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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东街西巷

时间:2021-08-21 09:01:56  作者:东街西巷
 
 
第五章 金疮药
  可居影说完也没给江雎贺回答的时间,就将江雎贺连拖带拽地拉出屋子,直到两人走到屋子后边的园子处,居影才放开江雎贺的手腕。
  这小少爷在放开江雎贺手的时候无意识瞥了一眼,却惊讶地发现江雎贺的手指内侧已经起了小泡,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突兀。
  居影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下来,他比江雎贺高一些,身形也比江雎贺宽厚一些,站在江雎贺面前刚好能够将他完全罩过来。他稍稍低头看着江雎贺,道:“这就是后宅,你以后过的可不是江府里的少爷日子。”
  江雎贺一怔,居影这番话倒是出乎他意料。因为外面的传言将居影描述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几乎可以说横行霸道,脾气更是阴晴不定,几乎没人敢招惹他。
  可眼下看来,居影在居家的并不是外界所描绘的那样无所不能,脾性更不是那般荒唐。
  江雎贺抿了抿嘴唇,捻了捻指间的小泡,细微的疼感传入大脑,他随之回神,道:“雎贺明白。”
  居影一直盯着江雎贺,自然没放过江雎贺捏小泡的动作,他眼皮一跳,水泡挤压的感觉仿佛转移到了他身上。
  “所以我劝你趁早退出,你堂堂男儿何必委身后宅。只要你愿意退出,后续我来收拾,你无需担心。”居影从江雎贺的手指上移开视线,心不在焉地开口道。
  江雎贺低着头看着两人的影子,对居影的话根本没听进去,脑子还在想着居道身上的毒。
  “你现在不答应也无妨,我自然会让你心甘情愿的退出,你且等着吧。”居影见他半响不说话,心里愈加烦躁,语气又冷了下来。
  江雎贺愣愣地看着手里突然塞进来的小瓶,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望着居影的眼睛里却透出不解,不知道居影这个动作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居影一见江雎贺这幅样子,眉头皱的更紧,语气更加暴躁,道:“我最烦别人在我面前装可怜,这瓶药我留着也没用,又是便宜货,配你刚刚好,你不要自作多情。”
  “多谢。”江雎贺收下居影的药,他越来越猜不透居影的心思,只能知道这个人矛盾的很,而且尤其讨厌自己。
  两人并肩往前走,江雎贺攥着手中的小瓶,想了一会,决定打探一下居影身上的情况,于是主动开口道:“今日敬茶时我见父亲...”
  可还没等江雎贺把话说完整,居影突然开口打断他,紧接着江雎贺就看到居影转身,这小少爷脸上表情十分复杂,他说:“父亲如何自有他的道理,你只需守着本分即可,再者说,我全部要打歪主意,妄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居影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神色变得十分僵硬,十分不解地开口:“还有,你改口改的这般快,你竟没有半分羞耻之心吗?”
  江雎贺再次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怎么回复居影的话,面上的表情变得更木。只是江雎贺不知道,这表情落到居影眼里却是另外一道光景。
  居影看着他的新婚妻子脸色一僵,眼神变得麻木,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居影知道江雎贺未嫁过来之前也是正经人家的少爷,虽然是庶子,想必也未受过这般羞辱。
  小少爷顿了顿,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江雎贺知难而退,于是不再心软,转身大步向前走,只留江雎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江雎贺看着居影冷着脸扭过身,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但他知道居影对这场婚事不满已久,这副态度倒是符合常理。
  亏着居影对自己十分厌恶,这样他也不必烦恼圆房这些事,还能保全他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
  小少爷朱红色的衣角没入拐角,江雎贺看着居影走远,视线微微下移,被鹅卵石反射的光闪了一下眼睛,但鹅卵石不会这般耀眼,他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不远处有一块玉佩。
  江雎贺觉得这玉佩眼熟,于是上前弯腰将玉佩拾起,这玉佩材质极好,古朴贵气,但江雎贺觉得莫名的熟悉。
  可他想不起在哪见过,难道是刚才居影走的太匆忙,无意间将玉佩遗留在这里?
  恰巧居影身边的侍从汤言跟了上来,看到江雎贺拿着玉佩站在小路上,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连忙上前,神情恭敬地朝江雎贺弯了弯腰,道:“江主子。”
  江雎贺先是开口让他起来,而后说道:“这玉佩是居影的?”
  汤言一边起身一边回道:“这是少爷的玉佩,刚才少爷走的急,不小心落下了。劳烦江主跟着我走一趟。”
  江雎贺微微皱眉,看着汤言不解道:“何须我走一趟,你家少爷不是让你出来寻它吗?”
  汤言闻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他眼珠子转了转,道:“江主你太严肃了,少爷平常口是心非习惯了。他表面对您冷言冷语,可小的能看出来,他是极欢喜你的。”
  这些话恍若晴天霹雳,将江雎贺雷的不行。他觉得自己耳朵应该出现了问题,居影明明是厌恶极了自己,但他不准备反驳汤言,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汤言胡扯。
  汤言见江雎贺没反应,继续说:“这时候江主就应该主动些,这玉佩是少爷的宝贝,只因着先前即墨公子带着这玉佩作了好几副画。”
  江雎贺心头一震,随即看向汤言神情不免多了几分认真,问道:“即墨公子?”
  “就是即墨公子,十五岁时以昭阳上行图扬名,只是最近几年消声觅迹,少爷在即墨公子还未出名就十分欣赏他,凡是即墨公子的画,少爷都要去争一争。”
  怪不得这么熟悉,这玉佩竟然是自己的。江雎贺年少轻狂的时候,凭着作画扬名京城,有一段时间就是带着这玉佩到处应战。
  不过好景不长,家里的噩耗接二连三落到江雎贺的身上,以至于他必须收敛锋芒,不敢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亏着他先前怕麻烦,作画时一直不曾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倒是没人发现即墨公子就是江家的二少爷。
  再加上后来江雎贺的身体不好,手腕无力,作画再也没了年轻时的力度。久而久之,众人渐渐忘记了即墨公子,连江雎贺都快忘记自己也曾因着作画被万人追捧。
  江雎贺心里有点复杂,居影竟然喜欢他的画,还一直珍藏他的玉佩。
  “江主,小的觉得这玉佩您去送,您觉得如何?”
  江雎贺回神,他右手攥着居影递给他的小瓶,里面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左手握着玉佩,还没等他回答,汤言就眼尖地发现:“这不是少爷的金疮药吗?”
  “金疮药?”江雎贺朝着汤言摊开右手,玉色小瓶就露了出来。
  汤言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说:“少爷平时都不舍得用,说是里面的药材极好,味道也好闻,这药怎么到了江主手里?”汤言看到江雎贺手指内侧起的小泡,联合他手中的金疮药,一下子就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这番话是他故意说给江雎贺听的,要不然就凭少爷那副性子,一辈子也是娶不到老婆的,他觉得眼前江少爷家世好,脾气也不错,将他与少爷撮合撮合,说不定能成。
  要不然少爷这一辈子就过的太累了,总要有个人陪陪他的。
 
 
第六章 舍利子
  江雎贺半推半就的被汤言领到居影的院子门前,此时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江雎贺却觉得温度正好。他实在不想进去居影的屋子,毕竟里面温度太低了。
  可还没等到江雎贺犹豫多长时间,就看到帘子一掀,居影探出头,一脸暴躁地开口:“找到了吗?”
  只是这小少爷对上的不是汤言,反而是江雎贺。居影见到是来人是江雎贺,眉头皱的更紧,说:“怎么是你,汤言呢?”
  这小少爷生的极好,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现出一股健康的光泽,锋利的五官镶嵌其上,尤其是一双眼珠,颜色格外黑,显得精神气十足。他穿着大红色的衣衫也不会让人觉得艳俗,只觉得满目的活气。
  就是皱着眉头说话的样子不太好惹,看起来格外凶,像是一头正在发火的小狼。
  江雎贺迎头就对上居影不耐的神色,那点对粉丝的滤镜一下子摔了个稀碎,他神情僵硬举起左手中玉佩,道:“我在路上拾到的。”
  然后江雎贺就看到居影眉头皱起,一脸不耐烦,道:“又是你?这是不是你故意设计,想借此来讨好我?”
  汤言连忙过来说话:“不可能,我眼睁睁看着江主从地上拾起来的。”
  居影闻言瞪了汤言一眼,意思是嫌他多嘴,汤言也不怕,沉默地低头。
  事已至此,居影只好接过江雎贺的手中的玉佩,想了想,又开口道:“你要知道,作为妻子这些都是你的本分,你也不必因此沾沾自喜。”
  江雎贺看居影这幅模样便知道从他嘴里怕是问不出有用的信息,居道身上的毒暂且往后缓缓,眼下最要紧的是要得到居影身上的舍利子,然后托沈默拿着舍利子尽早找的玄冥大师,江流兮身上的毒才有可能彻底根除。
  于是江雎贺点了点头,并不与居影计较,他与居影站在门口,门帘掀着,屋子里因冰块积攒的凉气很快就会散了。
  汤言见状抬头,开口:“少爷,屋子里的凉气要散尽了。江主来都来了,不如请屋子里一坐。”
  居影闻言抿了抿嘴,侧身让开空隙。江雎贺顺势走了进去,即使这屋子的气温低,他也是要进去的,毕竟他得知道舍利子具体位置。
  江雎贺站在屏风前,发现屋子里的温度比清晨高了些,并不是很难接受。他谨慎地打量的四周,发现这屋子东西排布,门帘一掀进来就是圆桌,西面一间用屏风隔开,隐约可见床榻衣柜,而东面则是书桌座椅。
  等到江雎贺大体看完,他一转身,只看到麦色的肌肤眼前一闪而过,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他的额头就砰地撞了上去。
  江雎贺猜自己额头磕上的应该是居影的鼻梁,毕竟这个屋子除了他之外,居影最高。这小少爷娇生惯养的,哪怕是磕破了块皮估计也会难受半天。
  果不其然,江雎贺刚冒出这个念头不久,他就感到眼前的人呼吸一滞。居影大概只愣了一秒,就猛地将江雎贺推开,厉声道:“你怎么这么毛躁,没看到我在你身后吗?”
  要命,江雎贺背对着居影,他眼睛又没长在身后,也不是身怀武艺的内息高人,怎么可能察觉到居影就站在他身后。
  但这次确实是江雎贺撞到了居影,且是在居影的屋子里,江雎贺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可还没等到江雎贺说话,居影又往前走了几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然后低头闻了闻。
  江雎贺没动,生怕这小少爷下一秒又不高兴,这下少爷僵着脸往后退了几步,冷冷地看着江雎贺,问:“你身上用的什么香?”
  是芸香。
  江雎贺从小到大用的香一直没变过,是母亲留下来的配方,较平常芸香多添几味材料,闻起来清苦了些。他年少轻狂的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戴个面具斗笠就敢出去作画。
  如果真照汤言所说,居影十分钦慕自己的画,那么他了解自己身上熏香的味道也不足为奇。
  江雎贺顿了顿,他的心思千回百转,可面上却一点没表现出来。他看着居影的眼睛回道:“都是下人准备的香料,雎贺不曾留意,难道居少爷喜欢?”
  可居影却躲开了江雎贺的视线,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大步走到东边那间屋子,江雎贺的视线随他移动,然后看着居影坐到椅子上。
  这小少爷松开紧皱的眉头,将手中的玉佩郑重地放在屉子里,他桌子上摆着几张纸和毛笔,角上摆着一个深红色的木盒。
  居影垂着眼睛看着屉子里的玉佩,缓缓地嗯了一声。他将屉子合上,抬眼看向江雎贺,说:“同你说说也无妨,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想起一个人。”
  江雎贺神情不变,眼神亦没有丝毫的变动,说:“是谁?”
  居影收回视线,嗤笑一声,说:“果然是巧合,料想你也不会知道。”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江雎贺后知后觉感觉到温度再次低下来,可他并不想就这么离开,于是主动往前走了几步,慢慢靠近居影。
  居影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回神的时候,江雎贺已经站到桌子面前。他一抬头刚好对上江雎贺的视线,发现江雎贺垂下了眼睛。
  江雎贺相貌很出众,可又气质冷淡,左眉眉尖处生的红痣给他添了别样的颜色,他垂着眼睛不说话的样子,莫名的让居影熟悉,仿佛自己早就见过他。
  “居少爷不说,我又怎会知道?”江雎贺一边开口一边用余光扫着书桌。
  居影没说话,大概是觉得和江雎贺此流没有共同语言,所以不屑于回答。可下一秒江雎贺的话却让居影神情一震,不得不抬头看他。
  “雎贺听闻居少爷喜欢即墨公子,不久前雎贺曾拍下即墨公子的两幅画,只是雎贺见识浅薄,不知画作真伪。”
  这小少爷闻言猛地站起,拔高声音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雎贺还是垂着眼睛,视线落到桌角深红色木盒上,他闻言点了点头,开口道:“这下,居少爷不必再同我打哑谜了吧?”
  这小少爷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雀跃起来,只是垂着眼睛的江雎贺并未发现。居影随手拿起桌角上的深红色木盒,道:“你身上的味道同即墨公子很像。”
  江雎贺看着木盒被居影拿走,随即也将视线从木盒上收回。他闻言心道果然如此,而后抬眼看向居影道:“这倒是巧。”
  居影赞同地点了点头。
  “居少爷连即墨公子平日里用的香都了如指掌,果真是对他十分的钦慕。雎贺实在好奇,居少爷为何喜欢即墨公子,难道只是单单喜欢他的画吗?”江雎贺是真的好奇,世上怎么会有人这么追捧自己,他很想了解居影的想法。
  “他是我命中的贵人,即墨公子曾救我于水火之中,那年若不是他护我,我现在也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居影说道。
  居影说完,小麦色的脸颊竟然微微泛红,眼神也陷入回忆,他情不自禁一般地说道:“当时他还是一位籍籍无名的画师,我多方打探,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我原本想着报恩,可我又找不到他,只好买他的画,聊以慰藉。可当我看着他的画技越来越出彩,便...”
  江雎贺看着居影这幅样子,慢慢地皱起眉头,仔细回忆自己年少时做过的事,可当时自己年轻气盛,做过的荒唐事太多,实在是想不起来。于是开口问道:“居少爷见过即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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