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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东街西巷

时间:2021-08-21 09:01:56  作者:东街西巷
  谁知道居影却一顿,表情突然由娇羞变得僵硬,他抬头看向江雎贺,拔高声音说:“当然。”
  江雎贺看着神情坚定的居影,而后了然地点了点头,心想居影必然是认错了,他可从未以即墨公子身份见过人。江雎贺的心里一松,他从居影口中得到他不喜欢自己,或者说错将别人认作自己,这个结论让他无比心安。
  毕竟自己此番前来,并不是同居影游玩做戏。居影此人虽然荒唐,可到底无辜,本不该卷入这件纷争之中,若再加上居影欣慕自己这一条,江雎贺心中的负担只会更重。
  但江雎贺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到底还是有点难以言说的失落。当江雎贺知道还有人喜欢他时,并一直关心他的情况,他的心里无疑是感动的。
  可是当他知道喜欢自己的这个人是居影,这份欣赏又让江雎贺觉得无比沉重,但是当他知道居影将他认错旁人,他欣赏的另有其人,江雎贺心中不禁长松一口气。
  长松一口气的同时,一股失落和自嘲也漫上江雎贺的心头。
  居影看着陷入沉思的江雎贺,手指收紧,生怕江雎贺察觉出他的异常。屋子里变得安静,只能听到两人绵长的呼吸声,江雎贺不说话,居影也就停下。
  可这份安静没保持多久,就因为居影而再次打破。原来居影太过用力,一不小心将手中的木盒捏裂,木盒里的东西顺着缝隙随之滚落出来。
  江雎贺被清脆的响声一震,随之回过神来,视线下移,一眼看到滚落到自己脚边的舍利子。他呼吸一窒,心脏继而狂跳起来。
 
 
第七章 大雨
  江雎贺慢慢弯下腰将地上的舍利子拾起,舍利子呈椭圆形,不是纯正的雪白色,反而是透着一股古朴的光泽,这舍利子表面光滑,入手微凉。
  最重要的是,这与沈默在信中所描述的几乎一模一样。玄冥大师的信物舍利子与寻常的舍利子不同,其形状呈椭圆形,更是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几乎是一眼就可以感受到其中的不同。
  所以江雎贺可以断定,这舍利子就是自己所要寻找的信物。
  江雎贺揣摩着手中的舍利子,故意装作不懂的模样看向居影,问道:“这是何物?”
  居影看着江雎贺弯腰,他身后的长发随之散落下来,雪白的颈子在乌黑的长发间若隐若现,只是江雎贺太白了些,不大像寻常男子。
  太娇气了。
  江雎贺见居影一直不回答,心中略微有些慌乱,以为这小少爷又有什么不满,于是上前将手心摊开,微微泛黄的舍利子与他微红的掌心相衬。
  居影回神的时候就看到江雎贺的手掌在自己眼前摊开,而他刚才竟然因为香江雎贺而走神。想到这,他不免有些恼怒。
  这小少爷这样想着,语气不免就带上了点怒火,道:“这是玄冥大师开过光的舍利子,你好生捧着些,莫摔了。”
  江雎贺与居影不过认识第一天,便觉得心身俱疲,这小少爷也太容易生气了些,动不动就恼。
  这一次江雎贺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他已经找到信物。
  想到这,江雎贺再次伸了伸手,意思是让居影伸手将舍利子接过去。这小少爷也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他迅速地伸出手,但是离着江雎贺的手掌隔着一大段距离,说:“不准碰到我,就这么给我。”
  江雎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而后手掌一翻,舍利子顺势滑入居影的朝上的掌心,期间两个人没有任何接触。
  做完这一切,居影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江雎贺看着居影的态度,觉得要想居影心甘情愿地将舍利子给自己,怕是这辈子也不可能。
  因为居影这个人特别厌恶江雎贺,刚开始只是躲避视线,现在已经发展到连肢体接触都不准了。
  只是心甘情愿的道路不通,江雎贺也不会就此放弃,大不了换条路。
  江雎贺正这么想着,居影门口的帘子一掀,一群仆人走了过来,为首的老仆人朝江雎贺一拱手行了个礼,紧接着就朝向居影,道:“少爷。”
  居影这会也平和下来,看着老仆人微微点头,道:“汤叔,父亲有什么吩咐吗?”
  老仆人回道:“老爷这几日身子一直乏,晚上睡不安稳,说是明天去山上找一找玄冥大师,托我来问少爷借一借舍利子。”
  居影笑了笑,道:“巧了,我正拿着玩呢,如此,先给父亲送去吧。”他说完,老仆人就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手中的舍利子接了过去。
  江雎贺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老仆人的动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这老仆人眉眼有些眼熟,相貌看起来和居影身边的侍从有些像。
  等到屋子里又剩下江居两人,江雎贺此行收获颇丰,这小少爷也看自己不顺眼,于是也不准备继续呆在这里讨人嫌,他微微颔首,开口道:“玉佩既然已经送达,雎贺先行告退。”
  居影摆了摆手,直到江雎贺走到门口处才像想起什么一样,突然出声道:“对了,你若是无法分辨即墨公子的画,可交由我。”
  江雎贺脚步一顿,侧头看了居影一眼。他的头发因为动作朝后散开,细碎的光洒在江雎贺露出的脖颈上,白得晃眼。
  居影的心神被他的颈子乌发夺了去,一时间没来的及接着往下说。直到看到那乌发晃了晃,似乎是要离开,也不知道为何,他就着急地开了口,道:“我可以帮你识别画作真伪。”
  江雎贺闻言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居影怔怔地收回视线,过了好一会,他突然按住自己的胸口处的衣服,狠狠的皱着眉头,心烦意乱地道:“乱跳什么。”
  *
  路上的时候江雎贺就将刚才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当归,然后他吩咐当归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沈默。
  居道拿着舍利子去见玄冥大师,或许他们可以乘着居道这道东风,并不需要耗尽心思得到舍利子,就算见不到玄冥大师,让沈默跟着居道,也是对他们的计划有利。
  沈默只有尽早找到居道身上的把柄,并借此威胁居道,才能从他口中得到当年的真相。
  江雎贺松了一口气,加快步伐往回赶,两人一同回到院子,这院子偏僻的紧,看起来格外荒凉,倒也方便他们行事。当归很快将消息递了出去,不久之后就能得到回应。
  居影当真说到做到,说不来江雎贺的院子便不来江雎贺的院子,自打那日敬茶之后,江雎贺足足有三日没见过居影的身影。
  要不是今日居家主母刘氏在主堂训话,要求所有在家的居家子弟必须到场,江雎贺怕是还见不到居影。
  刘氏梳着整齐的发髻,穿着一袭墨蓝衣袍,身上是葡萄色松子针佛相花缎鹤氅,坐在高堂上,十足十的主母气派。
  江雎贺不准备惹人注意,吸取上一次晚去的教训,没有等居影,他直接带着仆人极早地就去了。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被刘氏挑着了毛病。刘氏罚他在众人前跪着,说是身为长子媳妇,应当是众人典范,怎么能一个人前来,而将自家官人抛在身后。
  居影来的时候,江雎贺正和刘氏三斤拨四两,嘴上麻利地认错,可就是迟迟没跪下。居影只能看到江雎贺因为说话而微微泛红的侧脸,可能是说的太快,所以他右耳垂下的那颗褐色的小痣都生动了起来。
  众人见居影来了,纷纷出声,尤其是二姨娘,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打趣道:“不为房中娇人求求情?”
  居影直接没搭理她,他先是朝主母行了个礼,叫了声母亲,接着就冷着脸站到江雎贺身旁。在此期间,他一句话也没说,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江雎贺。
  座下的众人都是人精,看居影的样子就知道,这夫妻两人并不和睦,笑声便渐渐止住了。
  刘氏也觉得没意思,但是她还是想借着江雎贺敲打敲打居影,只是江雎贺为人做事极为谨慎,几乎挑不出错处,只好逮着这一点小事来回说。
  众人刚到齐,外面就下起大雨,不过这是夏季,天气正是一年当中变化最多的时候,大家也见怪不怪。
  江雎贺这油盐不进的模样让刘氏火大,她憋着一股邪气发不出来,再加上目前也不找到居影的错处,只得暂且把居影放在了一边,先好好给她这个新儿媳一个下马威。
  可还没等刘氏发作,二姨娘突然开口夸刘氏今日的衣裳好看,连忙问是哪家绣工。
  刘氏瞥了她一眼慢斯条理说了一家绣工的名字。
  “我记得姐姐的女红最好,我尚还记得入府前的时光,咱们府里的姨母还教导如何用女红来讨丈夫喜爱。”二姨娘一边说,一双美目转了转。
  刘氏计从心来,眼睛一转,看着江雎贺道:“雎贺既然嫁到居家,便要学一些本事讨丈夫欢心。”
  “我瞧着绣工最是磨人心性,雎贺看着沉稳聪明,想必一学就会。”
  可江雎贺还没说话,身旁的侍从就急忙跳出来,道:“主母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家公子从来没碰过这些活计。再说,公子前几日因为敬茶被烫伤的手指还没好全。”
  今日当归有事,江雎贺又急着来,就随意挑了一个侍从,他也是运气好,格外会挑找事的。这侍从表面上是护主,实则暗指江雎贺对敬茶的礼仪不满,故意递给刘氏话柄。
  果不其然,江雎贺就听到刘氏冷笑一声,道:“江少爷嫁到居家竟然受了这般大的委屈,不过这官家子弟,竟也这般不会管教下人。”
  “小小奴才也敢顶撞我?”
 
 
第八章 退出
  江雎贺不咸不淡地瞥了这侍从一眼,这侍从顿时心虚地垂下脑袋,而他身旁站着的居影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站在一旁看笑话。
  外面的大雨噼里啪啦往下砸,还有大风,门外的槐花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看起来格外令人怜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大雨,江雎贺觉得这屋子里的温度也低了不少,他今日来得急,穿的不多,来到这里更是连一杯热茶也没喝上。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刘氏面前,微微弯腰,道:“雎贺能力浅薄,不会管教下人,冲撞了母亲,是雎贺的错。”
  刘氏没回江雎贺的话,反而是端起桌子上的热茶喝了一口。
  “雎贺在此给母亲赔礼道歉了,至于绣花...”可还没等江雎贺说完,一直在他一旁不作声的居影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居影并没走到江雎贺的身旁,反而是找了位置坐下,开口道:“这点绣工自然算不了什么,江雎贺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人,手指上的伤不妨事,忍忍就过去了。在居家不比在江家,总要分个长幼尊卑。”
  “赔礼道歉不能只是嘴上说说,你觉得呢,江雎贺?”
  二姨娘闻言翻了个白眼,这话谁说都可以,偏偏居影说不可以。居影这个不学无术、且不把礼仪规矩放在眼里的纨绔子弟也配说这些话?
  众人有些可怜孤零零站在大厅中央的江雎贺,他手指受伤的事被居影轻而易举的掩盖了过去,居影不仅不为他说话,反而还要拉他后腿。
  江雎贺一顿,扭头看向居影,却发现居影这会正端着杯子喝茶,小少爷修长的手指拿着精致的茶具,脖颈处的曲线流畅好看,喝茶的动作格外的赏心悦目。
  小少爷娇生惯养,擦脸的帕子都要用京城里最贵最软的,他们这些人的伤痛苦累,居影才不会在乎吧?
  江雎贺在来这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些场面,只是他被前几日居影的态度迷了心,他想着居影虽然厌恶他,但到底也是个口硬心软的人,顶多是对自己不管不问。
  想到这,江雎贺暗道自己真是天真,怎么会对居影生出期待,可心里对居影到底还是生出了些失望。
  江雎贺没回答居影的话,反而是扭过头看向主母,他掀开衣服下摆,嘭的一声跪了下去,开口道:“雎贺管教下人不严,望母亲责罚。”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江雎贺的生存之道。
  跪与不跪,对他而言其实并无多大的损失,只是此前他觉得不必要跪,因为可以糊弄过去,可眼下居影已经将话说到这个地步,江雎贺已经糊弄不过去。
  倘若他再不跪,只能是给人添把柄,往后他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居影端着茶杯的手指一紧,喉结没意识地动了动,看着跪在大堂中央的江雎贺,一句话也没说。
  刘氏满意地笑了笑,第一次对居影这么顺眼,她对江雎贺的印象不好不坏,只是因为居影,所以对江雎贺喜欢不起来,再加上江雎贺的态度,让她感受到自己主母的威严受到威胁。
  只是看到江雎贺服软,她心里才舒服了些,控制欲得到了满足。江雎贺虽然是男人,但到了居家,不还是得听她的差遣?
  可还没等刘氏开口,居影突然猛地起身,这小少爷向来阴晴不定,这会又不高兴了,他朝刘氏行了个礼,说:“母亲,我身子不舒服,先回去了。”
  刘氏皱了皱眉头,开口:“可是才刚开始,你便要回去,这不合礼数。”
  居影起身,直视这刘氏的眼睛,道:“无妨,出了什么事,直接让父亲找我便是。”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刘氏眼睁睁地看着居影的身消失在自己面前,手指都要将茶杯捏碎。居道对居影的溺爱到了荒唐的地步,怎么会在意这点小事,更别说让他责罚居影。可居影这么不给她面子,也太嚣张了点。
  众人对这场面早就见怪不怪,刘氏居影两人早就不合,居影今日能来就已经出乎众人意料。
  刘氏黑着脸收回视线,看着还跪在大堂中央的江雎贺,脑海里又浮现出居影的嚣张模样,冷笑一声,道:“如此,今日咱们就大惩小诫,雎贺是男子,想必身子骨比妇人强些,就罚你跪在大堂外,跪半个时辰。”
  “至于多嘴的侍从,掌嘴百下,好让他牢牢记着,以后才不敢再犯。”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江雎贺实在可怜,但却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
  江雎贺先是开口应和刘氏,然后起身往门外走去。屋子外的雨下的大,已经在地上形成一层浅浅的水层,而且因为下雨,外面温度变得格外低。
  他被冻的一颤,还是掀起下摆跪了下去。大雨很快打湿了江雎贺的衣服,他从小就不喜欢下雨,更不喜欢潮湿阴暗的天气,因为这样的天里,他总是生病。
  可江雎贺又不能生病,他得照顾江流兮,江流兮太小,只有他这么一个哥哥,他答应杨氏要让流兮健健康康的长大。
  除此之外,他还得活下去,不仅是活下去,还得是风风光光的活下去,母亲、杨氏这些无辜惨死的人都需要江雎贺,所以他不能生病,更不能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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