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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枕钗声碎(玄幻灵异)——生别恻

时间:2021-08-23 08:28:59  作者:生别恻
  是自己恶劣的强迫,还是两情相悦的游戏。
  他好像真的变得愈发幼稚和世俗,多了牵挂与迷惘,几千岁了,在人欲上茫然,享受对另一个生命的支配与征服,甚至刻意施加欢愉与痛苦。
  可抛去数不清的仁义道德,生命就是追求纯然的快乐,恶劣是罪名,罪名是约束。
  而他不愿被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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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地上两道浅浅的水迹,沿着绳索向前延伸,在第二个绳结处停止。
  终点是一双踮起的脚尖,微微颤抖,因为长久压迫而变得粉红。
  撷露半张着嘴,缓慢而深重地呼吸,眉头紧锁,汗水淋漓。
  每一处绳结都串着鸡蛋大的镂雕玉珠,牡丹纹,蟠螭纹,夔凤纹,越复杂越细碎,就越痛,越痒。
  第二个是缠枝莲纹,撷露很喜欢的纹样。
  想到此邈云不禁微笑,按住绳索晃了晃,铃铛发出脆响,清婉而纤细的呻吟随即传来,如同绵长的琴弦串起一屋子叮叮当当。
  “莲纹很简单的,”他压着这些声音的尾端开口,“撷露很容易就能吃下去,对吗?”
  心疼犹在,可邈云没有与之纠缠,既然撷露同他一样从中得到欢愉,那么他的困惑,迟疑,不过是单方面拖沓,浪费两个人的时间。
  撷露抬头望向他,脸上汗水泪痕交杂,目光掺了茫然而迷朦的痛苦,还有情欲纷乱的哀求。
  邈云走过来,端着一杯茶。
  撷露流了太多水,展现出一种几近枯萎的脆弱,邈云把茶喝掉,噙了一口渡给他。撷露几乎是虔诚地抬头,急不可耐地从邈云口中汲取水分,小巧下颌被捏在指间,润湿了,茶香混着一线津液。
  “咳!咳咳……”
  乱得不成样子的呼吸和干渴的急迫,撷露被呛到,侧过头咳得浑身颤抖。邈云咽下口中剩余的水,单臂把撷露搂紧,手掌按住柔润的脊背抚摸。
  “不急,啊,不急。”这山中的无数日夜都只属于我俩,一辈子不舍痴缠,耳鬓厮磨。
  另一只手伸到下面,罩住整个阴户揉搓,女穴情热难耐,花唇胀鼓鼓的,锁着一汪腥甜的汁水。
  指尖拨开两瓣肉嘟嘟的阴唇,顺着肉缝往里插,饥渴的穴肉争先恐后拥上来,穴口收缩,像嘬着乳头的小奶娃。
  “嗯……”撷露刚刚缓过气,身子融化在邈云怀里,腰身款款摆动,肥软的臀部也跟着晃,努力想把邈云的手指吃得更深。
  这一晃,铃铛就跟着响,撷露身子一僵,仿佛隐秘的欲望被揭开,叮铃铃地朝天下宣扬。
  邈云笑起来,声音很轻,气息扑到撷露的耳廓,那一点苍白就被染了色,粉粉的,像花瓣。
  “撷露不会吃的话,我帮你。”
  低头叼住花瓣轻咬,手指退到穴口,两个指尖按住肉唇向两侧扒开,穴口既嫩,又薄,毫无防备地露出来。
  撷露身子一阵战栗,忍不住发出闷软的娇吟,这样的外露让他感到无所适从,膝盖内扣,腰部回卷,绑在身后的双手攥得紧紧的,都是汗。
  邈云以指腹贴在穴口按揉,仔细摸过浅浅的褶皱,捅进一个指节搅了搅,然后将其对准玉珠,按着撷露的肩膀将他压了下去。
  “唔!”
  撷露蓦地挺腰,扬起头向后倒,纤细的颈子像折断的花枝,反向弯成一道莹白的弧线。
  邈云从侧后方接住他,手扣到前面按着撷露的小腹,撷露的阴茎一直半勃着,邈云握住它,轻轻缓缓地揉。
  撷露靠在邈云怀里急促喘息,花穴被绳面磨得红肿发烫,忽然贴上没有温度的玉珠,整个阴阜都被冰得发疼,穴口下意识收缩,玉珠上雕刻的纹理深深嵌进不堪折磨的嫩肉里。
  “疼……唔,不……”撷露的脚已经踮不住,颤悠悠地左右摇摆,卸了点力气向下,绳索立刻被压弯,玉珠也几乎全部卡进穴里。
  忍耐片刻后撷露渐渐适应了玉珠的存在,嫩逼深处渐渐泛起细微的痒,试探性动了动下身,凸起的花纹硌在阴道内壁上,小家伙舒服地眯起眼。
  得了甜头就不安分起来,撷露拧着身子从邈云怀里挣脱,跨在绳上像骑一匹马,骚穴含着玉珠吮吸,淫水在绳面浸出一片深色。
  邈云低头看了看空了的怀里,笑着摇摇头,不再扶他,转身坐回原位,又把绳子的高度抬了抬。
  撷露玩得欢,在一个玉珠上磨了许久,邈云提醒他过来,他这才扁了扁嘴,慢慢悠悠继续向前。
  走过最后一个玉珠,撷露已然筋疲力尽,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双腿彻底没了力气,摇摇晃晃栽进邈云怀里,两颊通红,大口喘息,泪珠子顺着鼻梁往下滚,不知是疼痛还是高潮。
  邈云把绑在身后的双手解开,撷露像活了过来,立刻搂住他的肩膀,嘴唇顺着颈侧向上乱七八糟地亲吻,一面吻一面含混不清道:“仙上,仙上快点,撷露痒,撷露想要……”
  他累得要命,可身子却空虚得紧,玉珠将阴蒂和逼口磨得满足,骚穴深处却无人问津,撷露觉得自己好像也成了个镂空的玉珠,面上热闹繁荣,里头空空荡荡。
  于是他抓住邈云不撒手,努力挑起邈云的欲望,急切地渴求那根粗长的大肉棒肏进花穴捅一捅,填满整个阴道,顶开宫口,在里面灌满腥浓的白浆,那样他才会吃饱,仿佛被注入生命,修复完整而鲜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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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邈云,起来唔……别咬……起来了,外面有,嗯,痛!有人……”
  撷露含着胸,眼泪汪汪地推邈云的肩膀,院中人已经等了半天,此时正坐在石桌旁安安静静休息。
  邈云的脸正埋在撷露胸前,嘴里正叼着一侧乳头有滋有味地吮吸,手上也不安分,两指夹住另一侧乳头无意识地搓揉。
  两个人胡闹了一夜,精疲力竭睡下,邈云忍了太久,尽兴过后是全然放松的疲倦,此时仍在黑甜乡里畅游,感官都被撷露这对温软香柔的嫩乳填满,怎么也不愿起来。
  撷露却早早被外头的喊声叫醒,一面叫邈云起床,一面努力营救自己红肿胀痛,极为敏感的胸口。
  “快点呀,起来,是……诶,不要咬……是你师弟……”
  细碎的声响从窗缝中传出,蒙烟乖乖巧巧坐在石凳上,眼观鼻鼻关心等待师兄起床,日头已经悬在正顶,自己也是从芷离床上千不愿万不愿地爬下来,走前只吃到两口奶水,小皇帝挽留不成生了气,一脚把他踢出了寝宫。
  蒙烟咂咂嘴,回味甜郁的乳香,叹了口气。
  诶,互相理解吧。
  院里正自我感动,屋内正黏黏糊糊,撷露好容易把邈云哄醒了,小手捧着被邈云含住的那一侧乳房小心翼翼地往后撤。
  邈云半张着嘴,睡眼朦胧地醒神,任由肉嘟嘟的乳头慢慢从他口中退出来,津液牵扯银丝,连接乳尖和唇角。
  营救行动成功,撷露小小松了口气,热乎乎的手心捧着邈云的脸,嘟起小嘴啾啾地吻他,柔声道:“你师弟来啦,快醒醒。”
  撷露只在领走玄翼那天见过蒙烟一回,仅仅记得几声脆生生的“师兄”,却忘了蒙烟的名字。
  邈云仰头捉了他的唇来亲,舌头钻进撷露口中,逗着另一个滑溜溜的舌尖勾缠,双臂揽着撷露的背,在柔润的肌肤上尽情抚摸。
  好一番昵狎过后,邈云终于懒洋洋坐起来,撷露已经被玩得七荤八素,红着小脸儿,泪光盈盈地瘫在床上絮絮喘息。
  蒙烟竖起耳朵听了听,似乎是没声音了,于是捏起嗓子估摸着音量咳了两声,提醒一下兄嫂,外面还等着个大活人。
  又过了约莫一刻钟,邈云才终于从内室里出来,顽劣幼稚的“仙上”留在屏风后,师弟面前,他还是那个鸾资凤态,眇映云松的谪仙。
  蒙烟立刻迎上去,扯着邈云的衣袖转了一圈,上上下下认认真真打量,边看嘴里还边发出“啧啧”声响。
  “怎么了?”
  邈云被他看得疑惑,自己也抬起胳膊四下看了看,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蒙烟绕回他面前,盯着他的脸仔细看,片刻后向后退开,笑嘻嘻道:“几千年了,我还从没见过睡到午时的邈云上仙,多看看涨涨见识嘛。”
  说罢又探头探脑往邈云身后瞧,好奇地问:“我那小嫂子呢?芷儿特意写了请帖,邀他有空来玩呢。”
  从袖口抽出木匣塞进邈云怀里,又凑到他面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玄翼被他娘接回丹穴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师兄放心。”
  邈云也不打岔,静静等自己这话唠师弟讲完,方才不慌不忙开口道:“别拿师兄打趣,玄翼回家是正事,我没什么不放心的,还有,替我谢谢芷离。”语毕便转身拿起茶壶,准备替蒙烟沏茶。 ?这就完了?
  蒙烟期待了许久,对于能驯服师兄的小嫂子无比好奇,辛辛苦苦跑过来,还特意选了大白天,“通情达理”地避开任何暧昧的时辰,生怕有什么不方便。结果依旧不幸地被迫听了半天“叫早服务”不说,甚至连小嫂子的面都没见到?
  师兄不爱我了。
  蒙烟十分委屈。
  邈云一抬头就看到蒙烟可怜巴巴的样子,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他清了清嗓子,犹豫道:“咳,撷露他不太方便……”
  蒙烟闻言睁大了双眼,脑子里迅速思考着。
  所以刚刚不是单纯的叫师兄起床?还是昨晚一夜没睡?
  也可能两者都有?
  算算时间这两天也不是落云蛊发作的日子。
  师兄给自己的信里说撷露不过百余岁,连化成人形都没多久。
  ……
  想不到我最敬爱的师兄竟然是个禽兽。
  “龙族统御九州,属神。”邈云斟了一杯茶递给他,淡淡道:“九尾狐才是兽类。”
  蒙烟还沉浸在被自己的想象吓到的震惊中,呆呆接过杯子没说话,邈云和他对视一眼,叹了口气,无奈道:“别那样看我,撷露只是没睡醒,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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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想不到我最敬爱的师兄除了禽兽,还学会说谎了。
  蒙烟才不信这些鬼话。
  他默不作声站在邈云面前,端着小茶杯,一口一口啜茶,目不转睛盯着镇定如常的师兄,一双狐狸眼眯成两道细长的弧线。
  看不出什么变化,还是那副冷清的模样。
  他想起这几个月来的书信,从第一封,落云蛊忽然发作的那次,邈云说自己犯了错,请他快点送来丹药,语气里满是灰败与懊悔;到中间几封,邈云向他提及撷露,大方坦承这位小小的爱人,字里行间都是对过往的释怀与对未来的希望;再到前两日,邈云请他帮忙算一下撷露的气运与寿数,并提出想由自己代撷露受将来列仙时要历的天劫。
  直到这封信时蒙烟才真的坐不住,他只道两人是寻常爱侣,邈云背负了几千年的折磨,如今能有一人与之相伴再好不过,欢喜之余满是欣慰。
  但他却没想到,自己高洁磊落的师兄竟想代替撷露受天劫,这是扰乱运数,是上仙也担不起的罪责,若仙尊知晓,邈云受的罚可就不会再是剥去灵力,谪入凡间这样简单了。
  事实上他也正是为此而来,想劝爱昏了头的师兄清醒一点。
  “这个……师兄啊……”蒙烟神色犹豫,吞吞吐吐道:“你信上提到的代受天劫……”
  在邈云面前,蒙烟从来都是被说教的一方,忽然转换身份让他不知如何开口,话说一半便没了声音,眉头微蹙,一脸担忧。
  邈云当然知道蒙烟要说什么,他放下茶杯,指尖在边缘轻点,淡淡道:“我明白。”
  抬头望向内室,目光里满是温柔,邈云的声音越来越轻,承着心中无尽痴缠眷恋:“撷露肯爱我,其实我怎么配,他那样干净,一颗心完完整整捧到我面前,我罪无可恕,他不懂,也不在乎,只是疼我,疼到骨子里,不问是非公道,只问我,问我痛不痛,问我好不好。”
  蒙烟不曾见过邈云这痴痴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吓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想报答,星星月亮也想许给他,可我什么也没有。”邈云垂下眼,凄寂悱然:“一个灵秀无忧的小妖,本该见更多的天地,我却私心将他拴住,跟我这条沾了血的命拴在一起。”
  师兄心里竟是这样想的么。
  蒙烟久久说不出话。
  邈云从未同他讲过自己心里的负担,那些悔,那些恐惧,鲜血,狼藉,死不瞑目的脸。
  当年蒙烟还是不经事的快活神仙,出事时正流连于凡间妓馆,被仙尊叫回去时邈云正跪在大殿前,周围忙着收尸的师弟们脚步匆匆,没有一个人敢去扶他。
  蒙烟走过去,想把师兄搀起来,可邈云没动。仙尊在殿内唤他,他犹豫片刻,一步三回头地走开。
  事情糟糕得像一场噩梦,邈云跪了三天三夜,起来后去看了玄落,知道自己被埋下蛊毒,仙尊收去他的灵力,谪入邈云山反省,降罪不死身,千年万年,无生无灭。
  但这些变故中邈云一直是冷静的。
  剥去灵力的过程及其难挨,活生生抽掉修炼几千年的筋脉,较之九层天劫的痛苦更甚,可邈云沉默地受着,一言未发,到了邈云山也未见悲戚,甚至规划着自己种一些庄稼。
  蒙烟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他以为他的师兄在一点点释怀,一点点与过去和解,或许还会充满希望,规划未来。
  原来这些都是邈云刻意营造的假象么。
  原来他的师兄自责,绝望,得过且过,长久在悔恨与自轻自贱中挣扎,清冷模样不是平和,不是泰定,而是灰心,是枯寂,是习以为常的伪装。
  沉默片刻,邈云忽然笑了一下,重新开口:“所以替撷露受天劫也没什么,左右也死不成,怎么罚我都受得了。”
  蒙烟从巨大的震惊中一点点抽回神思,缓缓低下头,抿了抿唇,搭在身侧的手忽然攥成拳,像下了巨大决心似的沉声道:“好,师兄,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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