围观人群热闹起来,“赢了赢了,终于赢了一把哎!”
  裴郁离摇了个六点出来,那周家挂头也就没有摇骰的必要了。这一局输得很仓促,也输得莫名其妙,那挂头有些不服气地吵吵道:“再来一局再来一局!”
  裴郁离不理他,伸手将刚刚两人下的二两筹码都捞回来,说:“说好的一把就一把,继续走狗吧。”
  大家看裴郁离赌点赌得如此顺利,有人默默在心里想,这怕不是要转运?
  搏戏很多时候就缺这么个转折点。
  输了十局,第十一局若是突然赢了,那之后的十二局十三局二十局很可能会一直赢下去。
  这没什么道理可言,但赌徒们就是相信会有这样一把转运局,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明明输得身无分文,还要一直赌下去。
  侥幸心理,赌徒们的致命伤。
  可惜,裴郁离又做了反面例证...
  第七局,平局。
  第八局,平局。
  第九局,周家挂头胜。
  “......”裴郁离攥着那二十两银子,气得想笑。
  他们这第一场赌局本就是冒着最大的风险,为了探查情况,所选的斗犬都不会重复。
  因此,到目前为止,上场的斗犬的有三十六只。
  就差四只,可裴郁离没有银两了...
  那周家挂头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赌运太好,还是对方赌运太差,总之笑就对了。
  他也分毫没有掩饰,笑得合不拢嘴,指着裴郁离前仰后合着说:“小兄弟,我看你年纪小,今儿个就让你知道,做人得知道分寸,你看你这还未入局就出了局,不好看!”
  “我可没出局,”裴郁离用手指捏着二两碎银子,尽管心中因为自己这逆了天的运气而着急上火,面上却并不怎么显露,只是淡淡道,“一丝/不挂才叫出局,我还有二两。”
  只要有这二两,旁人就无法踢他下场。
  这是保障,但裴郁离自己也清楚,区区二两银子,还做不了打翻身仗的后手。
  “余下二两,押不了走狗局。”牵狗小厮迟疑着说道。
  这时,二楼突然传来几声敲打金盅的声音,侍女于高台宣告:“徐家公子以二百两压下第一注,保周家候位挂头。”
  裴郁离挑了挑眉毛,心道此前用嘴唇贴那人手背一下,虽然有点恶心,但似乎...并不亏。
  他想着靠砸钱也得把自己砸进赌局里去,却又觉得有那么一丝微妙的心虚。
  不自觉便抬头看了看寇翊原本站着的方向,却发现...人没了。
  整个活挂头区的人此时心里都翻江倒海,这么快就有富贵户出了二百两保人,这于其余的挂头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大家心思各异之时,金盅又响了三声。
  所有人的注意再一次集中到二楼。
  侍女清了清嗓子,道:“寇公子以一袋金珠压下第二注,保周家侯位挂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把真没装,就是背运...感谢在2021-02-2320:52:27~2021-02-2423:17: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牙白10瓶;柚子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9章 同居一寝
  一袋金珠。
  这筹码下得可不小。
  第一夜刚刚过去,挂头们手都还是生的,实力也并未显露。公子们怎么也得再观察几日,才会有押挂的偏向。
  可当下不仅有两位公子下了注,筹码还一个比一个大。
  徐公子都懵了懵,环视一圈赌桌旁的人,心道哪里来的什么“寇公子”?在场的就没有姓寇的。
  这时正是拂晓,元宵夜宴到了结束的时候。
  这一夜,有人彻夜长聊,有人埋头放饮,也有人混迹赌局,一把接着一把,丝毫未停。
  在高台侍女宣布有人开始保挂的同时,另一队侍女列着整整齐齐的队,又端出了清晨的羹食,一一放在船舱里的空桌上。
  这就是给元宵晚宴收尾的食物。
  裴郁离回头一看,寇翊果然坐回了舱门处,双目闭着,似是在养神。
  走狗之局未终,可中场休息的时间到了。
  “赌场暂且关闭,各位自行用膳后稍作休息,正午后再行续局。”高台侍女说完这一句便下了场,二楼雕花木桌旁的四位贵客纷纷起身,各自搂着姑娘回房间去了。
  小厮们牵狗抱鸡往下层仓库去,裴郁离也打了个哈欠,转身准备离开。
  那周家挂头却拦到他身前,整张脸透着极度的不悦,吵嚷道:“说好的公平做赌,你这莫名其妙又多出好几百两来,是想把老子耗死?”
  裴郁离抬了抬眼道:“没那工夫与你死耗,况且又不是我求人下注。你若不服,也去找人保你的挂便是。”
  若是能自行找人保挂倒好了!
  那周家挂头气得没法,面对面地指了好几下裴郁离的脸,又吵道:“瞎了眼的才往你这倒霉鬼身上押注,你等着,老子让你输得连亵裤都扒下来!”
  裴郁离自登船起到现在,连着干了好多事,本就累了。
  若是方才那几场走狗局赢了,好歹还能顺顺心气儿,可连赌连输可就闹得人头大了。
  他太阳穴突突地跳,才没有耐心多做纠缠,撞开那人便走。
  刚走出去一步,就听耳朵后面炸雷似的声响。
  “你这模样的卖卖屁股就能得着营生!有好路不走偏找不痛快,就别想全须全尾地下场!”
  裴郁离皱了皱眉头。
  类似于此的污脏话他自小到大听了太多,总有人觉得他轻而易举便能过上好日子。
  这世上受命运折磨的人有很多,活挂头们无路可走,被迫上了这艘船,赌上了命去搏一条出路,都觉得自己在破釜沉舟。
  殊不知,他们全是棋盘上的子,只是受人摆布的命。
  这很可怜。
  最可怜的就是可怜而不自知。
  裴郁离自认为自己所走的路不比在场的任意一个活挂头要平坦,也不认为谁比谁更好过。
  可明明大家都很惨了,偏就有人觉得他过得容易。
  凭什么?
  “好路?”他缓缓转过了身,跟那挂头较上了劲,“你倒是说说,什么才叫好路?”
  周家挂头满脑子只有淫/秽东西,瞧见裴郁离的脸就觉得他能靠姿色吃饭。
  加上稳赢的局被两个场外下注的贵公子给破了,心头之火自然难消。脸上凶神恶煞,手指又朝着裴郁离点了过去,道:“长得一副妓/女相,自己心里合该啊——”
  周家挂头的手指一阵剧痛,话还没说完,便原地杀猪似的嚎了一句。
  但裴郁离只是掰弯了他那根手指,硬扯着指向了二楼的方向,并未真将他的手掰断。
  “你好好看看,”裴郁离沉下了声音说道,“再用猪脑子好好想想,真以为自己闯一闯便能脱身?我告诉你,做梦。”
  说完,他猛地将那挂头的手往下一扔,继续道:“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瞧,就别怪旁人玩你。”
  周家挂头手指剧痛,眼睛却莫名留在了二楼的方向。
  他一边觉得气愤,可另一边却被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兜头砸了下来。
  二楼有什么?不就是那四位主家?
  挂头们玩的是搏戏,同样也是自己的命。
  那...主子们玩的是什么?
  他想不通这些,可此时此刻捧着赢来的一百多两,却觉得虚无缥缈。
  明明方才才迎了开门红,怎么总感觉自己要走黄泉路?
  裴郁离穿过人群走向寇翊之时,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只是白皙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倦色。
  “这次下手挺客气。”寇翊感受到脚步靠近,睁开了眼,瞥见裴郁离的脸色时微微一顿,伸手将旁边的椅子拉了出来。
  “不坐,”裴郁离说,“我累了,想休息。”
  语罢又去答寇翊方才的话,说道,“我也不是打打杀杀的人,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希望是误会,”寇翊看他杵在原地不动,迟疑片刻,还是说道,“过来坐,先吃两口热乎东西,再去休息。”
  裴郁离笑了笑,依言坐下了。
  早餐准备的是银耳桂圆粥,对于通宵未进食的肠胃来说,算是很温和的食物。
  裴郁离乖顺地将那一碗全食完,过程中一句话都没说。
  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才端起碗举到寇翊眼前,邀功似的眯了眯眼,语气也有丝微微的上扬:“我吃完了。”
  寇翊将面前食碗轻轻推开:“吃完就进屋里去,养足精神,下午可别再给我输了。”
  裴郁离顺着这话往下接,问他:“若是又输,你要撤注吗?”
  “说得轻巧,下注不悔,如何撤?”
  “十二个时辰后就可以选旁人下注了,谁知道你要不要舍弃我,保别人的挂。”
  寇翊实在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哪来的这些花里胡哨的话,一时语塞,道:“那也有旁人上赶着保你,怕什么?”
  “旁人关我什么事?”裴郁离眨了眨眼,“只有你给我保挂,我才高兴。”
  他是真困了,眨这两下眼速度都很慢,像是掀不动眼皮似的。
  也就是嘴皮子还挺利索,说浑话一点不含糊。
  这说着说着,居然还真的往桌上一趴,作势就要合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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