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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东街西巷

时间:2021-08-21 09:01:56  作者:东街西巷
  可居少爷没给江雎贺发出疑问的机会,说完这一句之后就转过身。他看着江雎贺的眼睛,格外地坚定地说道:“虽然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可是我在成婚的那天晚上就同你说过,我不喜欢男人。”
  江雎贺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表情也变得麻木。他一时间有点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哪里给了居影这种错觉。
  居影看到这副反应,好似有点无奈,但还是继续往下说:“我喜欢年纪小一点的姑娘,她最好是会一点画画,喜欢穿好看的衣裳,然后身体要强壮。”
  这小少爷眉飞色舞地说着,越说越起劲,眼神里满满地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江雎贺看他这个样子,想起自己的妹妹,眼神由麻木变得慈爱。他的表情柔和了下来,包容地看着居影。
  “因为只有她身体健康,才可以陪我走很长时间。”居影说到这,上前按住江雎贺的肩膀。
  江雎贺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好像是自己的到来,才断送了居影寻找心仪伴侣的机会。
  居影看着江雎贺的眼睛,却意外地发现江雎贺瞳孔的颜色很浅,很漂亮。可即使再漂亮,也不是他喜欢的样子,他不应该为江雎贺浪费过多的感情和时间。
  于是他及时刹住多余的情绪,继续往下说:“江雎贺,只要你愿意帮我,我可以帮你解决一切障碍。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江雎贺垂下眼,没敢和居影对视,他顿了一会,才低声嗯了一声。
  只是他一垂下眼睫,居影便看不到他的眼睛,虽然居影早就决定,不会在他身上浪费过多的心思,可他看不到还是会觉得有点遗憾。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很抱歉,我现在不会离开你。”江雎贺没停多长时间,很快就再次开口。
  说实话,江雎贺说这句话的时候,居影的心跳乱了一拍。可等他反应过来,便是气极,不明白江雎贺在坚持什么。
  他盯了江雎贺半响,突然累极一般挎下肩膀,他的手也随之从江雎贺的肩膀上移开。
  居影转过身,背对着江雎贺摆了摆手,说:“你现在不信我的话也无妨,我很快就会让你看到成果的。”
  江雎贺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他看着居影要往屏风后面走。于是赶忙开口,说:画放在你书桌上,你走错了。”
  这小少爷身形一僵,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带了点恼怒,他说:“我当然知道,身上的衣服乱了,我只是来这整理一下。”
  小少爷贵人多忘事,他可能忘记了这个屏风可以透视的。只是看不真切,江雎贺透过屏风隐隐约约看到居影身影来回走动,看影子根本不像是在整理。
  不过半刻钟,居影就拿着外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一出来就看到江雎贺站在屏风前发呆,于是他随着江雎贺的视线去看,惊讶地想起这屏风可以透视。
  他突然有一种扒光了衣服被人偷窥的感觉,一时间,恼怒加羞耻还有一股不知名的窃喜冲上他的脑门,脸瞬间就红了。
  江雎贺发呆的时候和平常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双眼睛会变得无神。
  居影一边将挎在手臂上的衣服罩在江雎贺的身上,一边说:“我只是怕你再发高热,你不要胡思乱想,衣服穿完之后也不必还我。”
  只是这小少爷做了这么多事,也不忘记在脑子里想,江雎贺为什么不愿意离开这里。
  江雎贺不相信自己的话是一个原因。但现在的居影觉得,即使江雎贺相信了他,恐怕也不会离开。
  江雎贺为什么会对自己毫无防备,又为什么会主动来示好,甚至在他换衣服的时候还要一直盯着他看。
  虽然他一直在警告江雎贺,让江雎贺恪守本分,不要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就在刚才,自己还告诉他,自己喜欢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人的感情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江雎贺那么娇气,还那么喜欢对自己撒娇,他或许早就心仪自己?
  居影想到这,猛地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产生这个念头。突然他感到手背被一片冰凉覆盖,他一看,竟然是江雎贺的手。
  江雎贺居然就这么搭在自己的手背上?
  居影跟触电了一样猛地将自己的手从江雎贺的手底抽出,神情和街头上被纨绔子弟调戏的黄花姑娘一样。
  “你干什么?”居影忍不住拔高声音,一边还往后退了好几步,生怕江雎贺对他做什么。
  江雎贺见他这副模样也是颇为无语,他解释道:“刚才叫了你几声你不应,我只好自己来了。”
  居影皱紧了眉头,说:“好端端地动手动脚做什么,有话就说。”
  江雎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敷衍地点了点头。他想着时候也不早了,就准备领着居影去看画。
  谁知道这小少爷又抽了哪门子风,停在原地没动。江雎贺走了一段路,回头却发现居影根本没跟上。
  他闭了闭眼,极力抑制自己想要打他的冲动,平复了一下情绪,问:“为什么不过来?”
  居影似乎是难以启齿,他皱着眉头看着江雎贺,顿了一会,才开口道:“你刚才在屏风前干什么?”
  江雎贺想起刚才居影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的身影,而肩膀上的外衫温度微凉,带着熟悉的芸香,眼下正披在他肩膀上,替他挡去一些寒冷,他的心里莫名有点触动。
  回到居影的问题,江雎贺总不能说是在看他,于是他就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回答:“在研究屏风上的画,我总觉得眼熟。”
  居影听到屏风上的画,眼皮一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但他心里又有点不甘心,所以还是问了一句:“没看到别的吗?”
  江雎贺抬起眼皮看向居影,微微一笑,神情带了点玩味,与他平常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同,说:“你想让我看到什么?”
  居影被他堵的心头一窒,抬起腿往江雎贺的方向走,冷哼一声,说:“最好如此。”
  等到两个人看完画,已经是深夜,至于为什么熬到这么晚,是因为居影有点犹豫,不太敢确定这幅画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幅画的风格立意与即墨之前的画完全相似,但力道却不如即墨,可一些小技巧却骗不了人。
  居影迟疑很久,最终让他确认这幅画作是真品的依据是落款。
  从这幅画可以看出,虽然即墨的腕力不如从前,可他对于细节的把握却更上一层楼,许多细节末梢较之前更加精致用心。
  居影刚开始没有发现即墨的落款,只是在研究布局和线条的协调度,于是就忽略了细节。
  直到最后,他才在一团阴影下发现了即墨的落款。
  即墨用阴影掩盖自己的姓名,或许不是,他是落完款之后又擦去,然后又用阴影救了这一幅画。
  居影得到这个结论之后便长舒了一口气,他抬起眼看向江雎贺,却发现江雎贺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雎贺的眉骨很高,从居影这个角度去看,可以看到他左眉处那颗红色的小痣,他披着自己深红色的外衫,深红色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
  居影在这之前从未了解过江雎贺,除了当归说的那些话,他对江雎贺一无所知,明明应该是看不出江雎贺任何情绪的。
  但居影有一种感觉,就是觉得此时此刻的江雎贺很难过。
  是那种被人掐住喉咙不能说出口的难过。
  就像是沉沉的乌云压在他身上,浓重的雾气蒙住了他,他的四肢也被人扼住,所有的东西都在阻碍他前进,以至于他只能无奈地停留在原地。
  居影喉结动了动,开口道:“这幅画是真的。”
  江雎贺抬起眼,眼睛里有点惊讶,似乎是好奇居影是如何做出这个判断的。他屈起手指敲了敲桌沿,说:“怎么说?”
  居影先是指着画中即墨所画的水波,将即墨先前的小习惯一一道来。江雎贺也不打断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点点头表示应和。
  想来也是荒唐,江雎贺也不会相信,一直厌恶自己的新婚丈夫会竟然将他的画奉为珍品,且留意他所有的小习惯。
  即使他已经落魄,却还是他最忠实的拥护者。
  江雎贺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情绪乱七八糟地一拥而上,让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所思所想。
  他这杂乱的线条还没扯出头绪,同时居影这边也没说完,但江雎贺看到居影正指着自己掩藏在阴影底下的落款,也明白居影为何那么坚定。
  可还没等江雎贺做出其他的反应,就见一直不做声的汤言突然上前,他一把按住居影的手指,打断了居影接下来要说的话。
  汤言说:“少爷,时候不早了。江主身子弱,夜深露重,不如就让江主留下。”
 
 
第十五章 故意
  两人闻言俱是一怔,但居影率先作出反应。
  只见这小少爷一把甩开汤言的手,拔高声音道:“不行。”
  他说完,还扭头看向窗外,发现外面确实已经黑透,想必已经是深夜。可是他实在不想让江雎贺留在这里,便再次开口道:“大家都是男人,不过几步路,夜深露重又如何。”
  江雎贺也没想留在这里,这次来不过是想缓和一下关系。正好居影对这幅画的见解还没说完,他也有理由继续来。
  于是他赞同地点了点头,开口道:“的确如此,再说,有少爷的衣服挡着,也不会太冷。”
  居影原本是看着汤言,听到江雎贺的话之后,耳垂再次红了起来。他觉得江雎贺实在不安好心,自己先前明明已经对他解释过。
  这衣服是给他御寒的,不过不是因为自己担心他,而是害怕他这娇气要命的身子再发高热。万一江雎贺因此一命呜呼,他就要被父亲责骂,还要连带着连累居府的名声。
  江雎贺将衣服这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还摆出一副十分得意的模样,想必他心里正在暗暗窃喜。
  汤言还想继续劝,可就在他想要开口的那一刻,居影便再次张嘴打断了他。
  这小少爷将自己高贵的头颅扭过来,神情不耐地瞅了江雎贺一眼,说:“这种破烂货有什么好的,我家多的是。你也不必因此得意,我又不是为了你。”
  江雎贺想了一会,还是没法理解居影这句话,因为他觉得居影这话与自己刚才的话没有半分联系。
  不知道这少爷脑袋是不是与平常人不同,即使江雎贺年长他几岁,还是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但眼下确实已经很晚,而且江雎贺还需要居影身上的舍利子,所以江雎贺不准备逆着他,而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居影不太满意江雎贺的反应,想了想,再次开口道:“我是不可能同你住在一起,哪怕是,算了,你不要痴心妄想。”
  虽然江雎贺没法理解居影的这些话,可他知道居影对自己印象可能不太好,但这衣服罩在身上确实是实实在在的暖。居影屋子里去热的冰块,他也差人搬走了。
  虽然都是些小举动,也足够令人暖心。
  江雎贺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对居影说声谢谢。于是他往前走了两步,将两人的距离拉近,说:“我知道,也不会同你住一起。但不管怎样,多谢你的衣服。”
  谁知道他这句话一出,居影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他面红耳赤地看着江雎贺,说:“不要再提起衣服了。”
  这少爷说完,也觉得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他往后退了两步,这才看向江雎贺,说:“你知道就好,即使是父亲,也无法逼迫我同你住在一起。”
  江雎贺了然地点了点头,心里也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其实也不愿意同居影住在一起。
  倒不是害怕发生点什么,毕竟居影已经明确告诉他多次,他只喜欢女孩。江雎贺也不担心两个男人做出什么事,他只是担心居影,毕竟这少爷多事是出了名的。
  这小少爷睡觉的床榻肯定要最软,被褥要熏香,晚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伺候,江雎贺一想那个场景,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居影说完之后就看着江雎贺,发现江雎贺只是点头,并没有自己意料之中的失落。他心里那点隐秘的期待扑了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涌上心头。
  没等到居影作出反应,江雎贺便朝他一拱手,说:“既然如此,我不好叨扰,便先回去。”
  他说完,扭过身不知道对当归做了什么,当归便上前将摆在桌子上的画收走。做完这一切之后,两人便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屋子。
  居影僵着脸看着他们的离开,等到屋子里就剩下汤言和居影两个人的时候,汤言突然叹了一口气,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汤言说:“少爷,老爷将你的钱全部收走了。”
  居影皱了皱眉,扭过头看向汤言,说:“为什么?”
  汤言低下头回道:“说是为了惩罚你新婚之夜去玄月轩,老爷还告诉小的,如果,如果。”
  这少爷的心沉了沉,说:“如果什么。”
  “如果少爷你再不和江主住在一起,老爷就将你库房里的画全部收走。老爷还吩咐小的,如果少爷不听他的话,就将你珍藏即墨公子的所有物件全部送人。”汤言一口气说完后就低头跑了出去。
  居影宛如被人捏住七寸的蛇,知道这一劫自己是躲不过了。父亲从不食言,他既然这么警告自己,就已经会这么做。
  钱还好说,即墨的东西他绝对不可能让给别人。
  第二天一早,江雎贺刚洗漱完,还没吃早饭。就听到院子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他皱了皱眉,刚走出门口,就看到居影穿着墨绿色的衣袍站在人群中。
  这少爷特别偏爱艳丽的花色,尤其偏爱大红大紫,好让人一眼就能望到他,实在是嚣张至极。
  江雎贺挺意外,没料到居影竟然屈尊到了他这。可还没等他开口,窗户边的金丝雀就先叫唤起来。
  这鸟平时细声细气,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被人捅了一刀,叫声无比尖利。
  江雎贺尴尬地扭过头,然后叫了声娇儿,这鸟便消了声,紧接着就扑棱着翅膀飞到江雎贺的肩膀上,亲昵地啄了啄江雎贺的脸侧。
  居影看着这鸟的动作,冷冷地一笑,说:“果然是养不熟的小玩意。”
  站在江雎贺身后的当归连忙开口,说:“居少爷还没用早膳吧,厨房里做了些吃食,少爷进来吃一些吧。”
  居影矜持地点了点头,抬腿就往江雎贺的屋子走。身后的仆人便停在院子里,院子瞬间变得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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