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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枕钗声碎(玄幻灵异)——生别恻

时间:2021-08-23 08:28:59  作者:生别恻
  要怎么做?总不能把九儿提过来打一顿吧,邈云白天站在床边委屈巴巴的样子又实在让撷露心疼,但凡九儿有别的可喂,撷露会毫不犹豫地把奶水都留给邈云。
  撷露只有一个人,这一大一小却都离不开他。
  “要你喂我。”邈云终于开了金口,不情不愿转过身来。
  撷露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头,胸口实在涨得难受,若非邈云一副真的生了气的模样,他早软着身子凑上去撒娇,甜着嗓儿邀邈云吃奶了。
  邈云看他喜出望外的模样,不禁颇有些得意起来,积了许久的委屈忽然就散了个干净。
  可他仍觉得有些亏,偏得找补回来,强撑着冷淡的壳子装相。撷露柔软的小手摸上来时,他呼吸一滞,几乎瞬间情动。
  硬邦邦的玩意儿正抵着撷露的下体,可小家伙注意力全在上头,全然不知自己已被这只老色龙怎么样地肖想。
  他一只手搂着后颈把邈云拢进怀里,另一只手捧着奶子送到邈云嘴边,指尖捏着乳头贴在邈云的唇上轻轻地磨,乳白色的奶水顺着唇缝一点点渗进口中。
  有点甜,带着淡淡的腥气,令人着迷的浓郁奶香。
  邈云情不自禁张开口,将撷露的指尖和奶头一同吮进嘴里,先将指尖沾染的奶汁舔掉,然后含住香软的乳尖,用力吮吸。
  撷露将手指抽出来,轻柔抚摸邈云的脸,邈云吃得极满足,双唇一裹一裹地动,眼睛闭起来,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抖。
  邈云吃着吃着,头顶忽然传来清浅的笑声,懒洋洋地半睁开眼向上看,发现撷露正朝他弯着眉眼。
  他舍不得张嘴,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撷露笑意更深,半晌才开口道:“你吃奶的样子和九儿很像。”说着又曲起食指刮了刮邈云的鼻梁,揶揄道:“我好像在喂第二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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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我赢啦!”
  撷露落下一个黑子,欢快地喊道。
  “那说好了,今天我来选玩具!”不等邈云看清棋下在了哪里,撷露就从椅子上跪起来,隔着小桌往他身上扑。
  邈云连忙张开双臂把人迎进怀里,托着小屁股抱到自己腿上坐好,半张着嘴迎接送上来的滑溜溜的软舌。
  撷露扬着颈子同邈云接吻,搭在颈侧的小手一扭一扭往衣领里钻。
  他最近多了个怪癖,极爱摸邈云后颈处的脊骨,指尖绕着小小的凸起打圈,指腹贴在上头轻轻地按。
  小家伙只是闲着手痒,没心没肺地乱摸,邈云却被常常被撩拨得情热难当,掐着撷露的腰,大型犬一般在他身上乱拱。
  吻着吻着就有些不对劲,撷露立刻警觉,试探性扭了扭屁股,果然感受到一个存在感极强的东西顶着自己。
  他身子一僵,缩起脖子想逃,邈云却反应极快地将人按住,搂着撷露的手摸到腰间,掐着软肉用力一拧。
  撷露立时痛呼一声,猛地蜷进邈云怀里,小手伸到腰际去捉作乱的指尖,不时发出求饶式的轻哼。
  邈云岂肯放过他,笑盈盈眯起眼,逮着敏感处变本加厉揉捏,衣料顺着手上的力道向外扯,白莹莹的皮肉渐渐无遮无掩现出来。
  他二人自心意相通起日夜厮磨,邈云柔情体贴,撷露娇俏诱人,总是不知怎么就扑在一起,滚做难舍难分的一团。
  情欲相碰往往顾不得体面,撷露年纪小,性子急,晚一会儿吃不到就扁着嘴要哭,经常是小家伙躺在床上哭得脸都红了,邈云才刚刚帮他解开腰带。
  总这样哭也不是办法,次数多了,邈云就有点愁。
  心疼倒是其次,主要是下面还硬着,这样上下都急得流水的美人躺在面前,邈云也嫌弃衣裳带累。
  后来撷露一度拒绝穿衣裳,他本就是只小松鼠,对这种东西存在的合理性一直存疑,现在找到这样的理由更是有恃无恐,光溜溜趴在邈云怀里耍赖,小脚勾着外衫往床下甩。
  邈云花了几个时辰向撷露说明衣服的必要性,将之与动物皮毛进行类比,终于以“衣裳就是人类的毛”这种几乎强词夺理的结论强行达成共识,给一脸不情愿的小家伙勉强裹上一件薄纱短褂。
  这样的衣衫下自然是赤身裸体,撷露被捏得软了腰,挣扎之间褂子也褪下肩膀,舌根被吮得发酸,两条细白长腿搭在扶手上,无规律地晃。
  “打发我关窗,自己连落两子。”唇舌分离,邈云喘息着凑到撷露耳边:“你赢了?”
  撷露靠在他怀里低着头顺气,闻言身子忽然一抖,乱摆的腿也停在半空。
  不是立刻把棋盘推乱了么!怎么还是被看出来!
  他眨了眨眼,迅速平复惊慌,缓缓抬起头,弯起眉眼露出极乖巧的笑。
  “仙上,仙上,”小手揪着邈云的衣襟,柔若无骨地往人身上黏,湿漉漉的双唇贴到邈云嘴角:“撷露知错了,仙上不生气,好不好?”
  邈云不答,垂着眼笑,这小东西一向对自己直呼大名,只有撒娇才会用尊称来臊他。一声声“仙上”热乎乎软绵绵,邈云就是真有不快,也保管叫他哄得妥妥帖帖。
  撷露见他笑,心里便有了底,肆无忌惮靠在邈云身上又扭又蹭,嘟起小嘴在他颈侧啾啾地吻。
  光是吻当然糊弄不了这只老色龙,撷露一只手自腿间探到身下,摸到精神抖擞的阳具,轻轻揉了一把。
  邈云气息陡然粗重,扶在撷露腰间的手臂也猛地收紧,低头吮住撷露的下唇,发泄般咬了一口柔乎乎的软肉,在小家伙轻细的抱怨声中急切道:“算你赢,现在就去选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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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床脚添了个多宝格,一人多高,紫檀木嵌螺钿,描的是庙会街景。
  撷露一脸严肃地盘腿坐在床上,从格子里拿出东西挑挑拣拣。
  这多宝格的来历说来也是凑巧,前些日子进城游逛,撷露扯着邈云挨家店铺参观,偶然走进一家做淫器的铺子。
  小家伙懵懵懂懂,邈云也从未接触过这些,两人竟都被店铺老板哄得晕头转向。
  面红耳赤带了一堆东西回家,当晚撷露就抵不过好奇,取了缅铃来用,这一遭算是叫他二人都尝了新鲜,一夜情浓,床架吱吱呀呀响到天亮。
  带回来的这些几天就玩了个遍,邈云又去过两次,半月后,多宝格便放在了床脚,里面装得满满当当。
  小家伙已挑了近一炷香的时间,看起来仍是苦恼得不行。
  气氛从一触即燃拖到磨磨蹭蹭,邈云都快软了,一只胳膊撑着,侧倚在撷露身后对他动手动脚。
  “诶呀!不要动!”
  撷露被摸得不胜其烦,擎着个银托子作势要打邈云的手,邈云反应极快地躲开,转而把银托子抢过来。
  “不要这个。”邈云嫌弃地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委屈道:“戴着很重,而且好冰。”
  想起用这玩意儿时不愉快的回忆,邈云顺着窗口将其丢了出去,回过身笑眯眯拥住撷露,舔舐柔软的耳垂,“不戴也能满足你,还嫌不够硬?”
  “那还不是……”撷露的脸一下子红了,侧头嗔了他一眼,似乎有话要讲,红润小嘴儿张了张,却没说完,支吾片刻最终期期艾艾道:“那……那东西,怎么能就这样丢出去……”
  邈云直觉他想说的不是这个,许是真要讲的话太羞,小家伙张不开口。手伸进短褂,抓着撷露的小奶子连捏带揉,邈云忽然想到什么,眨眨眼,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手顺着双乳间的浅壑一点点摸上来,指尖搭在撷露精巧的锁骨上摩挲,邈云声音很小,像是怕人听到:“是上次……唔!”
  撷露一巴掌捂上邈云的嘴,整个身子都扭过来,瞪大双眼愤怒地望着他。
  邈云差点咬了舌头,没说完的话噎回胸腔,舌尖点了点撷露的掌心,看着他笑得狡黠。
  撷露羞得两颊发烫,眼底蓄起盈盈水光,强撑着怒意大声道:“别讲啦!再讲今天不玩了。” !那可不行!
  邈云吓了一跳,自己“准备”成这样,说不做就不做了?
  反反复复可对身体不好。
  他赶紧收掉不正经的样子,抓起捂在自己嘴上的小手塞进怀里,搂在撷露腰间的手臂也用力收紧,带着人往自己身上靠。
  侧头凑到撷露唇边,一面吻一面含混不清道:“是我多嘴,不讲了不讲了,撷露别计较,好不好?”
  “不好!我嗯……”撷露拧着脖子挣扎,努力向后仰,自由的那只手用力推着邈云的胸膛,“我生气……生气啦!”
  你一天生八百回气,哪次不是我逗的,哪次没有我来哄。
  邈云觉得世上没有比撷露更讨他喜欢的人了,难以言喻的,无法自控的情感常常汹涌而至,顷刻间便席卷神思,他没办法,不得不大口呼吸,缺氧的感觉像是溺水。
  他生为应龙,奋灵德,合风云,天生御水,一辈子几千年几万年,只淹这么一次。
  撷露无力招架这样霸道的亲吻,只能想方设法转移注意力,目光瞥到床上散落的东西,他像见了救命稻草:“玩具……诶,玩具!”
  随手抓过一罐香膏按在邈云嘴上,推开两人的距离,撷露微垂着头,撩起眼皮从下至上地看他:“还没选好呢。”
  这小家伙简直是天生的撒娇精,他要想哄邈云,邈云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一偏头蹭掉抵在唇上的香膏,轻声道:“快点选。”
  领着怀里的小手一点点往下,柔嫩掌心磨蹭着硬热的阳具,邈云可怜巴巴地看着撷露,委屈道:“已经等好久好久了。”
  “唔……疼……”撷露泪眼汪汪地抬头,向邈云的方向伸直双臂。
  “撷露自己选的。不喜欢么?”邈云坐着没动,语气温柔,“才过了第一个,还有四个呢。”
  他坐的椅子扶手上系了一根约莫两指粗的红绳,绳子另一端系在床柱,系的时候留了些余裕,整根红绳悠悠荡荡横亘在内室中间。
  撷露踮着脚骑在上面,身子轻轻打颤,两腿肌肉紧绷,亮晶晶的水痕在内侧蜿蜒。
  最开始的几步只是痛,绳面粗糙,撷露也没流水,娇嫩肉阜被干燥地摩擦,他几乎是立刻流下泪来。
  下意识抬头寻找,邈云却无动于衷,撑起下颌,饶有兴味地看他,面上笑意几乎遮不住,甚至伸出手,对着绳子末端轻轻弹了一下。
  震动感很快传过来,撷露尖叫一声,弓着背,两只小手颤抖地按在绳上,努力停止这磨人的摇晃。
  “不能碰哦。”邈云再次开口,有些不满,“撷露是不能用手碰绳子的,算犯规。”
  他摇摇头,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拽着扶手上的绳结向上提,整根红绳高度增加,较为松弛的中间段也开始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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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撷露皱着眉低吟,泪水流得更凶,下意识去按过高的绳索,手伸到一半却停下,猛地抬头去看邈云,眼神里满是惊慌无措。
  邈云不讲话,沉着脸对他摇头,撷露立刻抬起手,僵硬地举在半空,踮了太久的脚尖已经不堪重负,酸软和疼痛不断蔓延,从脚踝一直到膝盖。
  “背到身后。”
  邈云漫不经心拨弄绳子,轻飘飘地开口,绳子两端都有铃铛,无论两个人谁动,都会叮铃铃地晃。
  撷露在清脆的铃铛声中呜呜地哭,垂下头将手背到身后,全身的不适无法缓解,左手紧紧掐住右手手腕,指甲扣进汗津津的皮肤。
  邈云盯着撷露,颤抖和呻吟都在表达痛苦,全身都湿透了,汗水,泪水,淫水,浸润每一寸皮肤,额前的红发已经打绺,粘在脸上,一道道鲜艳的折线,像发际流了血,顺着两靥蜿蜒。
  这不对。邈云皱起眉,指尖顺着绳子纠缠的纹理神经质地摩挲。
  这样尖锐,真实的痛苦,还是乐趣么,撷露哭得很伤心,哀求和忍耐的情绪十分强烈,似乎受着真切的折磨,低头时的服从显得那么脆弱,甚至有些无助的绝望。
  “我……”邈云忽然开口,有些后悔与困惑,坐立难安地抓着扶手,手臂支撑着横杆,微微用力,“要不……”
  “仙上,”犹豫间话语被打断,撷露胸口用力起伏,深深吸气,抬头对邈云露出笑容,泪珠还挂在眼角:“撷露……”声音虚浮,颤得令人心焦,“撷露没力气,手背不住……”
  邈云几乎是跳起来冲过去,刚想把人抱下来,就见撷露摇摇头,抓着他的手仰头问道:“仙上可以……可以把我的手……绑起来吗?”
  说罢便将两个攥成拳头的小手塞进邈云手心,乖乖巧巧低下头,抵在邈云颈窝处轻蹭。
  邈云怔住,一瞬间忘记呼吸,呆立着像一尊雕了一半石像,失神而僵硬,撷露见他没有反应,重新扬起颈子,探出舌尖顺着他锁骨间的凹陷一点点向上舔,舔到喉结,湿漉漉的双唇覆着小小的凸起吸裹,牙齿叼住皮肉缓缓地磨。
  邈云下意识吞咽,撷露感受着嘴里的小东西上下滚动,舌面紧贴着追逐,像是奶猫戏鼠,两个人姿势别扭地僵持,身份悄悄换了位。
  “嗯……好……好。”邈云眨眨眼,摇了摇头,抬手轻抚撷露的后脑,把人从自己身上扯开,有些狼狈地转身到床上拿腰带。
  还是那条月白腰带,这东西已然成了床笫间的隐秘之物,撷露身上不知留过多少它的勒痕,一块布料常常吸得饱饱的,都是撷露的水。
  一双细伶伶的腕子送到邈云眼前,攥起的指尖不安地动,右边手腕上一圈指印,浅粉中散落着鲜艳的,细碎的月牙血痕。
  邈云珍重地托起这双手,微微弯腰,沿着印记认真亲吻,指甲扣得很深,每一个小红印都温柔舔舐,整片皮肤都湿漉漉的,水迹沿着掌纹向手心扩散。
  “仙上……”
  又在撒娇了。邈云闭上眼。
  仍然弯着腰亲吻撷露的手腕,视野里却已经一片黑暗,他就在这片黑暗里深思,思考突如其来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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