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麦苗(近代现代)——WingYing

时间:2021-08-23 08:37:55  作者:WingYing
  他被陈藜亲得全身都烫了起来,可还扭扭捏捏的。
  陈藜却已经摸清了麦苗的小性子,偏不管他怎么蹬腿,一路从嘴边亲到胸口,跟着唆奶似地舔起了那小小的奶头。
  “嗯…嗯……”麦苗被吸得直咬唇哼哼,赤条条的两腿在席子上滑动。
  陈藜尝也没尝够,实在是老二硬得厉害,在麦苗的白肚皮上,压着那嫩红的阴茎直耍流氓。
  麦苗忍不住低了低头,黑朦朦的,也看不出个好歹来。
  陈藜察觉他的意图,就抓住麦苗的细腕子,往自己的下头摸去。
  麦苗挣了一挣,要把手给抽回来,哪知却被陈藜抽了一下屁股:“不肯你摸,你就哭给我瞧。这下给你摸了又躲,真欠收拾?”
  麦苗被拉着往这强壮的身上紧贴,手被那宽大的掌心包着,从粗糙的阴毛往下一探,就碰到了那硬鼓鼓的肉槌。
  这才刚一摸,陈藜就粗粗地一叹,滚热的气吐吹拂在二人之间。
  麦苗的脸贴在那火热的胸膛,手指被男人的手掌引导着,握拢住了那竖直在他腿间的肉棒。
  他的五指上下地摸着男人热烫的性具,亲密地感受它狰狞的粗粝和长度,还有那颤动的筋肉和突起的青筋,都在张牙舞爪地展示它的蓬勃和力量。
  这让麦苗瞬间想起了不久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他这下终于明白,陈藜送进去他身体里的是什么了。
  他想来起了,想起来它究竟是怎么戳开肉蓬儿,怎么一寸一寸割过自己的肉,挤得他受不了,然后,就像一根正在热烈燃烧的火棍儿疯狂地顶他、撞他。
  要活活弄死他。
  上下捋了几个来回,陈藜是担待不住了。
  他甩开麦苗的手,分开那两条腿。
  麦苗的两只胳膊也着急地抓了抓两边,一连抽了几口气,紧接着,再一次皱起整张脸儿,发出短促的一声:“…啊…——!”
  陈藜这回没给他情面,横了心,一股脑地顶,退都不退。
  麦苗眼前一花,跟死过一回似的,僵硬地弹起一下后,就倒回在席子上,气急进急出。
  陈藜扶着麦苗的腰,提了提下身,亏得他算是个行家,这是用对了法子,比头回还快就弄进去了大半,就剩下小半截儿。
  麦苗怎么不知道自己被陈藜给“暗算”了,嘴一抿,也不管别的,“呜”地先掉他几颗金豆子。
  陈藜也不是想接着混干他一场,先慢慢进出个几来回,奸出淫水了,这才又把整根攮到底,直到将肉囊抵在那圆润的臀尖上。
  虽然是才第二回 ,可这都捋爽利了,麦苗还在抽抽噎噎。
  陈藜一向是个脾气硬的,就不耐烦哄谁,上床也图个省事,都是硬弄,连情话都懒得费舌头。
  这会儿见麦苗哭红鼻子,知道不能惯着,还是将那两条胳膊拉到自己脖子上,问:“哭什么?”
  麦苗睁着泪眼,嗓子还哑着:“痛……”
  陈藜就一下下地亲着他,一边慢慢地动作。
  过一会儿,再问:“还疼?”
  “嗯……”
  叠起来的麦子摇摇晃晃。
  又一会儿,响起男人沉沉的声音:“……舒服?”
  没有声音应他。
  接着,又是一连的粗喘,混在规律的“啪啪”拍击声中。
  转眼,席子上的两人已经换了个姿势。
  麦苗被抱起来,坐在陈藜的身上,上下一颠一颠的,微合着眼,仰着脸直喘喘,像是觉得痛苦,又觉得陶醉。
  两个人时不时脸贴着脸,伸出舌头勾缠一会儿,又分开来。
  身体大力地晃动。
  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伴儿,过去陈藜连着弄一晚上,都不见得尽兴,这晚却接连的都到达了顶处。
  他再次把麦苗放在地上,压着这片温柔乡,用足了力气疯狂抽送。
  麦苗拧着脸,气都快要顺不过来,两只手紧紧抓住陈藜的胳膊,终于熬到了在最后的关口,他在一下下的猛浪中,感觉到一股温凉在体内急涌而出,随着厚重刺鼻的硝烟味,一起喷发出来。
  然而,陈藜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掐着麦苗的腰,仍在他屁股间狠狠抽送,末了重重地喘了几息,这才作罢。
  天色渐亮,公鸡打鸣。
  陈藜抱着麦苗走进河里。
  他将麦苗的全身上下都细细地搓洗了一遍,接着带回岸上,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擦干。
  林子里,麦苗抱腿坐在树荫下,没等多久,陈藜就回来了。
  陈藜找到了十几个野果,每一个他都先拿起来咬一口,要是甜的,就递给麦苗,酸的就自己吃了。
  麦苗也饿狠了,一口气吃了五六个。
  陈藜边嚼边瞧他,眼睛就没怎么转开过,一辈子都看不够似的。
  麦苗打了个饱嗝,躺了下来。
  陈藜侧躺在他旁边,手里折了片大叶子,给麦苗一下一下扇着。
  麦苗不知闹什么心事,转了过去。
  就不跟他哥说话,也不咋瞧他。
  陈藜也半点不恼,给他扇了会儿风,就凑过去,在麦苗的嘴边又偷了一口。
  麦苗的“病”,犯得突然。
  陈藜对此,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的。
  他只模糊听说,这一犯病,少说都得陪着一两天,不能分开。
  不止得用身体疏解,还得让伴儿闻着他们身上的气味,否则就难受。如果没有男人,那就只能熬,甚至还有把身子给熬坏的。
  陈藜一想到这儿,就莫名心慌。
  他啥事儿没遇过,刀山血海,眼前死几百几千人都见得,可就从来没有这样没底气。
  麦苗睡到了大中午,大抵是天气热,他又不能安分了。
  陈藜有了经验,把他拉在自己身边,搂着。
  麦苗闭着眼蹭着他,鼻子在男人的脖间嗅着,小声地叫着:“哥……”
  陈藜直忍到他醒了一些,才又将麦苗压在身下,边亲他,边把他衣服给脱了。
  麦苗还懒洋洋的,好似醉在那气味儿里头,比前一晚上顺从得多。
  陈藜也没弄啥虚的,直接打开麦苗的腿。
  粼粼日光下,那嫩芽已经抬头了,芽头滴垂着白露,藏在下方的花房经过一晚上的摧残,这时候还红肿着。
  只那缝儿是被捣开了,门户微微开着,露出里边红嫩的小唇和花蒂,被陈藜连睡了两次,是彻底催熟了的模样。
 
 
第九章 陈藜看着麦苗
  陈藜用手轻轻一拂那里的瓣儿,麦苗就抬腿动了动:“别碰……”
  陈藜抬眼瞧他。
  麦苗就跟只懒猫似的,歪扭着脑袋,微醺着脸,嗓子还哑着:“痒……”
  这一夜之间,跟长大了似的。会撩人了。
  麦苗看着上头,郁郁葱葱的,鼻间混着泥土和野花香。
  他还闻到了陈藜身上的气味,像村里光景好的人家办喜事时放的炮仗。
  旁人都觉得呛鼻子,只有麦苗,打小就喜欢闻那个味儿。
  放完了炮仗,还有糖可以吃。可甜。
  “啊……”麦苗呼吸一顿。
  那小小的喉结抖一抖,做了一个吞咽。
  麦苗的小嫩芽,被陈藜用嘴亲了。
  麦苗低了低头。
  陈藜已经含住那软绵绵的阴茎,两眼却往上瞧,依旧是黑沉沉的,两兄弟四目相对。
  他就这样,一边看麦苗,一边用舌头舔。
  麦苗的脸更红了,他的十指抠了抠,只抓住了泥。
  陈藜一下一下吞吐,黑黑的脑袋在那赤白的腿间上下耸动,把麦苗“吸”得两腿不住打颤。
  没要多久,麦苗的身体剧烈抖了一抖。
  这时,陈藜把那舔得湿糯糯的芽儿吐出来,粗糙的手掌连着下面的蛋一起捋了几把,那芽儿就跟尿了似的喷出了奶白的液体,一股一股的,甩了陈藜一手。
  麦苗喘了几喘,没见陈藜爬起来,身下便又传来了痒痒的感觉。
  “嗯…——”他呻吟一声,腿不禁乱动起来,被男人一手抓住,架在自个儿的肩头上。
  陈藜的脸埋在麦苗的腿里,跟着,就响了“唆唆”的砸吸声。
  “嗯——嗯……”麦苗娇声地喘着,微微地摇晃身子。
  陈藜用舌头分开肉瓣儿,灵活地勾。
  麦苗渐渐地没了主意,脚丫子在陈藜的背上胡乱滑动,别说自己,连魂儿都要丢了。
  陈藜没用舌头把他肏出来,看差不多了,就起了起身,把裤子拽到膝下,把硬邦邦的老二掏出来。
  他对着麦苗,用力捋了几下肉棒,就像一个强壮成熟的雄性,为了求偶而展示自己的力量。
  麦苗看着那狰狞的性具,眼睛仍湿湿的,在陈藜压下来时,主动地开了开自己的腿。
  陈藜弄了他一晚上,已经将这身子都打开了,就陈藜那话儿大了太多,水路再滑也不好走,两个人搂着,磕磕绊绊地一起撞了十几下,这才让麦苗又吞下来全根。
  麦苗回回都涨得难受,好的是陈藜本事够,他们两个又该是一对儿,硬硬干了几百下,快半个钟过去了,半点没见干的。
  陈藜原来害怕麦苗的身子没长好,得不出快意,就没敢大弄,可麦苗熬过来了,光景明显比昨夜都好,他便索性放开性子一回,将麦苗翻过来,扶着那细腰杆儿,狠狠地撞了起来。
  本来该嫌陈藜那里长得粗的,这会儿那深肉色的棍儿一进一出,龟头蹂残了里边的花芯,外边的花蒂也死死地擦着,他的一只手还握着麦苗的男根套弄。
  再贞烈的人,都架不住陈藜这么搞。
  天还亮着,陈家捡的老狗吠了几声。
  消失了一夜的陈家兄弟,总算是回来了。
  后来的那一两天,外人只看见陈藜走动,死活不见麦苗从屋子跑出来,连棚子里的鸡都是陈藜喂的。
  他们心里都奇怪着呢,可都没敢去陈藜跟前打听。
  不怕泼妇撒泼,就怕会动手的。
  虽然这村里上下都没咋见过陈藜耍狠,就都不敢招惹他。
  刘婶卖力地刷着铁锅子:“管他啥病,不会传染就行了。要真有事,陈哥儿和麦苗还睡一屋子,这不没啥?”
  一个甩手,刷锅的水泼洒在地上。
  旁边的妇人不死心,还想再拉着说上一说。
  刘婶突然叫了声:“哎,陈哥,有事儿?”
  陈藜手里提了两斤肉和鸡蛋,没听到那些话似的,把猪肉和鸡蛋拿出来给大家分了。
  这两年,农户都分了地,粮票和肉票也要慢慢废了。
  村里的情况比以前是好多了,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造一顿,一个月能吃个一斤半的肉,已经算好人家了。
  陈藜说:“前天夜里把大伙儿都吵着了,一晚上睡不好,这是给大家赔罪的。”
  刘婶把东西都接了,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后来,就都没有再提麦苗的事儿。
  陈藜把菜端回了屋里。
  麦苗早就醒来了,趴在床上,“呼呼”地吹着一个风车,还光着屁股。
  陈藜去柜子找了条裤子,坐到床上:“起来。”
  麦苗不情愿地爬起来,站在床上。
  陈藜两手拉开裤子,俐落地帮他套上去。
  麦苗小声咕哝着:“穿了,又脱……”
  门是掩上的。
  陈藜的手在麦苗的屁股蛋上抓了一把。
  回来后,陈藜悉心照料了两天,麦苗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一两个晚上,已经能好好地睡了。
  倒是陈藜,尝了荤腥没几次,又得开始熬日子。
  两兄弟坐在床上。
  麦苗剥着蛋壳,陈藜吸溜着面条,动不动看他。
  麦苗抬了一抬眼,眼睛和他哥一对上,又别开了,耳根子热热的。
  大抵是睡过了,这一对兄弟之间,也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旁人不一定看得出来,只他们自己最清楚。
  虽然犯完病了,麦苗还有些蔫蔫的,晚上也不肯对着陈藜睡觉了。
  陈藜就一个胳膊捞过他。
  麦苗扭了扭,跟个耍脾气的小媳妇儿一样。
  在麦苗有限的认知里,他们是兄弟,做兄弟是不会脱光裤子,一起盖棉被睡觉的。
  麦苗隐约知道,自己和陈藜的关系,已经变了,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样子了。
  ……要是娘还在,他就能问明白了。
  陈藜侧着身子,手里拿个团扇扇着麦苗,静静的,也在想些事儿。
  过了一阵,他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陈藜低头,嗅了嗅麦苗的脖子——麦苗身上的气味儿没以前纯了,掺了他的味儿。就是这两天他们没在一块儿,已经开始变淡了。
  他放下团扇,也躺了下来。
  一大早,陈藜去了公社,找李长官。
  “麦苗的身子,还好罢?”别说这村子才几百户人家,哪家出了点事情,用不着半天,十里八乡的都听说了。
  再说,他老陈家的情况比较特殊,李长官自然留了心。
  陈藜:“歇了几天,幸好没出大事。”他模糊地说:“这病蹊跷,有些像发癔症。拿不准。”
  李长官忙说,那得带麦苗去医院看一看,最好是能拍个片子。
  听到这,陈藜就明白过来,他爹娘真把麦苗的事儿给瞒死了,李长官也不知道。
  李长官:“村里去省城,要先坐驴车去县里,那里转公车过去,费事得很。明早,这里有公家的车带人去县里,刚好捎你们一路。”
  陈藜原本就已经拿定主意,要带麦苗上省城的大医院,做一遍详细的检查。
  于是就一点头,把坐便车的事跟李长官敲定了。
 
 
第十章 小醋精和大醋精
  陈藜在家里收拾衣服。
  外头响着泼水声。
  “麦苗。”陈藜从床底下拉出一个锁柜,把里面的一沓钱都拿出来,村里前几年才发的户口簿也捎上了,全塞进了衣服兜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