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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东街西巷

时间:2021-08-21 09:01:56  作者:东街西巷
  居影看着江雎贺带着当归越走越远,他年纪尚小,不懂自己为何每每遇上江雎贺便容易情绪失常。
  因为居影想看江雎贺最真实情绪,所以他在极力地惹火江雎贺,想看到最鲜活的江雎贺。可当他成功地惹怒了江雎贺,他又没了动静,并且心里会随之涌上一股慌乱。
  所以在江雎贺走的时候居影抓住了他,恐怕连居影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对江雎贺说什么,这完全就是居影下意识的动作。
  汤言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这场面他也见过,自己小时候经常能看到爹娘也会这样吵架。
  基本上每次都是他娘无理取闹,将不爱生气的爹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当他爹气的往外走的时候,他娘又抓住他爹的袖子,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汤言这么想着,眼睛也一直留意着居影,发现他一直站在门口,人家明明都走没影了,他还不肯动一动。
  大概过了半刻钟,居影才转过身,紧接着弯下腰将地上的帕子拾了起来。
  居影看着黄色帕子上的金丝雀,突然伸手戳了戳,道:“绣的这么丑你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我最烦这些小物件,尤其是这破鸟。”
  只是这少爷一边这么嫌弃着,一边却将帕子藏进长袖里。
  汤言看到居影的动作,着急地说道:“少爷,你这...”
  但他还没说完,下半截话就被居影的眼刀逼了回去。居影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帕子藏好,这才就大摇大摆地转过身,抬腿往门口走去。
  汤言欲哭无泪地看着居影的身影,说:“你这是干什么,好歹把帕子洗洗再收起。”
  “藏得那么快,搞得像谁要跟你抢一样。”
 
 
第十三章 拥抱
  江雎贺刚回到屋子,还没等他喝口热茶缓一缓,就看到当归转身突然关门,意识到当归可能得到什么讯息。
  可他病情刚好转,就遇上居影刁难,心情难免大起大落。于是他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怎么了?”
  这会当归关上了门,屋子里唯一的光源被挡住,瞬间昏暗下来。因为他们的院子是居府里最偏僻的地方,原本采光就不够好,再关上门,屋子里自然就更暗了。
  当归敛首,往前走了几步,说:“公子,舍利子已经回到居影的手里了。”
  江雎贺觉得有点冷,于是紧了紧衣领,开口道:“我知道了。”
  可心里却在想,居府后宅里虽然勾心斗角,但居道似乎是真的疼爱居影。
  根据目前已知的信息,他们知道居道身上的追云毒存在已久,而居道凭着舍利子才能每年拜见玄冥大师,这才堪堪抑制住追云毒的毒性。
  可居道为什么不直接将舍利子据为己有,而是每次劳心劳力地去借呢?江雎贺这么想着,便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当归立刻回道:“据说居影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居家找了很多名医都不见好,眼看着就要夭折,居道去世的原配妻子,也就是居影的亲生母亲,她身边的侍从给了居道一颗舍利子。”
  “舍利子是佛家的物件,居道可能是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抱着奄奄一息的居影去了后山,后山的和尚看到居影身上的舍利子,便领着居道去见玄冥大师。”
  江雎贺点点头,示意当归继续往下说。可当归却摇了摇头,说:“至于玄冥大师对居道说了什么,我便查不到了。”
  “可之后,居影的身体便奇迹般地转好,外人不知其中关窍。只能打探到居道为了居影健康地长大,就将舍利子送给了居影,让他贴身收着。”
  江雎贺了然,手指则是无意识地捏紧了桌沿,这是他思考时的动作。他接着当归的话头,说:“可居影荒唐,并不听父亲劝告。”
  当归赞同地点了点头,说:“对,居影挑剔是出了名的。曾经就有传言说因他常去玄月轩,他便花重金玄月轩里造了一间自己的厢房。”
  江雎贺应和,说:“所以居影肯定不喜欢毫无美感的舍利子,可这又是父亲送的,他又没法扔掉,只能找地方收起来。”
  当归点了点头表示应和,两人不再说话,屋子里再次变得安静。
  过来一会,当归的话却再次击破了这屋子里的安静,他说:“我们的目标已经确定,只要抓住时机,便可一击即中。”
  江雎贺垂下眼,他的手指捏紧了桌沿,其力道之大,骨节都泛了白。
  *
  “还在生为父的气?”居道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舍利子挂在居影的脖子上。
  这父子俩身形相似,就连长相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居道长相偏粗犷,而居影的长相更精致一点。
  居影摇了摇头,抓住了脖子上的红绳,但并没有将舍利子扯下,反而开口回道:“孩儿不敢生父亲的气,孩儿只是不懂,为何一定要同江雎贺成婚。”
  居道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居影脖子上的舍利子,他见居影并没有将舍利子扯下,松了一口气,这才将视线移到居影的脸上,说:“还说没生气,不生气的话怎么将舍利子扯下来了?”
  居影抿了抿嘴,没说话。
  “你记住,为父是永远不会害你,我知道你不满这门婚事,可形势所迫。”居道站在居影身前,刚好背着烛光,整张脸掩在阴暗处,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父亲...”
  这小少爷的话还没说完,居道便再次开口打断他的话,说:“其他的你不要管,尤其舍利子,一定要贴身带着,这是你的保命之物,千万不要轻易借给他人。”
  居影看着父亲转过身,自己的想说的话再次被他堵住。他总是感到奇怪,因为父亲对他极好,却对他的观点和想法视而不见。
  “咱们家的生意需要靠着江家,你明白父亲的意思吗?为父听说,新婚之夜,你又去了玄月轩?”
  居影根本来不及回话,只能被迫接受居道的输出。
  于是这场谈话最终又演变成居道对居影单方面的训诫,成了居道独角戏。临了,居道还拍着居影的肩膀,他直视居影的眼睛,说:“居影,你是家里长子,格局要大一些。”
  “听爹的话,距离祭祀还有好些时日。这几日,你便和江雎贺同房。新婚燕尔,夫妻俩就应该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别叫旁人看了笑话。”
  居影原本一直没出声,直到听到了这句话才猛地抬头看向居道,说:“爹,我不想。”
  可居道却加大按住居影肩膀的力道,不容拒绝地笑了笑,说:“听话。”
  他一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屋子里的烛火微晃,将居影的脸部线条描绘地更立体。居影慢慢垂下头,距离他和江雎贺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两天。
  居影还记得上一次两人不欢而散的场景,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去和江雎贺同居呢?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违抗父亲,再多一次也无妨,大不了再被父亲骂一顿,再惨也惨不过和江雎贺同居。
  居影正这么想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自己的院子。院子里灯火通明,桂花的香气扑鼻,怎么看怎么舒服,自己脑子进水了才会去江雎贺的院子里去住。
  只不过,居影刚踏进院子,就看到当归笑嘻嘻地迎上来,说:“少爷,江主在里面等了小半个时辰呢!”
  这小少爷脚步一顿,顿时扭过头,小声地说道:“你为何要留他在这里,直接轰他走不就完了?”
  当归抬头看着居影,还没说话,就看到居影皱着眉头,紧接着这少爷就说了一句:“算了,他不走我走,真是晦气。”
  居影不知道当归是不是没听到自己这句话,还是故意违抗自己的命令。只见这小子扯着嗓子喊:“少爷回来了,还不把晚膳摆上去,这个月的月钱不想要了吗?”
  “你,”居影对当归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江雎贺披着淡蓝色的披风出来了,这人果真一天一个样,只不过两天不见,居影便觉得江雎贺有什么地方变了。
  这小少爷的心里还膈应,因为两天前早上的那次对话,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只不过这显然是他一个人的想法,江雎贺站在门口,主动朝他点了点头,开口:“快进来啊。”
  一时间,仿佛两人位置颠倒,江雎贺才是这院子的主人,而居影不过是一位来做客的旅人。
  不知道是不是院子里的桂花味道太呛人,居影在听到江雎贺开口之后,竟然忍不住咳嗽起来,很快就将自己的脸颊呛的通红。
  于是他乘机按住自己胸,企图平复一下自己失控的心跳,但按了一会发现还是徒劳无功,便也放弃了抵抗,自暴自弃地往门口走。
  居影在走向江雎贺的途中开口,道:“你怎么来了,父亲吩咐的吗?“”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巧,父亲刚嘱咐了自己,江雎贺就到了自己院子。
  可江雎贺闻言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摇了摇头,说:“不是。”
  居影身形一顿,觉得心脏跳得又剧烈了一点,莫名其妙生出来一点期待。他因此有点恼怒,说:“那你来干什么?”
  这一次江雎贺没那么轻易生气,他主动往前走了几步,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下巴微扬,说:“来给你送画。”
  这小少爷的脑子一懵,他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不是即墨公子,反而是江雎贺敛眉作画的模样。
  他一激灵,慌忙地将视线从江雎贺的脸前移开。他这一动作不要紧,只是暴露了自己红的滴血的耳垂。
  江雎贺看他这幅模样,以为他想歪了。
  一时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他觉得居影实在是小孩子心性,于是主动开口道:“先前我同你说,我曾经拍下即墨公子的画,但我不知道真伪。”
  说到这,江雎贺顿了顿,敛眉沉思了一会,似乎在想接下来怎么说。
  居影侧着脸,却还是能用余光看到江雎贺的神情,但这动作不太雅观,于是他就转了转眼珠,这个角度恰巧能看到江雎贺右耳耳廓上那颗褐色的小痣。
  这少爷有点走神,他漫无天际地想着江雎贺今天穿的是蓝色的披风,长衫是月牙白,江雎贺好像很喜欢这些浅色的衣服,因为他没见过江雎贺穿过其他显眼的颜色。
  当然江雎贺穿着这些好看,尤其是今天这一套。
  “所以我想请你帮我看一看,如果真是即墨公子所作,我便将其中一幅送与你。”江雎贺的声音将神游天外的居影拉了回来。
  居影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真的会有人将即墨公子的真迹拱手送与他人。
  于是他立马接过话头,不给江雎贺反悔的机会,开口道:“这可是你说的。”
  这小少爷一说完,也顾不得其他,便一把拽住江雎贺的手腕将他往屋里拖。江雎贺没有防备,被他拉的一踉跄,险些摔倒。
  但江雎贺不知道背对着他的居影也是一脸的不自在,这小少爷握着江雎贺的手腕,即使隔了那么多衣服,他却还是觉得这手腕有些太细了。
  居影不知道自己的心率为何再次加快,是因为听到江雎贺要送给他即墨公子的画,还是他握住了江雎贺的手腕?
  难道江雎贺身上有妖术吗?
  这小少爷见不得自己一个人不舒服,也不想只自己一个人失控,于是想回头看一看江雎贺的情况,但江雎贺不知道他的想法。
  只见居影猛地一转身,可他的手又没松开江雎贺的手腕。江雎贺随着惯性,一头扎进居影的怀里,完完整整地将居影整个人围了起来,他的额头再次磕上了居影的鼻梁。
  只不过这次与上次不同,江雎贺和居影来了个紧密相贴。
  一时间,居影的耳边只剩下自己乱了节奏的呼吸声,以及自己早就已经错乱的心跳声。
 
 
第十四章 留下
  江雎贺率先反应过来,颇为尴尬地从居影的怀里起来,可居影的神却不知道飞哪去了。
  这小少爷的手还牢牢地扣在江雎贺手腕上,乃至于江雎贺费了很大劲也没能挣开,于是江雎贺抬起头看向居影,而手腕则是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地晃了晃居影的手。
  他不晃还好,这一晃就将居影从怔愣中拉了回来。而居影视线原本是停留在江雎贺乌黑的发顶,现在江雎贺从他怀里滑了出去,所以他的视线便从发顶移到江雎贺的脸上。
  由于两人身高的原因,江雎贺看向他的时候,下巴总是微微扬起,看起来有些倨傲。
  两人视线相对,居影盯着江雎贺白皙的下巴尖,他的喉结动了动,莫名的有点紧张。他还能感受到手底下的江雎贺在晃,牵连着自己的手也随之晃动。
  虽然江雎贺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江雎贺确实可以对他撒娇,但江雎贺可是男人,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扯他的袖子。
  他不会感到羞耻吗?
  这小少爷将自己平时的荒唐抛掷脑后,现在他的羞耻感突然爆棚,觉得自己有责任教导一下不守规矩的妻子。
  可他还没开口就感到一阵凉风拂过,在燥热的夏日下显得格外惬意舒适,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但手底下的江雎贺却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居影一愣,视线停在江雎贺有些发紫的嘴唇上,他刚才没注意,只是觉得江雎贺的脸色白了点。
  自打他知道江雎贺在江家的处境不好之后,他便顺藤摸瓜得到江雎贺许多讯息,比如这个人怕冷,身体也不好。
  所以那天早上江雎贺来送帕子的时候,他就吩咐汤言把屋子里的冰块搬出去了。今日江雎贺来得突然,他没有准备,而且刚才又阴差阳错撞到了一起。
  这小少爷也就忘记江雎贺怕冷这件事。
  居影想到这,便再次拽紧了江雎贺。
  于是,江雎贺就感到居影捏着自己手腕的力道突然加大,好在这一次他做好了准备,所以被居影拽着走的时候并没有刚才那样狼狈。
  一进屋子,居影就松开了江雎贺的手。他背对着江雎贺,所以江雎贺只能看到他的长发铺满后背,江雎贺正想着这小少爷力气真大。
  下一秒居影的声音就打断了江雎贺的思考。
  他说:“在外面的时候,尤其人多的场合,你要收敛一些。”
  江雎贺一愣,他时常觉得自己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居影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做什么了要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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