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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停云还在被他刚才的话逗笑，弯下腰吻他的耳尖，“嫂子，你怎么都不怕。”
“……”辛芍差点又夹他一次，他心里忍不住骂人，好端端地突然换什么称呼。
“因为我还是虞家的人。”辛芍冷静地说，“我劝你不要做违法的事。”
“你虽然换了国籍，但警……”
“我没换。”
虞停云打断他，问，“从哪听来的？”
辛芍愣了一下，他刚才脱口而出这句话，可回想时，脑海里却没有任何关于这句话的记忆。
“我…我胡说的。”
辛芍下意识地说。
虞停云没多想，他的阴茎还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辛芍里面又湿又软，高热地裹着他，虞停云喟叹，压低了声音问他，“给我也生个孩子好不好。”
“不然真的把你锁起来。”
辛芍莫名有些心不在焉，撑着他的身体想要起来，“我不要。”
“……辛芍。”
虞停云突然换了神色，捏着辛芍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冰冷地看着他。
“不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不要不行这些词，听到了吗。”
虞停云摩挲着辛芍的唇瓣，凑过去黏腻地吻他，“他有的，我也要有。”
第十二章
虞停云从那天后看他看得很紧，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辛芍那晚没能去找虞南山，因为他后来又被不知餍足的男人抱在怀里激烈操干。
在那张属于辛芍和虞南山的黑色大床上，他被虞停云再一次进入。
床头的照片少了黑暗的掩盖，显得格外明显，辛芍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放浪的呻吟，在虞停云接连不断的冲撞下，挣扎着去拿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虞南山还在笑，他却异常难堪羞耻，他莫名地不想让虞南山看到这样的他，即便他只是出现在一张照片里。
可是他的手腕很快就被人抓住，虞停云俯下身舔他的后颈，在他的耳旁吹气，不许他碰。
“要不是他死了，我还要在他面前干你。”
虞停云粗喘着摸他湿淋淋的小逼，低笑，“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有多骚。”
辛芍没有说话，小逼却因为他的话收的更紧，虞停云被他夹的受不了，他却失着神，意乱情迷地看着不远处的那张合照。
他被虞停云刺激到了，毕竟虞南山没死。
他仿佛能透过男人直白的话，看到虞停云是怎么弄他的。他会像刚才一样被虞停云抱在怀里，露出那个被对方插的红肿艳丽的逼，然后虞停云会故意对着他插进去，一寸寸地霸占着那个曾属于虞南山的肉穴。
辛芍会为他淫叫，为他颤栗，在这张属于他们的婚床上达到高潮，尖叫着喷出来。
那么虞南山…会怎么样？
他会生气吗？
为辛芍，还是虞停云？
“啊……”
他低吟，是被虞停云插到了深处，男人气急败坏地越过他，把那张照片重重盖起来。
“不许看他，不许想他。”
多过分，明明是他先提起，但先嫉妒的人也是他。
虞停云没有再向他低头求和，他被辛芍的冷漠伤了心，除了没有那间真的地下室，辛芍和被他锁起来并没什么区别。
辛芍两天都没能去虞南山那，这让他有些烦躁不安，他这几天被虞停云压在身下反复操干，身上都浸满了他的气息，辛芍洗完澡没再拿自己惯穿的衣服，反而是把那件从地下室带上来的，虞南山的衬衫穿到了身上。
柔软的衣服贴合在肌肤上，仿佛还有着虞南山一贯的冷冽气味，辛芍莫名松了口气，他拿着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靠在窗边往下看。
虞停云对他发疯，对辛意却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小孩被辛芍教导着不要理他，即便是虞停云在楼下的草坪上陪他玩，他也瘪着小嘴板成直线，坚定地履行着和辛芍的承诺，不和对方说一句话。
辛芍看了一会，就收回了视线。
虞停云偏执到了极点，取代虞南山已经成了他的执念，辛芍并不担心他会和辛意再说些什么。
反而是虞南山……
他看着自己被紧锁的门，皱了皱眉。
再不去，虞南山就要醒了。
虞停云进来的时候他还坐在床上，半湿的头发淅沥地滴着水，很快就浸透了身上薄薄的衬衫。虞停云叫他，辛芍就冷冷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样好乖。”
虞停云低笑，弯下腰摸他带着潮气的头发。
被关住的辛芍满足了他心底所有的阴暗想法，那些在幻想中才会出现的画面落到了实处，这让他呼吸都变得颤栗，虞停云单腿跪上床，用力把辛芍压在床上，去嗅他的脖颈。
“放开我。”辛芍声音冷淡，手掌抵在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不放。”
虞停云呢喃，在他的颈间落下一个又一个黏腻潮湿的吻。
“芍芍不乖，才不放你出去。”
虞停云的唇瓣沿着他的肌肤厮磨，辗转来到他的嘴角，他伸出舌头去濡湿辛芍的唇瓣，诱哄着让他张嘴。
“滚。”
辛芍被对方牢牢锁在身下，半点都没法动弹，只能勉强偏过头，躲开他炙热强硬的唇。
他并不想在这时候和虞停云做爱，被关起来的虞南山霸占了他大半的心神，他两天没有去过地下室，营养针和镇定剂也一次没有弄过，他怕虞南山醒，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那个冷漠的男人。
还有辛意说的话…
喜欢…
辛芍心都颤了一下，有股异样情绪在心里横冲直撞，他半低下眼眸，怔怔地咬着唇。
虞南山到底在胡说什么，他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为小孩随口说的话乱了心神。
“辛芍。”
身上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冷，阴沉地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你在想谁？”
可答案根本不必说出口，辛芍脸上的红色浅晕和朦胧目光都说明了一切，虞停云压着他的后颈下滑，手凶悍地扯他的衬衫，想要蛮力撕开它。
“…虞停云！”
辛芍是真的在生气，他身上是虞南山的衣服，而对方准备再一次弄坏它。
“你属狗的吗？”辛芍忍不住骂他，一双冷漠的明眸终于带了温度，含着怒气看他。
“……”
虞停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些变态，辛芍这样看他，他却硬了。
“我就是疯狗。”虞停云笑了，呼吸粗重地压近他，让他感受自己身下鼓胀的一大包，压低了声音凑到他的耳边，痴迷地说，“疯狗要操他的小母狗了，小母狗要乖。”
他不等辛芍回话，手指就用力扯住他的衬衫后角，向下狠狠一拽。
“呲啦——”
衬衫前的扣子一颗颗崩坏，辛芍顿了顿，怒火从心头骤然生起，手肘捣向他的胸膛，厉声叫他，“虞停云！”
为什么他总是要弄坏虞南山的衣服，即便辛芍知道这一次他并不知情。
可他还是为此恼怒。
“在呢。”
虞停云把他翻了个身，从后颈拉下他的衬衫，绞着他被衣服缠覆住的双手把他捆起来，强硬地压到头顶。
“真丑。”
虞停云的指腹沿着他的脊背打转，摸他背上的芍药，脸色不虞。
“明天给你洗掉。”他冷哼，“不许带着他的东西。”
辛芍挣扎着踹他，这个姿势太过压制，他不喜欢。
“放开我。”
辛芍扭头冰冷地看着他，“我不愿意，你准备强暴我第二次吗？”
虞停云顿了一下，下一秒手却向前伸，抚摸他的细长的脖颈，然后用力捏住他。
“辛芍。”他凑到辛芍耳边压低了声音叫他，声音阴狠，“我再教你一次，不许拒绝我。”
男人没了往常的冷静，手掌一点点收紧，他的指尖压着辛芍脖颈上的青筋，看身下人的脸涨红，看他张开嘴用力喘息，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的模样，轻轻笑了一声。
“好嫂子，你乖一点。”
他松开辛芍，看着他半仰起头不断咳嗽的模样，把手藏到背后，轻声说。
辛芍该与铁链相配，温情打动不了他，只有强硬才能逼他就范。
虞停云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后天我要回去一趟，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出门。”
虞停云摩挲着指腹，极力压制住自己心头的兴奋和颤抖，低声说。
他尝到了好处，原来掌控辛芍是这么一件让人发疯的事情，刚才那一瞬间，他甚至想要亲手掐死他，让他溺毙在自己怀里。
情绪太过疯狂，辛芍又不肯听话，虞停云本来已经退掉了回去的机票，可现在又后悔了。
他要冷静一点，辛芍是他的命，他不能真的吃了他。
第十三章
他们没有做爱，辛芍趴在床边咳嗽，虞停云退了出去，不一会他满身是汗地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白墙，突然笑了一下。
虞停云的发疯比他想的快了很多，他以为还会有一段时间，谁知道他这么经不起激。辛芍摸着已经发肿的脖颈，摩挲着被虞停云勒出凸起的红痕，轻轻喘息。
窗边拂过清风，吹起他被扯坏的衬衫，辛芍顿了一下，从兴奋的情绪里短暂回过神。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一颗墙头草，总是在虞停云和虞南山之间反复横跳，上一秒还在为虞南山愤怒，下一秒就沉浸在虞停云为他的失控中兴奋不已。
太要命了，甚至无法解释自己的反常，他用手臂盖住眼，忍不住长呼了一口气。
“妈妈…？”
门边探进一张小脸，压着声音叫他，辛芍愣了愣，睁开眼往门外看。
门是开的，辛意眨巴着眼探出头，看他醒了连忙小跑过来，吭哧吭哧往他身边爬。
“妈妈妈妈，你怎么都不出来玩！”辛意拱进他的怀里软绵绵撒娇，柔嫩的小脸贴着他的腰得意地笑，“妈妈我没有理爸爸哦，小意都没有跟他说话。”
小孩在自己怀里打滚，辛芍却直勾勾盯着大开的房门眼都不眨。
虞停云走了…却没有锁他。
是忘了吗。
“宝宝…你爸爸呢？”
“出去啦！”辛意扬起脸，笑嘻嘻地说，“打了个电话，好着急好着急地走……”
“妈妈！你脖子怎么了？！”
小孩惊慌大叫，下一秒就放声大哭，他一边哭一边抖，眼泪噼里啪啦落在辛芍赤裸的肌肤上，烫的他打了个激灵。
“呜呜呜妈妈，妈妈。”
辛芍被他惊醒，他的炙热脖颈上贴着一只软软的小手，在小心地摸着他红肿的伤痕，辛芍低头看着怀里快要哭断气的小孩，忍不住露出一个柔软的笑。
“笨蛋，哭什么呀。”
辛芍把他抱坐起来，摸他哭湿的小脸，轻声哄他，“妈妈不痛，不碍事的。”
小孩一边抹眼泪一边打着泪嗝，“怎么会不痛啊，妈妈骗人。”
哄辛意不是件容易的事，小孩吓的一抖一抖，被辛芍抱在怀里，委屈地抓着他的衣角抽泣。
辛芍抱着他来回地走，拍着他的背低声哄他，他的脖颈刚涂了药，小孩刚才一边哭一边拉着他下楼，翻出对他来说很重的医药箱，带着哭腔问他，“妈妈要用哪一个？”
他不懂妈妈的伤是怎么来的，心里也没有概念要去问，只是看到妈妈受伤了，第一反应就是怕他疼。
他们俩涂好了药小孩还是怕，趴在辛芍的膝盖上打着哭嗝，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辛芍没办法，只好学着往常虞南山的模样，搂他在怀里，摸他的小后背。
“妈妈不痛，痛痛飞飞。”辛芍放轻了声音，连神色都变得温柔，低头亲他的额心。
“嗯…痛痛飞飞。”
辛意依赖地蹭他的衣服，辛芍下来时换了件柔软的套头T恤，脖子上却绕了一条浅色丝巾，他很少穿这些，但显而易见，小孩很喜欢他身上的棉质触感。
虞停云离开了家，这是去找虞南山的最好时机，辛芍却没法立刻离开，辛意很粘他，因为他脖颈上的伤。
又过了半小时，小孩才迷迷糊糊睡着，辛芍把他小心地放在沙发上，又给他盖了层毯子，才轻手轻脚地转身离开。
他走得很快，是掩饰不了的急切，辛芍抿着唇快步往里走，他告诉自己，他的着急只是为了要在虞停云回来前处理好一切事情，而不是因为心底那些莫名的、纷乱的、想要快点看到虞南山的奇怪情绪。
一定不是。
地下室的门被重重推开，他额上出了汗，因为到最后一段路的时候，他是小跑着过来的。
辛芍扶着门喘气，而床上的人安静地偏过头，侧过脸看他。
他的目光深沉，却在看了他一眼后，就平静地转了回去。
“你两天没来。”他开了口，声音却很嘶哑，“他回来了。”
辛芍知道为什么。
因为缺水，缺食物。
但他用的是肯定句，一句话就定了他的罪。
“我……”
“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
虞南山打断了他，声音没有起伏，“解开吧。”
“……”
“再等两天好不好。”辛芍走过去，蹲在他的床边，小心翼翼地摸他的手。
辛芍还没想好要怎么安置他，但不管两天后虞停云走不走，辛芍都不想让他们有一丝的可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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