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苗攥紧着两手,软拳虚虚地捶了一下陈藜的背,然后,五指一蜷,抓紧了男人的衣服。
“呜……嗯……”陈藜唆着那张嘴儿,只许一点可怜的呻吟溜出来,舌头没有心思弄什么花头。就想要麦苗,狠狠地,把人全都给要了去。
夏夜里蝉叫声热烈得很。
麦苗到底是头一回犯病,那瘾头断断续续的,这会儿跟陈藜亲过嘴,也算是解了些许。
浓浓的硝烟味包围着他,短暂的满足了以后,这时,麦苗作为一个“伴儿”,那趋利避害的本能便又回来了。
他颤颤地往后一缩,躲开了陈藜,然后就“嘶嘶”地吸着鼻子,凌乱地一翻身,手肘着地,急喘喘地要逃走。
可他还没爬出去几步,突然,教人一发狠地给拖回来。
麦苗“啊”地哑叫一声,被丢回地里,这下,是真的哪里都逃不去了。
陈藜听到麦苗的哭声,这一回,他不仅没有半点心疼,反倒是头皮一阵阵发紧,牙也咬得疼得很,邪火全都烧到心去了。
下一刻,麦苗躲都不及,凌乱的挣扎中,被陈藜一手扯掉了裤子。在陈藜要去扒开他的两腿时,麦苗却抗拒得更加厉害,又是哭又是蹬的,凄惨又绝望。
可是,他又哪有什么本事争得过,那双用力合起来的腿,终究还是被陈藜给强行地分开了去。
这一晚的月色极亮。
就像离开家乡的那个夜晚,陈藜第一次坐在空空的铁皮车里,抵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往后退的麦茬子地。
也是在相似的夜里,他第一次知道,他们是有伴儿的。
先甭说啥模样,那身体啥样儿的,部队里的学堂可不教这些,大家都是听来的,瞎想象过来的。
陈藜看着麦苗。
麦苗的下身是干净的,他见过了,可从没上手摸过。
那胯部的根儿,如今也是另一幅光景,全身的血像是都涌到这里来,硬硬的一小棒槌,连肉色的精囊都鼓鼓的。
麦苗的腿间也是湿淋淋的,混着汗和腥气,和他身上的麦香甜腻地糅合在一起。
陈藜又将那两条腿分得更开,麦苗的身子颤颤地一弹,阴茎微微弯曲顶起,铃口也弹出几滴稀薄的精水,落在麦穗地上。谁会想到,就在会阴那里,竟还藏着一道窄窄的肉缝儿。
第七章 今夜月光很亮part 2
陈藜看着他身下的这副躯体。
他知道,那不是个男人。可也不是女人。
他放开麦苗的一条腿,伸出手。
男人的手掌很宽大,比他要碰的那个地方还大些,要一手压上去,能把人给揉捏得一个激灵。
陈藜没敢那么莽撞,他就像得手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哪怕怎么发狠,还是有三分顾忌。
麦苗的那地儿,比陈藜的手还要白几度。
陈藜是扛枪、干粗活儿的。他皮肤糙,手指也粗。
他的长指,小心地覆在那细细的缝儿上。
这时候的麦苗两手攥紧着自己的衣服,当那手指碰到身下时,他就跟烫着似的一抖,泪珠子又滚了出来,脸蛋却红扑扑的,说不明是委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陈藜这就端详起了麦苗的门户,那缝儿窄窄的,好像没得他中指长,这会儿还羞羞地闭着,显然还没被人给弄开过。
它旁边的肉蓬倒向来了事儿,微微地鼓起来,可惜不是在大白灯下,要不然陈藜就能看到那肉粉的色泽。
到这儿为止,陈藜还算沉得住,单只喘着粗气。
那几根手指就这么抚摸着麦苗,但就是再怎么放轻,也摸得麦苗害疼似的,扁嘴小声儿地“嗯嗯”哭。
这还没由着他娇气多久,麦苗突然提起嗓子:“嗯——……”
陈藜用手指分开了那缝的肉瓣儿,这会儿是等不及好好看,一根手指自己就插进去了。
哪想这才一根,就好似填得差不多了,先不说暖热成什么样,紧成这样的,一下子就把陈藜咬出了汗。
“嗯、嗯…——”麦苗却不肯干了,又耍横耍赖起来,抬一条腿着踢陈藜。
陈藜就由着他朝自己撒泼,手指一刻没停下来过,在麦苗的缝儿里梳弄起来。
麦苗就在地里“嗯嗯”地乱叫乱扭,好像万般不情愿,身上的香味却越来越浓,要是还有其他人能闻到,能把狼全都给引过来。
麦苗越是挣扎,陈藜抓得越是紧,手指这会儿已经进去两根了,抠了几下子,水就出了,还带出更多香来,那就是已经发育好了,成熟了。
陈藜这会儿已经满头大汗,胯裆早就硬了,粗粗的一整根坠在裤裆间,那光景早就遮不住了,可他还是忍到了现在。
陈藜先前只碰过女人,愿意跟他的人很多,可他从来不玩弄感情。
他在床上什么德行,他自己最清楚。他才三十出头,是力气最猛的时候。
麦苗……苗苗还是雏儿,是第一次跟男人。
跟他。
好在是赶上了时候,麦苗被陈藜用手指弄了没片刻,渐渐地瘾又上来了。他本就不怎么强硬的抗争,顿时变得更虚了。
那挣扎的叫声也变成了呻吟,还会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软软的哼哼声,两眼湿湿的,懵懂茫然地看着陈藜,是表面自然的纯情中,流露出骨子里无边的色欲。
陈藜没见过麦苗的同类,却是有些无法说明的本能,那就像天生的、留在血液里的野性。
半晌,陈藜粗喘地从麦苗身上直起身,黑黢黢的眼看着下头——
他懂麦苗要什么,他懂身下这个美妙的身体,最需要什么。
陈藜舔了舔尖牙。
黑云慢悠悠地遮住了月,挡住了月光。
麦苗看不清了,只听见几声布料摩擦的声音,他的唇动了动,才叫了声:“哥……”紧接着,就有个沉重的黑影压在他的身上。
陈藜的手捏住麦苗的脸,扳过来亲那张嘴儿,亲咬得湿润润的,还吮了舌头。
“苗苗。”陈藜的声音变得很粗哑,呼出一团团的热气。同时,麦苗的腿开了又开,赤条条地挂在陈藜的腰上。
他听见陈藜的叫唤,呓语般地“嗯”了两声。
陈藜便又压着他,去啃那香香的脖子,一顿砸吸亲咬,在那里留下好几个印子。
麦苗原来还是很安分的,只和他哥黏糊了不过几个呼吸,他的脸就皱起来,好像突然遭了什么大罪,疼得亲嘴都安抚不了,别过脸去扁嘴“嗯——”地哭起来。
在他们下半身,这会儿已经都脱光了。
陈藜精壮的身躯就嵌在麦苗分开的两腿里,他胯裆的老二也放了出来。那就是根肉棍,跟棒槌似的,好像勃得比麦苗在河边偷看那时还要来得粗长,肉筋筋的,就那龟头都似乎比麦苗的门缝还大,这才不刚探了点进去,就害麦苗这个雏儿给疼死了去。
“痛……痛……!”麦苗当下就哭爹喊娘了,真不肯干了,可陈藜哪里会在这种时候纵着他。
陈藜凑过去噙住麦苗的嘴,把他嘴给封住了,堵住了那叫人心烦意乱的哭喊。
就趁着这时候,陈藜强硬地插了头进去,这一下好狠的,将那小小的缝儿给弄开了。麦苗发出“唔”地一身,身体往上撞了一下。
陈藜这才搞了个开头,就觉着整个人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暖热给包住了,那个快感是比用手指插,还要来得强上无数倍。他的脸涨得发红,胯下也硬得铁杵似的,比头一回搞的时候还来得抖擞,边唆着麦苗的嘴边呼呼大喘。
“呜唔、嗯…——”麦苗压着唇,只能“唔唔”地瞎哭,两只手在陈藜的背上又挠又锤,末了还是没得办法地抓紧了。
陈藜的那话儿到底还是大了,看看下头,麦苗的穴这回是被彻底地撑开了,粉粉的肉缝儿正插着陈藜那根粗黑的肉棍儿。陈藜前前后后推了一阵,每回都感觉被麦苗咬得顶不进了,再狠心一挤,便又搞进去一小指节长。
苦的还是麦苗,不知这是不是自然的定律,他们做“伴儿”的就这么窄紧,就得被弄得死去活来一番。
话是如此,这地儿还是有天赋异禀的地方。
转眼陈藜抽插了快几十来回,麦苗虽然疼,淫水却没有干过,每回陈藜一抽身,就跟着骚肉溢出来。陈藜的鼻子一向来敏锐,他突然放开麦苗的唇,手掌往他们紧紧交合的地方一摸,果然是出血了。
这会儿,麦苗的泪已经哭干了,嗓子也哑了,歪着脑袋,可怜得不成。
陈藜看见麦苗被弄出了处子血,既回来了一些理智,心底又陡地涌出一股强烈的餍足感。他又压下去,好像爱得说不出口了,嘴含了含麦苗的腮,又温柔地啄吻麦苗的眼睛。
麦苗被他的温柔安抚了,他渐渐地顺服了,只十指攥紧陈藜的衣服,边打着嗝,边撒娇似地说:“哥……苗、苗苗痛……痛……”
陈藜没说啥哄骗人的话,只凑过去,含住麦苗的嘴。麦苗也懂了些事儿,主动伸出舌头,两个舌尖点了点,跟着就纠缠到了一起去。
陈藜的手也总算能分出来,去揉捏麦苗的臀,然后伸到前端来,握住麦苗的男根。
“嗯…——”麦苗第一次被人套弄,像只被挠脖子的猫儿,闭着眼撩人地咬了咬嘴唇,下一秒又拧紧了眉头。
陈藜趁着安抚麦苗,一口气顶到了底,这用力的一撞,两个人一齐都重重喘了一口。
麦苗这回是真的被逼到了顶点了,他突然忙乱的抓住了陈藜,慌了心神似的。
陈藜满足地喟叹几声,接着就压紧着麦苗,一边用手帮他手淫,一边狠狠地抽送起来。
麦苗这才知道前头的都是虚的,这下子才领教到了他哥真正厉害的地方,可也反悔不了什么,只能任由着陈藜的肉棍儿狠狠地碾着他的嫩蕊,把稀薄的初精都喷在那粗厚的手掌里。
陈藜没要折腾麦苗太久,就打算先解了麦苗的这把瘾头,把苗苗都变成自己的人再说。
最后,麦苗还是急得又哭出来,“嗯”“嗯”地连连大声娇喘,浓郁得麦香和刺鼻的硝烟味融合到一处,夹杂着汗味和体液的腥气。
两具交叠的肉体越发夸张的动作,连粗喘的声浪都掩盖不了拍击声,从彻底插进去后足足又搞了半个多钟头,麦苗忽然给掐住喉咙似的“啊”地叫一声。
过了数息,陈藜这才支了支身,拔出来了些。
被陈藜的家伙那么一胡捅,那肉缝和麦苗的两腿一样,合都合不拢。陈藜慢慢抽出来时,还有浓稠的精水跟着从穴里流出来,十足地咸湿淫秽。
精液的膻气混着陈藜的气味,完整地包裹着麦苗。他还没能缓过来,显是被他大哥给肏过了火,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远远地,好像有些人声。
陈藜没有耽搁,他的精神头从来没有这么足过,一口气合着被子捞起麦苗,带他去了麦仓。
第八章 今夜月光很亮part 3
今年村里的麦刚送出去一批,粮仓里空了大半,就堆了几堆这两天刚晒好的麦子。
陈藜一只胳膊拦抱着人,另一只手背着身把门给关上,拉了几下,上了木闩。
忙碌之间,那棉被就掉落了,陈藜捞紧着麦苗,拖了几个步子。角落里有张芦苇席子,仓库里比外头凉快,晌午的时候,偶尔也有人会溜到这纳会儿凉。
陈藜将麦苗放在席子上。
零星的光从土砖头的细缝里偷洒进来,麦苗的身上只留着一件皱巴巴的汗衫,下头还是光溜溜儿的。
他的脸蛋红彤彤的,嘴一张一合,似乎仍沉浸在刺激后的余韵里,眼尾也是湿湿的。
几声窸窸窣窣一响,陈藜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麦苗喘着气儿,两眼小心地抬了一抬,就看见一个精悍强壮的男人肉体,随着那条裤子被拽下,伟岸的肉具也跟着弹出。
瞧那精神劲儿,浑然不像才射出来过的样子,连精囊都沉沉的,是积攒了不少的热种子,打算这一晚一并播在麦苗那块地里。
那黑影又拢了下来,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和压迫,一手卷起麦苗的汗衫,让他举起两条白胳膊,三两下就把人给脱个精光。
麦苗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草席上。
在陈藜火热的注视下,他不知是羞怯,还是怎的。
那两条赤白的大腿在席子上收了收,从那被人捏得青红斑驳的腿间,又悄悄地流出了不属于他的精液。
既可怜,又诱人。
对一个小傻子来说,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儿太多了,麦苗的小脑袋瓜子转得慢,又被他哥一顿猛肏给日懵了。
他一时之间,还整不明白。
压在身上的男人俯首时,麦苗扭了扭身,貌似不乐意地“嗯嗯”两声。
陈藜这时候还在兴头上,麦苗这几声软糯的哼哼,无疑跟火里灌油一般,勾得他人都甭当了,只想当一头畜牲。
于是,他埋下脸去,又啃起了那香喷喷的脖子。
陈藜就像是上瘾了,用舌头舔还不够,得吸、得咬。
麦苗就跟被咬住脖子的猎物一样,成了陈藜嘴里的一块肥肉。
他被咬得全身痒痒,又疼又怕,就扁起嘴来,委屈地用拳头推着身上的人。
陈藜被麦苗这一顿柔软的捶打胡推,老二都彻底勃起了。
可渐渐地,麦苗越发感觉到一股来自脖子后方的危险,仰着脸“呜呜”地又啜泣起来,死活又不要陈藜了。
陈藜发现到他的抗拒,啃脖子的动作一顿,咬了一咬牙,转过去用手捏着麦苗的脸。
麦苗看着他,两眼还挂着泪,却很倔强。
陈藜一双眼幽幽地看着麦苗。
麦苗哪里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只不过是循着弱小的本能,不肯平白让陈藜咬他。
陈藜的牙紧了紧,拇指在那汗津津的脸蛋重重地摩挲着,头抵着麦苗的额,吁着热气,好像强忍着什么。
没了一会儿动静,陈藜低下头,舌头探入麦苗的嘴里。
两兄弟这才搂到了一起去,两双唇又是碾、又是吮的,亲得水滋滋。
麦苗横竖还“病”着,只刚才被陈藜真枪实弹地搞过了一回,疏解了一阵。
这会儿,他和陈藜脱光衣服,肉贴着肉磨蹭,那热意很快又上来了,可仍比刚发病时多一丝清醒,竟莫名地更怕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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